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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是个普普通通的侍卫,年初的时候才进了贵人的府邸做侍卫,说是侍卫,其实就是在府外守门。贵人酬劳给的不算低,侍卫也没有升迁的想法,老老实实做个守门的侍卫。按照他的想法,这几年攒够了钱,回家置办一块土地,再把土坯房翻修一下,这一辈子就过完了。
侍卫是这样想的,可世事无常,侍卫怀着一肚子精水在贵人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也未曾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侍卫眼睛被蒙上,嘴里含着锦缎的布条,这布条比他还精贵,侍卫不敢用牙咬,只能拼命张着嘴好让布条不被他的涎水弄湿,结果被贵人恶意戏弄,拨开布条将刚刚从侍卫下体抽出来的粗大阳物塞进了侍卫的嘴里。
侍卫被堵得不能呼吸,脸也被塞得变形,可鉴于以往的教训,侍卫不敢放肆,只能努力侍奉贵人的阳具。
侍卫侍奉的贵人是当今圣上年龄最小的弟弟,能文能武,深得圣爱,圣上登基后便被封为亲王,虽赐了领地,却被圣上强留在京,说是及冠了便让他回去,如今离王爷及冠不过月余,宫里却没有丝毫音讯。
不过这些都不是侍卫关心的内容,他来王爷府当看门的侍卫,为了每月的薪酬,还有便是,这位主子的名声确实家家都知晓,侍卫想亲眼见见这“丰神俊逸,文武兼修”的王爷的风采。
可大部分时候侍卫只能看见王爷脚上精制的黒靴,再往上些是用金线绣着的各式花纹,当值月余,侍卫从未见过王爷真容,他听同僚说,像他们这种看门的,也就只能看看王爷的车辇和背影,侍卫望着王爷远去的马车没想到当晚就见到了王爷的真容。
夜里该侍卫轮班后,王爷身边的仆人突然过来,说王爷传话要侍卫过去,侍卫胆战心惊,生怕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合王爷意王爷要处置他。可那仆人只说王爷找他,不说原因,侍卫一路提心吊胆跟着仆人举的莲花灯到了王爷的住处,隔着长廊跪下,王爷身边的老公公小步踱过来,细声细气地吩咐:“可伺候仔细些,别扫了爷的兴。”
又转头对那一列丫鬟说:“可紧着点,别让他伤了爷。”
侍卫听得云里雾里,跟着丫鬟到了洗浴的地方,侍卫刚想问到底是何事,就迷迷糊糊失了劲,那群丫鬟上来撤了他的衣服,他脸涨得通红,却没有力气反抗,连嗓子也像糊了沙子一样,只发得出些细微的声,隐隐间听见有人呀了一声,随后便是丫鬟轻轻叫了声:“公公,这······”
侍卫奋力挣扎起来,可他现在浑身绵软,只觉着一个凉硬的东西挑开他的阳物,四周的眼神都落在了阳物的下方。
侍卫努力动了动手指,却依旧无法阻止他们的目光,侍卫齿列咬紧,满脸通红地把眼睛闭上,以掩饰自己的狼狈。
他是阴阳体,既有男人的东西也有女人的东西,因为这身体侍卫年过二十了还没成亲,起初爹娘说让侍卫先娶亲,这事遮掩着便过去了,女子娶到家里,就算发现了也没法儿。可侍卫不愿辜负好人家的姑娘,百般推辞,才勉强搪塞过去。
遮遮掩掩二十几年的秘密被发现了,还被这么多人围观,侍卫想死的心都有了。
“都慌什么。”侍卫听见那个尖细的声音训斥道:“不过是多了个东西,照常洗便是,爷要的人,若是半个时辰后送不过去,我看爷怎么责罚你们。”
那些丫鬟诺诺地应了,侍卫便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水池,水流和帕子在自己身上擦了又擦,下体也被洗了又洗,后面排泄的那地儿,竟也被灌了水进去,侍卫挣扎着被按住灌了三次又排了三次,这才被捞出来裹住送进了灯火通明的房里。
洗过澡后侍卫觉着自己清醒了许多,手脚的力气也逐渐恢复,他裹着棉被跪在地上,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侍卫小心翼翼抬头,这才发现面前坐了一位少年。
少年生的白皙,黑色的长发披散着,面容还稍有些稚意,眉眼极深,细长的眼眸低睨着他,薄唇微挑,身着里衣,披着金线绣的袍子,手撑在桌上看着他,侍卫愣了愣,方才慌忙磕头:“小人拜见王爷。”
侍卫埋着头,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嗤笑,带着些凉意的声音传入耳朵:“起来吧。”
侍卫起身跪着,却依然埋着头,眼睛只敢看着王爷踩在白色皮毛上光裸的脚。
“抬头。”王爷似乎不太高兴。
侍卫颤巍巍地抬头,王爷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评价道:“确实不怎么好看。”
侍卫心里咯噔一下,没管这话是在嘲他,只怕王爷看他生的丑陋要处死他。
“不过也不十分丑陋。”王爷说完便起身,光裸白皙的脚陷进长长的白色绒毛中,背对着侍卫边走边说:“被子扔了,爬过来。”
侍卫心跳得厉害,嘴唇都有些颤抖,连忙又对着王爷磕头:“小人,小人······”
王爷斜睨了侍卫一眼,薄唇微启:“如何?”
