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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润不晓得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反正他看着何铭气定神闲的样子蛮不爽的。
“你多大啊,天天叫人小朋友。”
“我?我28了。”
“是有点老。”
何铭一口酒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他随意拿手背擦去嘴角的水渍,眼睛有些笑意:
“性格很差啊你。”
学校里天天有人逮着许嘉润夸他好,许嘉润不爱听。现在何铭当面说他性格烂,许嘉润居然觉得有点爽。
“知道就离我远点。”
“不要,”何铭拽了张纸擦手,掏出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说话的嘴却没停下,“我想操你。”
许嘉润已经没想着这码子事了,对方的直白竟让他有点羞愤。
“你他妈有病啊。”
面具之下,向来脸皮比城墙厚的许嘉润难得红了面颊,可惜没人看得见。
“你不是说你是来喝酒的吗?”
何铭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慢悠悠地开口:
“哦,原来你一直在听我说话啊。”
草,许嘉润好想一杯酒泼他脸上去。
“所以你周二晚上也是来这喝酒的?一个人?你没朋友的吗?”
三句话重伤了许嘉润三次,他现在觉得自己对面前这张脸再没有欣赏的感觉了,起身就要走,可是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一股大力向下拽,于是许嘉润整个人倒在了何铭身旁。
他的头正好撞到了男人的肩膀,许嘉润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半晌抬起头骂他:“你傻逼啊?”
许嘉润今天穿的是个宽松的休闲裤,就算这样腿也显得很长。何铭也不搭理他,手指相当熟练地解开了他裤子前的松紧结,接着就往里面探。
好巧不巧,许嘉润穿的又是个长款外套,没人能看得清他们在干什么。男人手指内侧有一层薄薄的茧,碰到肌肤时触感令人战栗,许嘉润以为何铭要摸他的后穴,刚想伸手推开,谁知男人的手反往他双腿之间扫去。
何铭那张蛊惑了无数小男生的脸靠在许嘉润耳朵旁边,声音低哑:
“你的纹身是在这里吗?”
许嘉润想自己真是骚得没边了,耳朵也这么敏感,听男人说一句话腰就软了半截。
“关你屁事。”
“哦,不关我事,”何铭把手往上伸,摸到了他微微抬头的性器,“心口很不一啊,小七。”
天杀的,他居然还记着这个随口扯的名字,许嘉润还没消热的脸更红了。
“你别这么叫。”
何铭抽回了手,离开了一些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怎么叫你,小八,小九,小十?”
说完他站了起来,许嘉润以为他要走了,心里竟诡异地涌起一股类似于失落的感受。然而何铭只走出两步,又回头看着他:
“年纪不大,嘴巴挺硬。你要不要和我走?不要我回家睡觉了。”
许嘉润愣了一下,何铭看起来很有耐心,站在原地等着他回复。
大约过了两分钟,男人见他不动,于是转过身去向外走,谁知许嘉润突然站起来跟上去,他比何铭矮半个头,离近了才伸手拉了一下男人的衣摆。
何铭没转头,但许嘉润感受到他脚步顿了一下,他好像还说了句什么,可惜他们路过的那一块地方旁边在弹琴,许嘉润并没能听清。
等他们到了楼下的房间,许嘉润刚准备脱外套,就被何铭按在了墙上,接着就看见那张俊脸在眼前放大,那是一个比正常接吻要别扭一些的姿势,因为许嘉润脸上有面具。
见状许嘉润眼疾手快地将手横在了两张嘴唇中间,惊恐地问:
“你干嘛啊?”
何铭力气比他大很多,轻而易举就按下了他的细胳膊。
“让我亲一下,不然不操你。”
许嘉润还没有拒绝的时间,对方带着些凉气的薄唇就贴上了他的。
就是差了这三秒,许嘉润没能说出,这是他的初吻。
尽管经历过再混乱淫靡的性事,许嘉润都没有让人碰过他的嘴唇,他总觉得那并不是个能随便让别人碰的地方。
何铭说要亲他,但亲吻应该是美好纯洁的,就像爱情电影里伴随着缱绻乐音的场景,并不是如同此刻一样的掠夺。
许嘉润的双唇被迫张开,对方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抢占了属于他的领地,两个人的唾液没有距离地融合在一起,有同一种酒的香气。
还是挨操适合我,许嘉润闭着眼睛想,我现在头好晕。
大概是看许嘉润快要窒息了,何铭才放过他。许嘉润靠在墙上,面具下的眼睛水灵灵的,嘴唇如何铭所想的那样性感漂亮,只是现在肿得仿佛经历过一场口交。
“你是狗吧,接吻咬什么人啊?”
