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胡璇要走了麽他去哪里他现在落得臭名照著、人尽皆知,他还能去哪里他怎麽他怎麽拦住自己可怕的想法,宴子桀摆摆手“罢了,你莫要再在宫中惹事非便是,需知现在天下是朕的宴姓,不是你夫君的胡姓”说著,宴子桀起了身,走了下去。
“民妇恭送皇上。”阮鋆芷微微欠了个身。
走过这女子身旁,宴子桀不由的多瞄了两眼,刚巧便居高临下的望到了阮鋆芷半掩的酥胸宠爱的妃子有了身孕、韩越之伤了脸养伤,昨日里才拿胡璇渲泄了一番,可对这个正值旺年的男子来说最近还是节欲过甚,这个时候见了这番春色,不由得心里一热,倦意了少了几分,整个身上便觉得热血沸腾了起来。
阮鋆芷见他在自己身侧停下步子,不由得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却见这皇上一幅异样的神色,似乎望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心里虽有几分气恼,倒不知为什麽却也多了几分窃喜,掩了掩被炽热的目光盯著的胸口“皇上,天色晚了。皇上注意龙体,早些回宫歇息才是。”
宴子桀回了神,闷闷的应了声,急匆匆的出了去。
阮鋆芷起了身,不由得几分欢喜,倒不是因为这个皇上对自己著了迷,反看这宴子桀,对女人一幅色相,哪里会跟自己夫君牵扯不清以自己的姿色,前朝储君的太子妃,当朝皇上也难掩动心之意某女人的一点儿自恋心理表当她“小白”看
男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或是只有自己才这样
气喘吁吁从体态丰盈记不得姓名的妃子身上下来,身体发泄了,却仍念著心里想的那个女人就像是山珍海味,每一样菜式都有不同的滋味,看到的吃不到,吃著的也觉得跟原来看到的不一样。
宴子桀开始穿衣服。
“皇上不留在这里过夜麽”女人娇羞的问道。
没召进自己的寝宫,一来是不甚和意,再者现在看来,姿色平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宴子桀起身走了出去。
“皇上,这位留麽”安公公现在主管後宫的娘娘妃子,适时的迎上来。
宴子桀皱了皱眉头,想也没想“不留”
宴子桀摆架回宫,几个太监便进了刚刚侍寝的宫人房间“皇上口谕不留龙种”安公公半闭著眼睛,毫无表情的宣判。
不著寸缕的女人由美梦中惊醒一般,颤抖著红唇,被两个小太监拖下了床
这几日宴子桀倒勤快,有事没事的去阮鋆芷住著的偏园探望一眼。
看起来无非是将胡璇的妻子监禁,探看有没有异常。至於他倒底打的什麽心思,阮鋆芷心知肚明──可是夫君为家人忍辱负重,虽然自己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之时居多,又怎麽可以不守妇道
一日日只盼著胡璇早日归来,家人团聚,便离开这是非之地,终於第四天里,听到宫里宫人传的消息兵部侍郎游说胡珂降宴,明天下午便返达宴都。
倾国2─情殇章十四完待续
倾国2─情殇章十五
倾国2─情殇章十五
正午时分,宴子桀便早早坐在金銮殿中,朝中文武百官亦垂首静待。只等百里快骑传讯,便迎接招降成功的兵部侍郎胡璇进宴都。
虽然眼看著中原一统大业已成定局,宴子桀还是不敢轻心,早早命原拓整军待命,提防有诈。
未时胡璇带胡珂入宫,各项仪礼祭拜进行完毕,已过了申时,天色渐暗,宴子桀便传膳,普天同庆。
胡珂受了封,与其说受封,不如说削了军权,当年胡璇被宴子勇封安和公,如今宴子桀封了他个平祥候,一样都是光吃饭不干活,一辈子沾不著权只拿著供养吃饭的名堂。
不过这也算对他的礼遇。胡珂降即降了,眼见宴子桀似乎对他们也并无恶意,可自幼便是打心里讨厌他,当下向宴子桀跪礼,说自己连日奔波,体力不支,想先行休息。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宴子桀点点头。见胡璇对胡珂有些牵挂之色,心下不由得不悦起来,声音也阴沈了许多“怎麽兵部侍郎也连日奔波,身体不适,想要休息麽”
“”本是想这麽告退都被逼得没了路,胡璇躬著身子,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道“臣还有一事想禀问皇上。”
“什麽事”听出胡璇留了话口,即没说不退去,找件事来搪塞,且看看他说些什麽,宴子桀阴沈著脸。
“臣”左右看了看,又望向宴子桀一眼,再低首不语──这是示意宴子桀,不好当众说出来。
“到朕近前来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