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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后侍卫还是侍卫,白日里在王爷府外守门,夜间就被叫去王爷的床上作弄。侍卫不敢反抗,他身体还算壮实,这也是当初他被选中做王爷府侍卫的原因之一,可每每上了王爷的床,总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小王爷看着身形清瘦,没想到竟比他力气大得多,按住侍卫的手脚后,侍卫总是逃不掉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王爷把那根粗大的阳具塞进他的穴里。
侍卫不是没见过其他男人那话儿的,他们这些当值的私下里总有人喜欢比来比去的,侍卫是不敢把自己的物什亮出来,只是在他们比过后偷偷比较自己的,也算是中等,侍卫里有个顶壮实的汉子,他的阳物是这群人里最大的,据说去望春楼一夜要叫上三四个姑娘。正因如此,侍卫再见王爷的阳物时,更是震惊,这般雄伟的阳物,是那汉子也比不上的。第一夜时他未曾有机会看清,等王爷再来叫他第二次的时候,侍卫光着屁股跪在玉石打造的浴池里,看着王爷把那孽根从遮掩的纱衣中掏出时,两股战战,几乎想要立刻逃跑,可他逃不掉的,只能抖着身体任由王爷把那粗大的阳具打在他脸上。
“舔。”
王爷俊逸清丽的面容在蒸腾的水雾中变得有些模糊,侍卫大腿都快被自己掐出青淤来,他看着正对着自己脸的粗壮阳具眼眶一热,又开口讨饶:“王、王爷,小人,小人不会······”
“那便把下巴卸了。”
侍卫话还没说完,王爷长眸一瞥,带着热气的手就掐上了侍卫的下巴。侍卫怕得往后缩,不顾自己跪在水里,额头把玉阶磕得闷响。
他还不想死,侍卫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到底是为什么被这贵人盯上了,怎的就他这么倒霉?
侍卫起身,不敢和王爷对视,向前挪了两步,双手颤巍巍地握住那根分量十足的阳物,下了决心闭了眼舔了上去。
王爷是个爱干净的,刚刚又泡了澡,阳物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带着些花香味儿。侍卫握着那根阳物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硕大的头部,他没做过这事,不知道这样王爷能不能称心。
“含进去。”
王爷的手指点了点侍卫的头顶,侍卫心一横,含住了巨物的头部,可只是这样还不够,王爷换用手掌使力,强行压着侍卫的头将那阳物含得更深,那硕大的头部抵住侍卫的喉咙后侍卫不得已挣扎起来,他快喘不上来气了,没想到这样却惹怒了这位祖宗,侍卫只觉得下巴一瞬间酸痛无比,再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合不上嘴,被王爷抓着头发前后吞吐那根巨物。
侍卫又惊又惧,嘴被堵了发不出声,侍卫只能抓住王爷漂在水上的衣角努力向上看求饶,下巴的疼痛和快要窒息的胸闷感让他的恐惧更甚,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连王爷的脸都看不清了,甚至开始抽噎,或许是他哭得太惨,王爷粗暴的手法一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把阳物抽了出去,侍卫只觉得自己下巴又是一阵酸痛,脱臼的下巴复位了,可嘴一时半会儿还是合不上,侍卫伏在王爷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抽噎,他被折磨惨了,被迫含了男人的阳物,下巴还脱了臼,可就这样了他也不能为自己申辩,反而磕着头期盼王爷没有生气要把他拖出去处死,他还没领到工钱,家里父母还等着他回去买地修房,弟弟还要娶妻······
他不想死。
侍卫一边这样凄惨地想着一边哭得浑身都在抖,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随后侍卫被一股力掀起跨坐在了王爷的身上,侍卫手缩在胸前呆愣愣地看着王爷,王爷略细长的剑眉微微皱起,捏着他的下巴盯了他片刻,语气不善:“哭什么,本来就不漂亮,这么一哭更丑了,屁股抬起来。”
侍卫被羞辱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可他再也不敢忤逆这位祖宗,连忙抬起屁股。
“啊——!唔······”
侍卫才将屁股抬起来,就被王爷扶着阳物捅了进去,侍卫猝不及防往王爷怀里倒,手掌撑在了王爷的肩上,又像被烫着了似的迅速收回来,缩在胸口。
“呃、呜,王、王爷恕、哈呜恕罪,求呜呃,求王爷、恕、恕罪······”
一句求饶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侍卫眼冒金星,没有着力点身体被撞得东倒西歪,侍卫不得不用手撑住自己的大腿。
这个姿势进的深,侍卫总觉得自己肚子要被捅破了,但又不敢求王爷轻些,只能埋着头皱着脸极力掩藏自己的不适。
王爷带着情色意味的喘息就在耳边,侍卫听着总觉得身体更热了,两人交合的部分似乎也变得黏湿,身下的动作一下变大,侍卫呜咽了一声,挺立的阳物撞上了王爷紧绷的上腹。
“呵。”王爷带着些凉意的手掌握住侍卫挺立的阳物,“你倒是会享乐。”
侍卫闭着眼不敢看他,嘴唇咬得紧紧的,王爷随意撸了几下那根挺立的阳物,转而去拨弄侍卫胸前小小的乳粒。
侍卫惊呼了一声,连忙缩起胸,却被在胸上扇了一巴掌。
“躲什么。”王爷的声音里总是带着些冷意,“我不能玩?”
