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神思游离的杨宏文稍稍换了角度又重重的去研磨他肠壁上微微的凸起。半年的相处让两人已经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不过几下便让身下的呜咽着泄出精水,白灼的液体里夹杂着丝丝嫣红,落在粉红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杨宏文一愣,弟弟高潮时候的绞紧已经让他同时也射了精,可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那点点的红痕占满了。
“连华?”情景之下,他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急剧抽出的阴茎带出了不少液体,连先前深入到身体内部的两颗珠子也被抽出时的吸力和体液一并滑出体外。
杨连华失神得睁大眼睛,明亮清朗的双眸黯淡无光。他空白的脑子里不断迸射开五颜六色的烟雾,一阵一阵的刺痛着太阳穴的神经。
“连华?”杨宏文又唤了一声,弟弟却依旧毫无反应,他放手在他心口上探了探。还好,心脏还在有力跳动。
“你受伤了?”杨宏文问。他俯身去检查淤积弟弟小腹上的一滩体液和他萎靡起来的茎柱,只是看不出个所以。而一时不能完全合拢的后穴红肿不堪,似乎也有血迹渗出。杨宏文看得揪心,有些懊悔,连忙道:“朕去给你叫太医。”
“不!”杨连华忽然虚弱的尖声叫道:“不要太医!”他拼尽全力嘶哑着叫道:“不要太医!不要任何人!”
“不要任何人......”他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
杨宏文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会,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好,不要任何人,只有朕!”
作者有话说:讲真,我是真的很像虐弟弟的(捂脸!)
☆、疑心起(情节)
近些日子,朝中的气氛剑拔弩张,皇帝给江中王连发了四道急涵催促他进京复命,均是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而江淮地区的官员也有密保呈上说近期江宁府的水路陆路都有大量粮草调动,一时间,江中王的司马昭之心弄的人人皆知。
可皇帝依旧不能定他任何罪名,因为杨炎无论怎样动作,毕竟没有真正谋反。两边正是胶着,都在憋着一股劲,后宫里也不清净。
迎春脚步凌乱,一路小跑进了长信宫,皇后正在看书,见她火急火燎的模样,啧怪道:“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迎春则满脸慌乱道:“娘娘!娘娘!奴婢有信儿了!”
皇后眉毛一挑,对一旁宫女道:“你们都出去!”
待人都散了,皇后才对迎春道:“你说。”
迎春顺了顺气说:“娘娘,奴婢去打听了,皇上这些日子都宿在辰明宫,没进过其他地方,甚至都没去过翠芙宫。”
皇后皱眉道:“前朝的事情本宫也略知一二,当真这么要紧,皇上连子嗣也不去看了吗?”
“还有呢!娘娘!”迎春神神秘秘道:“辰明宫的春妮说,皇帝在寝殿内似乎并非他自己一个人?”
“什么意思?”皇后说。
“依照春妮的话,皇上近些日子很是古怪,除了王全别的人是不许进寝殿的,也不叫人去打扫,只是时常有御膳房的送些粥饭过来。而且......”她说到这里抬起头瞄了眼皇后。
“你说,说什么都不怪你。”皇后说。
迎春大胆的继续道:“春妮说,她值过夜班,下半夜时候,寝殿内偶尔会有人的哭泣声隐约传出来!”
“哭泣声?”皇后不可置信道:“皇帝怎么会哭?别是听错了,是夜鸟或者野猫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