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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含着相公的大肉棒自己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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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外面再找些能用的草药,你留下来看着他吧。”

叶鹤霖看了眼千夙西,不舍而怜惜,明明是想带着他一起出去,却终究只是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让人安心的留下来,看护照顾敏安王。

“好,你也早些回来。”

千夙西点了点头,抬起,吻了叶鹤霖的嘴唇一下,以做短暂的告别。

躺着的敏安王定定的看着这一切,一双漆黑深沉的眸子里闪过些看不清楚的情绪和变化,闭上了眼睛。

千夙西走回他身边,坐下,手掌试了试他的额头,一切如常,便也轻轻的靠着他的一只胳膊小憩。

过了一会儿,敏安王才轻轻的动了动,眼睛偷偷的睁开,往床边看,一动不动的望着千夙西的睡颜。

千夙西却睡得并不沉,似乎有所感应,懵懂的抬起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也正好望向敏安王。

“你醒了。”

千夙西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起身,靠近敏安王。

“嗯,想多看你一会儿。”

敏安王适时的抬起手,抓住了千夙西的一只袖子。

“又说傻话,我不一直在这儿嘛,你想看多久就可以看多久。”

千夙西握住敏安王的手腕,温柔的抚摸了几下,之后才轻声的哄着他,“先松开手吧,我帮你换药,等会儿你可以一直抓着,我会陪在你身边。”

敏安王便点了点头,十分听话的松手,乖乖躺好,让千夙西替他掀开被子,脱了衣服,拆开绷带,再重新清洗,涂抹药膏,包扎。

一切都做完之后,千夙西小心翼翼的帮敏安王盖好被子,便信守承诺的坐在他身边,伸出一只手,让人紧紧的握着他,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

敏安王望了千夙西好久,轻抚感受了他的手背好久,目光里的爱意和渴望沉淀得越来越多。

“我想碰碰你。”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手抬起,凑到自己唇边,亲密的吻了吻。

千夙西先是一愣,然后待反应过来时,脸便红了,却仍是点了点头。

敏安王便抬起右手,胳膊往上移动,落在千夙西脸颊处,抚摸许久,又滑到他的脖颈,在喉结处温柔摩挲,手继续想往下伸,想去感受他的胸膛,抚摸更多的肌肤,却被衣服挡住了。

“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敏安王的手流连不舍的摸着千夙西的脖颈,摩挲他的锁骨。

知道敏安王是想全部的看见感受他,千夙西犹豫了一瞬,目光忍不住看向连接到外界的唯一通道。

“不会有人来的,这些日子,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敏安王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的望着千夙西,目光受伤而孤独。

想到敏安王一个人在洞中过了多日,无水无粮,又受着伤,千夙西心底一软,不由自主的说了声“好”。

便去解自己的衣服。

腰带,外袍。

衣领,下襟都往两边扯开,堆到肩膀腰侧处,要掉不掉的挂着。

只剩下件白色的亵衣。

敏安王笑了笑,手便十分灵活的钻进了千夙西的亵衣底下,热切而饥渴的抚摸着他,揉捏触碰他的胸口。

千夙西害怕敏安王拉扯到自己的伤口,配合的压下上身,靠近,让男人可以更轻松的抚摸感受他。

“夙西,我做梦都想像这样再碰碰你,想把你紧紧的抱在怀里,想把你压在身下,只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夙西。”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耳朵,暧昧又挑逗的轻轻吹气。

“我,我……可你的身体还没好。”

千夙西的手撑着敏安王身旁的床褥,从上方低声的回答。

“你不知道,从再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从你答应和我成亲那刻,我已经在脑海里把你要了无数遍了。”

敏安王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手掌压着千夙西的胸口轻轻揉捏。

千夙西被摸得气息不稳,面色也愈发红润,神情迷离起来。

“宝贝儿,你这样真迷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我一看就立马硬了,乳头也软软嫩嫩的,一摸就变大,和以前我疼爱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敏安王的手玩弄揉捏够了千夙西的乳头,缓缓抽出,放到自己唇边,沉醉的闻着,亲吻。

千夙西低下头,脸红的滴血一般,拉拢了自己被扯得凌乱的亵衣。

“你……你又开始使坏,捉弄我,明明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想做那种事,还能变硬。”

千夙西瞥了一眼敏安王的腰部,却羞得立马便转回了头。

那处有一层被子盖着,十分突兀的高出个大包,隆起的山丘似的,显然敏安王并没有说谎。

“傻瓜,我那里又没有伤到,怎么会有影响呢,而且只要是你,我就算是动不了了也想要占有满足你。”

敏安王忍不住笑出声来,捉住千夙西的手,将其拉进被窝里,下滑,放到了他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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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东西果然已经胀得很大,将敏安王的裤子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千夙西的手都握不住。

“怎么样,我有没有在骗你,它想你想得厉害,自己就变大变硬了。”

敏安王的手暧昧的握住千夙西的手腕,按压引导着少年的手指,让人抚摸感受着他胯下的欲望。

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硬物,又热又硬的触感,千夙西羞耻的简直想钻到地下去,可还是顺随着敏安王的意思,不停的用手抚慰套弄着。

