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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钰在父母的招待下,一家人一块吃了顿团圆饭。
饭后,公子钰在与公冶闲聊中得知新皇将在近期举办封后大典,届时各封地的王储都会赶到京城,因赵太尉家似是惹了江湖人士惨遭灭门,故新皇任命了驻城的王将军来守卫皇城、掌握御林军。
公子钰心念电转间瞬间有了主意。
这王将军当初就是他一手提拔而起的人才,届时只需他策反了王将军与西南王联手,到时只需新皇因各种原因死在封后大典上,那西南王在兵力压制下自然能登基为皇,他也同样能手刃了新皇以报当初的仇。
有了念头,公子钰立马进了书房修书两封,一封言辞恳切以理劝说分析时弊令人寄予王将军,另一封自明身份为其献策寄予厚望表明欲助其成就大业的决心令人携信物寄予西南王。
这些做完后,公子钰便拿出房里被密封起来的惊鸿剑,在院中开着白花的三角梅树下心无旁骛的练着剑。
花瓣飞扬间,他的惊鸿剑使得如诗如画美轮美奂,配上一身白衣红带,竟似那花间的仙人般绝美出尘。
这时,却有小厮匆匆进了院里喊道“公子,不好了,有个泼皮无赖在门外吵着要见你,还说......还说公子你是他娘子......”
公子钰动作一顿,剑气之强竟削落了一枝三角梅,下一瞬,只听他冷漠的吩咐道“赶走。”
小厮正要领命离开,又听公子钰补道“门锁上。”
小厮这才走了。
然而门口的人是被赶走了,可那人却是偷偷摸摸潜进了公子钰的小院里。
公子钰练着练着,就听见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他脸色一黑,下一瞬提着剑就闪身袭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这接连砍来的剑招把躲着偷看的赵澌吓了一跳,他连忙跳着躲开,回头便见他原先蹲着的地方被剑气砍出了豁口,由此可见公子钰这剑可是实打实想置他于死地的。
他连忙求饶的喊道“娘子饶命啊,昨晚的事情不是我想这样的,我也没想到喝醉后会是那副样子......”
公子钰气笑了,这厮竟还觉得自己没错,把责任全推给酒,若非这厮色心不死,又岂会有那夜的事情?
他也不打算跟赵澌废话,追着赵澌就砍,分毫不客气。
赵澌躲的艰难,一边认错,一边求饶,还要躲避那招招致命的剑气,可谓是步步惊心,本穿戴齐整的衣服,也在躲不开的少许剑气下四分五裂、破烂不堪。
若非公冶因听到小厮说门外有人称自家儿子是他娘子的汇报而来公子钰院中问询,恐怕赵澌必得伤筋动骨一番在床上躺个几个月。
公冶一进院就见自家儿子脸色极差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提着剑追着一衣衫破裂、形容狼狈的陌生小伙在砍,连忙出声道“子钰,住手!”
公子钰见自己父亲来了,这才冷着脸抱着剑停了手。
只当是救星来了的赵澌连忙躲在公冶身后一副自来熟的模样道“兄弟你来的正好,来给我评评理,哪有娘子一直追着夫君砍的,他这是谋杀亲夫!”
闻言公子钰气的手抖,没想到赵澌这臭不要脸的家伙竟敢自作主张的称父亲为兄弟,还在父亲面前污蔑他与他的关系,真的是找死!
他忍不住冷眼瞪去,满是杀气的道“想死?”
公冶也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当着他的面拐他儿子作媳妇的,他还没同意呢,前后一联系,他就知道了原来在门口闹事的就是身后这家伙,一时心情古怪异常,见自家儿子一副怒极的模样,他让开一步道“子钰你继续吧,别把家拆了就行,这种胡说八道、不敬尊长之人合该教训一番。”
公子钰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边撩袖一边道“父亲说的是,孩儿这就好好教训他!”
在赵澌震惊且慌张的目光下,公子钰勾起唇迅速挥剑砍向赵澌,却不料赵澌这无赖竟立马跪倒在地抱住公冶的腿哀嚎起来“爹啊,我的亲爹,如果我死了,你儿子就要守寡了啊啊啊......”
公冶脑壳痛了起来,抬腿想挣脱开赵澌,却没想到这厮抱的贼紧,竟根本抽不出腿,而且更为可恶的是这没脸没皮的人一直口里大声嚷嚷着,料想府里的丫鬟下人也听到了。
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公子钰怒道“闭嘴。”
可赵澌却就地撒泼打滚起来,还抱着公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爹喊娘的嚷道“爹啊,我已经跟他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可不能不要我这个女婿啊,我的清白......”
