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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恐惧,一面兴奋》
接下来的节目似乎与前两个有些不同,因为那个兔女郎又重新上了台:“接下里的节目属于私人要求带有特殊性质的表演,所以如果有客人不喜欢,是可以提前离场的哦。如果在接下来的表演过程中,如果产生了什么不适的话,恕不负责哦。”
“第三场表演是关于不听话的惩罚哦,是一位惹怒了主人所以被主人送到我们这里代为惩罚的宠物呢。”兔女郎还未完全退出视线,从舞台的另一端就拖出了一人。
被拖出来的人似乎是湿透了,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遮掉了大部分五官,顺着发丝还在不停的往下滴水,赤裸的身上也湿漉漉的反着水光,是个皮肤很白的宠物。
鹤鸣已经被云淮从腿上放到了沙发上,甚至从桌子上为他端了一杯红酒。云淮一只手伸展放在鹤鸣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手理了理刚刚的乱掉的衬衫,温柔又绅士。
看着台上主持人的报幕,鹤鸣慢吞吞的咽了一口酒水,缓和自己有些干哑的喉咙。心里有些不太理解接下来的表演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
“接下来的表演才是这些人前来观看的原因。”云淮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开口道:“因为台上的不再是普通的性爱表演者,而是像你一样的私人宠物。不过因为一些像刚刚主持人所说的原因,所以被他们的主人预定了一些这里的表演任务。”
鹤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身一直燥热难耐,整个人的脸都烧得红透了,不过在听到云淮嘴里的“私人宠物”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然后他就从云淮嘴里听到了让他脊背发凉的话。“从这里被买走的人,基本都会被带来观看一场这样的表演。因为如果从这里被带走的宠物奴隶惹怒了买主或是招惹了什么麻烦的话,就相当于毁了卖家的名声。”
“所以这里有很多从买主手里回收回来的奴隶和宠物,同时还提供帮忙惩罚调教的服务。带你来这里也是为了让你长长见识,而且如果以后你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的话,也可以早点为自己的将来做个心理准备。”
云淮温和低沉的嗓音吐出的话让鹤鸣整个人如坠冰窟,因为他看到台上的那个双性奴隶正在被五个人轮奸,奴隶嘴里塞着一个口枷,尿道被堵住。
前面嘴里正在被一个男人紫黑色的阳具不断进出,身下的两个穴里也各吞吐着巨大的性器。手被绑在身后,握着一个男人的性器撸动,胸前也被龟头反复的磨蹭。嘴里只能发出嗯嗯的模糊声音,接着又会被嘴里的东西撞碎。
鹤鸣身下从刚开始就已经湿了个彻底,现在绳子和内裤黏黏的贴在身上,潮湿又阴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是身下的淫水却还在不断往外流,甬道里不断翻涌的热意让他重新夹住了双腿,冰凉的内裤也贴的更紧了。
台上放着盛满水的浴缸,原本鹤鸣并不知道它是用来干嘛的,直到台上的男人从嘴里拿出自己的性器,然后一手把奴隶的头按在了水里。
他看到奴隶不断的挣扎,身体的抽搐和痉挛,然后被身上的男人们完全控住住挣动的手脚。
鹤鸣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身体是滚烫的,空虚的,精神却紧绷着,整个人好像僵成了一块石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脸颊边是不断冒出的冷汗,身下却又分泌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液。
一面是极度的恐惧和颤抖,一面又是止不住的欲火和空虚。他害怕被人向台上那样侵犯和强迫,却又期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狠狠地捅烂自己身下的淫穴。
有一个“表演”落幕,云淮把他搂进怀疑,小声问他:“这个还喜欢吗?接下来的有些刺激,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鹤鸣恍惚着听到了温和的询问,整个人扑进了云淮怀里,不知是高潮还是恐惧一直在发抖,颤着声音问他:“先生,我不想看了。我们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先生?”