敏安王则松开他的手腕,重新去抚摸千夙西的腰,摩挲他的胸口,爱不释手的感受着那光滑的肌肤。

千夙西很久没被敏安王这样碰过,身体有一丝丝的颤抖,但是没有避开,反而是往前挪了挪,手下也尽心尽力的撸动挤压着男人的阳物。

“夙西,我想要你,想在这个山洞里面要你,想像以前那样得到你的全部,想要你含吮着我,包裹着我,和我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

敏安王啄吻着千夙西的头顶,捏住他的一侧乳尖,轻揉挤压。

千夙西被摸得迷迷糊糊,面红耳赤,脑子又热又乱,将敏安王的手从自己亵衣底下拉出,干脆的钻进了被窝之中,去解男人的腰带。

被窝里有些热,可远不及千夙西的呼吸,更不及敏安王胯下的肉刃。

千夙西的两只手,拉开敏安王的裤子,往下褪,再扯开他的亵裤,那一根肉鞭刑具似的庞然大物便轻轻的,“啪”的一声释放出来,弹跳勃起的拍打在了千夙西脸颊上,与他亲密接触。

千夙西的脸红极了,呼吸急促炽热,眼角也湿润,害怕又畏惧,羞窘又难堪,可还是张开嘴巴,扶着敏安王的阳物,温柔的含住了。

之后,吞咽得更深,用嘴唇和舌头夹住,来来回回的挤压。

敏安王爽得长叹一声,腰胯绷紧,本能的往上挺了挺腰,去与那湿润温热的口腔更完全的接触。

千夙西被粗大的阳物插得眼角都绯红,发出声低低的呜咽。

敏安王便将阳物往外拔了些,手伸进被窝里,去抚摸揉捏千夙西的脸颊,去安抚放松他的情绪。

“夙西……”

“夙西……”

“我好爱你,好喜欢你。”

敏安王被千夙西主动为他口交的快感刺激得神色都癫狂赤红,不停的喃喃自语,呼唤着少年的名字。

千夙西却并没有放弃,脑袋往下压着,手捧着敏安王的阳物,当作美味佳肴似的吞得更深,吮吸得啧啧作响,两边脸颊被撑得圆圆的。

吮吸吞吐了好一会儿,涎水都流了出来,敏安王并没有发泄的意思,阳物反而是变得更大更硬了,千夙西几乎含不住,深喉的时候甚至觉得窒息,喉咙和口腔被撑裂似的发麻酸痛。

自然,敏安王以前每次上床,没有一回不是真真正正的操进千夙西身体里,抽插进出个上百回,将人欺负侵占得全身发红,哭泣颤抖才释放。

经历过敏安王之前的调教,以及与叶鹤霖两厢情愿的痴缠媾和,千夙西口交的技术已经进步娴熟了不少,可他仍然是无法彻底放开,敏安王的阳物又太过粗长狰狞,青紫色的肉杵,压根就含不到最深,更别说靠嘴巴舔着出来了。

“你先起来,起来。”

敏安王托着千夙西的下巴,将被舔的湿淋淋的阳物从他口中抽出,让人先坐直了身体。

“我……我还可以再做一会儿的,我能舔到主人觉得舒服,觉得满意快乐,让主人释放出来。”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依旧勃发昂扬的阳物,内心有深深的自责和内疚,失落难过的垮着脸。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敏安王用手指擦拭掉千夙西唇角边的几道涎水。

“都是我的错,是我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是我想真正的操你,想进到你身体里面,插进去好好的干你,一边吻你,一边填满你下边的肉穴。”

敏安王捋整齐千夙西几缕垂落下来的碎发,摸着他的脸,神色温柔又期待,目光灼灼的坦白道。

“可是你,你还受着伤。”

千夙西低下头,担忧又关切的看着敏安王受伤的左肩,又瞥见他裹着一层绷带的侧腰。

“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疼疼我的宝贝夙西,满足满足敏安王府未来的另一个主人还是游刃有余的,而且,我那里的功夫和技术,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感受过。”

敏安王调笑的吻了吻千夙西的脸颊,伸出舌尖,扫了扫他的嘴唇。

“再不济,或者你还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我乖乖的躺着准备好,你坐上来,含着我的东西自己动,是不是?”

敏安王露出丝促狭玩味的笑容,手指把玩着千夙西的头发。

他的右手按着床褥,就要爬起身,将人压倒在床褥上,千夙西却急急的拦住了他,焦急又担忧,将人温柔体贴的按着,让他好好的躺着。

过了好一会儿,千夙西才终于克服羞耻心,转过头来,咬着嘴唇,眼神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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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又安静,重新望着敏安王。

“你别起来,别扯到伤口,我……我听你的就是了。”

千夙西起身,走到几步之外,从旁边的小柜子里取了个蓝色瓷瓶过来,坐定在敏安王身边。

那正是叶鹤霖调配好的,用来润滑开拓的良药软膏。

“宝贝儿,好夙西,你没有骗我,真的心甘情愿的和我恩爱,愿意自己坐上来吗,自己骑在我腰间动?”