在公冶震惊的目光下,公子钰彻底忍无可忍,扔出剑鞘一下封了赵澌的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了。
公冶抽出腿,一时间心情复杂,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跟同性纠缠不清,还被人家给追上了门来,闹出这样大的笑话来,他头疼的扶了扶额道“子钰,带他来书房给我们好好解释清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你娘也知道了,不解释清楚,恐怕你娘得闹个天翻地覆了。”
“嗯。”公子钰点了点头,头疼的看了一眼
', ' ')('用无辜可怜目光盯着他的赵澌一眼,心里知道这次恐怕很难解决了。
见公子钰应了,公冶又道“让他换身齐整的衣服,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到底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吩咐完,公冶就离开了。
公子钰这才黑着脸,用剑鞘挑起赵澌的衣领,挑着人进了房后,这才给赵澌解了穴。
许是公子钰此时的模样太过可怕,赵澌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他跪在公子钰脚边,一副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伸手试探的拽公子钰的衣摆道“娘子,对不起...我错了...”
公子钰一脚踢开他伸来的手,面色冷淡的道“谁是你娘子,小心你的嘴。”
赵澌拍了拍手上的灰,小心翼翼的又蹭了上去道“我只有你一个娘子,就算把我嘴撕了,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娘子的事实......那晚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可以罚我做任何事,只要别不要我就行......”
见他态度诚恳,公子钰竟是无措了几秒,到底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棘手的人,打又打不走,徒惹一身麻烦。
可眼下最重要的是一会面对父母该如何解释才好,就凭赵澌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恐怕过往的经历都得被他给抖出来。
公子钰只好忍下怒气,随手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丢给赵澌道“一会跟我去解释清楚,解释清楚了我就原谅你。”
闻言赵澌眼里满是欣喜,只是“解释清楚什么?你不就是我的娘子吗?”
公子钰眉心一跳,他就知道这厮不会好好解释,只好冷言道“你我本就毫无关系,你的一厢情愿我可从未承认。”
闻言赵澌眼睛都红了,他爬着靠近公子钰,再次抱住公子钰的腿道“你之前没有否认,不就是默认我们的关系吗?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也接受了啊......怎么能现在说没关系就想甩开我呢?”
这次公子钰没有挣开,他低头俯视赵澌,用一种令赵澌感到格外陌生和害怕的怜悯目光看着赵澌道“你看不出来吗?傻子......”
“我是在利用你呀......”
赵澌感觉心都碎了,在公子钰那茶色的无情眼眸中,他看到了卑微到低如尘埃的自己,可是他不相信,不相信在这个过程中公子钰丝毫没有对他用过心,他一手捂着疼痛的心口,一手抓紧公子钰的衣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嗓音干涩颤抖的道“我不信,你是在骗我!我不信!”
公子钰蹲下身,一点点掰开赵澌的手,茶色的眸子与赵澌快要流泪的目光对上,面上的冷漠一览无余,可事实上他看到向来嬉皮笑脸、撒泼打滚、蹬鼻子上脸的赵澌这副模样,心里竟也有些不是滋味。
但此番若不说个清楚明白,恐怕不仅父母那里不好处理,也很难甩掉赵澌了,他本就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岂能把时间浪费在与赵澌纠缠不休的儿女情长中?
更何况他也不想让赵澌陷的太深,若是他真死了,就凭赵澌现在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到时岂不是要殉情?
他可不想去了阴曹地府,还被这泼皮无赖吵吵嚷嚷的缠着,连死了还不能落个清净,那可真痛苦。
因此他只能快刀斩乱麻的继续补刀“你若好生跟我去解释清楚,我倒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从此我们各不相干。”
见公子钰如此绝情,赵澌垂下头,忍下了泪意,咬牙道“你真要如此绝情吗?那好,我也不碍着你眼了,你既然偏要满足我的愿望,那我告诉你......”
“我要你接下来陪我日夜厮磨做足了夫妻之事一周,否则我会一直缠着你......”
他抬头,仍然红着的眸子带着狠意的一字一句的道“日日夜夜的缠着你,直到我死!”
公子钰见他目露凶光却毫无半点威慑力,唇角不由得溢出笑来,语气却肯定且不容置疑的道“一周太长,只可三日。”
如此赵澌终究答应了,两人约好待解释清楚后,便从明日开始履行约定。
赵澌换好衣服,洗了把脸,将狼狈的模样收拾好后,这才情绪低落的像被主人抛弃的哈巴狗一样跟在公子钰身后去了书房。
公子钰推开书房门,便见公冶和公夫人都一脸愁容的坐在上位,他径自走入后撩起衣袍跪在地上道“让父亲母亲多虑了,是子钰管教不利,竟让他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公夫人点点头,连忙让公子钰起来说话,她看着站在公子钰身后一声不吭垂着头的高大小伙,疑惑的问到“这就是那位坏你名声的人?”
