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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片刻,赵澌看着张山起起伏伏面上一副爽极了的模样只觉得自己抚慰自己的阳物格外浑然无味,他想了想便将环住他脖颈的手拉了下来,揉在手中好一番摩挲把玩。
没想到哑奴看起来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虎口和指腹却都有着一层老茧,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力,像极了习武多年的人才有的手,与他所想的不沾春水嫩滑细腻的小手有所出入。
但这双手用来给他抚慰阳物却是极合适的,赵澌把着哑奴的手一下下的用哑奴指腹的薄茧摩挲自己阳物的龟头,这样带来的快感和刺激远大于自己动手。
赵澌加快了操控哑奴双手上下移动的速度,在哑奴指甲不经意间磕碰到他的尿孔时,受到刺激的喷射了出来,射了哑奴满手的白浊。
另一边还在上下骑着哑奴的张山见赵澌这么快就射了出来,忍不住一边画着圈圈一样的在哑奴身上用哑奴的阳物搅弄寻觅着快感,一边嘲笑着开口“老弟你不行啊,这么快就交代了,晚点带你吃点驴鞭补补身子。”
赵澌小麦色的面庞唰的红了起来,羞恼的道“张哥别笑我,以后不会这么快了。”
见赵澌脸红了,张山骑的更用力了,仿佛是在身体力行的嘲笑赵澌一般撞的哑奴泪水连连再一次止不住的哀叫,张山却不在意只顾着自己一番狠骑,嘴上也继续调侃赵澌“没想到老弟还是个纯情种呢,想必还没碰过女人吧?等老哥爽完就让你也操一操他,滋味不比女人差。”
赵澌用衣物沾了水给哑奴的手擦干净,听到张山这样说,一时间面红耳赤,可一低头便看见哑奴泪水连连,耳边也是哑奴那痛极般的哀叫,心底的欲火就歇了点,忍不住又开始劝起来“张哥,你轻点吧...他看起来很痛苦。”
“痛苦吗?”张山狠狠一夹,耳边的哀叫声变得尖锐起来,但他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道“老弟你摸摸他的小腹,他可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柔弱。”
赵澌闻言,小心的避开哑奴胸膛、腹部上的各处血痕,摸了摸只有粉红色疤痕的腹部,意外的发现触手并不绵软,反而硬硬的。
没想到这哑奴瞧起来腰肢纤细、体态柔婉,竟是有腹肌的人!
想了想赵澌又顺着哑奴的腿摸了摸腿腹,同样摸到了薄薄的一层肌肉,这说明哑奴的腿曾经结实有力、爆发力也极强。
只是因为日复一日的虚弱和被这般压在身下供人玩乐,导致哑奴的肌肉在慢慢软化,因此显得格外软弱无力。
赵澌在这样的思考下,越发肯定哑奴的身份大有来头,曾经肯定是一方绝顶高手,更别提按张山所说的已经这般被人玩弄了几年,若非哑奴内力极其深厚,就凭这般的玩弄,哑奴就算有功力在身,也早被人吸干了功力,怎么可能到如今元阳还尚有功效,甚至还顽强的活着。
所以,哑奴究竟是谁?为何他在江湖上不曾听人说过有这般年纪轻轻就武功绝顶的人?
他这般思考着,倒也没有再开口劝张山了,只是耳边听着哑奴那越来越微弱的哀叫内心闪过了不忍。
张山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中途因为哑奴的腿无力勾住张山的腰,张山直接将哑奴的腿压在肩旁奋力撞击着,一时间啪啪声与抽插带出的水声不绝于耳。
许是接二连三的触及张山的敏感点,张山在吞入的更深后达到了顶点,浓浓的白浊射了哑奴满身,让哑奴身上除了血色外更添上了许多淫霏的米白色。
哑奴在张山起身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脸色通红,满脸泪痕,竟是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了,仍然硬着的阳物沾着淫霏的水迹歪在一边,被折起的大腿仍然如原样般动弹不得,整个人都淫霏不堪,像极了被人玩弄后失去自主意识的破布娃娃。
与哑奴相反的张山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像是满腔郁气都发泄出来了一般进入了贤者模式,甚至饶有兴致的将盐水中的红宝石捞出来对赵澌道“老弟轮你了,你若不上的话,我就把他堵住了啊。”
赵澌看着哑奴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到底是下不去手,他再次用之前的衣物将哑奴擦拭干净,然后俯身吻了吻哑奴的唇,怜爱疼惜的回了张山“张哥,我没那心思了。”
“年轻人啊,到底是太年轻。”张山啧啧一声,动作利落的扶住哑奴的阳物将红宝石对准哑奴的尿孔插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哑奴都一动不动,仿佛死了般。
张山见赵澌还抱着哑奴不放,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交代道“你把这收拾收拾吧,晚点赵大爷会派人来把他带出去,别让人看见你了。”
“知道了,谢谢张哥。”赵澌感激的道了声谢,便一心一意的看着闭着眸子安静的任他抱着的哑奴,目光中带着柔情。
张山见了摇摇头离开了这间牢房,口中念叨着“造孽啊,又是一个傻小子...”