敏安王有一丝不可置信和狂喜激动,又带着平日里捉弄人的调调,目光投向千夙西通红的耳垂上。

“嗯。”

千夙西扯掉瓶盖的手有一丝颤抖,窘迫的无法直视敏安王。

“我听不见,你大点声,再大点声,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敏安王笑得眼睛都发光,熠熠生辉,神情激昂亢奋,挣扎着将上身拱起,右胳膊搂住了千夙西。

“我愿意,愿意的,你别再乱动了,不然我真的不管你了。”

千夙西让敏安王抱着他蹭了一会儿,才将人哄着重新躺下。

敏安王乐滋滋,开心至极的躺着,伸手掀开被子,胯下的肉刃直直的勃起挺立,等待着进入千夙西的体内,一享往日的快活滋味儿。

千夙西坐起身,站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又当着敏安王的注视,将长裤和亵裤褪到膝盖处耷拉着,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微微勃起膨胀的下体。

“你也想要了,坐上来吧,我帮你摸摸下面。”

敏安王看了眼千夙西,向他伸手,期待渴望的邀请着。

千夙西点了点头,迈出一步,握住了敏安王的手,爬上石头搭成的床褥,之后,腿分开,提起,跨过了男人的腰,双腿平行的跪在了床褥上。

他的上衣都被解得差不多了,亵衣的系带也乱了,松松散散的敞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以及被敏安王玩弄得变红坚挺的乳头。

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肌肤细腻,光滑柔软,简直会发光似的,看的敏安王连眼睛都发直,情欲汹涌。

以及千夙西胯下的阳物,随着他迈步,分开腿,沉下腰的动作轻轻晃动,又被敏安王目光炽热的注视着,已经是又受到刺激得胀大了几分。

“这里真好看,尤其是长在你身上,简直完美的不得了。”

敏安王的手摸着千夙西的小腹,下滑,掠过黑色浓密的耻毛,手掌并拢,握住了那一根半勃起的肉柱。

“啊……”

千夙西腰一软,呻吟了一声,几乎跌倒在敏安王腰间。

可却及时的撑住了,面色通红又羞耻的看着敏安王,扭开了头。

敏安王便趁机吻了吻他的耳垂,说些更色气淫乱的话。

千夙西越听脸越红,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了,便爬起身,离开捉弄他的敏安王远点,腰却依旧往下压着,让敏安王握着他的阳物抚慰。

“自己先弄弄后面吧,插软一些,我没有手帮你了。”

敏安王的手握着千夙西的阳物揉捏,笑得渴望又满足。

千夙西“嗯”了一声,便将那瓷瓶里的脂膏倒出,抹在自己指尖,往后,往下,轻轻的插进了臀缝之间。

他的前面被敏安王抚慰撸动,后面又被自己用手指插入,缓缓的润滑开拓,旋转着撑开甬道内壁。

脸上都是淡淡的汗色,鼻尖挂着层细细的水珠。

手指插入,将脂膏送进后穴,挤压按摩着肠道。

再次抽离,扯出几根细细的水线,穴口花似的绽开又合拢。

敏安王双目赤红,神色期待而又尽力压抑的望着千夙西,望着他在股间不停插入抽出,晃动的一截手腕。

不知道是咽了多少次口水,千夙西用手指抽插进出了后穴多少回,敏安王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欲望烧出火来,声音粗重迫切的问了一句。

“宝贝儿,润滑好了没,我快要忍得爆炸了,再看你这样自己插自己的弄一会儿,我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敏安王呼吸粗重,手摸到千夙西的臀缝间,一使劲儿,也插了进去,感受着少年温热的身体。

“我……我不知道,你那里好大,太大了,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千夙西的腰往下压着,放松身体,吞入了敏安王的手指,任男人操着他的后穴,撸着他的阳物。

“那我帮你,帮你再用手指插一会儿,你后面太紧了。”

敏安王加了一根手指,探入千夙西后穴之中,继续润滑开拓。

千夙西便俯下身体,主动的去亲吻敏安王,热情的索吻。

敏安王回应着他的吻,手指不停的操着千夙西的后穴。

听见好几道轻微的抽插水声后,千夙西抬起头来,握住了敏安王的手腕,提起腰,往前挪了挪。

敏安王便抽出手指,揉了揉千夙西的屁股,扶住他的侧腰,温柔的按压摩挲,轻声安抚。

“自己吃下去吧,它好久没碰过你了,想插进去被你含着。”

敏安王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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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往上挺动,阳物的顶端便摇摆着,圆硕的龟头恰好对准了千夙西的臀眼儿。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千夙西瞥了眼敏安王,发现男人的目光火热饥渴的简直像要把他吃掉一样,羞耻难堪的不行,抬起手,轻轻的盖住了身下人的眼睛。

“夙西……”

敏安王无法亲眼看见少年为他献身,为他主动骑乘的模样,叹了口气,没有挪开千夙西的手,而是轻轻的摸着他的腰,抚着他的臀肉。

来日方长,敏安王相信,总有一天,千夙西会愿意更加坦荡的面对他,让他看遍所有模样。

千夙西知道自己委屈了敏安王,便将他的的手拉起,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轻舔,啄吻,之后又将指腹含住,在口腔里面吮吸。

