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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来了。”
段靳辰站在书房门口,正要走进去,脚步又一顿,“忙着呢?”
段修永抬手合上电脑笑了笑,“不忙。”
“张姨。”段靳辰唤来佣人,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她,“麻烦把这个放我爸茶室去。”
“小晚的学校我找好了。”段靳辰往前走了几步,松了松领带,“他这个年纪还是要多读书,每天无所事事的像什么样子。”
“你做事妥帖,我都放心。”
听到这句话,段靳辰绷着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他就怕他爸无底线的惯着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我先去洗澡了。”
书房重新安静下来,林敬堂刚要松开嘴,又被狠狠的按了下去。
一声闷哼响起,很快又归于沉寂,喉咙被彻底的捅开,暗红色的肉刃在他唇中一进一出,他翘着屁股,一上一下的舔弄,后背在桌棱上摩擦,不一会儿,身子就泛起了红。
“咳咳...”
轻微的两声咳嗽响过,林敬堂靠坐在桌腿上,喘着粗气勾起了唇,将嘴边的白浆用手刮下来,又一点点的舔了进去。
段修永抬脚踢了踢他,林敬堂却没动,半晌用沙哑的音色道“不留我吃个饭吗?”
段修永亦是笑了,把溅到他脖颈上的精液用指腹抹下,递到了他唇边,缓缓道“还没喂饱你?”
“饱了。”
林敬堂伸出舌尖舔弄干净,撑着站起了身,想也没想的拉开门,然后身体就僵住了,面色亦是发白,他的笑容凝滞在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一点点的让开了身子,段修永和段靳辰四目相对,林敬堂垂眸站在一旁,左手做拳状,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
“林学长?”
段靳辰眸子中闪过几分惊讶,结合着关于林敬堂的那些传闻,迅速便弄清楚了事态,轩昂的眉宇淡淡的蹙起。
“我怕您给我找小妈,没想到,给我找了个小爸。”
“咳咳咳...”
林敬堂咳嗽的更厉害了,“靳辰,我...”
“怎么,往后我叫你学长,你喊我儿子,我们各叫各的?”
段修永慢条斯理的系好了裤子,嗤笑道“你还挺幽默。”
“爸,您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但这家里有我妈的亡魂,我受不了这个,段靳晚也受不了。”
“退一万步讲,您要是喜欢男孩,多的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怎么就非得看中他呢。”
“你想多了,阿辰。”
段修永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段靳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就是问明语借了条狗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叫你儿子。”
“狗?”段靳辰避开段修永的手,薄唇一开一合,“您真够可以的,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段州长指人为狗,这天下黑白全在你们的唾沫中了。”
林敬堂笑出了声音来,“段大少,不至于吧,我干的明明是银货两讫的买卖,怎么还要背着还不起的情债呢。”
“是么?”
段靳辰突然笑了两声,“好,那不知道多少钱能买学长一春宵。”
“不贵。”
林敬堂颇觉有趣,靠在了门上随口道“只操的话,10万,玩全套的,20万,要想随便折腾,100万。”
“合算。”
段靳辰让开了身子,摊开了手掌,“学长请吧。”
“段大少误会了,只是报了个价,没说我要接。”
在段靳辰冰冷的眼神中,段修永终于忍不住的蹙起了眉,“有完没完?”
“你先走。”
段修永朝着林敬堂挥了挥手,段靳辰敏锐的感觉出了什么,眉心一跳,这是护上了。
他更不能让林敬堂走了,砰的一声合上了门,掏出手机点了几下,不一会儿就从外面进来了四个保镖。
“把这人弄到我房间去。”
保镖们相互看了几眼,又看了看段修永的眼色,一时之间没有动作,段靳辰冷笑了两声,“怎么,都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说话不好使了?”
