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旁人,魏氏噗通便跪在地上,伏地哽咽着道:“民妇有冤,求两位贵人与民妇作主!”
她的事,阮楹大抵是知晓的。
毕竟前世闹得颇大,只可怜她为了报仇,将自己也赔了进去。
阮楹想着建绣坊,固然是因着灾民中的女子可以安置,再则便是因为魏氏了。
她在刺绣上极有天份,不出两年便声名鹊起,之后成为大家,且自成流派,这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阮楹怜惜她的才华,也同情她的身世,所以想着帮她一把。
索性此时她还未生出与那人同归于尽的心思,不至无可挽回。
阮楹轻吁了口气,柔声道:“你慢慢说便是,我既寻了你来,自是存了帮你的心思,你不必如此。”
魏氏感激的抬起头,却不肯起身,便这般跪地说出缘由。
“民妇出身金洲河东镇的魏家,家中世代行商,原本过的也算富贵平顺,然在民妇十四岁那年,不知何人散出谣言,说我魏家有件家传的无价之宝。”
“家中长辈本对此谣言并未放在心上,毕竟稍有脑子的便能想到这根本是无稽之谈,若真有这等宝贝,大可献予皇上,说不得还能谋个一官半职,或是做个皇商,再不济也能得不少的赏赐,又何必再如此辛苦经营。”
“可偏偏便有那无知无耻之辈信了此话,开始图谋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