敏安王其实还能瞧得见千夙西,瞧得见他潮红湿热的脸,透过指缝间的光亮,却并没有再出声。

千夙西慢慢俯身,胸口下压,敏安王的另一只手便滑上来,在他胸前乳头上抚摸,揉捏不停,指头掐住一侧乳尖,又用另一指按压玩弄着。

千夙西很快被弄的全身颤抖,呼吸凌乱,几欲伏趴下去,却怕压到敏安王的伤口,两手勉力,支撑固定着自己的身体,任由男人的手在他胸口作乱。

敏安王用手抚摸还嫌不够,令千夙西又往上挪了些许,将他的一侧乳头含进嘴里吮吸舔弄着,一手在他胸前另一侧乳尖上捏掐抚弄着,另一手弄够了千夙西舌头后抽出,带着湿淋淋的津液又探到他背后,沿着脊背光滑的曲线上下游走,探到他饱满的臀肉之间,抚摸揉捏,手指在股缝后穴处来回逡巡探索。

千夙西被又摸又吮,弄得情动不已,下体胀成深红色,灼热的呼吸全喷在敏安王耳侧和脸颊边。

敏安王也呼吸沉重,嘴唇和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几次弄的千夙西险些撑不住上身,低声呻吟着。

两人胯下的阳物都已经硬胀如铁,借着趴伏的姿势,又都裸露了下半身,贴在一起颤动,磨蹭抚慰着。

千夙西的乳头被敏安王含在嘴里吸吮,越变越红润,胯下的阳物也越来越热,磨蹭着男人的小腹。

敏安王松开口,舌尖上挂着晶亮的涎水,千夙西轻轻抬起胸膛,乳头便与男人嘴唇之间扯出一条细长的水线,那里也被啃咬的又红又大。

是情热难忍。

是欲望萌动。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胸口,眼神示意,轻声呢喃,少年便将刚刚未被照顾到的另一侧乳头主动凑过去。

嘴唇张开,伸出舌尖,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了好几圈,又用牙齿暧昧的碾磨着,敏安王才将千夙西的另一只乳头含进嘴里,吮吸出色情的响声。

他的手,一会儿揉捏着千夙西的臀瓣,一会儿润滑开拓少年的臀缝,一会儿又扶着自己的阳物,用龟头戳刺紧缩柔软的穴口,以准备之后的进入。

千夙西轻轻的往下压着腰,胸口也送到男人嘴里,配合默契的用臀缝夹着敏安王的阳物磨蹭。

被敏安王咬着乳头吻了好一会儿,千夙西觉得差不多了,便跪直了身体,双腿分得更开,将男人挺立硕大的阳物对准自己的后穴入口,一只手扶着其粗圆的根部,缓缓的坐了下去,将敏安王的阳物一寸寸的吞入,温柔的包裹。

敏安王的阳物甫一入巷,龟头挤开瑟缩的肠道,便被一大片熟悉的温热紧致所包裹,舒服的长叹一声,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千夙西的腰。

千夙西呻吟了一声,眼角挂着浅浅湿润的红色,呼吸急促,手颤抖的按在了敏安王的手背上。

“好大……”

千夙西感受着体内的肉刃将他后穴撑开,情不自禁的低喃。

敏安王笑了声,捏了捏他的腰,揉了揉他的屁股,抽出一只手,去抚慰撸动千夙西的阳物。

“一点都不大,是你太久没吃它罢了,更何况男子都是这样的,你自己的这根东西长得也不小啊。”

敏安王手掌揉捏着千夙西的阳物,手指刮蹭着马眼,轻压撩拨,又用另一只手比划圈住,暧昧的笑着。

千夙西低下头,看见敏安王色气下流的玩弄着他的阳物,话又说的露骨,羞得很快就抬了头。

算算日子,自从叶鹤霖回来,千夙西便没怎么让敏安王碰过他,更别说是操进他后穴里了。

“嗯……”

千夙西信了敏安王的话,自欺欺人的安慰着,尽量忽略后穴被撑大绷开的痛感,继续压着腰往下坐。

敏安王配合的挺着腰,往上轻撞,将阳物插入更多。

一开始是缓慢的进入,试探似的顶撞,挤压,到后来千夙西已经提着腰悬空支撑了很久,力气也渐渐的流失,后穴又被逐渐撑得更大。

敏安王的腰往上撞着,出于本能的驱使,增加力道,加快频率,一次又一次的操进千夙西体内,深而重的插送,捣开干软他的后穴。

千夙西受不住,却已经没了力气再起身离开,喘息都凌乱狼狈,眼角勾出醉人的红晕,两只手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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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的手腕,发出软腻的呻吟。

他的身体敏感至极,尤其是后穴,又被调教了很多次,适应和渴望情事,喜欢被男人的阳物填满。

湿热的肠道夹紧了敏安王的阳物,又吸又吮的吞咽抚慰,让体内的肉刃入得更深,撑开更靠里的软肉。

“宝贝儿,好软啊,你里面很想我,很喜欢被我操呢。”

敏安王的手揉捏着千夙西的屁股,让人继续往下坐。

“不……不,慢一些……”

千夙西摇了摇头,甩落几滴细汗,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

爽自然是爽的,可疼痛也是真实,被粗长肉刃操开的不适和疼痛,后穴里酸涩鼓胀的异物感。

敏安王克制着自己翻身起来,将千夙西压在身下狠操的欲望,腰也往上挺送冲撞的慢了些。

“怎么,会疼吗?”

