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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纱帐里,饱满肥硕的大屁股被少爷扇打的啪啪做响,秦屿一边吸着肥嫩的大奶头,一边抓揉着丰腴的大屁股,怀里的人被刺激的骚逼咬的死紧,喘息着托住大奶子继续喂奶,双腿绷紧了,小心翼翼的抬高屁股好以此减轻秦屿双腿上的重量,“少爷,我怕你的腿…”
提及受伤的这条腿,秦屿脸色巨变,用齿尖咬住了嘴里肉嘟嘟的大乳头,把奶孔都咬开,奶水淅淅沥沥的溢出来,“肏你足够了…”
吐出来的大奶头粉嫩嫩的色情死了,吮的又圆又大,上面涂层亮晶晶的口水,乳晕也很大,充血溢奶的乳头漂亮死了,一股香甜的奶香,两个蜜色的大奶子绵软滑腻,像精致可口的果冻似的,好摸也好吃,怪不得让秦屿如此痴迷,喂喂奶就把人搞上了床。
巨大的床铺突然传来砰砰砰肏干的剧烈声音,秦屿最讨厌徐稂提起他的残腿,偏偏这个人傻的冒泡,总是提,总是让他闹心的想干死这张骚死的肉逼。
双儿天生有男女两套性器官,大多家里的双儿都挺娇惯的,只有徐稂,明明长着最浪的一对蜜色大奶,还有最骚的肉逼,却被家里磋磨整天下地干活,来了豫公馆也不闲着,没事就去帮那些奴仆劈柴烧火,要不就捣鼓后边的菜园子,跟那些老婆子种些瓜果蔬菜,今个儿秦屿就是生闷气,因为晚上徐稂回来时浑身散发着一股恶心的恶臭,对方还偏偏盯着一张憨厚老实的脸解释,说是提前去别处要的屎粪,好留着春天种菜,秦屿这股邪火腾地烧起来,再就退散不去,强忍着让人好好的去洗刷干净,闻着没味道了,才一把拉着人上了床开肏。
让你成天惦记外面那些事,有那个功夫不如好好研究探究房中术,认认真真伺候自己,越想越气,恨不能用大鸡巴干死他。
然而这样的力道就足够重了,秦屿以前在国外留学,课余时间学的拳击和散打,对于力量的掌控惊人,掌心掐住怀里男人的腰,徐稂和他个子差不多,这样骑乘的姿势就更高,秦屿眼前晃动的一对涨奶的蜜色大奶子,乳波流淌,硕大殷红的奶头晃动着胡乱蹭着自己的鼻尖和脸颊,有力的腰肢骚浪的颠簸不已,被肏干的水淋淋的阴唇肥大的敞开个椭圆形的肉洞,其中不间断抽插进出着一根极其粗长的大鸡巴。
秦屿轮廓深,据说他妈是老头子从俄国边境抢回来的,他长相肖母,鼻梁尤其高挺,眼眸深邃,眼球黑中有些墨蓝色,在阳光下尤其明显,身上皮肤很白,晒不黑的白,在国外天天游泳也不黑,头发却是乌黑乌黑的,只是发茬儿很硬,有时候徐稂高潮受到刺激就爱伸手去抓少爷的头发哆嗦着射精。
可能是混血的原因,秦屿胯下的这根鸡巴也大的要命,又粗又硬,胀大的时候徐稂一只手都圈不住,第一次挨肏的时候徐稂甚至想,少爷的这根东西赶得上他们村里的驴了,那么长那么粗,赤红红的,要是谁家的小娘子承欢,估计会被干死。
徐稂刚开始被秦屿拉上床的时候真的差点被搞死,发了好几天的烧,后来不知道是干的多了,还是他身体适应了,慢慢也能舒坦,现在经常被秦屿肏的前后一起喷水儿,还有蜜色的大奶子,上边喷奶,底下的性器喷精,骚逼里喷淫水,把褥子弄的经常睡不了,秦屿又不是个会注意的人,肏他的时候不分场合,想了立刻就要他解开束胸吸奶水,吸着吸着底下就硬,硬了就要扒开他裤子肏,一肏起来就没完。
秦屿持久力惊人,今晚更是不会轻易消停,他们俩不知道,外头的婆子们可是知道的真真儿的,现在倒春寒,好几个婆子聚在院落的西厢房里边烤火边嗑瓜子解闷,“哟,今个儿肯定得闹腾整宿。”
有一个是新来的,都说豫公馆里只招老婆子,而且月银多,她可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进来的,闻言八卦的挨上去,“老姐姐,我听说这秦少爷也没结婚呐…”
豫公馆的秦老爷是做金银首饰生意的,各地好多家金楼银楼,家中妻子早亡,留个独子,也就是秦少爷,顶顶儿的富家公子,听说还留学回来的,斯斯文文,颇有文化。
只是,好像出了次车祸,瘸条腿,至今没有婚配。
原是好多家姑娘都排队的想进门,现在却没了音信,毕竟一个瘸子,哪家也不舍得委屈自家姑娘。
对面的婆子吐出来瓜子皮,抬手一指那边的主屋,问,“没听见声儿?”
