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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看着手里的两样东西,羞耻地不知所措。
但他听到梁凛发动汽车的轰鸣声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在大庭广众下赤裸地跪着趴着被人用手指进入着过…陆夏咬了咬牙:他没有放弃的理由了。
于是他拆掉了肛塞的包装:好大一颗,有陆夏半个手掌那么大。他只容纳过梁凛手指的...怎么吃得进去…
陆夏犹豫着解开了几颗风衣扣子,一只手借着风衣布料的遮挡摸向了后面。
刚刚被擦干又被风吹过的股间干燥极了。
陆夏迟疑了一下,咬着嘴唇敲了敲靠近自己这边的车窗。
深色的玻璃慢慢摇了下来。
“梁先生,有没有…润滑液…”
陆夏越说越小声。
“自己揉湿。”
梁凛的声音隔着副驾传来,听起来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
陆夏咬咬牙,手只好继续向后摸去。
坐落于市中心的奢华酒店,周五晚上的地库几乎算得上繁华。即使有梁凛高大黑色的吉普作掩护,排队寻找车位的车、上下车的人,还有负责维持秩序的安保队...
陆夏就站在这样人来人往的角落里,伴着人声与机械声混合的回音,一边用手指揉着自己的穴口,一边担心被人看到。
本就不熟练的技巧在紧张和压力下更不得法。陆夏急的开始冒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夏感觉自己胳膊都酸了,而臀眼处除了薄汗带来的水汽外什么都没有。
他闭上眼咬咬牙,用力挤进了一节手指。
“啊呃!”
公共场合带来的压迫感和穴眼的敏感让陆夏没忍住嘤咛。
“衣服脱了,跪在座椅上。”
那声嘤咛显然透过打开的车窗传进了梁凛的耳朵。
等了太久的梁凛耐心已然耗尽,他下了车,大步拉开陆夏这侧的车门。
他居高临下地搭着车门,黑着脸看着陆夏。
陆夏本来就焦急又担心惹梁凛生气,这下彻底吓哭了。
他一边流泪一边解风衣带子。
风衣脱下的一刻就被梁凛抢了去,毫无怜惜之情。
于是陆夏就赤身裸体地站在车库了。
陆夏一身莹润的软肉配上白软细腻的皮肤,在黑色吉普车的衬托下,像一座发光的天使雕塑。
他害羞地用两只拿着东西的手分别挡着自己的下体和胸——陆夏不想让梁凛注意到他胸口两颗挺立的嫣红。
他想上车,但他不知道能不能,于是他怯怯地抬头看了看梁凛。
梁凛视角下,陆夏的一张白嫩小脸上布满了惊慌和可怜,水汪汪的眼睛像被弃养的小动物。
纵使梁凛这种自控力超群的人,在这样的情境下也忍得很辛苦。
“爬上去。”
梁凛几乎要咬牙切齿。
加高过的吉普车即使装了踏板也不矮,陆夏手脚并用地才成功爬进了座位——他清楚地记得梁凛说的脚要用湿巾擦干净才可以伸进来,于是整个过程中再狼狈都注意着不用脚碰到车上的任意一处。
“乓!”
他刚进来,梁凛就拍上了车门。
梁凛很快也上了车,摇上窗户之后,吉普车内部彻底成为了只属于他们的密闭空间。
陆夏面朝着车尾跪在座椅上,左脸紧紧地贴着座椅靠背——他不敢看梁凛。
“自己揉。难道要我帮你吗。”
梁凛带着近乎奚落的语气。
陆夏于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揉起了自己的臀眼。
这次没有了随时被人看到的恐惧,他揉地很用心。
恍惚中他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按动。
可即使这样,始终达不到之前在沙发上被梁凛揉时的感觉。
陆夏能感受到背后梁凛沉地不见底的目光。
他快急哭了。
“脸转过来。”
梁凛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无波的语气。
陆夏慢吞吞地换成左脸贴紧沙发的姿势。因为太害怕梁凛了,他眼皮紧紧地闭着。
“看着我!”
