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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父子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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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叔叔…”

林敬堂趁着段靳辰失神的时候,已经将脸颊蹭到了段修永的掌心,把嘴角的血迹留到了他的虎口,因为脸颊被打的通红一片,林敬堂亦是多了几分真实的“咬牙切齿。”

“好疼…”

“阿辰要玩你,我也没办法。”段修永俨然一副无辜的模样,林敬堂的唇微微的抿了抿,向他身下缩去。

“不要让少爷打我的脸了。”他拉着段修永的裤脚,刻意的软下了声音,然后裤子也从臀上拉了下去,双手拄在地上,翘起了臀。

“打母狗的骚逼好不好。”

段修永扯起了他的头发,逼他直视着段靳辰,“那你自己去求他。”

林敬堂一点点的爬到了段靳辰的身边,露出了还泛着紫砂的臀肉,伸出一只手,将臀缝分开。

段靳辰抬起脚,连同他的手一起踩住,语气中说不上是讥讽还是其他,“你怎么这么贱啊。”

“嗯…”

林敬堂像是没听见一般,轻轻的摇晃着身子,“段少爷…少爷,要被少爷踩坏了。”

段修永看见段靳辰的胯下已经支起了帐篷,勾唇嘲弄一笑,“这点出息。”

他转身选了一条手臂长的戒尺,将段靳辰的脚移开,把戒尺贴了上去,林敬堂闭了闭眼,把屁股翘高着迎合。

“报数,报好听点,让阿辰长长见识。”

“啪…”

戒尺高高扬起,落下时却并不重,但也足够林敬堂身形一颤,他把脸贴在地上,随着拍子的响动立即道“一,谢谢叔叔打母狗的骚逼。”

“嗯…二…母狗的骚逼好痒…”

“三…好疼…”

“四…啊…求叔叔把骚逼打烂…”

………

每一句报数的唱词都不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积攒了多少自轻自贱的骚浪言语,听的段靳辰额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段修永倒是有分寸,只是停下手时,那下身仍是一片糜烂的样子,似花蕊被凌厉的雨水拍打的一地的残红。

“看看,天生的婊子。”

天生的婊子?林敬堂疼的脊背忍不住的发颤,听见这几个字,仍是冷笑了一声。

哪有天生的婊子呢,不都是学的么,一开始学不会,叫不出,字字句句如鲠在喉,但是说的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笑声一闪而过,林敬堂抬起了头,继续等着轻贱和折磨落到身上。

段靳辰将屋子角落的高尔夫球杆拿起,推倒在林敬堂面前,他蹲下身,把球杆一根根的从袋子里拉出,林敬堂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抓握起球杆,挪动着身体将杆尾往里伸,没想到段靳辰却将它夺走,掉转了方向,这样一来,球头便抵在了穴口。

林敬堂手上的动作停住了,静静的看了段靳辰一眼,看清了他眼里的戏谑,眸光向下移,那不规则状的球头扁平着,看起来并不庞大,实则最宽的地方甚至超过了矿泉水瓶的直径。

看着他的犹豫,段靳辰踢了一脚,催促道“段家可没有不听话的小狗。”

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试着顶进去,然而球头的粗壮还是超过了林敬堂的想象,穴口很快被撑裂开,淌出了鲜红色的血,未经扩张的地方几乎被撑得超越了生理极限。

林敬堂被尖锐疼痛折磨的眼前出现了重影,然而还是没办法塞进去。

球头上的沙粒抵着被打的红艳艳的逼穴,把那层层软肉研磨的破了皮,嵌进肉里。

“嗯…”

他这时的表情才有了几分真实的痛苦,眉心紧紧的蹙着,想着明天还得去见明语,林敬堂深吸了一口气,讨好的拖着球杆,爬到了段靳辰身下,舌尖扫过他的脚趾,“求求您…母狗的逼没用…真的塞不进去。”

就在这时,张姨敲了敲卧室的门,“先生,大少爷,吃饭了。”

段靳辰啧了一声,将高尔夫球杆从他的穴里拽了出来,蹲下身,狠狠地将握把那一头捅了进去。

林敬堂痉挛了几下,便一声不吭的含住了。

“别说我苛待你。”段靳辰拍打着他的脸起了身,“走吧。”

虽然仍然粗壮,但好在还能算承受,两人走上餐桌用晚饭,林敬堂便躺在不远处,一上一下的用高尔夫球杆的握把给自己扩张。

随着桌上的饭菜逐渐减少,一口敞开的逼穴,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扩开,只是露出来的却不是什么红润软肉,而是一只小巧的金桔,黄澄澄的被含在褶皱间。

林敬堂平躺在地上,抱着双腿将穴口完全露出,对准餐桌的方向,不多时,那不曾没入的小东西便止不住的滑落,吧嗒一声落到了地上,在他身旁滚了两圈,撞到了一旁的高尔夫球杆。

餐桌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偏过了头,看着他的模样,段修永轻笑了一声。

“这点事都做不好?”