刚开始徐稂自己骑乘弄的轻巧,嘴里的呻吟都憋着,喘的厉害,这会儿被秦屿掐住腰狠命的往下掼,浪叫也就止不住,再加上秦少爷又去吸嘬他的奶子,奶子的刺激更大,涨奶的快感像电流胡乱的蹿,屁股瓣啪啪的被撞的变了形,缝隙里骚浪的肉逼更是紧致的绞动着,颠簸的眼神迷离,嘴巴都合不拢,他只能淫荡的托着自己的大奶子喂秦少爷喝奶,全身的着力点都在屁股里肆意进出的大鸡巴上,爽死了,大鸡巴一拔出来,骚逼里就空虚的往外呲水,一插进去,立刻满足的浪叫出声,“啊,唔,少爷,少爷,太快,别…”
一贯在庄稼地里勤勤恳恳干活儿的老实汉子,现在却坐在豫公馆秦少爷的大鸡巴上放荡的淫叫,叫的外边的婆子都隐约听见。
', ' ')('新来的婆子惊讶的捂住嘴,许久才小声问,“莫不是那个徐小哥儿?”
豫公馆的奴仆们都叫徐稂做徐小哥儿,因为徐稂是秦少爷买回来催乳的,看外表,徐稂真不像双儿,加上新来的婆子只见过两次,徐稂高高大大的一个汉子,还以为是短期的力工,没想到竟然是秦少爷的房里人?
秦少爷留学回来,见多了世面,怎么会要这么一个庄稼汉子在床上伺候?
新来的婆子不太相信,“不该的吧,那徐小哥儿身强体壮的,我看那天他还劈柴火呢,凭的该是力气活儿吧?”
而徐稂的确凭的就是力气活儿,秦少爷性欲强,每次都把他往死里弄,涨奶的奶水被吸进嘴里咕咚咕咚的咽,不只吸奶,还故意用粗糙的舌苔色情的舔弄着殷红的大奶头,徐稂身体敏感,被舔的颤抖的厉害,底下的性器硬的往外滴水,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秦屿的腹肌,唔,好爽,快射了,徐稂不敢叫的太骚,否则肯定会被少爷嫌弃,他也不想这样淫荡,实在是被少爷的大鸡巴干的太爽了,眼尾浸着泪,托着蜜色大奶的一双手都在发抖,他已经尽量控制快感不要来的这么快,也不想每次在床上都这么骚,可他就是控制不了,每次都摇摆着大屁股主动迎合去吞咽少爷的大鸡巴,还要把整根全部吞到底,最好插进子宫里。
双儿是有子宫的,但是徐稂的子宫深,秦屿这么长的大鸡巴也要顶到底才行,姿势要进的很深才能进入那处密地,若是别的男人,恐怕一辈子都无法触碰到子宫口。
即便是秦屿天赋异禀,想要进入子宫也要肏很久,要肏的怀里的男人完全骚浪起来主动敞开大腿,主动把子宫口的缝隙打开,他才能进入那个漩涡般吸力的地方,可徐稂经常绷紧神经,压抑着身体里的快感,子宫口就更难打开。
纱帐摇晃的更凶,左侧的奶水都被吸光了,徐稂感觉右侧的奶子要炸了,忙晃动着屁股把大奶头从少爷嘴里拔出来,转到另一边把奶头无缝连接的塞进去,咬着嘴唇,不想叫的那么骚,可私处的感觉太敏感了,大鸡巴充盈在他的穴道里,褶皱把每一寸的青筋脉络都描绘清楚,巨大的肉茎炙热的快速抽插,他只能随着掌心的力量不断颠荡着肥大的马达臀,这也是在少爷床上练就出来的本事,少爷一条腿不方便,所以他们做爱最常用的姿势就是徐稂敞开大腿骑乘着让少爷干他。
另外一个婆子啧了声,眼神亮晶晶的,“徐小哥儿送完晚饭之后,已经进去两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要水呢…”
这句话里头的深意可是不敢想,新来的婆子转了半天的弯,还是不可置信,谁能想到一个平平无奇的庄稼汉子能如此得金贵少爷的宠爱,听这几个老姐姐的意思,可是要折腾一宿的…
那两个婆子凑一堆儿唠上了,古往今来,主人家床上这点事是奴仆最爱八卦叨叨的,“老爷出远门,少爷肯定要拘几天吃顿饱饭,指不定多久能放出来?”
“他还惦记着种土豆呢,托前头守门的去留意苗子,这要是出不了门,咱就先垫上…”
“这洗澡水得多烧啊,上回少爷闹的欢,在水桶里还整了好几回,地上漫的全是水,还有,床上的褥子也得烘,寝衣也多备几身…”
“要我说,这水儿多就是好,奶水也旺,奶少爷充裕着呢,底下也发着大洪水哩…”
“你是没瞧见少爷稀罕的样儿,大冷天的还隔着窗户看他劈柴火,唯恐累着一星半点儿的…”
“中午我过来送的饭,哟,那猴急的样儿,推搡着在外边的环廊里就亲上了,瞅着手都伸衣服底下了,少爷是真心急,每次都等不及进屋,这夜里肯定要得贼凶,急吼吼的,像个毛头小子,明明都好几年了…”
“可不么,都听见哭腔儿了,不知道新换的帐子这回能不能再被摇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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