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被你吓住了，我不知道你打架那么厉害。”宋溯捂脸，“你想象不出我有多难为情，我把你当花似的捧在手里护着，充当骑士的角色，突然有一天发现对方其实是只老虎不是奶猫根本用不着我，你知道我有多么羞耻吗？”宋溯搂紧余巯，“我那是震惊仰慕的眼神啊，完全折服了。”
余巯心里面那个疙瘩从门口挪开，他的呼吸终于变得顺畅。
宋溯在他耳边烦人的叨叨，“跟冯茗玩心眼儿我怕你吃亏，这小子嘴甜，哄得打人们特别高兴，眼睛一转不知道肚子里冒出多少坏水儿。我当时也被他的不要脸程度惊住了，自导自演的操作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还告诉你不要上了冯茗的当，你不听。”
“你说过这话？”
“对啊，说完我就被我爸带走了。”
“我没听见。”
“那我就太委屈了，不明不白的被人记恨上，那人还整天吓唬我。”余巯的脸色恢复正常，宋溯的语气贱兮兮的，“误会接触了消气了没？没消气的能不能申请打这边的脸？”
余巯冷笑，“你这样儿太像傻叉了，正常点。”
“那你肯说实话了吗？”
“？”
“我是不是你男人？”余巯投来杀人的目光，宋溯换个词，“男朋友？”
“那是正宫？”
噗，余巯绷不住笑了。
虽然阴郁的心情散去，可是双脚踩地上仍然没有力气。
宋溯，“下午请假吧。”
“不用。”余巯走得很慢，身体虽然提不上力气但是轻松多了，“快考试了得好好看看书做做题。”
“看不懂的来问我。”
“免费家教，不收钱。”
宋溯感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