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再强迫她上床,可是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你,你还非得硬来。才来别墅两天,她就已经有求死的想法了。”祁律抬眸,一字一顿道:“我要把阿欢带回我的公寓里去。”
他猛地拔高了声音,怒斥道:“我看你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
现在是在做什么,威胁他?
“那是你违反诺言在先!”他也不甘落后,带着怒意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明明答应我的!”
祁严的脸铁青着,位居人上久了,就极为不喜欢有人挑战权威。但凡眼前站着的不是祁律,而是一个手下,早就被他枪毙了。
他知道他哥吃软不吃硬,瞅见祁严的脸也知道他哥是真的生气了。祁律放轻了声音,付小作低:“哥,你不要强迫阿欢好不好,你给她点时间让她能够接受我们。”
接受?
祁严嗤笑,他们所赋予在她身上的这些事情,压根就不可能会得到对方的认可和接受,只有他这个傻弟弟,还天真的以为赵又欢能够原谅自己。
迎来
她醒来时天边已经大白,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淅淅洒洒地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浑身上下如同被人拆装重组一般疼得让人窒息,身体上的疼痛和印记也比昨天更多了些。
祁严那个杂种,走之前竟然还把卧室的窗帘给拉开了。
她咬牙,从床上硬撑着爬起来,苦楚瞬间从四肢百骸传递到大脑皮层尔后身体又立马软了跪在床上。腰侧两旁,印着乌青的印记,是男人双掌紧握时太用力造成的后果。乳房上的手掌印也清晰可见,更别提她不能看到的臀部和脖颈处的肌肤。
那个疯子喝醉酒后便更加丧失了人性,不仅自己成个畜生,还把她也当成了牲口。进了这栋别墅,她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所言所行,都由不得自己。
到底是她太弱,还是祁严太强,所以时隔多年,她还是惨败在他手下。
卧室房门被人敲响,赵又欢胡乱地抽起一件睡衣套在身上,走一步便是一次阵痛,双腿颤抖着无力撑起身体,几乎是挪着步伐才走到了门口。
门外站的是别墅里的老管家,衣冠整洁,彬彬有礼,虽然双鬓斑白,已有些老年的模样,但精神状态仍不输给一些年轻人。
她见过这位管家,五年前就是他负责管理别墅的大大小小事务,伺候祁严他们一家子。
管家双手捧着白釉色的陶瓷西餐盘,里面是各种精致可口的食物,被分放在一起,亲自给她送了上来:“这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