敏安王看见千夙西沁出汗水的额头,隐忍湿润的双眸,以及紧紧咬着的嘴唇,越摆越慢的腰肢。

千夙西看了敏安王一眼,习惯性的摇了摇脑袋,可再与关心宠爱他的男人深情对望,目光交汇融合,最终还是委屈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很过分,每次都弄的你很疼。”

敏安王觉得自己的心疼痛的厉害,脑子也被大棒子打了下似的沉闷,眼神自责懊悔至极。

即便是润滑开拓了很久,前戏温柔而体贴,漫长而耐心,抽插操干的力道也不大,本不该用来承欢交合的后穴仍是紧致生涩,逼仄难行,千夙西也难受煎熬的皱起了眉头。

那以前呢,发怒暴躁的日子里,把千夙西关起来,用冰冷的镣铐绑着,四肢都无法动弹挣扎,润滑潦草而急躁,之后便是强行的进入,带着下流话语的操干玩弄,将人欺负一整夜,他又该有多疼,心里有多么绝望痛苦。

还不止于此,出尔反尔的事情敏安王做过,强暴侮辱的事情敏安王做过,下了春药的事情敏安王做过,调教玩弄的事情敏安王做过,逼着千夙西一边啜泣一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逼着千夙西含着根玉势的狐狸尾巴在屋内爬行,逼着千夙西被操后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逼着千夙西每一次都为他口交再咽下精液。

带着最大的恶意和傲慢,践踏蹂躏着千夙西的尊严。

“我……我以前太混账了,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情,不该伤了你。”

敏安王抬起手,神情懊恼忏悔,目光沉重悲痛,捶了自己的脑袋好几下,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喜欢爱恋你,想和你永远都生活在一起,只想看到你每天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绝不会再让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手,虔诚至极的一根根挨个吻过。

之后又去亲吻吮吸他的手背,将千夙西的手臂用脸颊蹭着。

被敏安王这么突然的一问,又是安慰,又是表白,捶着自己的脑袋忏悔,牵着他的手亲吻讨好,过去的回忆便蔓延铺散开来,烟雾缭绕似的包围弥漫,千夙西的眼泪几乎又要忍不住。

不知道是藏了多久的委屈和难过。

疼吗?

他问自己。

被尘封在回忆里,连跟叶鹤霖也不能提起的,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深夜漆黑时偷偷的抱着胳膊沉默。

提前的润滑扩张,敏安王还没有来的时候,拉下床帘,自己大张着腿塞进去冰冷的玉势;事后的清洗上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坐在浴桶里,清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和擦洗痕迹;身体的多次调教,后穴里含着玉势,被敏安王操着嘴,承欢呻吟上整整一天。

与敏安王的每一次结合交欢,几乎都是被强迫控制的。

敏安王态度强硬的压在他身上,大多数时候都绑着他的手臂,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和挣扎。

千夙西能做的,只有无止尽的退让和包容,抛却尊严和选择的屈从和臣服,只能尽最大限度和努力的打开身体,收容一切敏安王的欲望。

狼狈卑微。

一败涂地。

“你……你坏,每次都要欺负我,以前把我关起来,现在受伤了也是,明明那里硬了之后就大得不像话,我哪里吃得下,后面都要被撑满了……都说好了要成亲,要对我好的……骗子……”

千夙西抹了抹额头上疼出来的汗,又抹了抹眼角快要忍不住的泪水,眼神依恋脆弱至极,趴在了敏安王怀中,靠着他没有受伤的右肩。

过去的一切错误和遗憾都已经无法更改挽回,释然之后再前行,向没有泪水和伤害的地方出发,靠着的敏安王,和他约定终生的男人,已经收敛了伤人的利爪,褪去了凶狠的长刺。

“好好好,我最讨厌,是个大坏人,但我保证,以我的性命起誓,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成亲的。”

敏安王抱住千夙西,轻拍他的脊背,将阳物往外抽离了些。

“我再让你不开心,就被永远的困死在山洞里,没有饭吃,没有水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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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让我天天看见。”

敏安王捧着千夙西的脸,与人接了个亲密缠绵的吻。

以前的千夙西从来都不会这样,露出撒娇无理的脆弱模样,低声嗔怒的控诉,敏安王却觉得幸福甜蜜极了,被说成坏人也无所谓。

他知道,千夙西已经真正的接受了他,愿意和他交合亲热。

愿意谈论记忆灰暗的过往。

那些迟来的抱怨和委屈,靠在他怀里的颤抖和无助,都是千夙西之前被他囚禁侮辱和强迫调教时,藏在心底深处,无法向人诉说的悲伤和难过。

“以后不会了,我绝对不再让你难过,让你掉一滴眼泪。”

敏安王抚摸着千夙西的脸颊,用手指摩挲他的眼角。

千夙西点了点头,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后头也没有那么痛了。

临起身前,他恶作剧的咬了咬敏安王的耳垂,以示对男人的惩罚。

又挂着一丝丝得意羞涩的笑容,两条腿跪在床褥上,骑坐在了敏安王腰间,含着男人的阳物轻轻颤抖。

“还要继续吗,疼的话下次再做也可以,反正我们都快要成亲了,我等会儿看着你自己用手弄出来。”

敏安王害怕千夙西太疼,伤到他后穴,尽力的克制着蠢蠢欲动的情念,温柔体贴的询问。

“要……要做,我自己动就好,会让你很舒服的。”