侍卫喘得厉害,听了这话
', ' ')('掐紧了拳头,在胸前又被扇了一巴掌后嗫喏着说:“能,能玩,能玩的······”
王爷这才满意地含住被扇得肿起的乳珠,侍卫气息更乱了,掐着大腿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刺扎般的快意从胸前传来,穴里的动作又深又绵,侍卫抽噎了几声,终究是受不住这折磨,缩紧穴肉抽搐着吹出一股水儿来,前段的阴茎也射出一股精液,洒在了王爷的胸腹处,可这回侍卫来不及认罪了,刚刚吹了水儿他的双腿一软,就这么直直坐了下去,王爷那坚挺的阳物就这么破开了他的胞宫插了进去,侍卫惨叫着倒进王爷怀里,王爷也闷哼一声射进了侍卫娇小的宫腔。
侍卫被射得失了神,靠在王爷的肩头边闷哭边喘气,他那处女地还没人进去过呢,这才交合了两次,就被王爷破了口,闯了胞宫,可笑的是他竟不觉十分痛苦,反而爽得快升天了,被射了满腔还忍不住又吹了水。
王爷也爽得有些过头,他看着侍卫就这么倒进他怀里,心里奇异地没有不快,反而抱住了软趴趴的身体,侍卫被含得肿起的乳粒抵在他的胸口,肉道一抽一抽地含住他的阳物,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柔顺。
“呜,王、王爷······”侍卫似乎被操晕了,趴在他肩头呢喃着喊他,“呃,王、王爷!”
宫腔里还含着的阳物又开始胀大,他的胞宫和肉道被那根硬物搅得酸痒无比,还没从上一场情事中清醒的侍卫惊慌地搂住王爷的肩膀,王爷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可正因为这样他身体更软了,下身的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侍卫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脑子又乱又慌,只知道抓着王爷的纱衣带着哭腔喊:“王爷,王爷······”
就这样又被操吹了三次,侍卫射无可射的阳物缩成一团,阴户也肿得像个小馒头,王爷才好歹射了一次,侍卫抽着鼻子捂着被操得麻痛的肚子,又晕了过去。
自那以后王爷几乎每晚都会叫他过去,起初几夜只是正常操弄他,逼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他的宫腔射得满满的,如此几夜过后王爷就像玩腻了一样,找了许多奇怪的东西来,硬要侍卫戴。,有次拿了个做成狗尾巴的玉棒来,塞进侍卫的后穴里,侍卫前穴含着缅铃,被放在地上爬。光是爬还不够,王爷还要他摇尾巴,侍卫不会摇,于是王爷便亲自教他,粗大的阳物破开肉道,侍卫肿大的肉蒂被手指掐着揪弄,侍卫尖叫着边喷边哭,扭着身子要躲开,但又被恶狠狠地撞进胞宫里,侍卫最后两眼迷蒙,泪水涎水流了一脸,仰躺着像只小狗一样,手脚缩在胸前,乳粒和舌尖都挂着白浊,对着王爷吐出舌头:“汪、呜呜汪,汪呜不操了,不要操了,小母狗学会了汪呜······”
侍卫就这么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被操弄了月余,竟也渐渐习惯了。后日就是小王爷的及冠礼,宫里早早就叫了人来请小王爷进宫,小王爷推辞说太早了,宫里人怎么劝都劝不动,没法,只能先在王爷府里住着。
侍卫本想着宫里来了人王爷不会叫他过去了,没想到夜里还是见着了王爷身边的仆人。
侍卫沐浴完批了层薄纱进了王爷的寝殿,王爷在书桌前看着什么信,却不像往常一样叫他脱了衣服上床,而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让他在一旁跪着。
侍卫觉出王爷今日心情不佳,默默在一旁跪了一个时辰。夜晚的风凉,他身上又只穿了一件薄纱,没忍住咳嗽了几声,终于引起了王爷的注意。
王爷撑着下巴唤他:“过来吧。”
侍卫磕头谢了恩,挪动着自己麻木的双腿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王爷。王爷收了信纸,把侍卫拉进自己怀里,侍卫冰凉的身体让他蹙眉:“好凉。”
侍卫还没来得及谢罪,王爷便将自己的披风盖在了他的背上,顺势把侍卫抱进了怀里。
侍卫僵着身子,也不敢回抱回去,他在门口站了一天,累得不行,眼皮也开始打架,王爷似乎是看出来了,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肩上:“睡吧。”
侍卫咕噜了一声,再醒来就已经回了侍卫的住处。
侍卫不明所以,抓着旁边正在穿衣服的同僚问:“王爷呢?”
“王爷?今早就进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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