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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男接过小瓶子,将液体均匀的泼洒在绳子的不同阶段。
他们显然也很老道,辣椒水在前半段,盐水则在后半段。只有娇嫩的穴口磨破了皮,露出真正的嫩肉来,盐水才能发挥他劲猛的威力。
乔远随即被蒙上了眼,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口球依然带着,堆积的口水已经有从嘴角泄下的趋势。
老李突然有点兴奋,这个满嘴脏话的体育生,待会会不会痛哭流涕,双眼和两张小嘴一起流水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西装男从腋下抱起乔远,将人像小媳妇似夹紧的双腿掰开,放到了麻绳两侧。
麻绳整一个成斜坡状,越来越高,刚刚开始的位置还只是擦着大腿根,但到结束的地方甚至是人站不住的程度了。
老李拍了拍乔远赤裸挺翘的屁股,示意乔远动起来向前走。
胳膊腿儿都黝黑的大男孩明显犹豫了些许,直到持续拍着臀肉的手使得劲儿越来越大,甚至有点发麻的疼了,他才向前迈出了第一步。
有了第一步,第二步也没那么困难了,双脚交替着在地面上前进。
乔远能感觉到房里的几个人都死死盯着他,青春期男孩子的害羞使得他每迈一步都扭捏地尽自己最大能力并拢双腿,但这也使得他在走绳的开端就承受了大腿根部本来不必要的摩擦。
四五步过后,大腿内侧的嫩肉已经红肿,痛的乔远时不时停下缓冲。同时,走绳的高度也渐渐高了起来,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不算大的绳结已经嵌进了两瓣之间。
乔远说不出话,显然没预料到骤然提升的高度,老李却没给他犹豫的机会。
木质戒尺毫不犹豫地抽在臀侧,乔远一秒不懂,戒尺就更重的抽下来。
乔远迫不得已只能踮起脚尖,用脚的前掌着地,踮着脚向前走。走过第一个绳结乔远却绝望地发现踮起的脚已经没办法再放下去。经过第一个绳结后的绳子,已经几乎与之前有绳结的地方持平了。
没有退路,乔远只能继续向前。
粗粝的麻绳在最娇嫩的下体摩擦,一旦脚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稍有趔趄,麻绳就会像刀子一般割开穴口的嫩肉。
褐色的可爱穴肉被一点点摩擦红肿,高肿的嫩肉还要继续被摩擦碾压。肿起的皮肉比完好的皮肤更为敏感,且不说麻绳上还有浓度极高的辣椒水。
辣椒水于乔远就如同锅里的热油,把本就肿胀地肉嘟嘟的穴口再在辣椒水上滚过,就和热油泼过去一般令人战栗。
穴口的温度上升,火辣辣地烧着乔远又羞又痛。
被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哪里。
即使没有被堵着嘴,乔远大抵也是没有经历骂出更多脏话了。
现实残酷,即使乔远已经感受到了他这辈子到现在为止,私处都没有感受过的疼痛,但麻绳并不会变得光滑,高度的上升也没有减轻。
斜坡式均匀上升高度的麻绳,让一向以身体素质为傲的乔远,举步维艰。
踮着的脚尖,早已经不能满足臀缝被磨砺的痛苦。乔远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把脚踮高一点,再高一点。
乔远发誓,要是对所有芭蕾舞学生都用这样的方式教学,绝对所有人都能在一天内速成芭蕾。
走到绳子中段,是一个比最开始大了不少的绳结。
老李似乎是预料到了乔远的体力透支,在旁边把玩着戒尺在一旁看好戏。
乔远在磨的发红发肿几近破皮的穴口刚刚压到那个大的可怕的绳结时,就停下了脚步。
他试着往前走,却发现根本不是疼痛的问题,而是他根本走不动道。