见状,公子钰回头看了一眼赵澌淡淡唤道“赵澌,这位是家母,往后切不可再胡说八道了。”
赵澌仍然心情低落,但还是抬头闷闷嗯了一声道了歉“伯母对不起,我只是在跟公子钰开玩笑罢了,是我口无遮拦惯了。”
公夫人的目光在公子钰与赵澌间游移一通后,这才眉开眼笑的道“既然是子钰的朋友,那此事便罢了,那些丫鬟小厮也是嘴碎的紧,凡事终究得注意些,莫让其他人
', ' ')('看了笑话。”
见夫人发了话,公冶也道“我们家自祖辈起便是书香门第,虽说到我这辈开始经商与江湖往来密切,但家规不可违,自小我就告诫过你,读书人当爱惜羽毛,重视名声,万不可让家门蒙羞,此番闹出这种事情来,我只当你们是少年心性玩笑开过了头,以后切不可再开这种玩笑,若是传出了家门,恐怕从祖辈积起的清正君子的风气都要毁于一旦沦为笑柄......”
说着,公冶拍了拍赵澌的肩道“这位小兄弟想必也分的清孰轻孰重吧。”
赵澌闻言心口一堵,竟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曾想公子钰家竟门风如此之严,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究竟闯了什么大祸来。
公子钰点了点头道“父亲教训的是,子钰铭记于心万不敢忘。”
气氛缓和下来后,公夫人拉过公子钰的手又开始唠叨起来“既然子钰这次回来了,那娘继续为你做媒相看姑娘家可好,如今你也二十有四了,当是该成家立业了。”
公子钰警告的看了一眼欲开口的赵澌,见赵澌撇撇嘴后低下头,这才唇角带着柔和的笑意道“母亲的安排自是极好,只是如今江山未稳,新皇昏庸无能,子钰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江山基业被毁、人民流离失所,故此番需去助人一臂之力,待百姓安居乐业、明君临朝,子钰自会成家立业,让母亲早日抱上孙儿。”
闻言,赵澌心里一紧,越发难受了,他没想到公子钰竟还想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他本想在那多要来的三日里想尽办法挽留公子钰,却没想到公子钰早早就想好了甩掉他之后要做的事情,一时间他心绪大乱,竟是把手给掐的流了血。
公子钰向来对血液味道敏感,可他没有回头,见公夫人无可奈何的点了头,他这才道“既然解释清楚了,那子钰就告退了,过几日子钰就得上京了,万望父亲母亲保重身体。”
在公冶和公夫人连声应好后,公子钰示意赵澌跟上,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公子钰和赵澌的身影消失后,公夫人本笑着的模样瞬间再次忧愁起来,她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道“夫君,我这心里总有些不安稳,虽说子钰向来让我放心,但从赵澌那孩子的模样来看,不像是容易放弃的人,若我们的独子真......”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来,就怕一语成谶。
公冶拥住公夫人的肩安慰道“子钰自小心思缜密、考量颇多,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哄骗的孩子,相信等赵澌那孩子撞的头破血流后,自然就放弃了,况且说不定是咱们看错了呢?若真只是开玩笑的话,那咱们岂不是小题大做了?”
公夫人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赵澌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此次的道歉恐怕是权宜之计罢了。
公子钰出了书房,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落,见赵澌一直跟着,便直接进了屋。
挥退下人后,公子钰坐在桌前心下叹了口气,此番只能说是面上打消了父母的疑虑,实则父母心如明镜,怪只怪赵澌表现的太不自然,还漏洞百出的掐破手流了血。
可这话他不能对赵澌说,否则只怕赵澌越发不嫌事大。
他只好装作没有发现赵澌流血的手,面色淡淡的道“既然已解释清楚,那我自会履行承诺,只是不知你想何时?”
赵澌也坐了下来,他想了半天最后道“既然由我决定,那我要把这三天拆分开。”
闻言,公子钰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允诺道“自是可以,只是此三天不可坏我事情,不可让父母发现。”
赵澌应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公子钰道“如今即将申正(16:00),若我从申正开始第一日,那到明日的申正则第一日结束,你看如何?”
“自是可以。”公子钰没有想太多便答应了,总归早点开始就能早点结束,正好在家时没有其他事需要做。
见公子钰答应的爽快,赵澌的眼里划过受伤,但随后他还是收拾好了情绪,提要求道“既是说了要耳鬓厮磨做足夫妻之事,那你就该唤我‘夫君’,并且事事以我为主,遵循‘以夫为天,以夫为纲’。”
公子钰虽面上闪过些许为难,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想了想后,出了房门,吩咐院里的小厮丫鬟都不能进院打扰,若是公冶和公夫人来则以公子不在院里回复。
丫鬟小厮连连称是后,有一个怯生生的小丫头突然问道“公子那晚膳?”
