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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玻璃的那边,有个奇怪的奴隶。
他身上没有伤痕,麦色的皮肤显得整个人很健硕,脖颈上还挂着一条看起来很正常的银色项链。
这不正常。
那条项链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普通的就好像一个女孩送给男友的情人节礼物,所以在这儿出现,不正常。
他头上戴着漆黑的头套,看不见脸,肛口已经被扩到差不多三指,调教师拿着中号的假阳具,还在不断的抽插。
这实在算不上什么酷刑,男人却拼了命的挣扎,汗珠从脖颈滑落到胸口,被堵在喉咙中的哀嚎里,竟然带了些哭腔。
林敬堂安静的跪在地上,眉心微微蹙起。
海天这些奴隶的来处,他不太清楚,只知道一部分是从明语东南亚买过来的,一部分是欠了高额债务,自愿留在这儿。
明语本质上是个商人,不做赔钱的买卖,这样难以驯服的奴隶,要耗费调教师更多的精力,并不合算。
明语吐出一口烟雾,林敬堂上前张开嘴,烟蒂在他的下牙磕了两下,灰烬顺利的弹入了他的口腔。
他不知道明语让他看一个受调教的奴隶有什么目的,疲惫早就让大脑变得麻木,麻木成了常态,情感在直击胸口之前,会先经过一道屏障,把它过滤的迟钝,把那些血肉都过滤掉,只剩一堆嚼起来无味的残渣,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那个奴隶已经挣扎不动了,林敬堂仍然跪在地上,继续出色的完成一条狗的使命。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条真狗。
玻璃那边的调教师牵进来了一条巨型狼犬,它激动的嗅着空中的味道,不住的往男人的方向用力,两个人扯着缰绳才堪堪把它拉住。
在林敬堂的眉心蹙起时,明语从身后扯出了一沓纸,扔到了他的面前。
“来看看。”
林敬堂的胸口划过一丝异样,静默的爬上前,在捡起第一张的时候,指尖就开始凝滞,他攥紧了手指又松开,飞快的翻完了所有的东西,每多翻一张,脸色就白一分。
明语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嗤笑道:“傅大律师太闲了,非要去揽些不该干的活儿,你说,他这么有冒险精神,我是不是该成全他。”
林敬堂垂眸不语,他怎么也想不到傅深会去搜集明语的罪证,按这个信息量,起码已经调查了半年以上。
他一面不停的在大脑中思虑着怎么才能让傅深躲开这一劫,一面不假思索的回道“主人说的是。”
但心头的异样却仍未散去,似乎是忽略了什么关键处,胸膛好似蒙上了一层灰,不知为何让他毛骨悚然着。
明语这时才勾起了嘴角“听说傅律师,怕狗。”
林敬堂愕然,一寸寸的回眸望去,看见那只狼犬的舌头已经舔舐上了男人的肛口,舌头一下一下的动着,林敬堂似乎可以体会那种触感,濡湿,滑软,带着粗重的哈气,不似人的体温。
他踉跄着站起身,看了看明语,又看了看男人,喉咙像是被人紧紧的掐住,发不出一个音节,明语拿起对讲机,漫不经心的命令道“摘了吧”
头套被取了下来,露出了意料之中的一张脸,傅深眼眶赤红,在看清身下的东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他怕狗,在街上遇见了,站着一动都不能动,遇到恶犬拦路还跟人家有商有量,连哄带骗,“你让我过去,下次我给你带骨头。”
要是被狗追一追,能吓得手脚瘫软,无往不利的大律师,就是这么个怂货,这不是什么大秘密,很好打听。
傅深反应过来以后就猛烈的挣扎着,绳索的碎屑都嵌进了肉里,胡乱的骂着脏话,“你他妈的变态啊...杀人不过头点地,明语,我操你祖宗...”
林敬堂放在身侧的手指屈起,微微颤抖,半晌才找回了声音,开口道“放了他吧。”
好似有无形的刀口划开了他的胸膛,鲜血汩汩而流,林敬堂久违的羞耻心,不知怎么又回到了身体。
他以往作践自己的时候,甚至还能拥有歇斯底里的快感,像是雪白的鞋子被溅上了几个泥点,那索性就把它涂黑,直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然而当他拼命放逐自己时,却忘了这世上,还有人会为他披荆斩棘。
林敬堂手脚并用的爬回到明语的身下,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哀求仍然是唯一的路径。
他的指尖捧着明语的脚踝,嘴唇包裹着他的鞋底,把泥沙都舔进喉咙,比那只狼犬还欢快的摇着屁股,妄图用自己的卑贱换那人不曾被侵染过的人生。
明语从来没见这个人慌成这样过。
“我替他…我替他,主人。”
明语沉默不语,那只狼犬已经不满足于停留在唇舌,他的两只爪子扒在傅深的臀部,跃跃欲试着向上。
林敬堂的头抵在地上,在明语的脚踩上去时,竟然感到了庆幸,他像一只真正的狗,发自内心的感谢来自主人的玩弄。
“主人,求您...”
林敬堂似乎看到了希望,
', ' ')('希望又在明语一字一顿的回答中轰然坠落。
“这可不行。”
林敬堂双眸赤红,复又一声声的哀求,明语甚至闭上眼睛享受他此刻的声音,这声音贱到骨子里,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器官都献祭给他。
嗯,就该这样。
林敬堂双手撑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让我来...”
