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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们惦记的纱帐的确快要承受不住,徐稂这会儿正被按住后腰压在床沿儿上,赤裸的上半身正好露在敞开的帐子外边,一贯老实憨厚的脸上被情欲折磨的潮红酡色,清澈的眸子也沾上浓浓的欲色,眼尾夹着生理性溢出的泪,他的嘴唇也很肥厚,少爷尤其喜欢用手勾缠着玩他的嘴唇,最喜欢的应该是按住他的头为少爷口交。
蜜色的大奶子被吸光了奶,仍旧硕大的垂落摇晃着,徐稂双手支撑床沿儿,扭头不安分的断断续续地发出淫浪的喘息,“少爷,少爷,你别,别这么用力,我怕你的腿,腿受不了…”
要说这头骚奶牛不会看个眼色,也不会说个招人稀罕的话,非要在这个时候捅秦屿的肺管子,提什么不好,非要提他这条瘫了的腿…
骚奶牛跪伏在床铺上,腰肢塌下去,圆滚滚挺翘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肥硕蜜色,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晃的人心肝都痒,怎么能这么骚,骚屁股骚肉逼,连鼓鼓的阴蒂都骚,秦屿惩罚性的把大鸡巴抽出来,然后用大龟头去磨阴唇前边充血的骚阴蒂,手掌恶劣的拍打着肥硕湿透的阴唇,“我肏的你爽不爽?嗯?”
秦屿心高气傲,被一场车祸弄的折了翅膀,哪哪儿心气都不顺,这会子徐稂还敢嫌弃他的腿,怕不是也在背后笑话他是个瘫子瘸子,怪不得总在床上念叨这条残腿,老实的庄稼汉子也会装模作样,怕是不想委身于一个瘸子身下。
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徐稂不愿意,他也不会放过对方。
绝不会放过。
充血的肥嘟嘟的阴蒂被大龟头磨蹭的酥痒难耐,阴唇被手掌拍打的又湿又痒,里边空唠唠的,徐稂忍不住摇晃屁股想去吞巨大的驴屌,嘴里又没了把门,“少爷,您还是躺下吧,我在上面动。”
秦屿那张英俊混血的深邃脸庞更加阴沉,手掌拍打的力气加重,主屋里的灯火通明,他喜欢在明亮的地方看着骚奶牛发浪,每次都亮通通的干他,这时候眸色浓稠的不像话,肥腻腻的大屁股上全是湿淋淋的水儿,底下是一朵粉嫩的小菊花,缩动着蠕动,这儿也早被秦屿玩透了,揉揉就淌水,刚开始要让徐稂每天都在菊穴里夹着一根硅胶的假鸡巴,把甬道撑开了,又抹了不少宫廷的好东西,现在用起来就顺手很多,菊穴的入口糊满了捣出来的白沫子,色情的很,往下是空虚的敞着肉洞的大阴唇,刚被肏的欢,没了驴样的物什儿,让徐稂很难受,不住的要把大鸡巴吞下去。
少爷严厉的用指尖拧了下颤抖的骚阴蒂,用大鸡巴拍打着合不拢的阴唇,“我问你,爽不爽?”
徐稂这个人就是个实在性子,不会拐弯抹角,晃着一双大奶子回头,他胯下的鸡巴都要憋炸了,少爷怎么还停下了?
“少爷,爽,少爷干的我太爽了,快把少爷的大鸡巴插进来,痒死了,别蹭阴蒂了,要尿…”
秦屿这才满意,只是神色依旧阴沉,这次一边用手指拧掐前边的骚阴蒂,一边用大鸡巴干他,撞的屁股啪啪的响,“骚货,少爷马上就干死你。”
少爷又骂他骚,本来徐稂撑住了手臂往后迎合着摇摆肥硕的大屁股,这会儿又隐忍羞臊上了,尤其少爷拧他的阴蒂,拧的快要尿出来,爽的头晕目眩的用一只手捂着嘴,两团蜜色大奶正好剐蹭在底下的褥子上,褥子是冰丝面的,少爷用的东西都是洋人那边买来的,徐稂没见过这么滑的褥子面,又软又凉,大奶头摩擦在上面爽的他想叫出声,硬生生压抑着,眼尾甩着泪,骚浪的把大奶子压在褥子面上磨,上边舒坦了,下边的阴蒂也爽,少爷掐的狠,可莫名的有快感,真的想尿,大鸡巴更是插的重,子宫口的缝隙都被撞开了,少爷的腿也不知道能不能跪这么长时间,他应该骑乘的,不能让少爷累着,腿会疼…
阴唇吞咽着一根猩红粗大的鸡巴,龟头形状漂亮,带着大大的弯头,把穴道里的凸剐的痉挛,噗呲噗呲咕叽咕叽的肏干声淫荡死了,纱帐终于被重重一撞,哗啦散了架,正好落在徐稂的上半身上,秦屿按住肥沃的大骚屁股,眼神定在盖着一层乳白色纱帐的骚奶牛身上,晦暗不明的胯下再次硬胀到更大的地步,徐稂明显感觉少爷的鸡巴在他的穴道里胀大,捂着嘴想,少爷的鸡巴太大了,怕不是要把他撑爆…
“转过来,骚货,我要正面干你。”
秦屿喘息粗气,大鸡巴不肯拔出来,骚奶牛的肉逼紧的要死,像温泉似的,吸咬的他发狂,怎么肏都肏不够。
徐稂听话的摇晃着屁股想把大鸡巴拔出去,结果少爷色情的拧着他的阴蒂,“不准拔出去,就这么转。”
少爷在床上的花样很多,徐稂每次都臊的慌,农村汉子真不懂这么多,印象里两口子一般都是熄灯后躺在一张大炕上,姿势规规矩矩,快速射完就各自躺下睡觉,可少爷不是,每次都在他快射的时候折腾个没完,玩的很花,徐稂身上的每个地方都被少爷玩弄过,就是阴蒂都尿出来好几回。
