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戴兴宁和东北小伙找好了线人,集体盯梢一个北去夜总会的酒保。深夜他们两人跟着酒保在地下赌场待了三个小时,酒保赌输了钱急急往后门走,戴兴宁意识到他是要去见买家了。酒保蹿得很快,戴兴宁和东北小伙赶到后门时,已不见那人踪影。
等他们再回到赌场正门,酒保煞有介事地抽着烟等在一辆黑车边上,看见他们狼狈地跑回来,扔了烟头挑眉笑笑,上了副驾驶。
黑车故意朝东北小伙驶来,他用东北话骂了一句,站在他身侧的戴兴宁呆若木鸡。
“你咋了,哎哟这样就吓傻了?”
“你看见了吗……”戴兴宁指着离开的车紧张地问。
“看见啥?”
“开车的人——是高修旸。”
第二天一上班,戴兴宁就把这件事报告给朱开旭。朱队长这几天焦头烂额,沉着嗓子说:“不是说了不让你们去查北去夜总会吗!”
“现在不是北去夜总会的问题,是高警官,是他也牵扯到这件事里。”
戴兴宁情绪有些激动,朱开旭更是心烦,站起身指着他说:
“戴兴宁警员,请你记住,第一,高修旸被警队除名,他不配再用‘警官’称呼。第二,上面不让查北去夜总会就是有上面的考量,你上警校时应该有人教过你‘服从命令’四个字吧,还用我再重复吗?”
“可高警……高修旸他……”
“你除了回答我‘收到明白’,其它什么我都不想听。再叫一声‘高警官’你就别查案了,抄入队守则去吧,一千遍!”
朱开旭好像一惩罚人就爱用抄书、抄纪律手册的方法,而且遍数永远是一千遍。
戴兴宁从没见过这么较真的自家队长。朱开旭长得年轻,平时也不严肃,偶尔笑闹间只觉他跟大伙都是同龄人,这会儿脾气一出,戴兴宁才意识到,朱开旭到底是上司,到底是一队的队长。
戴兴宁跟朱开旭不一样,他还年轻。能劝说高修旸去警校任职这件事,他不知有多高兴、多自豪,可新官上任第一天,高修旸就伤了学生、停了职。才几天不见,等戴兴宁查完案子再回警队,就听说高修旸贩毒被抓,进了监狱。
他知道高修旸和朱开旭关系好,去求朱队长出面再查。可朱开旭摆摆手说,兴宁你太年轻,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为高修旸只是外表腐烂,你以为他的消极颓废只是伪装,可装着装着,他的心烂没烂,我们早就看不清了。
戴兴宁不理这些,他去监狱想见高修旸,得到的结果是他没有探视权限。
戴兴宁听说抓高修旸回来的是二队的队长纪还彬,他就又硬着头皮去找这位新队长,可纪还彬说,年轻人,如果我是你,这个节骨眼上,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戴兴宁愤愤不平地上了几天班,从外面查案回来,突然又得知高修旸被放了,理由是他家里的毒品是对门邻居的。
小年轻简直觉得这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下班后直奔高修旸体育西路的住所,敲了一刻钟的门,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高修旸都没回来。
他心目中神样的师哥,在离开禁毒支队的最后一刻对他说,兴宁你跟着朱队长好好干,于是小年轻就拼了命、堵着气地查案、破案。结果他谨慎小心,以为抓到了毒贩的狐狸尾巴,却不想当头一棒,他的偶像大摇大摆地开着车,接毒贩从他身边离开。
这逗比的剧情,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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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会涉及剧透,但我还是得说,请大家相信我方自己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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