云淮揉了揉他的头发,抬起了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面向舞台:“下一个表演要开始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现在台上这个是逃跑被抓回来的奴隶,因此他的主人不打算再要他了,所以就被打断了腿送回到了这里。”
一脸呆滞的看着台上被牵着狗链子拖出来的男人,他的双腿明显有问题,连跪都跪不起来,腿上的肌肉也已经萎缩了。鹤鸣脑子里的那根弦绷的更紧了,因为接着上台的是一只体型很大的黑狗。
当那只狗把自己的阴茎塞进男人的穴眼的时候,鹤鸣的脸一下子白了,连下巴都打着颤,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云淮恶意慢慢的把手伸到鹤鸣湿漉漉的腿间,随着狗的耸动来回戳动他体内的那根假阳具,并且不忘发问:“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体内持续的瘙痒终于被那根假东西安慰到,穴里立马以百倍的热情回报过去,粘膜收缩着,用每一寸嫩肉去取悦一根死物。鹤鸣难以理解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在如此恐惧的情况下,都舍不掉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
台上的狗好像是在那个男人身体里成结了,男人的小腹被顶起了一块,同时猛
', ' ')('地抬高的哀嚎声吓住了鹤鸣。
然后鹤鸣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因此到达了高潮,甬道里不知道已经堵住了多少淫液,胀热感甚至到了让鹤鸣难以忽视的地步。
云淮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个?那你要不要上去试试?我是个很大度的人,不会介意你被狗上过。”
“不,不要。我会乖乖的,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鹤鸣抖着腿从云淮身上下来,直接跪在了他面前,眼里的泪断了线一样落下来:“先生,我一定不会跑的,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求你不要把我扔掉。”
这是个会吃人的地方,鹤鸣认清了这一点。云淮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已经是他在这里能遇上的最好的人了。
云淮微垂着眼看跪在地上的鹤鸣,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像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
鹤鸣登时就慌了神,抖着手要把云淮的手往自己身下流着水的地方放:“先生,云鹤一定会乖乖的,求求你。”
见此云淮知道自己此次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继续吓他。抽回手,帮云鹤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正要说话,被下面舞台传来的声音给吸引过去。
台上的表演不知道进行到什么地方了,不过今晚似乎有来自观众的即兴表演,因为楼下某个包厢里牵出了一个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主人把她扔了出来并做了一些要求,不消片刻后台就走出了几个人,把女人拖上了台。
看到云淮的注意力被舞台吸引走,云鹤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刚被云淮擦泪的动作安抚下来的他,身体又僵硬起来。
云淮看他真被吓到了,主动问道:“还想继续看下去吗?”
“先……先生还想继续看吗?我听先生的。”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足够乖顺,刚刚还求着要走的云鹤主动询问起他的意见来。
不知道台上是用了什么玩法,传来阵阵女人的惨叫声,那边叫一声,云鹤就抖一下。这场景把云淮逗笑了,也不再为难他,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现在也已经够晚了,还是先回去吧。”
但是云鹤已经走不成路了,两条长腿抖着夹在一起,从他进入这间屋子之后,下身的渴望就没停过。裤裆处已经湿透,他甚至能感受冷却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身上的的绳子,穴里的器具,来的时候还可以勉强忍耐,但是现在云鹤已经高潮了几轮,穴里的欲望却越烧越旺,也越来越敏感。
本就没有多余力气的身体,现在腿已经软的走不了路:“先生,我走不动了。”耳边的惨叫此起彼伏,云鹤生怕自己变成下一个“表演者”,撑着站起来,却完全迈不出步子。
云淮早有预料的样子,把来时的风衣裹在他身上,遮住了身上的衣服,便抱着他出了门。门外的侍者对此并不意外,甚至迎上来问道:“鹤先生,请问需要我们帮忙送您和这位先生回去吗?”
“不用。”云淮往前走了两步,又说到:“以后叫我云先生吧,鹤这个名字我送给他了。”
“好的,云先生,请这边走。”侍者从善如流的喊道,并为两人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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