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的,十几年终于遇到个与清芷想象相似的女子,德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年盼窈训练成年清芷倒也是她的一番苦心。
也是为了她的苦心,胤禛才连续两日来了年侧福晋的房中,接下来恐怕还要多来几趟方能让德妃放心。
一想到此胤禛便觉得心烦,手中的药已经涂完,年清芷轻轻拢好上衣轻声地道:“多谢四阿哥。”
“为何不让红酥帮忙上药?”
胤禛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端看她昨日笨手笨脚的模样就知晓,靠她自己是必定上不好药的,结果今天又打算自己上药,若不是他今日来得早正好碰上她在上药,她大半瓶金疮药又要全浪费在床单上。
“若是红酥知晓又要念叨,我怕她担心。而且她若是知晓了,明日回门必定要告诉我娘亲,到时候回门变成了三堂会审,那我可就惨了。”年清芷怪不好意思地说道。
曾几何时,清芷也是这般什么事都不让他知晓,硬生生地将一桩桩事自己扛起,宁愿自己受了苦与委屈都不肯说出口,那时他只恨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
她想做一棵大树为他遮蔽太阳的时候,他更想她做一只飞鸟,在他这片天空中自由飞翔。
可最终她是飞鸟,而他不是她的天,她飞走了。
年清芷察觉到胤禛周围的气压微微下沉,她愣了一下开口问道:“四阿哥,怎么了吗?”
胤禛缓过神,“无碍。”
“明日回门,四阿哥可否陪我一同回去?”年清芷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自然,”胤禛将她的床帘放下来,回到了地上她铺好的被麓上。
隔着一层被麓,年清芷趴在床上往他的方向瞧去,爱的人在身边,光是听着他平稳的呼吸也是开心的。
她抿唇弯出温柔弧度,缓缓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年清芷与四阿哥就坐上了回门的马车,四阿哥依旧是拿着书打发时间,年清芷也带了话本子一边磕着瓜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