许嘉润不明白对方老咬他嘴唇是什么意思,他的双唇现在火辣辣的,感觉快要出血了。
“喔,抱歉。”
何铭说着抱歉,感觉
', ' ')('上却是一点也不抱歉,他伸手又玩弄着许嘉润小巧肉感的唇瓣,水光莹亮的,在他眼里就是另一个可以发泄的性器。
“我先去扩张一下。”许嘉润推了推他,手下却摸到了硬硬的肌肉,何铭并不壮实,没想到该有的肌肉一点不少。
“我帮你。”
于是场景一换,许嘉润被扒得干干净净,姿势标准地跪趴在床上。何铭拿了一管软膏站在他后头,安全套套在两根手指上,挤了些润滑就摸向后穴。
许嘉润一被他碰到就抖了一下,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上翘,不自觉摇了摇屁股。
他这一摇,何铭的眼神就暗了一些,他的手指在穴口处打转,那里呈现出干净的粉色,软肉一张一合,有呼吸一样。
“你上次什么时候挨操的?”
许嘉润听见他问,然后感受到身后的手指伸进去了一些。
“几天前吧,记不得了。”
“也是在这?”
许嘉润心想你操个穴话怎么这么多,不耐烦地恩了一声。
下一秒,何铭修长的手指完全捅了进去,没有给床上的人一点适应的时间,许嘉润被捅得泪花瞬间出来了,十分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你干嘛?”
许嘉润因为痛发出的声音都没什么气势,他还想问你不是床上风评很好吗,怎么这样啊。
何铭的手指停在他的深处,过了一会儿开始上下顶弄,他低头看着许嘉润渐渐放松的身体,漫不经心地说:
“真得是婊子,没骗人啊。一天不吃鸡吧浑身难受啊你?”
许嘉润被弄得有点爽了,细腰上下波动,也不管男人在说什么了,只顾着把屁股往人手上送。
何铭不再动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又放在了许嘉润大腿内侧的纹身上,细细地摸着。
“你说的对,操我啊。”
许嘉润回头应和他,语气却有些不满。
何铭掐着纹身那块肉,把许嘉润疼得直叫唤,然后他一巴掌打在了穴口,那里汁水盈溢,看着真是贱死了。
“你急什么,婊子。”
男人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像是完全没勃起一样。许嘉润听见他的声音更急了,恨不得直接给人扒了自己坐下去,但一对上何铭的眼睛他又蔫了,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此没有底气。
许嘉润瞬间有些看不起自己,有些羞愤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十分坦荡地同何铭四目相对:
“你再不操我我走了。”
何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过了几十秒把身后的椅子拖近了些坐下了,说你走呗。
许嘉润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简直要把他气死了,他从床头柜上捡起衣服准备穿了走,一边穿一边想临走怎么骂这个傻逼一顿,一回头却发现了很不得了的一幕:
何铭坐在椅子上侧对着他,手正放在勃起的巨大性器上缓缓撸动。男人宽大而有力量的手配合上青筋勃起的肉柱,让画面相当具有冲击力。整个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暖光灯,男人的面庞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里,他双眼垂着看着自己的性器,薄唇轻轻闭着,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许嘉润现在也不接着穿衣服了,他眼睛都看直了。?
过了一会儿他索性把外衣脱了,只留了一件还没系上的衬衫,就这么走到何铭面前,跨开双腿坐在他身上,男人硬挺的性器正好卡在他的会阴下。
何铭的眉眼太好看了,这样看着许嘉润,就算是他带着面具,他也总觉得自己连灵魂都被看穿了。
“你不是要走吗?”
何铭问许嘉润,他高大的身躯陷在座椅里,带些颓废的美感。
许嘉润没看他,只顾着扶好身下的鸡吧方便自己吞下去,一边弄一边说:
“我不是婊子吗,婊子可从不跟鸡吧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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