不过略微思索,公子钰便道“晚膳一会便端来吧,明日的便不必了。”
丫鬟小厮领命离开后,公子钰这才重新进屋对着一直盯着他的赵澌道“可以开始了。”
下一秒公子钰便被赵澌扑倒在床,他被这突然的动作给惊住了,直到那细密的吻落在颊边、脖颈,这才反应过来的闭上眸子,昂起头,一副献祭的模样任赵澌亲吻。
他想,就这么放纵自己一回罢,三日过后,便桥归桥路归路,他还是那个不为情爱所动的公子钰。
赵澌见他一副任人玩弄的躺尸模样,不满的咬了他的喉结一口,怨气满满的道“既是我的娘子,为何这般不情愿的模样,你若如此,便改
', ' ')('日吧。”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闻言公子钰睁开眸,连忙略显慌乱迟疑的抬手揽上赵澌的脖颈,声音极小又生涩的挽留道“...夫君,别走......”话一出口,自己反而先红了脸,羞耻至极。
听到了公子钰的这声夫君,赵澌身体一僵,一时激动万分,可随后却又想到这只是公子钰为了摆脱他才如此的,瞬间像被从头泼了冷水,心里一时哇凉哇凉的,在这番刺激下,他满脑子都是把公子钰吃干抹净好好教训一通。
有了想法,他眸底带着火热的冷意抬起公子钰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道“娘子,一会可要叫到让为夫满意才是。”
公子钰咬着唇,垂下眸轻轻点了头,在赵澌那灼灼目光下,他竟是不敢与之对视。
见他这般含羞带怯、目光躲闪的模样,赵澌莫名心情好了些许,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吻上那诱惑他多时的红唇后,他长驱直入,勾动着公子钰与他一同缠绵细吻,直把公子钰吻的喘息连连,含不住口水,在他的一番细致引导后,公子钰这才学会了换气和回应他的吻。
他看着公子钰闭着眸子,红着颊,一副吻的动情至深的模样,心里越发肯定公子钰心中不可能没有他,只是公子钰嘴硬不承认罢了,他非得想办法逼的公子钰承认才是,这口是心非的模样可要不得。
定下主意后,赵澌一边吻着公子钰,一边伸手一点一点想把公子钰身上的衣服剥落,他的动作并不小心翼翼,因此立马被公子钰察觉了。
公子钰揪着身下的被子,一时不知该是阻止还是任由他继续下去,饱读诗书又向来谨遵礼法的他自是接受不了白日宣淫,只是之前已是承诺于赵澌,身为人妻,自是不能阻止其夫。
几番内心挣扎下,不曾想竟是送晚膳的丫鬟敲门解救了他,他连忙推开压在身上仍一脸痴迷动情的赵澌,动作间,两人分开的唇间拉扯出一条透明的丝来,赵澌自然的舔了舔唇,在公子钰红着脸慌乱的模样下,拉他入怀,耳鬓厮磨间道“娘子,我们不管它,继续吧。”
公子钰见门外的丫鬟催了一声,便只好隔开赵澌又想亲过来的唇,扬声道“晚膳放门口便是,不必再来收拾了。”
丫鬟应声后放下晚膳便离开了。
赵澌忍不住爱极的对着那强装镇定下令的唇亲了又亲,这才主动开了口“既然晚膳到了,那娘子就伺候为夫用膳吧,等用完了晚膳,为夫就来好好吃吃你。”
这番露骨的话,让公子钰脸越发红,身体也一抖,竟是被刺激的也有些情动了,他推了推赵澌的肩,轻声的道“...那...夫...夫君便去端进来吧......”