这地牢里的狱卒为何动不动就换新,就是因为这样的傻小子太多了,只怕是又要多一条命去送死了。
......
夜间,哑奴被赵大爷赵潍派人带到了赵家的祠堂。
', ' ')('哑奴从昏迷中醒来,看见的便是跪在赵太尉牌位前的高大玄衣男子。
男子五官端正,带着浩然正气,只是左脸边却有一条长长的可怖疤痕,一看便知是被人用利器划破了皮肉造成的伤痕。
哪怕哑奴此时浑身是伤、绵软无力,却仍是被绳子栓住了胳膊,绑在了祠堂的柱子上。
赵潍见哑奴醒来过来,嘴角带上了笑,却在左脸的可怖疤痕的衬托下格外阴冷可怕,他走近哑奴,抬起哑奴瘦削的下巴道“公子钰?哦不,你现在只是哑奴罢了,当初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成了哑奴倒是来者不拒了。”
哑奴闻言毫无动静,空洞的眸子里一片死水。
赵潍不满的加重了手的力度,竟是直接捏的哑奴白皙的下巴青紫一片,可哑奴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仍然毫无反应。
看着哑奴这无趣的模样,赵潍甩开手,看着父亲赵太尉的牌位越加怨恨起来,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哑奴说了起来“几年前哪怕父亲死在了你的身上,我也怜惜你疼爱你,却没想到你却对我刀剑相向,毁了我的脸,还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可你却还是逃不出赵家,后来我给你第二次机会,你却用灯盏砸晕我,意图放火烧了赵府,果然是我对你太过怜惜,才让你三番四次差点置我于死地...”
说着说着赵潍竟大笑了起来,随后面色越加阴沉,甚至控制不住的动手拽住哑奴的头发一字一句的狠声道“如今我再也不给你机会了,你倒是乖顺了,你怎么就那么贱呢?偏要让人把你糟践到骨子里,你才懂得屈服。”
哑奴被拽的昂起头,茶色的眸子中什么也没有。
赵潍对上哑奴的眸子,心里竟一惊,随后恼火的撕裂哑奴身上才穿没多久的衣物,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上一片欢爱的痕迹,连那雪白的脖颈都被人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气恼的按在哑奴胸口的伤口上,怒骂起来“贱货,明知今日是我爹的忌日还跟其他人做,你就这么饥渴?”
哑奴一抖,本来半硬的阳物,也彻底软了下去。
哪怕他之前是昏迷着被带过来,他也知道在这过程中肯定有人对他动手动脚了,这些色欲熏心、精虫上脑的恶心家伙,哪怕是千刀万剐都无法让他释怀。
可如今的他,只是他们胯下的狗罢了。
可不论是赵潍、赵渌,还是整个赵家的人,都该死!
若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任这些人如此欺辱。
哑奴空洞的想着,耳边的谩骂仿佛消失了般传不进他的耳中。
下一秒,脸上传来火辣的痛意,他的脸被扇到了另一边,白嫩的脸上立马红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血,耳朵也被打的一时间嗡嗡作响,可以知道赵潍这一巴掌打的有多狠。
可这点痛算什么?
哑奴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想着,连嘴角的血迹也不去管,像是没有神志的木偶一样。
赵潍打完,见哑奴仍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由得冷嗤一声,转身将摆放着牌位的桌子的暗箱打开,拿出里面的特制药蜡点燃。
这药蜡虽能覆在伤口上治疗伤口,却在点燃后滴在伤口上甚是疼痛,比起治疗的药物更像是折磨人的刑物。
这东西用在哑奴身上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哪怕赵潍将药蜡在哑奴眼前晃了晃,哑奴也毫无反应,直到赵潍将药蜡滚烫的蜡液滴在哑奴被打肿的脸颊上,哑奴才颤了颤。
见哑奴有了反应,赵潍笑道“就知道你这贱人喜欢被滴蜡,这次专门为你准备了好几根呢,咱们这次好好玩玩。”
话落,赵潍便将药蜡缓缓移动,蜡滴便一点一点的顺着哑奴的脸颊滑落最后丧失热量的凝固在哑奴的脸上,哑奴也在蜡滴的滚烫和触到伤处的剧烈疼痛中难耐的咬着唇忍耐,哪怕双手被捆在柱子后,也在这疼痛下控制不住的青筋暴起,抓的手上也是伤口。
赵潍看着哑奴的反应笑得更开心了,他柔声的道“小贱人别急,后面会更舒服的。”说着,他移动药蜡顺着哑奴的胳膊将胳膊酸的伤口全数滴上蜡滴。
哑奴疼的额头冒出汗水,头发也被汗水打湿,凌乱的沾在脸颊上,他喘息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一样,只是那滚烫的蜡滴与伤口接触就像是被火烧的皮开肉绽熟透了的那种感觉,等蜡滴散了热,形成保护膜覆在伤口上后,又让被烫开了的伤口被紧紧裹住,再添了一种被挤压伤口的难受。
哪怕这不是第一次被这般滴蜡,他也还是无法彻底忍受住这种全身性的滴蜡。
滴完了胳膊,赵潍看着药蜡只剩一小截了,便换了一根点燃继续往哑奴的胸口滴,其间还恶趣味的专门把药蜡滴在哑奴被吸肿了的乳头上,给乳头严严实实的裹上了一层药蜡,裹完还用手指弹了弹那颗可怜的小乳头,邪笑着道“其他地方舒服了,也不能落下了这小奶头,只有小奶头舒服了,它才能乖乖的产奶对吧?”