即便是敏安王没有受伤,没有提出这一个小小的愿望,千夙西既然答应了他,便不会再反悔变卦。

他刚刚才细数埋怨敏安王的不是,现在又主动的应允了要继续做,一时间更是羞耻窘迫的连呼吸都发烫。

敏安王便再次握住千夙西的腰,扶着他,等人缓慢的往下坐。

后穴适应得很快,被操得不停流水,更加的松软顺畅。

千夙西的腰一边扭摆着下压,吞吃着敏安王的阳物,一边低喘,从圆硕的龟头,到粗长的柱身,一寸寸包含。

饱胀的进入和坚硬热烫的触感,敏安王阳物的狰狞尺寸,让千夙西的脸红了又红,似拒还迎的摆着腰。

“你以前也全部吞进去过的,不急,慢慢的来。”

敏安王往上挺着腰,抽送顶撞,温柔如水的操着千夙西。

千夙西的身体已经习惯在被占有中得到快乐,后穴主动热情的夹着,绞紧缠吮着操进他体内的粗大阳物。

腰身上下起伏,扭动着左右轻摆,偶尔前后晃着轻压,调整着体内肉刃进入的状态和角度,千夙西像在一条船上,随着水流的波动全身都摇曳颤抖,后穴不停的收缩翕动,吞吐着臀缝里的肉刃。

他的头发落了几缕在胸前,敏安王便用手抓着,在千夙西红艳的乳头上刮蹭,纤细的头发末梢往乳尖的敏感处戳刺着,撩拨挑逗。

千夙西被一边操,一边撩拨胸口,弄的越发直不起身体,喘着气,扭着腰,晃着两瓣饱满的臀肉。

“别……别弄,好痒……你用手摸……”

主动的抓起敏安王的手,千夙西呻吟着让男人弄他胸口。

“那你叫叫我,我便摸你的乳头,也可以用嘴吸得你爽。”

敏安王按住了千夙西的胸口,却并不急于满足成全他。

“主人,主人,摸一摸嘛……好痒……”

千夙西的声音蘸了蜜似的,又软又甜,勾人心弦。

“那不许叫主人,换别的,换了就摸摸宝贝夙西的小乳头。”

敏安王思索片刻,用手指点了点千夙西的乳尖,瞬间便离开了。

“非鸩……谢非鸩,摸摸这里……”

强烈的快感一闪而过,千夙西扭着腰,一边往下吞吃敏安王的阳物,一边让男人碰碰他胸口。

“叫我相公,喊了相公就两边一起摸,捏着你的乳头操你,让你更舒服,让你爽得高潮射精。”

敏安王的两只手掌,分别揉了揉千夙西的乳晕,捏了捏那又红又艳的乳尖,按压轻戳,使其被玩弄的坚挺胀大,之后又恶劣的离开了。

刺痛中带着被抚慰的欢愉和满足,千夙西先是舒服的直叹气,又因为手指的离开皱起了眉头。

几番请求无果,犹豫羞耻之下,千夙西自己抬起手。

“就叫一声,叫一声相公就可以了,我想听你亲口叫我。”

敏安王温柔的拉住千夙西的手,期待至极的请求。

“相公……”

千夙西弯下腰。

“相公疼疼我,抱着我,摸……摸一摸,啊……啊哈……唔唔……”

千夙西只吻了敏安王一下,便被欲望突起,被撩拨的兽性大发的男人给又深又快的操了一下。

火是自己亲手点燃的,承受便也怨不得别人了。

“夙西,你下面咬得这么紧,热得要化掉似的,又不断撩拨我,挑战我的自制力,是想让我把你在成亲之前操坏,操得下不了床是不是?”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腰,一边吻他,一边将人操得往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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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身体再好一些,我肯定要压着你做上十天,做上一个月,做到我们成亲的那一天,把你操哭,把你操失禁,把你操射,用精液把你的后穴灌满,再用玉势堵着,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披着一件最外头的红色喜服和我成亲。”

敏安王揉着千夙西的屁股,按压着他的臀缝,挤压穴口,让阳物的根部也能更多的挤进去。

“啊……唔唔,嗯啊……好……”

千夙西趴在敏安王身上,脸颊湿热,被操得低低的呻吟。

“你是我的,我的宝贝,唯一珍惜迷恋的爱人,心里也在乎接受我了,我想一辈子都操你,都让你因为我而得到快乐,把你的心和身体都填满,让你忘不了我,让你在我怀里颤抖高潮,让你被我操得喊一生一世的相公。”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头顶,摸着他的脊背,摩挲细腻的肌肤。

“操我,操我……啊啊……”

千夙西抬起头,用脸颊蹭着敏安王的下巴,暧昧索吻。

“相公,相公……好舒服……夙西是你的……永远都叫你相公……”

千夙西被敏安王捏住下巴,探进舌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亲吻。

敏安王的阳物粗长坚硬,狰狞而滚烫,气势汹汹的立在腿间,却被千夙西摆着腰,晃着屁股,一会儿抬起少许,一会儿放松坐下,慢慢的吃了进去,后穴被撑得满满涨涨的。

仿佛是烧红的铁棒捅进了身体,又仿佛是锋利的剑刃劈开了后穴,被一点点的挤开,被一寸寸的进入,被熨烫着肠肉撑到极致,撑到连小腹都觉得有些胀,挤到了别的脏器似的。

却有极其鲜明而强烈的快感从那不应该接纳男人阳物的肉穴里传来,充实而酥麻,闪电划过似的欢愉和刺激,想被一直占有,被一直操。

“相公,呜呜……好大,啊哈……嗯……被相公操得好深……”

