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入男人的手臂,就连叫声都叫不出来。
叫有什么用,祁严从来就不会是一个因为女人求饶而怜悯对方的男人。
好几次猛冲,鸡巴快速的积累着快感。他沉住气,双手掰开女人的双腿,腰身快速的摆动着将鸡巴插入逼孔里。
到最后时,赵又欢终于忍不住用手和脚拼命的踢打着对方,快感和疼痛相互交织迅速汇聚在大脑,他如同失去一切知觉,脑袋空白,完全不顾女人的踢打,手臂被掐红也没在意,猛地抽送好几下,将精液一股脑的全部射入。
她累到虚脱,浑身酸痛无力,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祁严准时早起。
昨天晚上喝了酒,再加上性爱消耗,早上起来时不免有些觉得头疼。但他也没给自己休息时间,六点钟准时起床,留两个小时的时间拳击锻炼,再开车去皇城处理事务。
同他一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大多都没有他自律,吃喝玩乐不在话下,一个个挺着啤酒肚,长着油腻腻的脸,还觉得这才是成功男人的模样。
他从来不敢松懈,到底是从最底层的混混摸爬滚打起来的身家,还是自己会些拳脚功夫靠谱。从赵又欢的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打开门准备去健身房,便看到祁律正站在门口。
这个时候,别墅的佣人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开始一天的工作,偶尔还能听到楼下传来的细微脚步声。
“起这么早?”
祁律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站着房门边面无表情:“你说过你不会动阿欢的。”
他挑眉,不可置否,走出卧室将房门轻手带上:“你觉得我吃独食没告知你一声?那今天晚上给你。”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祁律沉着脸,神情有些怒意。
他将赵又欢带过来,本就是因为在外面管不住她,还让她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但他从来没想过逼着她做任何不喜欢的事情。
死亡已经足够让他恐惧,他只想着她在自己羽翼下活得开心就好。
祁严皱眉:“你是在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