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与平时不同,那些不同让她感觉很慌。
敬冲来催了几次,她不得不为自己打气,硬着头皮回到了船头。
宋越北正拿着一根鱼竿坐在船边钓鱼,屈理抱着肩膀蹲在宋越北脚边瑟瑟发抖。
她多看了几眼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的屈理,“你很冷吗?要不要多穿点衣服?”
屈理抱着肩膀瑟瑟发抖,他在冰凉的江水里泡了半个时辰,迎面让江风一吹,更是透心凉。
他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冻得直哆嗦,听着玉鸦这话,倒有心仰头冲她一笑,两个酒窝漾在颊边,“多谢玉小姐关心。还是玉小姐心好。”
风度十足,可惜连话音都在抖。
宋越北在一旁凉凉道:“船上哪里有衣服可加。他年纪轻火气大,以我看,连这一件衣裳本都不必。”
“玉小姐,你瞧瞧他,你瞧瞧他。多……”
宋越北暗含威胁的目光看过来,还抬了抬脚。
屈理临时改了口,违心道:“多,多俊俏的一张脸啊,多么英伟不凡的身姿,多……啊切!”
玉鸦的注意力被那艘丹蓝的画舫吸引走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那艘船在向他们驶近。
当两船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确信这并非错觉。
船上的人还未靠近便高声冲这边喊道:“屈十二,你回来了!”
玉鸦有些困惑,她转过头问屈理,“为什么他们只给屈理你一个人打招呼?”
屈理拢了拢身上薄薄袍子,拧了一把湿乎乎的头发,拧下来一手的水。
他给她解释道:“玉小姐不知城中拢共就这么几条像样的船,这船是四年前我找匠人打的,见着这船跟见着我这人也差不多了。”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面上露出期待又恶劣的神色,“等会儿他们看见宋兄,一定很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屈理刚要站起身,结果蹲得太久,刚一起身脚下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玉鸦脚边。
玉鸦局促道:“太客气了,太客气了。使不得,使不得。”
屈理撩开垂下的长发,抬头向玉鸦伸出一只手,露出自认最帅的笑容,“劳烦玉小姐拉我一把?”
玉鸦见他伸出的手,像是面对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地往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