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火,坐在另一侧。
就这么短短几个动作简直用尽了他的定力,他竭力想忽视马车中的另一个人,但她的存在感根本不容忽视。
宋越北有些后悔,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把人给带上了车?
酒意上涌,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只能拼命默念静心咒,默默挺直了脊梁,正襟危坐得仿佛身处高堂。
玉鸦坐在地上慢吞吞的试图整理好自己散开的衣襟,只是她自小在山上长大,如今才是第一次下山,过往十几载从未穿过这样的衣裙一时竟怎么都整理不好。
她心中有些生气,更加想念起山上的师姐们。
小时候她不会簪发,不会穿衣服,一向都是师姐们照顾她。
就连方才换上这套衣裙也是大师姐亲手帮着她换的。
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宋越北一眼,伸出一只手拽了拽他的衣摆,“我想……”问问这衣服怎么穿?
话刚出口,她又想起师姐的那句嘱咐,‘凡是有什么听不懂的搞不明白的,千万不要问。一问就露怯。听我的,你听不懂就冷着脸盯着他们一言不发。这样最稳妥。他们肯定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她将话原样咽了回去,冷下脸瞪大了眼睛跟听到声音而看过来的宋越北对视,一只手按在散开的衣襟上,一只手还拽着他的衣摆。
少女坐在地上,衣襟微敞,露出半个肩膀连带胸口一大片肌肤,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风情二字,香艳得令人很难把持住自己。
他的目光流连了一番将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玩味的笑了笑,“你对于勾引我这件事还真是坚持不懈,该夸你什么,夸你敬业吗?”
玉鸦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山上的土话她说了十几年,京城这些人说的雅音她虽然能听懂,勉强也能说一些。
但这个男人说的话,她明明听懂了怎么一个字都理解不了?
他醉意上涌,脑子一热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那些酒水,亦或者其他地一些什么,他的脑子完全变成了浆糊完全无法进行思考,满脑子都是不能说出口的下流的肮脏的想法。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像只被本能所控制的野兽,放纵自己啃咬撕扯着眼前甜美的食物。
手掌触摸到的肌肤暖融融的,像是一滩甜腻雪白的油脂,马上就要在他掌中融化为温热的液体。
她看起来有些瘦弱,让他摸到的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被他亲到时连喘息声都甜腻得让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