千夙西控制不住的扭着腰,似躲非躲的在敏安王胯间摆动。

“喜欢就好,用我的东西把你操坏,把你下面操得流水。”

敏安王握着千夙西的腰,揉捏按摩着他的两瓣臀肉,扶着他继续往下坐,继续将阳物吃到最深。

“呜呜,啊哈……太深了,要被操坏了……相公……相公帮帮我……”

感觉到阳物操进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千夙西下意识的哭着求救,泪眼朦胧的望向敏安王。

他撑起上身,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想将腰提起一些,却失败了。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操坏你,多含一阵儿就好了,别怕。”

敏安王摸着千夙西紧窄的腰,来回轻抚,温柔的安慰。

千夙西点了点头,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被撑开,有了微小的突起,后穴被插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满。

“我有没有骗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这里都快要爽得射出来了。”

敏安王的手摸够了千夙西的腰和小腹,便握住了他的阳物撸动。

“嗯嗯……啊……唔……”

千夙西被前后的快感夹击征服,又舒爽又煎熬的说不出来话来。

“要把你操射了,我的宝贝儿,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敏安王摸了摸千夙西的脸颊,望着被他操得眼神涣散,神情迷醉又享受的少年,满足幸福的露出笑容。

千夙西失神脆弱的点头,被快感和刺激逼得神色湿热又魅惑。

他的腿跪在床褥上,往两边打开,夹紧了敏安王的腰,小腿都爽得蜷缩颤抖,不停的打颤。

臀缝里更是湿透了,大腿内侧都覆上一层汗水,后穴里溢出许多体内分泌的汁水和先前润滑用的脂膏,互相掺杂混合,潺潺流淌而出。

粗长勃起的阳物操进去,插到最深,拔出到一半之后再继续顶撞进去,操出一阵又一阵的“噗嗤噗嗤”声。

伴随着千夙西勾人心弦的呻吟和喘息,喊着敏安王“相公”的叫床声。

后穴的入口都被操肿了,嘟成红艳艳的一条细缝,每被操一下,被紧紧挨着摩擦一次,都会让千夙西的声音陡然提高,啜泣着呻吟尖叫。

浑圆丰满的硕大龟头一寸寸挤开肠肉,操开了千夙西的身体,操开那脆弱敏感的甬道,将他鱼一般的牢牢钉死在敏安王腰间,往更深更软的地方顶撞冲刺,碾磨蹭触敏感点。

千夙西在极致的舒爽和沉醉中,难耐的扬起脖颈,握着敏安王的手腕,被操得晃成一道波浪。

可他还记挂惦念着敏安王的伤口,极力忍住自己扛不住快感,想抱住男人求取安慰的冲动,避开了身下人所有缠着绷带的地方。

哭腔越来越浓烈,千夙西一半自己摆着腰,一半是被敏安王给操得,呻吟越来越破碎,胯下的阳物也越来越硬,濒临高潮的边缘。

敏安王的手离开千夙西的阳物,玩弄揉捏起他的胸口,腰胯也使劲儿,飞快大力的操干抽送。

约莫是操干了几十回,千夙西的身体一抖,紧紧的咬住下嘴唇,脸上全是汗水和泪珠,被敏安王的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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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精液把后穴给灌满了。

与此同时,他的脸红的发烫,眼神迷离失神,嘴唇微张,胸膛剧烈起伏,下腹的阳物也喷溅了好几道精液出来,射在了敏安王的衣服上。

一切都迷乱放荡到极点,可敏安王觉得千夙西干净纯真极了,神圣完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吃着他精液的少年,含着他阳物的少年,坐在他腰间主动献身摆腰的少年,是他终于可以安心拥有厮守的爱人,是他的天堂和港湾。

“好喜欢你,夙西,喜欢的快要死掉了,喜欢的忘记我自己是谁了。”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手,不停的吻着他的手心,用舌头轻舔。

“我也喜欢你啊,千夙西也喜欢谢非鸩,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千夙西把敏安王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吻了吻身下的男人。

他的上衣在刚才的晃动中都掉了,亵衣落在地上,挂在脚踝处的裤子也掉了,光溜溜的,赤裸裸的坐在了敏安王腰间,含着男人的粗长阳物。

乳头是红色,湿淋淋,肿起坚挺的,手指揉捏过,掌心按压过,嘴唇舔舐过,牙齿啃咬过。

后穴亦是被操软了,里面装了精液,含不住的往外流出汁水。

千夙西被敏安王操射了一次,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神色却沉醉迷离,脆弱沉沦,一双细长水眸湿润而朦胧。

后穴受了刺激,依旧是剧烈的收缩,有规律的吮吸着敏安王的阳物,男人很快又硬了起来。

千夙西的腰止不住的发软打颤,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臀肉摆动晃荡,低头看了看敏安王,

敏安王的手扶上千夙西的腰,爱怜的摸着,从胸口抚到小腹,从脊背摩挲到圆润的臀肉。

“再做一次好不好?”

