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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新的针头刺穿左乳,玲珑的动作变得更快,手也更稳了些。
可惜,对于疼这件事来说,再多的熟练也于事无补。
尖锐的痛楚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燃烧,而垂在胸前的细链是一把囚住感官的锁,敏锐地捕捉着身体细微的晃动,为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绵绵不绝的新鲜折磨。
玲珑放下穿孔器,一刻不敢停地亲手把美艳动人的刑具扣上自己的左乳。针头抽出来,乳钉的重量瞬间压在了嵌进乳肉的纤细金属上,他把固定架和穿刺针小心收好,仰起头来对上主人的目光,以标准的展示姿势打开肩膀挺起胸膛,背回身后的手心里是一片湿冷的汗水。
荀七伸手理了理奴隶胸口精致的链条,银色的金属和青碧色的宝石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闪着漂亮的光,挺立的乳首红艳艳的,显得格外靡丽动人。链条移动间,他听见奴隶竭力克制但仍显急促的呼吸,指尖的皮肤微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战栗着。
裸露、冷汗、疼痛、失血,许多种因素会让受过折磨的肉体的温度低下去,而让一个人的身体热起来同样简单,愤怒、恐慌、击打乃至灼烧,又或者……
荀七的目光掠过箱子,挑拣着从里面取出一个盛满蓝色液体的罐子,举到灯光下看着透明液体在玻璃上挂出一圈浅浅痕迹来,眉梢微微挑起来,似乎带着点真诚的好奇:“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相思’?”
玲珑看着在灯光下闪着魅惑光泽的液体,喉头滚了滚,声线里带了丝藏不住的轻颤,“是,主人,这就是相思。”他的嘴唇不安地动了动,终究没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声补充了一句,“是馆里最烈的媚药。”
徐谨言下了明确的医嘱,就是这会儿,罐子里的东西荀七依然没打算动。不过即使不开瓶口,这罐东西依然可以起到它的作用,比如……荀七把罐子放在奴隶身侧的茶几上,看着奴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起他手指的动作,忽然伸手拨了拨安静蛰伏在奴隶腿间的性器,声音仍显得有些冷,听不出喜怒来,“不想让我用?”
“主人……”玲珑脸色发白,牙齿不自觉地咬上唇下的软肉,心弦紧绷起来,不敢说谎,却也不敢说实话,连一句“都听您的”也怕被听成是敷衍。正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荀七随意收了收手指,于是听见了奴隶一声夹了气音的轻喘。他笑着瞟了一眼被他捏在指间把玩的东西,放开手道:“那就自己打点精神。”
“是。”玲珑立刻应了一声,心头仍旧沉得厉害,到底暂时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上半身移动的幅度,把手放到身前来,就要套弄自己的阴茎,却听见了主人微微压低的声线,“让你碰了?”
“没有……”玲珑的手指触电似的飞速蜷起来,又无措地停在半空。他抬起眼睛看着主人莫测的神色,微微垂下眼睫,老实道:“主人没让碰,奴隶错了,奴隶不该自作主张。”他领会主人的意思已经颇见默契,许多时候并不用主人多费口舌,往日里这份知情识趣在主人面前算不上错处,不过归根结底,他错没错,错了多少,当然都是主人说了算的。今晚他身上还背着更要命的错处,一时间却是连罚也不敢求了。
“不要紧,有的是办法让你做不了这个主张。”荀七从箱子里拿出一副金属腕铐,动作熟练地套上奴隶的腕骨,把奴隶的双手困在了身后。他摘下左手上的电子表,挨着那罐“相思”放在茶几上,随即在奴隶眼皮底下设好了一个倒计时,“宝贝儿,给你五分钟。”他用指尖敲了敲玻璃罐子,没出口的意思不言自明——做不到的话,这有现成的帮手。
玲珑看着眨眼就被扣掉的十几秒,轻抽了一口气,双手不自觉磨在冰凉的腕铐上。主人不让他碰前面,手又被拷在身后,跪姿也不敢擅变,他能做的实在有限,但那个放在桌角的看似无害的小罐子是太过直白的威胁,他今晚眼见没什么求宠的筹码,“相思”这个程度的媚药是万万不敢以身去试的。他无措地挪动了一下身形,胸前的饰品晃动起来,好不容易适应了些许的疼痛重新变得分明。敏感处的刺激本是能助兴的,可新鲜的穿刺疼得太狠,那就适得其反,而紧张惶恐这类情绪一旦泛滥,就更是情欲的天敌。
玲珑无助地看着表盘上倒计时的首位从4跳到3,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忽略不断跳动的数字带来的压力,把目光重新放回了主人身上。