哑奴咬着唇,敏感处被滴蜡,真的是痛意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慰,再加上又被拨弄乳头弄得阳物控制不住的站了起来。
这副淫荡的模
', ' ')('样,让赵潍看到了哑奴高高翘起的阳物,赵潍嗤笑一声毫不怜惜的直接将蜡滴滴在了阳物顶端的红宝石上,蜡滴顺着红宝石流动着蔓延到了哑奴的阳物上。
感觉到阳物火辣辣疼痛的哑奴,终于控制不住无法忍耐的哀叫出声,阳物也在疼痛下彻底软了下去,可哪怕如此,赵潍却只会越加兴奋起来,他不再一点一点往哑奴身上滴蜡,反而兴奋的把药蜡大滴大滴的滴在哑奴的身上,不过片刻的功夫,在哑奴宛若泣血般的惨叫声中,赵潍就已经用药蜡将哑奴胸膛、小腹、大腿上全裹上了药蜡。
哑奴浑身都疼得厉害,可眼角的泪水却在他的坚持下不愿意落下,哪怕惨叫的如何厉害,他也不愿在赵潍面前落泪。
可赵潍却在哑奴的惨叫声中硬了起来,他粗重的喘息着丢下只剩下一小节的药蜡凑近哑奴,拿自己硬挺的阳物对上哑奴的阳物隔着衣物摩挲着,边摩擦边兴奋的道“你叫的可真让我兴奋,真想把你肏的叫不出声来,想必父亲在天之灵会感到欣慰吧?”
说着,他便脱下亵裤露出自己阳刚气质满满的粗大阳物来,刚与哑奴那精致秀气的阳物怼着摩擦了几下,他又像想起什么一样停了下来,转而再次拿出了一根药蜡点燃。
“我都差点忘了,还没有让你的小洞舒服呢。”他拿着药蜡的模样落在哑奴眼里格外可怕,尤其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于哑奴而言更是无与伦比的极致折磨。
哑奴浑身颤抖着挣扎起来,牙齿也开始打颤,本来空洞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恐惧与害怕,连被摩擦的硬起来的阳物也被吓得再次软塌塌,可哪怕他吓得啊啊尖叫,也无法阻止赵潍的行动。
赵潍抓起哑奴的阳物,把红宝石从凝固的蜡液中抠出来后随手丢在了一旁,哪怕哑奴害怕的不断颤抖挣扎,他也强硬的拿着药蜡往哑奴的尿孔位置滴,边动作边诱哄“小贱人乖,很爽的,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在他的话语中,哑奴睁着惊恐的眸子,眼睁睁的看着那蜡滴从半空中落下,最后滚烫的热液流动进了他的体内,散热后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尿道。
火辣辣的痛意深入了身体的深处,哑奴浑身痉挛着抖了很久,才从那可怖的痛感中回过神来。
可此时的疼痛却是暂时的,可怕的是后面的疼痛。
药蜡虽是药,可被皮肤伤口彻底吸收至少得两天,更别提堵住了他的那里,他至少两天内不能排泄,甚至被玩弄的也无法射出。
这种痛意远大于一时的被滴蜡。
哑奴闭上眼,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可赵潍却拿着药蜡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继续把药蜡往哑奴的囊袋上滴,由于量太大,不少蜡液顺着哑奴的胯部往后面淌去,把哑奴的胯部和股间糊的到处都是药蜡的凝固物。
经历了前面的剧痛,此时再被滴蜡,哑奴只是抖了抖,连哀叫都没有了。
玩够了,赵潍才将药蜡收起,转而看着自己的作品得意极了。
他挺着阳物将阳物插入哑奴的腿间摩擦着,不时蹭到哑奴被蜡滴包裹的囊袋,把那凝固的软蜡摩擦的遇热再次融化,一时间他在哑奴腿间抽插的越发顺畅,水声啧啧作响。
可就算他摩擦的一片火热,哑奴的阳物却是在三番四次的软了硬,硬了软中被折磨的没硬起来。
他可不想还没开肏呢,哑奴就硬不起来了。
于是他只好又从暗箱中拿出催乳药道“这次可便宜你了。”
催乳药不仅能促进人产乳,更带有催情的作用。