林敬堂没答话,事实上他也答不了,口中塞了一个铝合金的口枷,将他整个口腔都打开了,甚至牙床都露在外面,口水正顺着嘴角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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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

“含回去。”

一声令下,林敬堂下意识的动了动手,然

而双手早就牢牢的捆在腿侧,根本动弹不得,他蠕动着身体,去够地上的金桔,把穴口贴到地上,贴到圆鼓鼓的果子上,却每一次都会滑落开,始终塞不到身体里去。

一直默默在一旁看着的段靳辰突然托着下巴开了口,“既然做不到,不如我帮帮他。”

果盘里还有不少,他拿起一个在手心颠了颠,林敬堂似有所感,重新躺好,打开了双腿,两只手甚至还够到了穴肉旁,费力的掰着,为了方便段靳辰“投壶”玩乐,穴口的褶皱都快被拉平了。

段靳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玩的不比段修永素,只是对象换成了从前上过心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刚才反应不过来,现在总会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这个人,和他包养过的,欢场上玩过的,已经没什么差别了,他抬手将金桔掷了出去,啪的一声打在囊袋上,林敬堂动也没动,甚至将双腿分的更开了。

“离那么远,我怎么扔得准,把骚逼送过来。”

段修永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垂眸望着林敬堂,只是目光没落在他下体,却落在了他的脸上,那张脸已经被撑变了形,看不清是个什么表情。

半晌林敬堂便动了,他听话的扭动起了身体,就那么靠臀背在地上的蠕动,一步一步的把逼送了过去。

也就两步远,他挪了许久,直到段靳辰再次拿起金桔,他才停下动作。

这一次终于打中了穴口,只是力道不对,打上去又弹了出来,段靳辰啧了一声,又招了招手。

林敬堂的额间布满了细汗,刚要继续挪动,段修永亦是动了。

他早年在军中呆过,拿起一个金桔,捏在指尖转了两圈,连瞄准都没有,随手一抛,它便噗的一声没入,林敬堂立即缩紧穴口,将它牢牢的含住。

段靳辰抿了抿唇,只能不甘不愿道“还得是您。”

段修永笑了一声,站起身上前将林敬堂身上的绳子解开,没有了桎梏,林敬堂却仍旧抱着自己的双腿,把穴口往前挺了挺,送到段修永的手边。

他晃着屁股又浪又贱,那口逼真的配的上是淫贱二字,血水混着淫液挂在穴口,随着他身体的摇晃不断的滴落。

“他会喝尿吗?”段靳辰问完又觉得多此一举,母狗什么不会做,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林敬堂已经坐起身,张大了嘴对准了他的胯下。

段靳辰看着旁边的地毯,想着脏了怪可惜的,往后站了站,段修永则嗤笑道,“不会漏的。”

语气笃定的像是验证过了无数次。

段靳辰扬了扬眉,解开裤子将林敬堂的头按向了胯下,那个合不拢的口腔静静的承接了他的灼热,想着他刚才那样戏弄自己,让他被迫闻了自己老子的精液,眉心逐渐就染上了戾气。

他本来是把半勃的东西塞进他嘴里,放松了马眼,听着吞咽的声音,又觉得颇为不爽,猛地将性器拉出,没想到林敬堂熟稔把头的角度仰高,继续接着。

段靳辰也是真没见过这么贱的,一时没再有动作。

段靳辰作息规律,饮食清淡,味道并不重,在林敬堂这儿算是“好喝”的,于是他甚至多了几分耐心,喝完以后凑上前,伸出舌头,将他的马眼也舔的干干净净。

到底是自己曾经上心过的人,段靳辰给出了夸张的反应,性器在他的口腔里不断胀大,林敬堂却松开了嘴,偏头看了一眼段修永。

就是这一眼,取悦到了他。

段靳辰不耐烦的扇了他一巴掌,在那红透了的脸颊上再次加码,林敬堂的口腔被金属的棱角撞破,呜咽了一声。

段修永走上前解开了他嘴上的口枷,笑着“看我干什么?”

林敬堂垂眸不语,却将头埋到了他的胯下,舔湿了那片布料。

“叔叔…他好凶。”

似是胸口被轻纱撩拨,明知道他是在装可怜,段修永还是抚上了他的头顶。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过早成熟,一个整日惹祸,而林敬堂似一只无家可归的雏鸟,整日的蜷缩在他身下,敬着,畏着,还用些小手段撒娇,勾人,怎么…怎么就这么欠操呢。

“解开。”

林敬堂听闻,用牙齿拉下了段修永的裤子,刚要张开嘴含进去,头发又被狠狠地扯起,段修永攥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到了段靳辰身下,捏开他的嘴,把段靳辰的性器塞了进去。

林敬堂偏偏还挑眉望着段修永,似是委屈。

段靳辰惩罚一般的将鸡巴抵到他的喉咙深处,他知道怎么让人难受,对着林敬堂的嗓子眼缓缓的研磨,几下就把他顶的红了眼眶。

嘴巴被堵的满满当当,穴口也很快被填满,父子二人一前一后,仔仔细细的操着这条母狗。

被扩开的穴肉很快收紧,夹着那灼热的肉棍,段修永不多时便顶到了深处,找到了那潜藏着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肢。

