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棉绳,如血似火,缠绕在他洁白的皓腕上。遥辰尝试用力挣脱,棉绳仿佛有了灵性一般,越缠越紧,他不敢提气运功,生怕再次冲击了胸腔里的胎珠。眼见那急色的弟弟,一脸淫笑地靠了过来,遥辰有些恼火地喝止他:“云凡你滚开!我不喜欢这样,你为何非要强迫我?”
云凡才懒得理睬他,径自用食指勾起哥哥的下巴,想要品尝他红润欲滴的唇。谁知遥辰将头一偏,避了开去,讥笑道:“人长得也不及我高,用得着吗?”
这话可说到了云凡的痛处。“出言不逊,是要付出代价的,三哥……”他一把攥住了遥辰的左乳,五指骤然收拢。
“啊……”
乳首经不住粗暴的揉挤,顿时激射出一道白光,在海蓝色的锦被上洒下一串零星白梅。乳尖的小孔,凝挂着一缕乳白,缓缓滴落云凡的手背,满室尽是桂花的清香。云凡松开手,伸出舌头,卷着湿润的乳头,重重一舔,那颗弱不胜力的小东西,自下而上地跳动了下,又喷了些许乳汁出来。
遥辰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昂挺,他低头凝望着弟弟的嘴唇,心里居然有种强烈的愿望,想要把自己的乳头送进弟弟的口中,任他肆意吸吮,用自己的身体宠爱他,满足他。
自从初尝云雨之后,他就再也找不回以前那个无欲无求的自己了,身体渐渐变得陌生,变得放荡。很可怕,那种空虚的感觉,那种渴望被爱抚的感觉,那种,无法排遣的寂寞……
玉楼深锁薄情种,清夜悠悠谁共?
在独眠的夜晚里,只得做着一个又一个的梦,梦到枕边不再空空如也,梦到那个游历在外的任性孩子,又回到了自己身边,梦到自己被他拥抱,被他侵入,被他占有,梦到了无心无情的弟弟,终于收起游戏人间的眼神,认真地开口说一句“爱你”。于是,梦到这里便醒了。那只是个自欺欺人的,美丽却荒唐的梦。梦里笑得多开心,醒来了,就有多伤心……
遥辰不再反抗,紧紧地闭上眼睛,羽睫上凝结了泪珠。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
云凡浑然不知哥哥心中所想,只以为他不甘被束缚,羞于在这雪地荒野间交合。他越是克制,越是矜持,就越让人想要污染他,亵渎他,压在他身上一呈兽欲,拖他一道沈沦欲海。
拥紧哥哥的纤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上,手掌在他背部轻轻拍抚,云凡像哄个孩子似的,一遍一遍地低喃着:“别哭,哥哥……别哭……你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让他填饱肚子,补充些寻欢的能量。
云凡委实是饿得慌,午膳还没吃饱就赶了过来。娇生惯养的他,一点都忍受不了饥饿的感觉。美食当前,他很不客气地含住了哥哥的一颗乳蕾,吸嘬起来。“嗯……”耳边马上传来了哥哥撩人的低吟,更让他食欲大增。
芳香爽甜的汁液,涓涓而出,乳尖狭窄的通道,被汹涌的奶水强行灌大,柔软的乳首,在他口中,迅速变得肿胀硬挺。云凡的喉咙,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他不太满意细小缓慢的流量,嘴唇不自觉地拉扯着乳头,舌尖也不断挑弄着顶端的小孔,企图将它撑得更大,让乳汁的流淌更加畅顺。
胸前致命敏感的地方被蹂躏,遥辰的意识慢慢涣散,凤目半张,却看不进任何东西。他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弟弟想要怎么对待自己,都没有关系了,天国地府,也随着他去。放纵了欲念,身体的反应自然而激荡,他奉献着身体,完全一副迎合的姿态。
销魂,当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