虽说他想折磨哑奴,但玩坏了可就不好了,喂哑奴吃了药,哑奴就会更耐受折磨,也算缓解了哑奴的疼痛。
哑奴被强制性的吃了催乳药后,不过片刻乳房就火热了起来,本疼痛的身体也开始酥麻起来。
赵潍不过是随便揉捏了几把哑奴那软塌塌的阳物,哑奴便敏感的再次硬了起来,甚至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娇喘声。
听着哑奴由痛苦转变为难耐的喘息,赵潍不禁感叹了一下毒医的药果然厉害,见效一如既往的快。
他抬手揉了揉哑奴的乳头,将上面的药蜡揉开揉化,与此同时也有些许的白色液体从那奶尖上的小孔流出,哑奴在药效下控制不住的把胸脯往他手中送,仿佛在乞求赵潍多疼爱疼爱他那发痒酥麻的乳头。
甚至哑奴的双腿也控制不住的相互摩擦着,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发骚起来。
赵潍见那乳头溢出的奶水越来越多,便张嘴把乳头吸在嘴里,像吸食母乳一样吸着哑奴的奶水,那奶水香甜可口又带着哑奴身上的幽兰香气,越发让赵潍兴致高昂,胯部高高耸立的阳物也难耐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哑奴的囊袋,时不时还把哑奴的阳物撞的歪三倒四。
哑奴在被这样的冲撞下,意识模糊的昂起头娇喘着,声音在赵潍的玩弄下越来越媚。
草草的在哑奴腿间发泄一通后,赵潍给自己胡乱开拓了一下,就一手扶着哑奴的阳物往里塞,一手呈环抱状的将哑奴抱在怀中。
他可不在意哑奴疼不疼,因此禁锢
', ' ')('住哑奴颤抖挣动的身体后,就把哑奴的阳物完完全全的送了进去,随后就边低着头吸吮哑奴的奶水边狠命的撞击、吞噬着哑奴的阳物,伴着哑奴那被肏的发不出叫声,只能无声的大口喘息,一次又一次的将哑奴含的更深夹的更紧。
这样的姿势虽然完全控制住了哑奴,但也限制了他的发挥,因此再又操弄了数十次后,他将哑奴从柱子上解开,转而只捆住双手的按在祠堂的贡品桌上,掰开哑奴的腿死命压在桌上操弄。
情到浓时,他咬着哑奴的乳头狠狠吸了几口,解了喉间的干渴后,他才吐出口中被啃咬的红肿的奶头双眸通红的恶狠狠的道“真该让父亲好好看看你这贱货被肏成了什么样,他死的可真窝囊...”
随后却又像疯了一样掰过哑奴发红的脸大笑道“可他死了也好,不然我也不能像这样把你操死...哈哈哈哈,公子钰啊公子钰,哪怕你再高高在上恍若仙人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我赵家的一条狗?”
哑奴被按着脸,意识模糊的根本听不见赵潍在说什么,浑身像火烧一般,又疼又快慰,尤其是阳物被反复摩擦吸夹,像要被剥下一层皮一样,堵着尿道的药蜡也在高速摩擦和高温下融化成了水液,可哑奴却感觉空荡荡的,就算高潮也只是涨的疼痛,根本射不出来任何东西,
而且胯部也被赵潍撞击的特别疼。
哪怕在药物的作用下,哑奴感觉到了些许的快慰,可正连番的疼痛与快感的轰炸下,饶是哑奴意志力顽强也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在赵潍又一次的重重操弄下,哑奴头脑一片空白的晕了过去。
可就算他晕了,赵潍也没有放过他,仍然在疯狂的操弄他,仿佛真的想把他操死在身下一样。
也不知赵潍究竟在他身上发泄了多久,哑奴每每清醒过来都会再次被操晕过去,因为根本射不出来的缘故,哑奴的阳物只硬不射,流奶水的乳头也被吸干吸尽,再没有一滴奶水,甚至整个乳房肿成了小包子,身上除了药蜡外就全是赵潍射的白浊。
哑奴在昏昏沉沉间想,他可能真的要死在赵潍身下了。
被这般长时间的使用,下一次能否硬起来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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