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极为娴熟的拿出针灸包在胤禛的各个穴位扎上针,彼时药浴所准备的东西也被四福晋派人端了进来。
胡大夫看出年清芷的心思,待太监们将胤禛背进浴桶中,便随口找了个由头将人全赶出了屋外。
片刻之下,空荡荡一个屋子只余胡大夫、年清芷和昏迷不醒的胤禛。
年清芷坐在浴桶旁,忍不住的泪终于簌簌落下,明知道胤禛此次必定无虞,可她还是来了。
眼见着浴桶中的水快凉了,那前来加热水的小厮已经在准备了。
胡大夫忍不住开口,“小丫头,我可是让你与你的心慕之人见了一面,那治疗天花的方子总算可以给我了吧?”
年清芷抹了把泪,“你急什么?待我出去,就给你。不光是天花的方子,我还有其他的方子给你,只要你日日带我进来。”
胡波一向痴迷疑难杂症,金银自然是收买不了他的,便只能拿脑海里的药方收买。
“你这小丫头,人都有夫人照料,你又何必如此巴巴地贴上来。”胡大夫叹了口气。
年清芷的脸蹭了蹭胤禛的手背,眸光依旧落在他脸上,“一旦他病好,我便离开。这一生便只剩下这几面了,胡大夫您就少说些吧。”
门口传来了太监的敲门声,“胡大夫,小的来加热水了。”
年清芷忙是站了起来,胡大夫也有模有样地站在胤禛旁边为他针灸着。
好在虽然这余毒难清,但未伤及根本,总是一件好事。
待今日的余毒清了,年清芷便跟着胡大夫往外头走,只是还未走出院外眼前便突然一模糊,上下眼皮颤了颤,她就猛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胡大夫正紧锁着眉头,背负着双手在床边看着她。
年清芷看了眼周围的环境,透过直棂窗能看到外头月亮已经高悬,她头疼地旋了下太阳穴,“这是在哪里?”
“当然还在你心慕之人的别馆里!你这个丫头知不知道差点把我的招牌给砸了!我带出来的小厮得了病我竟然不知道,最绝的是你纵使晕倒了,我仍然看不出来你有什么病症!”胡大夫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