梁凛命令道。
陆夏像鼓足了一千遍勇气一样一点点睁开了眼睛。
梁凛的脸就和他隔着一尺的距离。
陆夏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但因为害怕梁凛生气,又马上睁开了。
.........
梁凛长得真的好帅。
虽然是…这样的场合和这样的关系,陆夏还是不得不承认,梁凛比他在工作中见到的明星还要帅。
高高的眉骨,直挺的鼻梁,还有...过分深过分漂亮的...梁凛的眼睛。
“要我帮你吗。”
梁凛几乎有些无语地开口——光着身子的陆夏明明一开始让睁开眼睛还不好意思极了,现在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脸。
', ' ')('好肤浅的小东西。
梁凛虽然心里讥讽,但还是产生了一刻他并不承认的愉悦。
陆夏看着梁凛,想象着沙发上梁凛手指的动作和力道,竟然慢慢有些情动起来。
他另一只手摸上被忽视地屁股瓣,再学着梁凛滑向自己的侧腰。
“啊嗯…”
侧腰痒痒地像有电流划过,软绵绵的前端也有了挺立的趋势。
陆夏又到了那个感觉——差一下就能到的感觉。
“手抱住靠背!”
梁凛喝止了陆夏想安慰一下自己前面的手。
“呜…….”
从被梁凛打第一下屁股时攒下的委屈开始,一连串委屈的泡泡从陆夏心里冒了出来。
陆夏嘤嘤着泄了气,胳膊真的没力气了。
梁凛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是一个不笨但娇滴滴的东西,时不时就哭得像一块被勺子柄轻敲的布丁。
完全不是自己平日会钟意的类型。
但他感受到自己下身的胀痛,并不打算今天就这么放过这个小东西了。
梁凛凑了过去。
陆夏吓得连眼泪都忘了流,呆呆地看着梁凛突然凑近的过分帅的脸,然后,自己的,脸颊肉,被,揪住了。
“嗝—”
陆夏吓出了一个哭嗝。
梁凛简直忍不住要笑,但惯性的表情管理还是替他保持住了一张没有波澜的脸。
梁凛掐着陆夏左脸的嘟嘟肉,指尖甚至还恶劣地捻了捻。
“都湿成这样了还吃不进去吗?”
陆夏回过神来,顺着梁凛深不见底的视线扭身看向自己的后面。
已经湿透了。
连垫在下面的风衣都洇出了一块水渍。
陆夏战战兢兢地将肛塞向滑腻的臀眼伸去。
“嗯”
水滴状的头部很容易就被润滑的穴口吞了进去。
然后就卡在了肛塞最圆最粗的部分。
其实润滑是足够的,但第一次的陆夏还是害怕得不行。
就在梁凛怀疑小动物又要流眼泪时。
陆夏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皱巴着小脸,一鼓作气将肛塞全部推了进去。
“啊呃呃啊嗯...”
陆夏抱着座椅叫出了一连串颤音。
就在他肉棒跳动预示着要射出来的一刻,陆夏另一只搭着座椅的手快速抓住了自己的肉棒根部,硬生生中断了自己求而不得的释放。
“嗯呜呜呜呜呜呜!“
好涨好痛。
陆夏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受。但…做一只合格的小狗不就是要听话吗?他可以的。如果梁凛不想自己弄脏车子,他就会努力不弄脏车子,哪怕自己会陷于痛苦之中。
梁凛也很惊讶,显然没想到陆夏会这么做。
他遇到过很多柔软的、全心全意取悦他的,但没有一个像陆夏这样。
他说不清原因。
但很明显陆夏用自己的方式,结结实实地,“取悦”到他了。
“坐好。系安全带。”
陆夏泪眼朦胧,但还是乖乖地按梁凛说的做。
金属扣还没扣紧,吉普车就飞了出去。
安全带借着惯性狠狠地勒住了粉扑扑的光着身子的陆夏。
陆夏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他也不知道,就在刚刚,他从会被带到一间私人公寓度过周末的命运,变成了会被梁凛带回家,成为一只真正的家养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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