主人既然定下了规则,那或许不会吝啬教他游戏的玩法,而这一身所有的恐惧和欲望由谁主宰,他从头到尾都记得分明。
他轻轻向前挪了挪膝盖,试图用身体去贴主人的腿,声音轻软,目光中满是示弱和讨好:“主人,求您帮帮奴隶。”
荀七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轻易躲过了奴隶本就含了小心的触碰,脚尖踢了踢箱子,唇上噙着抹淡淡的笑,“能帮忙的东西多的是,自己挑。”
玲珑的身子僵了僵,到底不敢耽搁,偏过头看了眼满箱的淫靡道具,来不及细挑,俯下身子叼起了荀七刚才随手扔回最上层的按摩棒,放在茶几上含进嘴里草草用唾液做了润滑,继而微侧过身子,把按摩棒攥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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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拷在身后难以发力,玲珑大张着双腿跪在主人身前,抓着按摩棒艰难地往自己的穴口里送。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顾不上控制动作幅度,胸前的链条和宝石坠子随着动作起伏摇曳起来,胀热灼痛由内而外地碾过乳首密布的神经。他疼得狠了,手上没控制好力道,猝不及防地以一个不怎么轻柔的力度把按摩棒造型诡异的头部送进了穴口。
玲珑不由得向后弯折起腰身,穴肉蠕动着好不容易又吞进一截棒身,双手的移动却被腕铐牵绊住,一时找不好发力的角度。按摩棒略显粗糙的表面剐蹭着柔嫩的肠肉,酸胀疼痛倒更多于快感。他的眼角瞥见倒计时的首位跳到了1上,心里一急,手下更失方寸,一使劲,竟然一口气把按摩棒捅到了几乎见底。
润滑不够充分,棒身一路碾过穴肉,却没找准情欲的开关,即使是久经调教的身子,这样拙劣的撩拨也难以制造足够的快感,更何况疼痛还要时时来争抢神经末梢的注意力。玲珑柔韧的腰肢随着手下找不准节奏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胸前的坠子立刻紧跟着摇了摇。他难受得轻吟了一声,睫毛瞬间湿了,一双雾笼的眸子看向荀七,一边不敢停顿地努力拿不带温度的工具操弄着自己,一边张嘴轻轻叫了声主人。
荀七的目光动了动。这一声嗓音里带了点哑,奴隶的胸膛起伏着,薄薄的汗水为肌肤渡上莹润的光泽,细韧的腰身绷得极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水盈盈的,分明挣扎在痛苦的旋涡里,却只专注祈求地望向他一个人。他被奴隶这幅可口的模样勾得心里一痒,瞥了眼还有1分多钟的倒计时,不疾不徐地放下翘着的腿,终究没急着动手。
求不到主人帮忙,玲珑无助地微闭上眼睛,开始想象正在操弄自己的不是被他狼狈捏在手上的道具,而是……给他疼痛恐惧,却也赐予他归属和安心,拥有着他,掌控着他,享用着他,把他数次带到过欲望之巅的,他的主人。
这个办法简单却有效,黑暗助推着想象,更何况主人的气息近在咫尺。按摩棒不成章法地划过穴肉,在疼痛和不适里,情欲悄然从骨肉的缝隙里滋生,当倒计时走到二十秒的时候,玲珑身前的性器终于半抬起头来。他失神地微微张开眼,立刻被不住降低的数字吓得心慌起来,连忙重新合上眼,正逼迫自己专心一些,忽然感到一只手掌覆上了他光裸的脊背。掌心比他身上的温度略高,带着温煦的暖意,沿着他的脊柱一路滑下去,在他的腰侧停住,赏玩似的轻轻蹭了蹭。
隐藏的敏感带在数次激烈的交合里自然瞒不过这具身体的主人,玲珑感觉到一股酥麻的痒意沿着肌骨间的隐秘通道把他混乱的感官串成了一线,脑海里翻腾的想象一瞬间落在了实处,就连乳首的伤口处,疼痛里似乎也泛起了情欲的热度。他睁开眼睛,看着倒计时的数字归零——而在那之前,甚至在他自己意识到之前,他的阴茎已经彻底挺立起来,甚至硬得发烫。
高悬的心稍稍回落,玲珑眨了眨眼睛,长睫上沾着一滴泪珠,背在身后的腕铐撞出一声细碎的轻响。他重新望向荀七,轻轻地又叫了声主人。
“算你过关,‘相思’就先留着。”荀七信手把奴隶勃起的性器圈在掌心里揉了揉,绷了整晚的声线微松下去,含着丝淡淡的笑意。
“谢谢主人。”玲珑放松了身子,微微往荀七的方向靠了靠,虽然没敢主动勾引,可眉梢眼角都浸润着丝丝缕缕的春情,含着按摩棒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合,像在无声地邀请。
荀七轻笑了一声,单手扶住奴隶的腰,一把抽出了按摩棒。他把奴隶拉到沙发上,在奴隶忍不住发出的轻呼声里,毫不迟疑地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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