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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药与道具观看表演时发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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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药并换上项圈和道具,观看性爱表演时发情高潮》

两个人在浴室里接了一个格外温情的吻,出来之后两个人便一起躺倒了床上。云淮并没有去解开鹤鸣身上的束缚,反而变本加厉的把那双手拷在了床头。

关了灯,室内恢复了静寂。一晚上,他就从鹤鸣变成了云鹤,身边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独留他一个人在黑暗中清醒。

眼下的情况比预期中的要好很多,因为他不是没听说过有钱人的变态玩法,尚且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云淮与他想象中的买主,那种挺着啤酒肚秃顶的油腻中年男人完全不一样。

云淮看起来并没有比自己大太多,五官英挺深邃,棱角分明,高大的身材比鹤鸣自己的小身板有看头的多。除开做爱的时候,云淮都是一个温柔有礼、称得上绅士的男人,如果真计较起来,鹤鸣觉得可能都不是他占自己便宜,而是反过来。

被绑着手,鹤鸣睡着并不是非常舒服。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了全身各处传来的酸痛感。用胳臂撑着从床上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不过浑身酸软无力,应该是用了些药。

鹤鸣小心的走下床,拉开窗帘的一角向外开,只有一望无际的海面。他是想要逃跑的,但是现在无论的环境条件还是身体条件都不允许,只能等等看随机应变了。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紧跟在云淮身后推进来一个餐车,鹤鸣不知道还有外人进来,立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反观侍应生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眉毛都没动一下,摆好了东西,就转身关门离开了。

“下来吃点东西吧。”云淮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衬衫扔给鹤鸣:“对我没必要这么害羞。”

鹤鸣把衬衣穿上,衣服遮到了大腿根。鹤鸣身高并不矮,但无奈云淮一比他高二比他壮,也是没办法的事。

“今天下午先好好休息吧,晚上带你去看一场表演。”

到了晚间,云淮给鹤鸣换上了一身让他格外羞耻的装饰品和衣服。黑色的皮革项圈圈住了他的脖颈,云淮接着拿出一个透明的假阳具,并在上面抹了些润滑用的东西。

云淮看到在一旁乖乖等着的鹤鸣,像一时兴起把手里的假阳具伸到他嘴边。鹤鸣有些扭捏,只伸出舌头略舔了舔假阳的龟头,有些惊讶的发现这个润滑液有些甜味,但这并没有让他觉得更好接受。云淮看他兴趣不大也不逼他,带着点玩味的从他嘴里拿出来,直接分开了他的腿。

用被他舔过的地方来回蹭还未张开的花唇,鹤鸣想并起腿,被云淮被挡住了去路。等那里彻底染上了水光,云淮才继续向里深入,把整个假阳推进了他的身体里。之后用红色的绳子在鹤鸣身上装饰,从背后穿过胯下,卡在两瓣阴唇之间,同时勒在假阳的下方,防止从体内滑落。

绳结被不松不紧的卡在身体的敏感处,又并不会影响人的肢体动作。它所起的作用只是在人行动间,随着动作来回滑动摩擦,不断的撩拨着身体的欲望。

把所有装饰品都佩戴好以后,云淮拿过了特意准备的衣服,让鹤鸣自己换上。衣服从表面来看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oversize的上衣和短裤。黑色的衣服配上脖颈间的项圈,配上披散的头发,乍一看像是个不良少年。

云淮一身休闲打扮,只是在出门前从衣柜里又拿了件薄风衣。这才搂着鹤鸣下楼,鹤鸣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听到对方提醒了一句:“待会下去之后,不要离开我身边,不然可是会被狼叼走的。”

下了楼,门口的侍者头都没有抬,直接把两个人往一处包厢里引。这是一个表演厅,正常的观看席位只稀啦啦的摆着几个座位,周围则全是分隔开的包厢。进来的人并不少,但观看席位没有几个人,全都进了隔间里。

鹤鸣被云淮搂着带进了楼上的一个包厢,整个场地除了舞台上的灯光,便没有了其他的光源,包厢桌子上有一盏台灯,但没有人去打开它。

表演还未开始,大厅里播放着一首曲调舒缓的钢琴曲,但是这并不能缓解鹤鸣心里的紧张,直觉告诉他这个表演并不寻常。

包厢里放着欧式实木长沙发,并几把单人座椅,中间是配套的茶几,摆着红酒和甜品。

鹤鸣没有得到单独坐在一旁的权力,而是被拉着坐在了云淮的腿上,依靠在他怀里。突然音乐变了曲调,舞台上走上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穿着兔女郎服饰的主持人,用娇娇嗲嗲的语调说着开场白,介绍到今晚表演节目的时候鹤鸣才把视线望过去。

“今天一共有四场表演,按照惯例前两场还由我们为大家准备的节目,后两场则是来自客人们的特别要求。如果客人在观看表演中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可以在自己周围找一找说不定有特别的发现哦。希望大家今天再次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台上的主持人说完便风情万种的退回了后台,耳边的音乐再次发生了改变,音符里充满了魅惑。鹤鸣看到很多“表演者”上了台,几个人皆是欧洲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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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打扮,除了他们手里牵出来的两个未着寸缕的人。

