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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铭一动不动,平静地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尽数没入许嘉润的后穴。
许嘉润的里面相当湿润,温度如同盛夏七八月的港口吹来的海风。
“舒服吗?”
许嘉润把手撑在他的肩上,黑色面具下的眼神晦暗不清。他没系好的衬衫下漏出的腰肢柔软白皙,小腹因为过于平坦甚至能看出性器闯入的痕迹。
“还行。”
许嘉润一面舒服得颤抖,听到对方这种回答又想一巴掌扇上去。他用力坐到了最低,男人圆润饱满的龟头顶到了一处软肉上,爽得许嘉润连连喘息。
“嗯~”
许嘉润难耐地摆动着腰和屁股,何铭的性器压根没有逃脱的空隙,就这样被饥渴的内壁反复吞咽吮食着,连卵蛋都像要被吞进去。
秋天临海的城市夜间总是有凉意,此时房间内的气温却不断攀升。许嘉润热得将仅有的外衣脱去,纤瘦的上身完全裸露,两个乳尖充血,正不知廉耻地挺立着。
更不知廉耻的应该是许嘉润自己,他用手指揉搓着自己的乳尖,嘴角因为爽到失神流下了口水,性器孤单地摇晃着,漂亮的龟头莹亮水润。
何铭依旧没有动作,只是偶尔被夹得皱一下眉头,他没有去触碰许嘉润,冷淡得像是被强迫性交一般。
最后许嘉润战栗着在男人身上高潮了,后穴黏腻到极致,射出的精液多数喷在了他自己身上,还有几滴落在了何铭的裤子上。
这是一场相当无趣的性爱,但许嘉润的大部分性爱都相当无趣。所有的床伴在他眼里都是按摩棒,跟他家的区别无非一个是自动的,一个是手动的。然而今天的何铭和他挚爱的三号一样,都是手动的。
平复了两分钟,许嘉润再一次撑着何铭的肩膀起身,性器分离穴口的刹那,无数透明的液体滴在了男人还未射精的粗大性器上,仿佛下了一场雨。
“我先走了,拜拜。”
许嘉润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双脚触到地上的一瞬间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匀称修长的双腿行走时,后穴里的液体还在溢出,浸湿了他的大腿内侧,以及那处私密的纹身。
此时此刻他觉得何铭很无趣,他知道对方大概受众人追捧习惯别人臣服。但许嘉润从不向任何人低头,他不喜欢何铭那种若即若离试探的态度。
想当他的狗的人大概很多,但许嘉润只想当个婊子,婊子是万人骑,狗只给一个人日,还是做婊子划算。
许嘉润怀揣着乱七八糟的想法往床边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一股大力压在床上,整个人瞬间陷入床榻里。
他咽了口气,破口大骂:
?“何铭,你是个神经病吧,滚开!”
男人用膝盖压着他的细腰,轻而易举就把他禁锢在床上,他听见许嘉润骂他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
“哦,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管你他吗叫什么,起开傻逼。”
何铭哪管他在说什么,自顾自地将手指插入了还放松的后穴里,许嘉润瞬间腰又软了,他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诚实。
“我刚才让你坐上来了吗?”
许嘉润还在挣扎,但男人的手指相当灵活,在他的后穴里左戳右捣,他脑子又快不清醒了。
“你装个屁,你不爽吗,滚啊。”
何铭把手指抽了出来,腿一抬跨坐到许嘉润身上,昂着头的性器恰好堵在了穴口。许嘉润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压迫感,更加用力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何铭,你滚开,我不做了,你找别人去。”
他的嗓子因为前一场性事有些哑了,现在就是扯着喉咙也一点不吓人,反而可怜兮兮的。
“不啊,现成的穴为什么不操啊?”
何铭动了动腰,将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许嘉润叫了一声,还在顽强地反抗,腰上因为摩擦多了几道红印子。
“我要告你强奸!stargallery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没关系,你强奸我一次,我强奸你一次,我们都无罪了。”
说完何铭不再同他废话,将整根肉棒送入了许嘉润的后穴,没给身下人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许嘉润起先还是很硬气的,左一句滚右一句强奸犯,到后来显然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爽得不断淫叫,扭着屁股送给人日。
“婊子,爽了?”
何铭解开了自己的领带,从许嘉润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轻松把人给拎了起来。
“还告我强奸吗?
许嘉润面具下的双眼失神,小巧的嘴唇水润艳红,他侧过头,面具还刮倒了何铭的喉结,很乖巧地喊了声爸爸。
何铭本来想治他两句的,许嘉润一声爸爸给他喊噎住了。
“哦,操服了就喊爸爸,操不服就是强奸犯。”
“小婊子,怎么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啊?”
何铭摆动着腰,将性器一次次送进许嘉润体
', ' ')('内最深处,那可不是许嘉润自己努努力就能到达的地方。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身体里的这根鸡吧搅乱了,所有器官都在供男人发泄兽欲。
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自己还贱的人了吧,许嘉润头脑空空地想。
“好喜欢鸡吧,操死我,求你。”
这会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只想让男人把他操到高潮。
何铭又插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掐着许嘉润的腰说:
“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
听到这话,原先沉溺在快感里的许嘉润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了,瞬间清醒过来,一字一句地说:
“不要。”
何铭皱眉,他向来不爱强人所难,但他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对这张面具下的脸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然而许嘉润的态度也无法让他再多说什么,于是何铭只能泄愤般狠狠日了他几下,将精液全部射在了许嘉润的身体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肉棒拔出,奶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涌出,色情又漂亮。他蘸了些精液抹在了许嘉润的纹身上,挺满意地评论了一句:
“果然婊子和精液是最配的。”
接着何铭拍了拍许嘉润快断了的腰,问他:“你说对吗?”
见对方不回答,何铭也不再自讨没趣,脱了衣服说自己先去洗澡,还比较体贴地问许嘉润要不要一起,这才终于换回了床上人的一句不要。
浴室里水雾蒸腾,何铭回忆起刚才的性事,漫不经心地思索着:这小孩不是他操过最漂亮的,本来脸都没给他看过也谈不上漂亮不漂亮;他也不是最骚的,口口声声叫自己婊子,人多的地方还要装清高;听话就更谈不上了,脏话连篇性格奇烂,偏偏这样自己还能跟他睡两次。
何铭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大着嗓子冲外面说:
“你记下我电话吧,以后想做了打电话给我,名片在我外套右边口袋里。”
过了几分钟许嘉润还没回答,何铭以为他太累睡着了,打算走之前写个纸条给他。
等他洗完澡光着上身推门出去,才发现许嘉润已经走了,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大衣旁边留了个纸条,字写得倒挺漂亮:
为什么记,你几把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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