“爸,选他还是选我,您自己决定。”
这个儿子有多犟,段修永是知道的,和段靳晚不同,段靳晚是纸老虎,一扯就碎,而段靳辰决定的事,没人能阻止,不让他发泄出来,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下手有点分寸。”
他没有沉默太久,嘱咐完这一句,就看见段靳辰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嘴角,挥手让人扣下林敬堂。
林敬堂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脖颈上暴起了青筋,却是摇头笑了笑,一言不发。
他眸中的光一闪一闪,像是杂草在烧灼,烧灼成了苍白的灰烬,他没有求饶,亦没有再说什么插科打诨的话,嘴角缓缓落下,被拖上去之前,最后看了段修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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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别来无恙。”
“阿辰也长大了。”
', ' ')('林敬堂静静的坐在地上,不避不让的描摹着他的眉眼。
一如当初在国外一般,面对男孩的告白,笑容灼灼,眼中有恣意,没有得意,有沉稳,没有沉溺。
“我们不合适。”
“哪不合适?”
林敬堂笑的无奈,“撞号了。”
回忆同现实交叠,段靳辰眼中的情绪复杂不已,他伸出指尖将林敬堂的下巴挑了起来,“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很好奇,学长,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选了我爸。”
“哈哈哈哈哈...”
林敬堂笑了几声,“别误会,我同段州长的事,和你没关系,当初的话,我只当是你说笑罢了。”
“我当然是在说笑。”
段靳辰啧了两声,“昂贵的狗,人人都想操的婊子,说到底,不过就是个肮脏的公厕罢了,也不知道我爸搭错了那根筋,居然和你搅到了一起。”
“我现在只有庆幸,没有和你的名字放在一起被人提及,我...”
言语间,林敬堂已经漫不经心的解开了上身的衣服,塌腰撅臀向段靳辰爬了过去,将乳尖放到了他的鞋底蹭了蹭,看的一旁站着的保镖眼神都直了。
段靳堂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身下一热,喉咙动了几下,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爸的?”
“没有。”
林敬堂说了两个字,顿了顿才继续补充道“段州长不好伺候,我得更下贱些。”
段靳辰的呼吸急促了一瞬,抬手攥着他的头发按到了地上,抬脚狠狠踩住。
林敬堂的脸贴在地上,继续道,“你们段家人,怎么都这么爱踩人,嘶…我说的段靳晚。”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阿辰,这是个病句,婊子要什么廉耻。”
段靳辰怒极反笑,“别让我从你的嘴里,听见我的名字,还有我弟弟的名字。”
“好。”
林敬堂被踩的脸颊变了形,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段大少要是不想操我,我就先走了,刚伺候完州长,怪累的。”
段靳辰松开了脚,林敬堂缓缓的爬了起来,突然猛地起身,将他压倒在床上,在男人失神的瞬间,对准他的脸,轻呵了一口气。
保镖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将他拉开,林敬堂的眉宇划过一丝讥诮,“你弟弟的味道,好闻吗?”
“我说未出世的。”
段靳辰的脸腾的红了,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看”,林敬堂被压在地上,仍旧继续道“我把自己当狗,你非要把我当人,何必呢。”
段靳辰终于明白,他之所以压制不住林敬堂,是因为他真的太豁的出去了,他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廉耻都不要了,自己还把他当成落难的凤凰,殊不知,那凤凰早就在尘世里滚了几遭,从阴沟里爬出来以后,再不能算的上是凤凰了。
段修永在书房坐着,盯着眼前的电脑,手上却没有动作,脑中一刻不停的回想着林敬堂最后的眼神。
半晌,他站起了身,在屋里走了几圈,而后一脚踢翻了椅子,低骂了一声,“操。”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保镖,响了两声又直接挂断,迈开脚步上了楼,推开门就看见林敬堂倒在地上,脸颊一片鲜红,嘴角流着血迹。
“过来。”
保镖松开了手,林敬堂立刻爬了过去,跪在他脚下,回过头看向段靳辰。
段修永一下一下的摸着林敬堂的头发,“我答应你,以后不让他来家里了,行了吧。”
如果说他这辈子会为了谁让步,那也就只有段靳辰了。
没想到后者并不领情,眉心一凛,“您这是舍不得了?”
段修永按了按眉心,头疼不已,“想怎么样,你说,只要是能答应的,我都答应。”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段靳辰挥手让保镖们都出去,走到两人身前,蹲下身掐住了林敬堂的乳尖。
“既然是只母狗,那就得物尽其用吧,只伺候您,是不是太轻松了些。”
段修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脑中划过了一些淫乱的场景,呼吸亦是乱了乱。
没想到林敬堂一下子笑出了声音,顶着二人的眼神抬起了头,“段大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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