憨厚老实的庄稼汉子听话的撅着屁股转身,为了不让少爷的鸡巴拔出来,从旁边拿了个枕头放在腰下,一只手想去摘掉身上的纱帐,却被少爷一眼定住,自己脸上
', ' ')('和上半身蒙着纱,双腿被少爷高高架在肩膀上,清晰的看清少爷眼底的情欲翻腾着,徐稂被吓了一跳,随即是密密麻麻的酥痒,他这幅身子被调教的太敏感了,把要去摘纱帐的手挪到胸口的蜜色大奶上,学着少爷的样子抓揉着自己的大奶子,指腹按压着乳头,乳头充血的硬鼓鼓的,他想勾引少爷快点射,省的累到。
“少爷,唔,又有奶了…”
勾人的骚奶牛,这么快就又涨奶了,蒙着一层纱帐的汉子,简直骚的没边没沿了,骚死了…
秦屿被勾的魂都飞了,胯下的大鸡巴一硬再硬,把穴道撑到极致,褶皱疯狂的吮吸着肉茎上的青筋脉络,阴唇和阴蒂周围全是水儿,猛地压着骚奶牛的两条腿再次强势的抽插起来,把大鸡巴整根掼进去,再全根拔出去,没什么技巧,就是要把人捅漏的力度,手指还在揉阴蒂,揉完阴蒂又去揉他前边的鸡巴,徐稂的鸡巴其实尺寸相当不错,少爷的手很漂亮,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少爷给他手淫,徐稂是真的控制不了,揉着奶子放声的浪叫,即便少爷骂他骚,他也受不了了,“要被,少爷,干死了,别,别拧我的阴蒂,我不想尿,少爷,前边的鸡巴也别碰,别弄我了…”
好几个别字,让秦屿越听越窝火,这头骚奶牛自己玩奶子,却不让他玩别的地方,越是不让,他就越要玩,而且要玩尿,玩射。
少爷的两只手全部从徐稂的腿下绕过来,一只手拧骚阴蒂,一只手去套弄着他身前的鸡巴,徐稂怎么能是少爷的对手,再加上他还自己摸骚奶头,很快高亢的挺起腰眼前一片白光的到达高潮,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出来,阴蒂里也喷出来少量的尿液,全部喷在笼罩在他上半身的纱帐上,淫靡不堪的淌的到处都是。
哆嗦着浪叫着不断挺腰缩臀,会阴处席卷全身的战栗痉挛,嘴里也发不出别的声音,咿咿呀呀的胡乱叫着春,眼里流着泪,最淫荡的是他用手揉弄的蜜色大奶,居然又喷出了奶汁,把乳白色的纱帐沾湿了,黏糊糊的紧紧贴在他的大奶子上,把滚翘的形状包裹的一览无余。
激烈的快感高潮,还有被纱帐包裹住的徐稂那张脸,庄稼汉子像是喘不上来气,嘴巴大张着,里边的舌头都能看清,这一幕彻彻底底把秦屿眼底的情欲烧着了,借由他高潮的穴道,继续蹂躏着阴蒂,满手掌的尿液也不管,持续肏干着这张骚乎乎的大屁股,垂着的阴囊泵满精水,又顶了百十余下,才低吼着尽数射进去,浓稠滚烫的精液让刚刚平复的徐稂再次尖叫着尿出来一股薄薄的尿液,淌的褥子上湿哒哒的,他身上更是水淋淋的。
秦屿射精很久,射的又多,把穴道里灌的满满登登,随后用满是尿液的手撑住床铺,猛然低头隔着一层纱帐去叼吸他胸口的蜜色大奶子,乳白色的纱帐很粗糙,含住大乳头重重的吮吸,奶孔里的汁水立刻冒出来,把乳晕都嘬起来,秦屿整个人趴在徐稂身上舔吸奶子,吸奶的快感让徐稂像条鱼一样弹起来,双手本能的托住大奶子让少爷可以安心的喝奶,喉结滚动,粗重的喘息着,他好像真的要被少爷干死了…
眼前的纱帐白蒙蒙一片,徐稂夹紧腿,屁股里的精液不住的往外淌,胸口的奶子被吸的发响,隔着一层纱布让乳头更加敏感,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徐稂勉强稳住心神,怕少爷累着,赶紧央着,“少爷,别吸了,让婆子抬水进来吧?”
秦屿握住徐稂的手一起抓握住肥嫩的大奶子,边吸边舔,感觉身下男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才把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重新塞进去,噗呲一声,刚才射出来的精迸溅出来,喷在他们腿根上,床铺里一股子尿骚味混合着精水的腥骚,还有种奶香,看骚奶牛被他干的涨奶喷尿射精,少爷心里满足欢喜,嘴里却嫌弃,“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尿在床上的,一会儿婆子进来都会闻到,到时候谁都知道你挺着一对大奶子被我肏尿了…”
徐稂想想也是,涣散的目光逐渐聚集,“那我自己洗,少爷,你把鸡巴拔出来。”
秦屿爱不释手的揉弄着大奶子,又后悔刚才那话儿,明知道这个人好面子,以前闹的欢的时候,他也是自己偷偷撅着屁股洗床单,真当他不知道,笨蛋,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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