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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鹿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从眼里流露出恨意:“你怎么在这?”
姜父呵斥她:“你这孩子,怎么跟人说话呢?”
姜母对着黎东廷露出讨好的笑:“不好意思,这孩子最近可能是不顺心,态度不太好,你别当回事。”
不顺心吗?黎东廷把姜白鹿哭肿的眼睛收入眼底,理所当然的想,她当然不顺心,都被他那样搞了,她要是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他才会觉得奇怪。
这样一想,他心情又好了些,抬眼看向姜父。
“伯父,你刚才说的是对我而言只是一件小事,只是在此之前,我跟小鹿之间有些私事需要解决,能不能让我单独跟她聊一会?”
姜父的目光在他和姜白鹿身上转了一圈,在看到姜白鹿瞬间连连摇头的神色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有片刻迟疑。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姜世成始终惦记着那被自己挪用的七十万,他怕极了坐牢,眼看着终于见到了点光和希望,当然不能放过。
他给父亲使眼色:“爸,黎大哥能借我们七十万,那就不是外人了,既然跟我姐之间有误会,那当然要尽快把误会解开,省的耽误了咱们两家的友好关系。”
被他这么一说,姜母也反应过来,赶紧催姜白鹿:“小鹿,你懂点事,别让爸爸妈妈和你弟弟为难。”
姜父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这一家子如同卖女儿的行为,让黎东廷眼中的笑意愈发深厚,他起身走向姜白鹿,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还不跟我走吗?你难道希望我在你爸妈面前把我们的关系说出来?”
姜白鹿神色骤变,她终于动了身,却没跟他走,而是在黎东廷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带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姜家她还算是有点安全感,毕竟姜家那么多人在,她才不用害怕他会突然兽性大发对她做出点什么事来。
黎东廷看穿了她的小心机,他有点想笑,觉得她傻的可爱,以姜家现在的情况,就算他真的在这间房里把她怎么样了,任她如何哭叫,姜家人也是不可能会来帮助她的。
在姜世成和女儿之间,姜老头子以及他夫人早就已经做出了取舍。
但他对姜白鹿仍有怜惜,不忍看她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绝望,所以给她最后的体面,他沉吟着开口。
“小鹿,我是来诚挚的向你道歉的,昨晚……”
“不准再提那件事!”
姜白鹿神情痛苦地骤然把他打断,她眼中含泪地抱住自己,靠着墙壁蹲下身,泪水又顺着眼眶滚了出来。
“黎东廷,昨天算我倒霉,我认了,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忘记与你之间的一切,求求你也忘了吧,放过我,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低低哀求的话才出口,对面的黎东廷就沉了面色,眼神冷寂下来的同时,他的语气也一同冷了下来。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忘记与我之间的一切?”他也蹲下身,大手倏然伸向姜白鹿,用力扯开她的领口,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指尖抚上她锁骨上的斑斑吻痕。
“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还没下去呢,你就对我说忘,姜白鹿,你真的忘得了吗?”
姜白鹿目光含恨带怨地瞪向他,咬牙切齿:“黎东廷,你终于不装好人了?你承认你是故意强奸我?”
黎东廷没想到她喝多了,酒后的记忆却仍然是那么清醒,竟然能记得两人后面的全程,不过她记忆深刻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他勾唇,眼光放肆地打量着她对她挑眉一笑。
“原来你都记得。”他不顾姜白鹿的反抗,把人从墙角,硬生生拖到了自己怀中,修长的双手,一手捂住她想要尖叫的唇,一手轻而易举地扯下了她身上的裤子,剥开她的内裤,探到了她的花蕊。
姜白鹿双腿瞬时狠狠闭紧,黎东廷的手埋在她的花瓣间,早在被她夹住的同时按住了花心,此时丝毫不受影响,用力动作起来。
姜白鹿初经人事,哪曾经受过这些,呜咽着落泪,双手放弃了掰开他捂住她嘴那只手的动作,转而伸向自己下身,抓住他乱动的那只手,想要阻止他的行径。
黎东廷轻笑着舔弄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又哑又欲:“小鹿,既然你都记得,那你记不记得我昨天有这样弄你?”