闻言赵澌这才满意的又亲了一口公子钰后,松了手,走出门将晚膳端上了桌。
公子钰主动打开膳盒,将饭菜摆好后,便要像寻常夫妻般为赵澌布菜,却不料赵澌抬臂一揽便将他抱在了怀里,让他坐在了腿上。
正待疑惑的询问,赵澌便亲昵的在公子钰耳边道“娘子就这般喂为夫吃菜吧。”
那灼热暧昧的吐息令公子钰的耳朵也红了起来,竟真抬手夹了块肉丸子喂至赵澌嘴边,向来清冷如仙的精致模样竟在红着脸喂食的情形下,显现出几分为人妻的贤惠娇羞来。
赵澌爱极了的一口吃下了嘴边的肉丸子,那目光却死死盯着公子钰的脸不放,竟让公子钰有种他吃下的不是肉丸子而是自己的错觉来。
几番投喂后,赵澌也拿起筷子像哄小孩子吃饭一样哄道“娘子来,为夫喂你。”
公子钰越发觉得羞耻,竟有些坐不住的动了动,不曾想这一动竟发现赵澌一直是硬着的,他一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有些僵硬的张嘴吃下赵澌喂来的食物。
许是赵澌也发现了公子钰的不对劲,他面带邪笑的向上顶了顶跨,吓得公子钰越发僵硬不敢移动,却不料赵澌见公子钰这副隐忍又羞耻的模样越发猖狂起来,顶的公子钰坐都坐不住。
公子钰咬牙瞪了他一眼,见他还不消停,只好开口求饶“夫君...夫君别闹了,好好用膳才是。”
见公子钰软下来讨饶,赵澌这才停下,只是目光在公子钰面上一转,他又忍不住想调戏调戏,便道“想让为夫不动,娘子怎能没点表示?”说着便扬起脸,示意公子钰亲一下。
公子钰只觉得赵澌这人越发脸皮奇厚,若非有言在先,他早一巴掌拍上去了,只是到底信守诺言,他只好眼睛一闭,凑上去想蜻蜓点水的亲一下赵澌的脸颊,却没想到这厮坏的很,见他的唇凑来,立马好不要脸的含住他的唇吸着不放,又是好一番的亲昵厮磨。
等这顿饭吃完,公子钰被亲的已是眸底含情、身娇体软的瘫在了赵澌的怀里,只能任赵澌好一顿上下其手。
本就凌乱的衣衫早被赵澌给剥的只剩下了亵衣,连亵衣也是松松垮垮的挂在公子钰的身上,裸露出大片春色。
公子钰喘息着道“...夫...夫君,别到这儿...去床上...”
话落的下一秒,公子钰就被赵澌拦腰抱起进了里间被压
', ' ')('在了床榻上。
因着之前用膳时的亲昵厮磨,此时两人俱是情动异常,赵澌被诱惑的眼底满是欲火,恨不得立马就把公子钰给吞吃入腹,他扯开公子钰的亵衣,在公子钰裸露出的香肩、脖颈、锁骨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带着灼热的欲望。
公子钰的胳膊被亵衣纠缠着,又被赵澌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扬起脖子,双眸失神的低低喘息着感受着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随着赵澌的吻逐渐往下移,公子钰下意识的昂起胸,好方便他吸吮含弄他的乳尖,真被那濡湿灼热的口腔含入乳尖后,公子钰才像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一样羞耻的别过头压抑着被吸咬的快感,散乱的长发也在汗水的侵袭下胡乱的粘在颊边,他整个人都像被潮水拍上岸的鱼般,渴水似的张着嘴露出里面嫩滑的舌尖。
赵澌吸的起劲,吸完一边又换另一边,却只听到了公子钰的喘息,他不满的咬了咬嘴里那有些红肿的奶尖口齿不清的道“娘子,叫大点声,为夫想听。”
本隐忍着的公子钰一听这话,起初是羞耻的,可随着胸部传了的疼痛与酥麻的快意,他试探着在情潮的冲击下低低的唤道“...嗯...夫君...夫君...轻点...”
那向来如碎玉落盘般的清冷嗓音,在这时候竟又低又软,越发刺激的赵澌情欲大起,恨不得让他一直叫个不停。
赵澌这般想了,便也这般做了,他一边用舌尖勾挑公子钰的乳尖,一边用手撩开公子钰亵衣的下摆,露出公子钰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来,大手稍一用力便将两条腿从中分开,夹在了他的腰间。
在这番动作下,公子钰睁开眸子,竟与赵澌那满是欲望的眼睛对上了,惊的他立马重新闭上眼撇过头。
赵澌低笑一声,松开嘴里的乳尖,在上面亲了亲,喃喃自语道“小东西,一会再来疼你。”说完,便动作迅速的摸上公子钰早就敏感的硬起来的阳物,细致把玩了一番,在与自己的阳物对比一番后,他忍不住将两人的阳物放在一起磨了磨道“娘子的物事可真令为夫喜欢的紧。”
羞的公子钰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却是把赵澌的腰缠的更紧了。
赵澌笑着,一边掐着公子钰的腰,拿阳物与公子钰的阳物摩擦,一边伸手绕到后面为自己开拓。
待到把公子钰的阳物都磨的有些红了,他这才不紧不慢的扶着公子钰的阳物进入了自己。
刚一进入,公子钰就控制不住的抓紧了身下的被子,茶色的眸底也不自觉的溢出生理泪水,阳物被夹的又疼又麻,他忍了又忍却还是忍不住出声求道“夫君...慢点...我疼...”
