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个男人,宁愿抛弃阮家的姓氏,这等事都做出来了,又怎会对我这个父亲有丝毫的濡慕之情。可见已经是目无亲族,只想着攀龙附凤了!如此便也直说了吧,我阮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这便从族谱上划去你的名字,快快离了去,我阮家只当没你这个女儿!”
阮怀英始终语气淡淡,说出来的话却诛心。
张氏闻言泪雨磅礴,哽咽的不知该如何再劝说。
阮娴见她指望不上,又被阮怀英的话说的脑羞成怒,她当即便翻脸道:“你们真要把事情做绝?”
阮怀英道:“你要非这么想,也由得你。”
阮娴红着眼,犹如被逼到绝境的兽类,满身都是“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要拉你们下水”的气息。
侍立在阮老夫人身侧的阮楹不由皱了皱眉,阮娴这种人毫无底线,她这般说,难不成是想做什么陷害污蔑之事?
这倒真是不得不防。
不过还没等阮娴放狠话,远处就匆匆跑来一名下人,“伯爷!”
他来到近处,低声禀报道:“伯爷,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宣召您进宫!”
这种时候宣他进宫,为的还能是什么,无非是阮娴的事!阮怀英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定然是太子去陛下面前说了什么,因此陛下才会宣他过去。
他先是打发下人叫上管家一起先去招待宫里来人,“说我随后就到。”
“是。”
下人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