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看着都觉得厌烦。此刻却觉得她身上那些衣裙都十分碍事,恨不能一把全撕掉。
只是散开的那么一点衣领所展露出的东西就已经让他难以移开目光。
她被他压在身上并没有怕也没有哭,只管拿那双媚态丛生的狐媚招子勾引他。老练的像是勾栏里那些最经验丰富的女人。
以前也有人这样撕开她的衣裙吗?
他脑海中无法抑制的浮现出那样的画面,甚至更多。
翻涌的欲望像迎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狠狠的捏住她的面颊,却未察觉自己已经醉的满脸红晕,“到底要被人上了多少次,你才会这么无所谓?”
人和走兽总要有点区别,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人能克制兽/欲。满脑子只有下三路那点事情的男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他从前一直都很会克制自己,也从没有为了欲望失态到这种跟发情的野兽一般的程度。
为什么却独独在今日这个女人面前会这么失态?
他头昏脑胀,目光难以聚焦在一点,手指下移,扼住了她雪白修长的脖颈,“说,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下药了对不对?”
她被掐的不得不仰头看着他,试图张嘴回答,却因为这个姿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猛然收回手,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玉鸦擦了擦嘴角,“很痛。”
她的嘴唇上覆着薄薄的一层水光,嘴角处多出了一处格格不入的破皮,鲜红的血液将红唇染的更加鲜艳欲滴。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咬她,看起来咬得还很开心的样子。
难道他们北梁人都喜欢咬人吗?
意识到那处破皮是因为什么,宋越北恢复了一些理智,身上刚竖起的那些锋利的刺芒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在马车中坐下,一手撑着额头,大觉丢人。
酒水误事,太误事了。
他居然做出了这种酒后对着女人发酒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