赵澌闻言心疼的俯身吻了吻公子钰眼角溢出的泪,安慰道“娘子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
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将公子钰的阳物给全数吞吃了进去。
全部进去后,公子钰疼的不敢动弹,伸手抱着赵澌的头,便小声哼唧起来“夫君...不要了好不好?”
赵澌试着动了动,却见公子钰一副委屈的模样,只好顿了顿,亲了亲他的唇,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奶尖,试图缓解他的疼痛和难受,直到见他眉目舒展后,这才上下起伏起来,不时爱怜的轻声诱哄。
这番动作了一会,两人的交合处总算出了水,抽插起伏间越发顺畅,公子钰也在舒展后,随着赵澌的动作而小声喘息着喊着“夫君。”直把赵澌给爱的恨不得一直压着他做个不停。
起初赵澌尚能控制自己不伤害到公子钰,可随着鱼水之欢的进展,赵澌见公子钰已适应了,便控制不住的加大了抽插撞击的力度,把公子钰撞的几次三番差点撞到了床栏,吓得公子钰只好死死抱住他的腰,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不敢松开手。
本能控制住的平稳嗓音,也在赵澌的剧烈动作和快感下,带上了颤音和泣音,眼角的泪水也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最后被赵澌爱怜的俯身舔掉。
泪水的微苦味道让赵澌越发兴奋,只是这样单调的操弄已是不能满足他了,他一把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将本就陷入情潮意识不清的公子钰抱了起来,然后掰直了公子钰的腿,就便操弄着边走动起来,直至走到梳妆台前才将公子钰放下。
待公子钰好不容易摆好了姿势,他就继续压上,在梳妆台上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操弄着,嘴里也把公子钰的奶尖吸的啧啧作响。
公子钰流着泪,无力的扶着梳妆台,只感觉被操的腿都又麻又软,若非有赵澌捞着他的腰,恐怕他早就瘫软下去了。
敏感处接二连三传来的猛烈刺激,让公子钰难以忍耐的娇喘着乞求起来“...夫君...啊...慢点嗯...受不住了...”
在阳物又一次被狠操下,公子钰难耐的扬起脖子,眼前一片模糊的射了出来,随后失去了意识。
再次清醒时,公子钰眸底含泪的忍耐着身后的撞击,原来是赵澌见他晕倒,便将他抱着放在了小塌上,将他摆成了母兽趴伏的姿势,从后面用阳物插入他的腿间,用他的腿根发泄着。
', ' ')('公子钰本就因泄了一次而腿脚发软,根本跪不住,可赵澌却握着他的腰窝,从背后俯身趴在他的背上,不断用阳物撞击着他的屁股,那囊袋也不断拍打着他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用看,公子钰都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红了一片,哪怕他之前失去了意识,也仍然感觉到有人一直像揉面团一样揉着他的屁股,还因为他的腿夹不住阳物而惩罚的拍打他的臀肉。
也不知这般被赵澌撞击了多久,终于小腹一湿,原来是赵澌终于射了出来。
公子钰松了口气,没想到竟被赵澌发现了他醒来了。
于是赵澌轻轻一推,又把他给压在了身下,掰开腿便将他那早被玩弄的红彤彤的阳物给再次吞吃入腹,新一轮的欢爱再次拉开了序幕。
公子钰红着眸子,无力的推拒着又压上来的赵澌,却被赵澌反手按在了头顶,他只好眸底含泪的道“...夫君...真的不行了...那里好疼...”
赵澌却觉得他这模样可真可爱,爱怜的亲了亲公子钰那被他亲肿了的唇,再次哄道“娘子别怕...让为夫给你再吸吸就不疼了。”说着,赵澌就夹紧了穴,直把公子钰夹的眼泪直掉,却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公子钰张着嘴喘着,赵澌再次快速的动起来,竟是再次把公子钰吃了又吃。
也不知两人究竟做了多久,等这一情事随着公子钰累极的昏睡过去后才彻底结束,哪怕是在睡梦中,公子钰都仍然眼角带泪的说着梦话。
赵澌凑近仔细听了听,没想到公子钰竟是在小声嘟囔“...夫君...不要...”
