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俘虏营,管理者会定时向他们宣布前线的最新战果,如果顺利那么他们这些俘虏就会有几天好日子过,如果不顺利,他们各方面都会差很多。
可是德国节节败退的消息不断地传来,墨尔德斯的表情也越来越冷。
由于他的不配合,提审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俄国人会翻来覆去地问一些问题,如果跟上次有说的不对的地方,他们就会怀疑他撒谎并且怀疑他是顽固的法西斯分子然后du打他一顿。
沈云疆对此是毫不知情的,不过在她又一次下工回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他一直侧着身子面对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睡啊?”她挑了挑眉想把他推过去,可是在碰到他肩膀的时候,感觉到了他一瞬间绷紧的肌肉。
“你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你就转过去睡啊。”
“等你睡着了我会转过去的。”
墨尔德斯固执的不肯动,沈云疆也只好背对着睡下,可是刚躺下去就被他捂住了眼睛。
“你干什么?”她伸出手去扒他的手。
隔壁床的一个少校看到他们两个的互动,笑着吹了个口哨说:“大家都是男人,换个裤子怕什么?”
墨尔德斯没理他,沈云疆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手尴尬地顿了顿。
那个换裤子的少校笑嘻嘻地说:“不过我好像发现兰德梅塞你从来没有当着我们的面换过衣服啊。”
沈云疆翻了个白眼说:“怎么我换个裤子还要敲锣打鼓地宣传一下让大家都来围观吗?”
那个少校促狭地笑了笑说:“看你个子那么小,家伙肯定也不行吧,是不是太自卑了,啊?”
“……”
“赫尔曼少校!”墨尔德斯冷声道。
虽然在俘虏营他们军装上的所有军衔徽章之类的都不允许佩戴了,可是却保留了他们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