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可恶的隐雪嘴角泛起玩味到猖狂邪恶的笑,融野一挺胸脯:“几钱?”
“叁两,耳勺用了就丢,还请自费。”手拦踯躅,真冬说道。
嗯,叁两掏次耳朵,能掏干净“骚货淫娃”吗?
“打扰了,告辞。”
合上纸门,融野顺带合上她想暴捶隐雪一顿的不体面。
“她若应了还真收叁两?”
“你不许动,我来给她掏。”
“呀,踯躅给客人掏耳朵您都要吃味呀。”
“对,我在时就是不许。”
踯躅瞬目:“可您凭何值叁两?”
松雪真冬这皮相原来不值钱么。
“那你说几两合适。”
“叁百文,含请郎中的费用。”
俊庞一凛,真冬对这贱价显是不悦。
一头倒栽踯躅腿上,生气的隐雪先生生气地抽开太夫的腰带。
“那女公子上回拘谨得很,这回么……您不去看看?”
“我?”
“您有事没事就戏弄她,想是很在意的。”
唇瓣摩弄乳尖,真冬贪恋她的乳房一如孩子对母亲乳汁的渴望。
“歇会再去。”
女人的乳房与其说是色情,不如说充满了能够抚平一切哀伤的温情暖意。
这温暖过分使人着迷,在去见那个浑忘她至天涯海角的女人前,真冬只想,只想于这安然里歇个短暂的中觉。
醒来时她若走了最好,没走,就去看看松雪融野在跟倾城屋的姑娘厮混什么。
“踯躅。”
“是。”
“唱首歌吧。”
“您要听哪首?”
“那个‘小鼓摇啊摇,凤笙吹呀吹’。”
踯躅哑然失笑:“那不是哄孩子睡觉的吗?”
“嗯,我想听,你且唱吧。”
“好。”
轻拍气息渐平渐缓的女子,踯躅柔声唱道:“睡吧睡吧,躺下安睡吧……
买了村庄的土特产……小鼓摇啊摇,凤笙吹呀吹……”
神思渐远,真冬跌入眠网。
小鼓摇啊摇,凤笙吹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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