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皇上对宋文燮的重视是有目共睹的,再者,以宋文燮在大宛的地位,倘若皇上想要大事化小,那无异于自打嘴巴,国威何在?真要被人瞧不起的。
就算现在没成,这事也绝不能算小事了……
她一边胡乱琢磨着一边听着童穆禀报,可童穆在详细禀报了一番后又道:“他虽是这样招认了,但还有些细节没说清楚,属下总觉得有违和之处,可继续讯问,他却坚持此说法,属下一时拿不定主意。主子,您说呢?看样子,继续问下去他也是不会吐口的了。”
要照宋文燮的想法,倒也不是大事。
查不查得出,脱不开就是那么些与他有仇的,只敢躲在暗处使阴险手段的小人。
他一个个收拾过去就成了。
至于北承,他们未必不想那么做。
当年他杀了不知多少北承士卒,就前些日子还在阮楹的示警下戳破了北承暗中算计大宛的阴谋,他们恨他,想杀他,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此把这个黑锅扣到他们头上,那就更是顺理成章的事。
“安排北承的暗线,将事情在北承的都城传开,说是北承某位官员私下收买江湖人来大宛行刺,惹得我大怒,要向陛下谏言攻打北承,以五城之地来平息我的怒火!”
北承内里也不是一团和气,主战主和分着不同的派系。
这消息传过去,北承内部要先打成一团。
大宛只管先看场好戏。
阮楹在一旁听着,眼睛突然一亮,颇有些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