听的赵澌心底蓦地一软,可又想到清醒着的公子钰就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心底又难过起来,他情不自禁的恨恨的用手戳了戳公子钰的脸,半是怜爱半是恼恨的看着熟睡中的公子钰那惹人怜爱心疼的脸低声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打又打不得,心疼。
骂又骂不得,心疼。
左思右想,竟彻底没了法子,只好收了心绪,抱着公子钰柔软的身子,埋头在公子钰脖颈间,也睡了过去。
等公子钰醒来时,竟是已到晌午,他睁开眼,想动一动竟发现动也动不了,身上被人压着。
他一把推开身上那沉重的某人,想要爬起来去温泉洗漱一番,却没想到刚踩在地上,腿就一软,若非他反应快,就摔倒了。
看着房间里一片凌乱,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空气里也是欢爱的味道,他的脑壳就开始痛了,尤其是自己身上除了已经干涸的白浊外,处处青紫和红痕,连脖颈上都印着十分明显的吻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若是被人看见,定要说些闲话了。
公子钰自是不可能让丫鬟来收拾房间的,所以他只好强撑着疲惫、瘫软的身体,找了件干净的衣服运起轻功飘至温泉,好好的把身上那糊的到处都是的白浊给清洗干净,却没想到正洗着,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惊的公子钰第一反应就是抓起岸边的衣物遮挡自己,却听见噗通一声后,这才放下心来,回头一看果然是赵澌。
赵澌见了公子钰这副出水白莲般的美人沐浴,一时间欲火再起,凑近公子钰便把公子钰抵在岸边动手动脚起来。
公子钰羞恼的阻挡着,却还是被按着吻住了唇,敏感点不过被揉了揉,他就软了腿跌在了赵澌怀里,见挣扎不过赵澌,他只好羞恼的推开赵澌出声道“赵澌!别在这动手动脚,若被人看了去就糟了。”
可是赵澌却毫不在意,他反而抬起公子钰的下巴道“娘子,这么快就忘了该怎么叫为夫了吗?”
闻言,公子钰只得忍下恼意唤了声夫君。
赵澌这才满意的松开手,抱着怀中的人,在公子钰那如玉般滑嫩的皮肤上游移着道“娘子别怕,为夫不会在这里要了你,只是想帮你洗洗罢了。”
这话说的公子钰完全不信,不过倒也不好一直在这与他争执,只好顺着他哄道“我已经洗好了,夫君,我们回屋吧。”
许是昨夜叫了一夜的夫君,此时再叫出口,公子钰竟不再有羞耻感,反而自然极了。
赵澌见公子钰面上着急,只好恋恋不舍的道“回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娘子得答应为夫,往后得让为夫在这里要你一回才行。”
公子钰一心担忧会被人瞧见,便只好答应了这个不公平条约,赵澌这才一把抱起公子钰,拿衣物遮盖后,便这般运起轻功回了屋内。
一进屋,公子钰就连忙穿上干净的衣物,吩咐赵澌把屋子打扫干净,这才对着梳妆镜里一脖子的吻痕感到难办。
在这么明显的痕迹下,但凡他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会知道了。
公子钰只好找来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抹在脖子上伪装成落枕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等赵澌收拾完房间,见公子钰这副模样,不由得笑着搂着公子钰的肩道“娘子这副模样可真可爱。”
公子钰白了他一眼,把长发挽起后接过赵澌递来的发簪固定好后,这
', ' ')('才道“接下来夫君想做什么?”
闻言赵澌撩起公子钰的一缕发丝,笑着道“当然是带娘子去填饱肚子了,从下午折腾到凌晨,想必娘子饿坏了吧?”
公子钰点点头,倒是没有反驳。
两人偷偷翻出了小院,便去了酒楼点了包厢。
公子钰坐在窗口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竟有些心不在焉。
一旁的赵澌心知公子钰不可能全心全意在自己身上,便也不甚在意的为公子钰倒了杯茶。
等饭菜上来后,公子钰便用心吃了起来,中间赵澌老想说话,却被公子钰的一句“夫君,用膳时当食不言寝不语。”给堵了回去。
两人这才安静的用着膳。
公子钰虽细嚼慢咽着,耳朵却听到了楼下的人们在小声议论着。
一人说“听说了吗?镇上的恶霸公子突然死在家里了,听说是被人活活扭断脖子死去的。”
另一人惊讶的道“不会吧?他这是得罪谁了?”
