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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的后半段同样难捱,特别是乔远在与老李对视后,心里就一直禁不住有些慌乱。
刚刚老李还说会有额外的惩戒,他会因为自己刚刚那样没控制好的眼神,给自己穿小鞋上眼药吗?
被撤掉蒙眼布料的乔远心里还是讶异的,他以为自己已经走了许久,此刻回头去看,发现也才不过一半多点而已。
他又去看刚刚那个令他生不如死的绳结,心下为它的巨大而震惊,另一边又止不住去想,自己的小穴吃下那个绳结时的模样。
那时的穴口一定是撕裂着的吧,褐色的褶皱在摩擦下已然肿起,却在吞下绳结时又被拉扯开来,连带着肿胀的皮肉一起,跟要被扯坏似的。
然而老李在一旁手执戒尺,一整个悠然自得,与乔远的心慌与维诺鲜明对比。
乔远害怕加罚,虽然走的磕磕绊绊,但也不敢耍滑偷懒,称得上匀速。
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后半程艰难,但老李却没多甩多少戒尺,只在乔远实在是困难地不得不停下喘口气时,上身抽几下。
走到麻绳的尽头,乔远靠在墙上大喘息,他此刻竟已经习惯了下身被摩擦撕裂的疼痛,并没有像老李预想的那样,第一时间下来麻绳。
老李不禁轻笑。
体育生的身子就是好,耐玩。
不过下不下来绳子,可是不由他的。
老李示意西装男,两名西装男就心领神会地走上前去,从腋下夹着人从绳子上到平地上。
脚一直踮着,突然直接踩平,不由得一阵酸胀发软,乔远一下子就痛弯了腰,甚至循着肌肉记忆,白嫩的脚丫子就止不住踩成了踮脚的样子。
老李就势走上前去,一把揽住乔远还弓着的腰,顶着人的膝盖让人分开腿,翘起屁股。
“刚刚说好的,加罚。”
老李戒尺轻轻在乔远没受摧残的尾骨上敲了敲。
“自己把屁股扒开。”
乔远听着这羞人的命令瞪大了眼。
他自小在道上混,在学校里没人敢惹,有时老师也要退避三分。
此刻,眼前这个扣着自己腰的男人,竟要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
绝不行。
乔远态度坚定地瞥着脸,双手也握住了拳,摆出了一副拒不合作的姿态。
老李也不恼,戒尺有节奏地在尾椎上敲击,如古时征战所用的战鼓一般,击打着乔远脆弱的心理防线。
“不掰开,也不是不行。我现在就去联系你那些,唯你马首是瞻的小弟们,绑过来,要他们帮你掰,你看如何?”
乔远整个身体明显顿了一顿,似乎是没想到老李能说出这样的话。随后,整个人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他无法想象要是老李真的把那些小弟绑来,他们会怎样地嘲笑自己,甚至在日后,都会不止地嘲讽自己,甚至玩弄自己。
想到此处,乔远的颤抖更甚,他还含着口塞的嘴唇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手微曲着伸到身后,指尖探进诱人的臀瓣之间,使力掰开,露出里边已然绽放的花朵。
穴口已经被磨的破皮,肿成一个肉嘟嘟的小球。破了皮的地方格外的红,是麻绳里盐水的功劳。
老李把戒尺竖过来,棱角朝向臀缝,就和走绳时对待乔远的屁股一样。
棱边锋利的戒尺被不怀好意地嵌进两瓣之中,甚至被用力往下压了压。乔远疼的跳脚,双手却老老实实得扣着屁股肉。可见刚刚老李的威胁对他来说多么残酷。
肿的惨淡的穴肉被压出一道凹进去的痕迹,老李忍不住将手放进那条凹槽里抠弄一番。
然后手起尺落,棱角狠狠抽上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的穴口,连着狠狠地五下,朝那个凹槽甩过去。
乔远哪里受过这些罪,在学校里不是他这样抽别人就不错了,谁能想象的到八面威风的桥校霸有一天会被摁着翘起屁股被抽屁眼呢。
老李才不管他受没受过,只管往下甩。他手劲儿一直大得很,更别说这会儿也没留着力,速度也快,那穴肉跟被抽懵了似的,等到连续的几组五下结束,才开始缓慢地肿起来,填平那个凹槽。
老李去撤掉了乔远的口塞,乔远的嘴巴一时还合不拢,老李没多想手指头就伸了进去。
长时间没吞咽的口水不一会儿就弄湿了老李的手指头,他把手指拿出来,涂抹到了乔远高翘的臀峰上。
戒尺再次抽下,小穴不自觉地大张着翕合,妄图躲避接下来的酷刑。
老李看着不禁想笑,“你两张小嘴,倒是出奇的一致,都张着合不拢,一样的淫荡。”
乔远听了直接从耳朵红到脖颈,这样的羞辱让他浑身发抖,偏偏还无法反驳。他试着控制自己酸痛无比的下颚,想要合上嘴,却发现难度丝毫不输自己在健身房练力量时,想要举起最重的哑铃的那种无能为力。
老李敏锐地发现了乔远的意图,调笑着继续更重地往破烂不堪的穴口上抽打,“我倒是可以帮你合上后面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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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没有说谎,他的戒尺开始照顾褶皱旁一圈的嫩肉,直到他们高高肿起,向中间汇拢去,聚成一个圆滚滚的小球,当真堵住了那口小穴。
老李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拿指甲盖去碰那个圆嘟嘟的肉球。
那小球像受到惊吓了的小兔子似的,无措地颤动了些许,取了口塞的乔远忍不住发出些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来。
老李轻笑着拍了拍乔远的脸颊,“这时候倒不骂脏话了。”
乔远眼看着就要爆粗口,但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畏惧又不甘地闭上了嘴,眼里还有藏不下的瑟缩。
老李放开人的腰,把戒尺塞进了乔远的臀缝里,然后把两瓣白软的屁股瓣儿往中间压了压,确保夹住了那柄可爱的戒尺,美其名曰留作纪念。随后就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乔远性感的薄唇,扬长而去。
乔远一个人倒在地上,把夹在身后的戒指抽出来,握在手里,随后又被恶意地丢到地上。
乔远颤抖着手去触碰那肿成肉球的穴口,一碰到就疼得一哆嗦,完全动弹不得。
但乔远还得回去,不然自己的小弟们看到自己这么久未回,必定会生出些无端的猜忌来。
于是乔远颤抖着双腿站起来,小腿肚子止不住地哆嗦,颤巍巍地倚着墙,找着艰难的平衡。
疼。
太疼了。
身后的臀瓣一旦合上,就是挤压着快要了命的疼痛。
乔远试着迈开腿,向门口走去,但臀间的摩擦因为腿部动作再一次加深,更汹涌的痛感直筒大脑。
乔远被疼得晃了神,几乎要再一次倒下去。
他内心天人交战,在减小疼痛与保全脸面间做着最后的抉择。
最终,还是生理的需求战胜了可笑的自尊心。
当乔远赤裸着身子从那件房里出来时,所有人都看见他羞赧着通红的脸蛋,带着优美肌肉线条的双臂,色情地伸到身后去,掰开了那蜜桃臀瓣。
臀瓣间的穴口高高肿起,被所有人都看了去,甚至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又或是干脆大声评判。
乔远掰着臀瓣的手一点点变紧。
用自尊换来的给小穴喘息的空间,一定会让他永世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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