敏安王期待至极的望着千夙西,眼神里热浪汹涌。

千夙西轻轻的点了点头,又开始随着敏安王顶胯操弄的节奏晃动起来,脸红心跳的低声呻吟。

敏安王虽然情欲高涨,但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耐力和捉弄人的性子也收敛了,握着千夙西的腰,在少年体内又进出顶弄了几百来次,之后便将浓稠的精液再次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千夙西也愉悦至极的尖叫沉沦,后穴收紧痉挛,颤抖着射了第二次,两手不住的发抖晃动,却仍强撑着,虚虚的趴在敏安王身上喘息。

两个人拥抱亲吻着,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面色潮红。

过了一会儿,千夙西起身,去检查刚才一番情热风流有没有碰到敏安王的伤口,目光毫无遗漏的扫过。

敏安王发泄完两回,又是千夙西主动的,简直是爽得不行,天底下最快乐幸福,让人欲罢不能的事情,自然感觉不到一丁点的难受不适。

他目光宠溺至极,带着甜蜜满足的笑意,打量凝望着千夙西,抬起手,去摸身上人的胸口。

继续玩弄乳头。

千夙西的衣服掉在了地上,自然是不好直接去捡,依旧任由敏安王在他身上乱摸,色情的吃着便宜。

“你看,白白黏黏的,两只乳头上都挂满了,像不像你流出来的奶水?”

敏安王的手,沾了些千夙西射出来的,落在二人腹间的白色精液,抹在了他两只乳头上,轻轻的揪起捏住,轻笑发问,神色暧昧。

“别……别弄,不干净的。”

身上都是汗水和精液,脸颊上还挂着眼泪,后穴里含着男人的阳物,不停的流出汁水肠液,简直是狼狈失态,荒淫放荡到极点,千夙西扯过旁边的一只布巾,想将胸口的精液擦掉。

“不许擦,你那么好,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喜欢。”

敏安王按住千夙西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人前倾,压低胸口,依偎在他怀里,靠的更加紧密。

“你的乳头好吃,精液也好吃,整个人都好吃美味得不得了,我要把你全部吃掉,放到心尖上好好的护着。”

敏安王往下挪了挪,伸出舌尖,张开嘴唇,含住了千夙西的一粒乳头,来回吸吮,将精液舔干净,咽进腹中。

待到两粒乳头都舔干净了,上面挂着两圈亮亮闪闪的水色光芒,敏安王才停口,松开了千夙西。

“宝贝儿,躺在我怀里好不好,想和你说一会儿话。”

敏安王往旁边挪了挪,示意千夙西也躺下,睡在他身侧。

确实是有些累的,腰都酸麻胀痛,尤其还是难度较大的骑乘体位,千夙西“嗯”了一声,腰缓慢提起抬高,使后穴里的阳物往外滑出,简单的清理擦拭了他和敏安王的下体,躺了下去。

“这样真好,有你在身边陪着,做梦我都会笑醒。”

敏安王捏捏千夙西的鼻子,笑得像个得了什么珍贵礼物的小孩子。

“我也是。”

千夙西的脑袋枕在敏安王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上,亲昵的蹭了蹭。

洞内的光线转了方向,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是男子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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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敏安王和千夙西低声轻语,说着悄悄话的爱意流淌。

等到叶鹤霖回来的时候,千夙西已经累的睡过去了。

光着身体的靠在敏安王怀里,抱着他的一只胳膊。

叶鹤霖脸色有些不好看,黑黑沉沉的乌云笼罩着,瞥了一眼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以及一直满足而又幸福的注视着千夙西睡颜的敏安王。

“抱着他先去洗洗吧。”

敏安王摸了摸千夙西的脸,将胳膊抽了出来,神情自若,无视掉叶鹤霖冷得发黑的神情和目光。

争锋相对,寸步不让的对手敌人之间也有难得一见的默契和直觉,千夙西来到偏远边疆寻人行踪的决定,以及他亲口对两人分别许下的承诺和盟约,叶鹤霖和敏安王都已了然于胸,自然不会克制不住脾气的出手过招。

叶鹤霖没有说话,神色稍微舒缓一些,只将外袍脱下,严密周到的包裹住千夙西完全赤裸的身体,弯腰抱起,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向洞外走去。

之前的白天和黑夜,都是三个人一起在洞内休息,千夙西亲自守着敏安王的,即使是和叶鹤霖媾和交缠,偷偷的寻些情爱刺激和欢喜,也会在沐浴完之后再看看敏安王的身体状况。

“他今晚和我睡外面,明天再进来。”

叶鹤霖温柔体贴的抱着千夙西,平稳可靠的搂他的腰和脊背,让人将脑袋依偎在他肩头,大步流星的离开,替熟睡疲累的少年做了决定。

让千夙西挂心担忧,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的男人自己单独休养一晚。

身后几十步远处,平整光滑的,铺着柔软舒适的床褥的大石头上面,躺着的敏安王“嗯”了一声,翻个身,侧躺,手里捏着件千夙西刚才脱下来的亵衣,放到自己枕头边,迷恋的嗅了嗅少年身上残留的气息,闭上眼睛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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