林敬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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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的驯服,前面吮着,后面缩着,把二人伺候的皆是周到。

他和段修永有约定,不动前面,鸡巴被明语牢牢地管控着,什么时候射,能不能射,都是明语说了算,毕竟不是自己的狗,段修永并未在这件事上为难过他。

然而段靳辰却不知道这些,他看见林敬堂憋的青紫的粗壮分身,饶有兴趣的抓了上去。

“呃…”

林敬堂眉心一蹙,好在段靳辰并未有过多的关注,很快又松开了。

他在林敬堂的嘴里操弄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舒服,走到了他身后,段修永看了他一眼,到底没说什么。

段靳辰扯开了一个避孕套,对准穴口就挤了进去。

林敬堂趴在地上失神了一瞬,而后口中便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两个尺寸可观挤在狭小的穴中,一进一出,纵使林敬堂早已习惯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手指仍旧抠紧了地板。

血液将橡胶染红,二人谁也没有多余的怜惜,反而因着背德的快意越发兴奋。

他们把林敬堂抬上了已经收拾好的餐桌,将他调转过来,看着他的脸。

林敬堂早已习惯被后入,麻木的表情尚来不及转变,索性闭上眼睛,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即便身体似乎快要被撕裂成两半。

两个鸡巴在体内同进同出,把穴口撑变了形,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偏偏段靳辰又看中了他前面,每操一下就伸手抽打着他半勃的性器。

这有无数次被明语这样抽射,极易在受虐中获得快感,林敬堂抬手按住了段靳辰的手腕,一字一顿道“别碰这里。”

看着他眸中的冷色,段靳辰有一瞬恍惚,好似又看到了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林敬堂。

没想到段修永亦是伸出了手,用指腹揉捏着他的马眼。

“段…州长…”

林敬堂说话都费力,却仍是惨笑着问:“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段修永嗤笑了一声,“儿子想玩,做爸爸的嘛,信用就不算什么了。”

他抓着段靳辰的手,狠狠地抽向林敬堂翘起的性器,一声闷哼过后,顶端便分泌出了液体。

林敬堂不能射,明语憋了他半个月,如果看不到憋了半个月的效果,他估计就要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他伸出手狠狠地掐下去,把勃起的阴茎掐软,段靳辰见此更是来了性质,边顶撞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发出一阵阵隐忍的呻吟,一边不停的抽打着他的性器,看他掐软了倒也不阻止,掐软了,再撸硬就是了嘛。

林敬堂的身体泛红,眼眶亦是红的过分,最后只能哀求着,求他们放过自己。

“段…段叔叔…求求…母狗受不了了…”

“少爷…呃…”

后穴已经高潮过一次,汗珠顺着额间滚落,平素里内敛沉稳的脸庞已经是通红一片,将淫荡和隐忍完美的结合。

两根肉棍在体内冲撞,把穴口操出了水声,配合着啪啪的,拍打肉体的声音,在室内接连响起,林敬堂紧锁着精关,明知道求饶没什么用,还是止不住的用自己的下贱来求饶。

“段叔叔…啊…少爷…要把堂堂操坏了…”

听到这句,段修永把指腹落到了他的阴囊上,漫不经心的掂了掂。

“母狗也配求饶?”

林敬堂已经到了极限,每一次的呻吟都带着灼人的气息,他的腰腹绷的很紧,将一道还未痊愈的鞭伤扯的扭曲。头顶的水晶灯炫彩夺目,灯光被分割成无数的棱角,落进眼里,扎的刺痛。

“要不然…”段修永停顿了一瞬,手掌在他的脸颊抚过,“叫爸爸,就饶了你。”

爸爸。林敬堂从前不觉得这个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孩子是父母放纵的产物或者爱情的结晶,父母扶养孩子长大,然后获得陪伴和赡养。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不稀奇。

那么多年,父子之情,他竟从未觉得应当珍视。

若林峥嵘还在…他会活成什么样,林敬堂不敢去想。那羽翼太温柔,他怕一想,就沉溺进去,觉得现在的这些,他不该承受了。

爸爸?四年没有开口发出这两个音节,陌生的可怕。

性器还在段靳辰手中颤抖,他这可怜,可悲,可叹的肉体,每一寸都不由己。

林敬堂知道自己早就发了疯,每一个被铁链锁住的夜晚,他都听得见自己骨髓中流淌着的岩浆。然后,他用理智锁住疯狂,用自苦掩盖悲伤。

在无数男人胯下摇尾乞怜,被无数肮脏的性器捅进身体时,林敬堂亦没有太痛苦,他反而在承受中越来越清醒。

疼,所以让他保持清醒。

“爸爸…”

眼角的液体随着着两个音节的发出而滚落,顺着脸颊淌到锁骨,似有什么无声的坠落,也许是他心中最后的温存。

段靳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似乎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让你叫,你他妈还真叫。”

“段…少爷…别生气啊…”

林敬堂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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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您是…万金贵子…”

“我…”

他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将体内的肉棍夹紧,“我生下来…就是给爸爸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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