双手无措地摸索着那个让他逾越不了的鼓包,感受到了它的大小后,乔远不禁止不住地颤抖。
老李眨着眼,耐心告罄,转过木尺的棱角就削了下去。
正正抽在卡着麻绳的臀峰上,没留力,戒尺也不厚,一次下去,就出现了好看的透着血的红痕。
老李很满意地再挥手,直接交叉打了个十字。
乔远痛的牙齿直接磕上木塞口球,两条卡在脸上的绷带因为戴了太久,已经在那被拍的红扑扑的脸上,落下了更深的红色印记。
乔远再没了在学校里欺辱其他人的威风,头发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着头皮,耸着肩踮着脚双手交叉。
他甚至试着像真正的芭蕾舞演员那样,绷着脚,用脚背和脚尖垫高自己身体的高度,然后通过这个磨人的关卡。
但很不幸,他失败了。
狼狈地崴了脚,还重心不稳,一屁股直接坐在了绳结上,甚至整个绳子还一左一右地荡了荡。
因为脚不听话而受罪的小穴,被迫一口吃掉了整个绳结,让整个人稳稳当当地坐在那结上。
不过看起来那口贪吃的小穴,很享受这样的不幸。小乔远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胀地青紫,贴上了紧致的腹部。
生理的泪水应势而出,晕湿了蒙眼睛的布。
', ' ')('诚实的说,乔远一开始的不识抬举和嘴巴里的不干净,让老李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快。于是他罕见地扇了人巴掌,还羞辱地让人自己选择试用用品。
但现在,乔远曼妙的身姿无疑取悦了他。
四肢黢黑,身体和屁股却白净的少年,手足无措地被蒙着眼塞着口,坐在硕大的绳结上,哭出了眼泪。
而他还性欲高涨。
真是一副美得令人拍手叫绝的画面。
老李卖弄着步子,走到乔远身边,双手发力,搭在人肩膀上,把乔远往下用力按了按。
下体的小嘴更贪婪地咬进了不少绳结。
乔远一瞬间高仰着头,喉结都止不住地上下滚动。
如果没有被塞着口,此刻他响亮的叫声,一定响彻整个会所。
“想起来吗?”
乔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帮你起来,要受额外的惩罚。”
乔远这时候哪顾得上之后,自己再这么坐下去,后穴怕是都再也合不拢了。
老李眯着眼笑笑,说是帮,但怎么会是真的好心地轻手轻脚地帮呢。
他扶着人的腰,左右转了转,乔远的后穴就跟着在绳结上磨了磨。
随即,老李带着一股往下的力,顶着乔远的臀部,把人往前边推去。
在额外地往下压的力道下,乔远被推过了这个鬼门关。
但代价也是高昂的。
后穴在这翻操作下,受的痛,大抵是正常走过去情况下的三倍不止。
娇嫩的小穴皮肉更是直接大面积破了皮。
没有皮层保护的更为隐秘的嫩肉,就直接压在了魔鬼般的绳子上。
更何况,上面还淋满了盐水。
乔远已经没有咬木塞的力气了,要不是绷带绑着,大概木塞已经落地。
噩梦没有结束,乔远在老李戒尺的督促下,继续艰难地前进。
盐水也尽职尽责地发挥着它的用处,奉献自己,滋润着乔远大校霸破了皮的骚穴,无孔不入地为即将出血的穴口消毒。
即使疼痛也是成倍的。
乔远心里恨极了,但他又惧怕身后追上来的戒尺,于是他只能像个傀儡一般向前走。
他一开始还后悔,自己怎么有眼无珠,得罪了不敢惹的人,但他现在只觉得屈辱和愤恨。
如果可以,他一定一拳就揍扁了眼前这个挥舞着戒指的男人。
老李似乎是想到了,一把就扯开了乔远蒙着眼睛的布料,和他豹子一般的眼神直接对视——当然,是受了伤的豹子。
老李没错过乔远被逮个正着后一刹间露出些慌乱的小眼神儿。
内强中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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