一人回“听说是得罪江湖人士了,他在死前就被警告过让他准备好等死,却没想到他却不以为然,谁知现在人真没了。”
听到这,公子钰莫名觉得这件事跟赵澌有关,但他并没有深究,毕竟是无关紧要之人的生死。
过了片刻,公子钰又听见人们讨论着皇帝的封后大典。
一人说“我听小道消息说,皇帝在四处寻找一红衣白发的美人,只是一直找不到,这才欲封替代品为后。”
另一人奇道“红衣白发的美人?我还从未见过呢。”
又一人感兴趣的插话道“这你们就孤陋寡闻了吧,镇上的公家大公子听说就是红衣白发的美人,只是甚少出现,因此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人嗤笑起来“若是真的,早被皇帝带走了,明显是假的。”
公子钰心里一沉,虽很早就猜测到夙珏肯定也与皇帝有些关联,但没想到这种相关的传言竟人尽皆知。
果然京城是非去不可了。
赵澌见公子钰蹙起眉,不由得夹了块糖醋里脊到公子钰碗中道“娘子你在想些什么?菜都快凉了。”
闻言公子钰收起思绪,神色淡淡的道“没什么。”
用完午膳,赵澌又拉着公子钰四处闲逛。
没想到两人随意逛竟是逛到了月老庙,赵澌一边连连说自己与公子钰果然有缘,一边像信众一样沿着石阶一步一叩首。
公子钰冷眼看着,心下不以为然,只是看着赵澌那般虔诚的模样,终是不忍再看的几步走进了月老庙内,跪在蒲团上闭上眼内心默默祈祷起来。
他虽从不认命,但对赵澌并非全然毫无触动,既然今日做了赵澌的娘子,那替赵澌祈祷一番也无不可。
只是过了约定的日子后,一切终究会是过往云烟。
等赵澌虔诚的磕完头进了庙,就看到公子钰那身姿笔挺虔诚跪着祈福的模样,心底越发惊喜,他本以为公子钰绝不可能与他一般祈祷两人的姻缘,却没想到公子钰也这般做了。
他仿佛看到了希望般,连忙也跪在了公子钰身旁,虔诚的祈祷着,随后拿起签筒摇了摇。
很快一根签掉了出来,赵澌正满怀期待的要去捡,却被公子钰伸手阻拦了。
公子钰蹙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扯着赵澌就走。
赵澌遗憾的看着地上的木签,一步三回头,心中想着,等晚点再回来偷偷捡起来看,却没想到等他再来偷看时,那木签早已不见了踪影。
待两人走后良久,换贡品的人疑惑的捡起了地上的木签,看着上面的签文喃喃念道。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
赵澌与公子钰出了月老庙,便看到不远处有一棵姻缘树,那树枝叶茂密,树枝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系着红带的木牌。
公子钰看了一眼,便想离开,却被赵澌再次拉住了。
赵澌眼里满是期待的拉住公子钰的手道“娘子,我们也挂一个吧。”
见他甚是期待,公子钰本想脱口而出的“大可不必。”不由得咽了回去,说到底现在不过是为了顺着他罢了,他想做甚公子钰也没必要拦着,反正日后也会没了干系。
想清楚后,公子钰淡淡开口“你若要系便系吧。”
见公子钰答应了,赵澌在路边的小摊买下一对红绳木牌,在上面刻下两人名字后,便往树上一抛,见挂稳了,赵澌满脸喜色,好似两人真的永结同心成了夫妻般。
公子钰神色莫名的记下了木牌的位置,见赵澌过来,他突然勾唇露出了笑模样道“夫君,我看月老庙前的小摊有卖糖炒板栗的,你去给我买点如何?”
见公子钰笑了,赵澌被迷的只知道点头,心下还有些欣喜于公子钰的主动要求,便立马转身去买糖炒板栗去了。
原地的公子钰见赵澌的身影越来越小,立马运起轻功在之前记的木牌位置寻找了一番,找到后,公子钰的目光扫过上面的‘赵澌’与‘公子钰
', ' ')('’的刻字,心里复杂极了,因为担忧赵澌会很快过来,他只是稍用内力,便将木牌给捏成了粉末。
只是木牌上的红绳不好处理,公子钰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缠在手腕上用临时买的铃铛做了个简单的手链。
看着手上的红绳,他竟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就这样吧,得过且过。
另一边买糖炒板栗的赵澌,在等待板栗的过程中,突然想到了那木签,他对小贩说稍等一下后,立马重新进了月老庙,在之前木签掉的位置反复寻找,却始终找不到那木签了。
心里凉哇哇的他只好懊恼的回到糖炒板栗的小摊,接过糖炒板栗道完谢后立马找到公子钰把糖炒板栗递给了公子钰。
在递出去的过程中,他发现公子钰手腕间竟多了个有铃铛的红绳手链,他不由得问道“娘子,这手链哪来的?”
公子钰闻言面色不变,语气淡淡的道“...地上捡的,你信吗?”
赵澌一脸不信,但见公子钰不愿意说,便也不再纠结,只宠溺的道“娘子若喜欢,为夫也能给你做。”
公子钰却眉眼低垂的摸了摸红绳,走路间好似轻飘飘的吐出了一句话。
“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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