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不上李溟武,她对李溟武笑,却怕他。
四周静悄悄的,楼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歪斜着往宝竹院走,他现在就想见到她,抱住她。
推开那扇今夜意外没有反锁的门,楼宴一下子撞到门槛上,似乎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影在烛光前晃动。
“夫人……”
人影一晃消逝,他摇摇头,朝里面走,屋子里面暖暖的,带着暗香,秦容玥不爱用香,一般是用竹子瓜果熏衣,身上总是带着甜滋滋的果香。
不过……
只要有她,什么香啊果啊的,都是可以接受的。
途中撞到桌子,楼宴觉得口渴,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屋子里面点着灯,因为有他在的缘故,夜里丫鬟是不会过来的。
这灯,应是她留的。
慢慢走近,看到重重帷幔里面,云鬓衣香,秦容玥背对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肩膀抽搐着,左右两边的香炉里面,香雾弥漫,似云似仙。
楼宴坐在床边,抬手板过她的肩膀,看到她眉目深深锁着,装睡都装不像。
“夫人,露馅了……”
楼宴笑着,撑在她上面,醉眼近乎痴迷的看着她。
脑袋重重的,楼宴有些撑不住,身子软下去,秦容玥被她压的哼咛了一声,顿时让他眼中吓人了三分。
直觉的浑身有一把火,需要她来灭。
楼宴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发颤的眼皮上轻轻一吻,满意的感觉到她的变化。
“夫人,夫人,阿玥……我的阿玥……”
“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看看我?”
楼宴半醉半醒,凉茶在腹中翻滚,很难受,不厌其烦的叫着她。
床上的女子云鬓墨发,肌肤如玉,眉眼精致,轻薄的纱衣遮不住春光,脖颈白晢细长,隐隐可见血色,楼宴眼神一暗,俯身亲下去。
“嗯……”
秦容玥的手攀上他的玉冠,轻轻的推他,惺忪的看着身前的人,不安的缩着,面颊异常的发烫。
楼宴抬头,唇瓣和她贴着亲了一下,抬头叫道:“阿玥,醒了。”
秦容玥浑身滚烫,觉得自己置身在前生的那场大火中,热的她想要嘶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指尖滑过他的眉眼。
含糊道:“你是谁?”
楼宴好似被人兜了满心的冷风,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你看看我是谁?”
怎么可以不认识我?
怎么可以忘记我?
在这个时候?
秦容玥看了又看,不知看到什么,突然拽着楼宴拽下去,猛的咬住他脖子上不一样的地方。
那是已经好的牙印,现在……
又不好了。
楼宴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清醒,撑着的双手打着颤,撑在秦容玥的两侧,等她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松了口,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微微晃动着身子,楼宴眸子一沉,压下去。
“莫要乱动。”
细细碎碎的哭泣声从脖子下面传来,秦容玥呜咽着,烫的烧人的臂膀环着他的脖子,“我难受……好难受……”
楼宴呆愣了片刻,待脑子清醒了,突然离开她,看着她脸上这么快变的绯红,心里一紧,嘴唇贴上她的额头。
太烫了……
楼宴仅有的醉意没有了,将人从被褥里面捞出来,“谁来过?”
秦容玥已经神智不清,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攀,八爪鱼一样,也没有顾及这人是她一心和离的楼宴。
她身上有一种空虚,燥热和急切,好像下一刻就会暴毙而亡,窒息的感觉和死之前是一样的,带着莫名的战栗。
“难受……我难受……”
楼宴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沉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秦容玥被迫看着他,看到他刀刻般的脸颊,幽深的眸子要把她吸进去,心里一颤,未语泪便流出来,娇声道:“楼……楼宴……”
楼宴便笑,亲上她的嘴唇,欣慰的说:“乖,夫君知道你难受,忍忍好不好?”
秦容玥的手环着他的肩膀,自己就是溺水的人,而楼宴,她讨厌的人成了她唯一的救世主,清醒只有一刻,漫无边际的热浪把她淹没。
突然秦容玥探头自己吻上楼宴的唇……
楼宴眼神一暗,抱着人踉跄着往浴室里面走,他的本意是让她冷静的,但是……
水里面的秦容玥滑的像泥鳅一样,攀着他不放,楼宴满身是火推开她,她就呛水,滚烫没去反而愈发高,秦容玥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
楼宴突然把人按在怀里,暗哑着声音道:“秦容玥,这是你自找的,过了今夜,我把下药的碎尸万断。”
这一夜,楼宴疯了,夜风撩人,渐渐归于平静,余下满地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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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节想了很久,不知道应不应该这样写,修改了几次还是这样写了,我会慢慢把上辈子的遗憾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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