“什么?”明语没听清。
“我才是主人的狗。”
林敬堂直起身体,“让我来吧。”
明语挑了挑眉,重新确认了一遍,“你要操他?”
呵…似乎是觉得这样更有趣,明语答应了,傅深在看见林敬堂的一瞬,瞬间哑了声,身体的抖动却更加强烈了。
林敬堂是爬进去的,脖子上的项圈和那只狼狗身上的一模一样,精钢打造,没什么多余的花纹,项圈下面还垂着一个狗牌,刻着Y。
项圈连接的锁链牵在明语的手里,他一下下的摸着林敬堂头上戴着的毛茸茸的耳朵,松开了链子。
“汪…汪…”
林敬堂叫了两声,俯身将链子叼了起来,重新递到明语手边,引得他笑出了声音,“蠢狗,不是你自己说的想操他吗,还不快去。”
林敬堂低头在地面上爬着,爬到了傅深身下,和那只狼狗趴在一处,一下一下的撸动起了自己的性器。
傅深气笑了,“林敬堂…你是不是疯了?”
林敬堂静默的用身体把狗挤开,狼犬冲着他嚎叫了几声,野性毕露,几个调教师看热闹的模样,没有把它牵走的意思。
林敬堂伸手将傅深肛口糊的药全都抹了下来,涂到了自己的身上,大狗犹疑了一瞬,又把目标转向了林敬堂,整个身子趴了上去,发红的肉刃划过他的身体,舌头一下下的舔着他的乳尖。
林敬堂直起身,性器对准了傅深的穴。
“你有病啊…”傅深发了疯一样的挣扎,把刑床挣的嘎吱嘎吱响,整个身体极不配合的扭动。
林敬堂充耳不闻,伸手扶着他的腰就要进去。
“你他妈的别进来…”
“别吵…”林敬堂低声道了一句,猩红的眸子显示他在极力的克制,精神在崩溃的边缘,大脑疼得开始抽搐。
傅深不挣扎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吊灯好像在晃,他的世界也在缓慢的崩塌。
林敬堂以为他接受了,缓慢的插了进去,抬头却看见傅深眼角淌下了一滴泪。
“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林敬堂的动作止住了,性器缓慢的退了出来,他的手撑着刑床边缘,骨节不断用力。
半晌猛地松开手,把还在他身上发情的狼狗一脚踹到了墙上。
几个调教师都吓了一跳,见明语没说话,也只能暗骂了一声,把剧烈嚎叫着,直不起身的狗拖了出去。
明语的眸光深了深,舌头舔过嘴唇,冷冷的笑了一声。
林敬堂剧烈的喘息着,手掌抵在眉间,滑落时,用手腕将微不可见的液体带走。
再抬起头,已经是一副恭驯的模样。
他爬回明语身下,软声道“主人…贱狗的狗鸡巴被主人玩废了…硬不起来了。”
半硬的性器在空中一抖一抖,林敬堂躺在地上,像宠物狗一样露出肚皮。
“你硬不起来,和你踢它有什么关系。”
林敬堂在明语嘲弄的语气中缓缓道,“贱狗…嫉妒它。”
傅深一片死寂的眸子重新泛起了涟漪,抬头望了望林敬堂的模样,又无力的落了回去。
“真可怜。”明语抬脚摆动着他的阴囊,“小狗变成阉狗了。”
“阉狗,还是母狗?”
林敬堂没有答话,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柜子,搜寻到了一样东西。
“是母狗…因为母狗…还有逼可以用。”
他爬过去,取下那个长的吓人的硅胶双龙头,一端插进喉咙里,一进一出着,让它沾满自己的口水。
“主人…母狗用逼操他,好吗。”
傅深被解了下来,手臂被磨的满是血迹,他的头抵在地板上,不挣扎,不说话,任由林敬堂把那粗壮的硅胶插进他的身体里。
林敬堂插了一块就停下了,距离一半还剩不少的距离,他转过身,把剩下的一多半塞进自己的穴口,到最后,每多一寸,额间的汗渍就越发的分明。
他的眉心拧了拧,猛地向后用力,把最后的一块全都含了进去。
“嗯…”
傅深闷哼了一声,听见声音,林敬堂停住了,半晌还是动了起来,两个屁股撞在一起,发着啪啪的声响,林敬堂的腰肢越动越快,傅深很快就受不了了,想要往前爬,却又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他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牙印里的血迹渗到嘴中,血腥气蔓延着,傅深还是止不住的呜咽了起来。
他们现在这样,还算是人吗。
明语觉得这景还不
', ' ')('错,对着调教师招了招手,“给两只小母狗照一张,留个念。”
相机咔嚓咔嚓的响着,傅深眼神空洞,调教师把照片洗出来,举到了傅深的眼前,笑着问,“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
傅深闭上了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林敬堂几乎力竭,指甲把地板都抠出了印子。
“林敬堂啊…”
傅深突然叫了他一声,林敬堂蹙了蹙眉,动作却没停下。
傅深也并未再说什么,到最后,竟然还被操到了高潮,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林敬堂把双龙头从身体里拔了出来,扔到一旁,眉宇间的情绪再也看不分明,像覆盖着疾风骤雨前的云层。
“滚吧,这次滚远点…不用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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