幕后人员推出来的道具是和包厢里相像的沙发和桌椅,旁边还有高大的柜子,从鹤鸣的角度看不清里面放了些什么,但眼前的景象已经为他说明了今晚所有表演的性质。

台上几个贵族模样的人或坐或站,那两个被牵出来跪伏在地上的人谦卑的缩在这几个人面前。被当成奴隶的两个人一个是双性,另一个是男性,两人膝盖间都被固定了一个分腿器,导致双腿无法合拢。

当那个双性奴隶被坐在沙发上的人扯住项圈绳子拉过去的时候,正好是完全背对着鹤鸣的姿势。鹤鸣清晰的看到那个双性奴隶伏在男人胯下来回耸动的样子,随着他的动作,显出美秒的背部线条。

顺着背部向下,是不断扭动的腰,带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不停的摆动。在鹤鸣看清他腿间的景象后,脸迅速的泛上了红色。

那个奴隶腿间花穴里是个巨大透明的假阳具,因为过于巨大的原因,把穴口的嫩肉撑到两边,完全无法合拢。鹤鸣的角度太好,甚至可以看到穴口泛着的水光和向外溢出的水液。

鹤鸣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正戴着台上人相像的项圈,还有胯下蜜穴里的器具。他看着台上表演者忘情的伏在男人胯下极力取悦着对方,同时难以抑制的情动让他不停地扭腰摆臀,试图勾引男人去填满下身的空虚。

看着看着,鹤鸣感到了来自自己胯下越来越明显的湿意。花穴里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痒意也越发明显,前面被红绳束缚住的性器因抬不了头而有了痛感。

鹤鸣收回了视线,不敢再往台上看,但是耳边传来的阵阵呻吟声也让他坐立不安。他试图以不被云淮察觉的方式,缓慢地夹紧了腿。但是云淮偏不让他如意,状似体贴的问他:“台上的表演你不喜欢吗?还是说现在的姿势坐着不舒服?”

这种问题让鹤鸣难以招架,只缩着身体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云淮没得到回答,便接着往下说:“是不好意思说吗?那我们就换个姿势吧。”

接着以鹤鸣没法抵抗的力道,把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腿张开的方向正对着台上的那个“表演者”。室内的冷气透过宽松的裤腿贴上他的大腿内侧,明明是空气是冷的,但是却极其他体内的热火。

云淮用手抬起鹤鸣低垂的头,强迫他继续观看台上的一幕幕情色表演。只见

另一个贵族装扮的男子,站在柜子旁挑挑拣拣,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黑色长鞭,手一扬甩在了那个双性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情色又艳丽。跟着便看到那个人剧烈的抖动,腰扭的更厉害了,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响声掺杂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声。

鹤鸣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花穴不自觉的开始收缩吸吮被放进去的死物。不知道为何,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下半身好像要着起火来,接着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按在了鹤鸣的两腿之间。

鹤鸣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身体已经彻底软在了云淮的怀里,他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台上的声音了,注意力全都聚集在了身下不停揉弄的手上。

鹤鸣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听不见任何声音,仰头倚靠在身后人的肩上,眼睛里只能看到云淮俊美贵气的侧脸。

他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到达了一个高潮,只有眼角不知何时溢出来一滴眼泪,记录了刚刚他所经历的快感。

鹤鸣还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云淮看到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侧脸,便微微偏过头,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容,顺便用手去理散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发,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等鹤鸣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在前面受制没有完全勃起的情况下,仅靠着前面的一口花穴就到达了高潮。他甚至能感受到被假阳具堵在身体里未完全流出的淫水,整个穴道都浸在蜜水里,小腹热热的还带着微微的胀。

台上的表演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换到了下一个,鹤鸣却无力起身,他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落在云淮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景象,但是现在他已经连保持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云淮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把他抱坐起来,刚好可以看到台上浑身绑满绳子的“表演者”正被吊在一个金属笼子里。

在绳子的帮助下,一条腿高高架着,表演者不好着力,只能晃晃悠悠的立在笼子里。即便是这样并不方便的姿势下,还在努力把屁股翘起来,朝着笼子外人的方向上下晃动,赤裸裸的勾引。

笼子外的人并不打算直接接受他的勾引,只是把手里正在震动的跳蛋整个按在了他的阴蒂上。

台上人不停颤抖的同时,台下的鹤鸣也整个弹了起来,因为云淮的手顺着宽大的裤腿摸上了他的阴蒂。下身的燥热感不仅没有因为之前的高潮降温,反而升到了又一个新的温度。

不过这次云淮并没有让鹤鸣轻易地到达高潮。他用手指反复的碾在那一点上,配合着台上时高时低的呻吟声,或轻或重的给予他刺激,时不时又拉动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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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毛糙的绳结便会整个摩擦过去。

每次鹤鸣要颤抖着达到高潮的时候,都会在最后一下突然停住。这样的磋磨让鹤鸣断断续续的哭了出来,甚至伸手探到身下想要抚慰自己,不意外的也被拦了下来。

时间在鹤鸣的挣扎和哀求中溜走,终于在第二个节目即将尾声的时候,云淮终于停下了撩拨点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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