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丰自明嘴上说着诱惑的人话,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向下......
摸着就要脱了,却被反应过来的女人一把按住。
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明确的话语,说的是:“结婚前我不会再发生性关系。”
“......”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才说拒绝婚前性行为,丰自明凝视她,“宝贝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身心都早已属于彼此了,他实在是不理解,现在纠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她是非常严肃认真的跟他说正事,却被理解为开玩笑,凌楚翘绷起脸,“如果我是在开玩笑,那么过去两年我早就跟别人做了,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们现在可以结束了,犯过一次的错误我不允许自己再犯第二次。”
她就觉得自己在他与的上一段感情里太不自爱了。
丰自明的心被她这话刺痛,不仅仅是因她说会跟别人做,还有,“你觉得我们上一段感情是错误的?”
他做错了事,她怨他恨他都可以理解,可错误,那就相当于她把跟自己的那段感情给全盘否决了。
那么甜蜜幸福,那么相爱的过去,他那么想要用心收藏的感情,在她心里是错误的,他怎么能不痛?
林听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感情没错,但发生关系却是错的。”
如果没有发生关系,她就不会承受丧子之痛,不会有那噩梦般的经历,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连接受新感情的勇气都没有。
透心凉,丰自明半点涟漪之心都没了,他盯着身下女人,望进她坚定如磐石的眼眸,里面没有一丝温情,虽然她的脸是动情的粉红,心跳是扑通扑通的飞快,手下的身子又热又软。
这些都改变不了,她在排斥自己。
一直都很自信的觉得,假以时日他们会回到过去那种,她深爱自己,事事依赖自己,信赖自己的状态,可现在他突然有种,他可能永远都跨不过横在他们中间的那道坎的感觉。
看似亲近,实则很远。
她给自己的心上了锁,第一个把他排出门外。
而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半点怨不得人。
丰自明拿开试图脱她裤子的手,把身下的人抱起来,紧紧按进自己怀里,自欺欺人的认为,这样可以让两颗心靠得近些。
表面上,心确实是靠近了,可这样她会疼。
凌楚翘紧着眉,推着他,“你弄痛我了,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身体那么硬,抱得那么紧,硌得她胸闷且痛。
.........
放她下车,回家,丰自明坐在车里,看着她家里亮起的灯,给钟斯年打了通近二十分钟的电话。
隔了两年多,他曾经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到的,那天她跟自己分开后的事。
他详细在电话说清事情始末,希望钟斯年能够帮他找出,那段消失的,明显是被抹掉的空白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他并不想拿自己这些事麻烦他,但现在,他实在是穷得只剩找出原因,对症下药这一条路可走了。
虽然她曾说过,总有一天会告诉自己,可他等不到那时候了。
钟斯年听完他的诉说,应下,“这事等我回安城再找你面谈,不过得友情提醒你一下,以你女人的城府跟处事风格,她如果诚心不想让你知道,应该是会做得滴水不漏,加上事情过去两年多,所有记录销毁,短时间内不一定查得出来。”
路况监控被拿走,洗车没有记录就算了,这会连车都卖了两年多,据他所说的可能是唯一知情者袁穆,现不常住安城,就算住安城,他也不会说。
在毫不知情,也找不到第三方知情者之前,只能从当事人身上寻找突破,而凌楚翘,只要她愿意,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当然,如果是两年前,事发不久,钟斯年可以百分之肯定,不出十天他就能把事情始末翻出来。
无论是交警队,还是航空公司,亦或洗车行,车人所过之处都是线索。
现在,你就是拿着照片挨个去问,人家认识她很正常,但却不一定会记得两年前的事。
更甚至,当年接触过她的人还在不在岗都不一定。
他说的丰自明都懂,于是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电话那端钟斯年回头望向紧闭的病房门,解释道:“听听生病了,我要亲自照顾才能放心,这段时间你不妨好好想想,凌楚翘每次情绪失控都是在什么前提下,而当时你们又了做什么事,或者说了什么话,有什么状况发生,等等,全部想一遍,然后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那可多的去了。”丰自明稍微回想,“这两年,基本日常里什么情况下都有情绪失控过,就最近一次,好好端端吃着饭,我就问了句为什么不爱吃辣,她就突然情绪失控到手抖,还一个人躲起来哭。”
“或许你这一问让她联想到了不能吃辣的原因,总之有失控点就是好事,你把能想到的都记下发给我,我看看能不能综合出大概方向。”不放过任何可能性,不管方向是否正确,都算是突破点。
......
结束通话,钟斯年返回病房。
林听并没有睡,见他进来便道,“你如果忙的话就去回去吧,我这边有医生护士,不会有任何问题。”
高原反应加感冒发烧,本来也不是多大毛病。
钟斯年走过去,在病床边坐下,抬手以手背探她额头,“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你,把你哄回家,其它的都不重要。”
那两人已经分了那么久了,现在也不急于这一时。
关键,急也没用。
“你没必要这样,明知道我不会跟你回去。”他总是跟着她到处跑,耽误工作,回去又忙得昏天黑地,她心里也不好受。
钟斯年脱鞋上床,抱着她入被,“别净瞎想,时间到就该睡觉了。”
那么小一张床,再拥挤他都坚持与她同塌。
林听没有凌楚翘把丰自明吃得死死的那份魄力,在她这,无可奈何的那一方是她。
不管他是要满世界跟着自己跑,还是像现在这样非要跟她挤一张小床,她说不过就只有往边上挪一点,让他睡得舒服点。
钟斯年把她勾回来,搂进自己怀抱,“床就这么大点,再挪就该掉地上了。”
坚持跟她挤就是为了方便抱她。
他的心思林听是知道的,只是懒得跟他犟,也没力气跟他犟,只是觉得,他们这样一点都不像已分手的男女。
当然,他从来没有同意过,也不认为他们是在分手中。
钟斯年不仅要抱她睡,他还要缠绵的晚安吻。
“会传染。”林听他低下头忙捂住自己嘴。
一声短促低笑至男人口中溢出,搂在腰间的手钻进病服,捏她腰上的痒痒肉,惹得她咯咯直笑,而后是轻而易举地拿掉她捂住嘴的手。
温热的唇便落了下来。
轻轻地吻着,温柔地描绘着,唯美风的浅吻,直把人吻到心动了才乘她迷离时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林听起始还惦记着自己感冒会传染给他,对接吻有所抗拒,后面思绪都被吻掉了,哪还记得这档子事?
本能的回抱住他,本能的回应。
钟斯年一粒粒解开病服扣子,大手捉住她小手,顺着自己腹肌人鱼线下移动,贴在她耳畔的唇吐出热气,“据说感冒了出身汗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