侍卫被这话压得喘不过气来,那棉被因为他的动作已经滑下去不少,露出他晒成麦色的结实背脊。
“小
', ' ')('人,小人······”
侍卫怕得说不出话,王爷眼神在他背上停留了片刻,便又回头继续向前走:“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舌头便割了吧。”
侍卫更是害怕,身体抖得更厉害,也不顾要下滑的棉被,着急忙慌地往前跪了两三步,棉被彻底掉下堆在他的臀后,侍卫连着磕了三个头:“王、王爷,小人,家中还有老父老母,小人,小人······”
侍卫声音都在抖,甚至带上了哭腔,他是真怕极了,怕王爷真割了他的舌头,还要对他施刑。
“不想膝盖也被挖掉就爬过来。”
小王爷轻飘飘一句话,吓得侍卫连滚带爬地往前爬,顾不上阳具在腿间甩动,爬到床前对着王爷又磕了一个头,结实的身体颤得像盖在烧开的水壶上的盖子,王爷踩在他还有些水珠的头发上,湿意传到光裸的脚趾,王爷蹙眉,踢了踢侍卫的肩:“翻过去,抱着腿。”
侍卫更是惶恐:“小人,身体,身体有,有疾,恐、恐······”
王爷似是没了耐心:“既然有疾,那便拖出去好了。”说着就要起身叫人。
侍卫连忙抓住王爷的衣摆:“王爷!王爷!小人这就翻,这就翻。”
侍卫于是也顾不上别的了,急忙仰躺在毛毯上,双腿折叠抱在胸前,把畸形的下体一并展现在了主子面前。
侍卫又羞又悲,只紧紧闭着眼咬着牙,任由王爷好奇似的拨弄他的阳具和下方微鼓的阴处。
与那些皇上赐来专门伺候他的侍女不同,侍卫的阴户长得小,颜色如他的肤色一样有些深,阴唇被迫分开,裂出一条缝,将小阴唇和肉蒂展露无遗,王爷好奇地用手轻轻碰了碰侍卫的阴处,惹来一阵颤抖。
侍卫眼眶湿润,眼看着泪珠就要掉下来,下体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他不可置信地往下望去,竟看见王爷纤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侍卫傻傻地看着这一幕,眼泪断了线似的顺着脸颊流下来,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王爷抬眼看去,便是这侍卫哭得隐忍的样子,他只打量了片刻,便忽的笑了起来:“上来,躺好。”
侍卫躺在王爷垫着软垫还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床上,牙齿都快把嘴唇咬出洞来,睁着的眼睛迷茫又空洞,眼泪一颗一颗地全浸进了王爷那珍稀昂贵的床单上。他现在又热又累,王爷给他抹的香膏估摸带着些催情的成分,只少少一指,他内里就湿软得不像话。
“啊!呃——呜唔······”
他穴里的手指加到三根,王爷终于忍不住把阴茎塞了进去,侍卫腰猛地缩起来,从喉咙里逼出一小声尖叫,又很快被他自己咬住。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侍卫眼前模糊得看不清东西,等王爷终于把那巨物塞进娇小的穴里,瞥了一眼侍卫,下体用力一撞,侍卫啊的一声惨叫,他才悠悠说:“我当你是死了,硬邦邦地躺在这里不出声。”
说罢王爷便掐住侍卫粗壮的腰开始动作起来。
侍卫如他所愿地出了声,一声叫一声哭,边叫边哭,边哭边求饶,眼泪像流不干似的,一颗接一颗的,侍卫没学过侍奉人,叫声也不好听,只有那穴还讨人喜欢些,又紧又热,裹得王爷阳物十分爽利,相比于那些受过训练的侍女,这样青涩的女穴倒也还不错。
侍卫被操弄得浑浑噩噩,那香膏后劲极大,让他整个下体都是麻痒不堪,侍卫昏沉间颤颤巍巍地去摸自己的肉茎,被王爷连手带肉茎打了一巴掌,侍卫几近虚脱地哭叫,可那肉茎却喷出一股精来,悉数洒在侍卫和王爷的胸腹。王爷蹙着眉看着满脸通红挂着泪痕一脸惊恐的侍卫,又看了看自己被喷脏的里衣,伸手狠狠掐了无辜的阴蒂一下,侍卫痛得去捂,被王爷把手按在阴户上用掌心按揉。
侍卫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从未使用过的器官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快感,侍卫哭喊着要把手抽回来,却被王爷更用力地按在阴户上,王爷俯下身来,空闲的一只手轻轻拨开侍卫鬓边的碎发,语气轻柔:“若是再反抗,那便把你的鸡巴割了喂狗。”
侍卫被吓得连哭声都停了,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丰神俊逸,品性淑均”的亲王,眼里的害怕显露无疑,侍卫干流着眼泪结结巴巴地求饶:“小人、小人不敢了,呜王、王爷,小人不、不敢了,呜真的不敢了,呜呜求您,饶、饶过我吧,求唔······”
王爷蒙住他的嘴,只当身下人是个肉套子似的,狠狠地撞入又狠狠抽出,侍卫被撞得两眼发白,按着自己阴户的手在冲撞下被迫动作起来,摩擦着挺立的肉蒂,穴里一股一股地喷水,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凉精射入体内,侍卫两眼一翻,终究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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