姜白鹿绝望地抓着他的手,泪珠子一串串的落,冰凉的泪,顺着她的眼睛,落在他捂住她唇瓣的手背。
黎东廷皱了皱眉,开口出声哄她:“你要是不喜欢就把腿松开些,我把手拿出来。”
姜白鹿试探着分开腿,黎东廷果然拿开了手,她松了口气,浑身失力地瘫坐在地面,下一秒,他的手却趁着她放松这一秒,骤然探进了她体内。
因为他方才那番跟流氓无异的举动,姜白鹿的体内已经有了少许润滑的液体,黎东廷的手指进入的很顺利,姜白鹿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臂摇头,泪水啪嗒啪嗒往下落。
黎东廷感受着手指四周被温热包围的感觉,
', ' ')('轻轻在她体内旋转按压搅弄着她的软肉,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战栗后,他轻笑着给出结论。
“小鹿,如果是昨天以前,我的手指是不能碰到这个位置的。因为有个叫处女膜的东西,会拦住我的去路。”
姜白鹿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后,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和愤恨,随即挣扎的更加剧烈,黎东廷的手却也动作的更加肆意,模仿着性交的方式进出她的下体,突然怼到了一块硬硬的地方,姜白鹿身体一抖,下体颤巍巍吐出一口水。
黎东廷发现了,他用手指感受着她穴肉颤巍巍的收缩,在她耳边开心的笑。
“舒服吗?这是处女体会不到的快乐,也是你已经被玩过的证据。”
说着,他又故意地一次次用手去顶弄那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姜白鹿在他怀中蛇一样扭动,眼神陷入迷惘,浑身都在战栗。
她身下的水,涓涓而出,很快便沾湿了他的手。
他始终注意着姜白鹿的表现,在看出对方即将抵达高潮前抽出了自己的手,接着放开对她的钳制,在她失神的神色中,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拿到她面前给她看。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被我玩爽了的证据。”
姜白鹿难堪地别开脸,她身上仍穿着内裤,却被他卷成一条线塞进了臀瓣,视觉上和丁字裤没有任何区别,起不到遮挡的作用。
黎东廷勾唇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伸出手在她雪白的臀瓣拍了一下,开口哄她。
“既然身体这么喜欢,小鹿,何必为难你自己呢,坦诚一点,直接跟我吧,好不好?”
他把人抱进自己的怀中,捧着她的脸,在她泪水盈盈的注视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我愿意为我昨晚做过的事情负责,嫁给我吧,小鹿,以后你就是黎太太。”
姜白鹿因为过于难堪而恨不得当场死去的情绪因被他这句话引发的震惊而彻底散去。
“不,不可能。”她含泪挣扎,想要推拒开眼前的男人。
“黎东廷,你就是个臭流氓!强奸犯!王八蛋!你别以为你强迫我我就会屈服你,你想都别想!”
黎东廷再好的耐性,也被她这三番两次的拒绝给顶到了头,他沉了脸,带笑的眼睛骤然冷下来的模样十分吓人,姜白鹿骇然地想要后退,却只能被他牢牢的抓着头发被迫扬起神情凄楚的半张脸。
“给你几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他冷笑着问她:“姜白鹿,现在是你们姜家有求于我,我想要什么,有你开口说不的份吗?”
姜白鹿凄楚的神色有片刻的黯然,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愈发地委屈和心酸。
黎东廷松开她的头发,拖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床上带,姜白鹿意识到了什么,拼命地挣扎,怕被父母意识到不对,她只能小声哀求。
“黎东廷,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昨夜使用过度,她的下体始终仍残留着被他强行撕裂的疼痛,刚才是他的手指,已经被破坏过的甬道才勉强能算接受,但如果他要再强奸她一次……
姜白鹿回想起昨夜那噩梦一样被撕裂的疼痛,浑身都在骇然。
“这么小声做什么?你特意选在姜家和我谈话,为的不就是防着我这样对你?”黎东廷冷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在姜白鹿不断地扭动挣扎中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她的身后。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把人翻了个身,让她神情凄惶的那张脸正对着他,他冷笑着脱了自己的内裤,让已经硬起来的硕大彻底展现在她面前。
“姜白鹿,你不是不愿意吗,你喊啊,求救啊,我倒要看看,姜家到底会不会有人过来管你。”
好言好语不听哄,那他干脆就破釜沉舟,让她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根本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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