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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女佣为难的看着林敬堂,“我…算了吧。”
她的发音有些奇怪,听起来像是刚学舌的婴孩,瞳孔和皮肤的颜色显然不是黄种人,颇有些不安的低下头,一双脚还往后退了退。
林敬堂看了一眼,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她叫奈奈,出生于爱尔兰,小时候被人拐卖,又从人贩子那逃了出来,辗转各国流浪,十六岁的时候,又一次被卖,这一次卖到了海天。
她一直乖乖的接受训练,所有人都以为她调教好了,却在第一次伺候人的时候,拿起了餐刀冲了上去,虽然只是划破了先生脖颈的一层皮,还是被杀鸡儆猴,折磨了个半死,裹上麻袋沉进了海里。
林敬堂把她救了,藏在医院里修养,后来海天被查封,她自然而然的就留在了悦酌湾。
估计是陆青时的贱样勾起了奈奈不好的回忆,这会儿脸色都开始发白。
林敬堂打了个响指,挥了挥指尖,众人便安静的退下。
陆青时移动膝盖,继续捧着自己的鸡巴转过身,跪回到了林敬堂的身下。
少受了几份蹂躏,看上去还没有太凄惨,只是顶端不可避免的肿了,还吐着没有颜色的骚水儿。
他老老实实的低着头捧着,眼泪无声的从睫毛落到地上,一言不发。
林敬堂胸口的怒气还尚未平复,陆青时却像是已经承受不住了一般,呆愣愣的跪坐着,不知道求饶,也不再讨好。
这显然不是林敬堂的预期。
他要达到的,是把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教训透彻,要让畏惧不由自主的从毛孔里散出,让他从此以后,连抚慰自己的这个念头都不敢有。
只有这样,才算让林敬堂满意。
如果是别人,他多多少少会给几分耐心,会哄一哄,会让奴隶兴奋着,让惩罚按照他所想的走向继续下去。
但是对陆青时,何必呢。
剥一个橘子,慢条斯理的把皮剖开,把白色肌理都挑下,让它变的橙黄透亮,也是剥开,直接连皮一起踩烂了,汁液爆淌,连着灰尘黏在一起,这也是剥开。
林敬堂对他,只有后者的耐心。
“上楼。”
他站起身,陆青时艰难的跟在后面爬,似乎是嫌他太慢了,林敬堂允许他站起来,陆青时抿着唇小心地跟着,进了一个房间,又立即跪下。
林敬堂打开防尘置物架的门,从一个格子里面取出了一套电击贴片。
陆青时茫然着,看林敬堂一点点的把线拉长,几个贴片扔到了陆青时身前。
“自己贴上。”
某根神经砰的一下被拉紧,陆青时终于迟钝的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
“先生…”
恐惧从何处而来?陆青时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自己应当记得这份滋味,痛不欲生的,连嚎叫的资格都被掠夺,像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任人宰割的…滋味。
是什么…应该刻骨铭心,却被迫忘记的事,重要的,要牢牢记住的事,是什么?
陆青时不记得。
他摇头,恐惧,流泪,说不出话来,只能仰着头,轻轻的摇着。
“我不敢了…”
陆青时爬到林敬堂身旁,“先生…求…求求”
大脑一片空白,怎么求,求什么,他似乎也反应不出,然后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的身体属于谁。”
“我的身体属于您。”
回应流畅不已,像是在心中预演了千万遍,像是成了一种肌肉记忆。
“你有没有勃起,射精的权利。”
陆青时继续喃喃道“没有主人的允许,我没有勃起、射精的权利。”
林敬堂挑了挑眉,对于他无意识道出的“主人”二字,未动声色。
“我要惩罚你。”
“是…我该受到惩罚。”
“现在,把它们,贴到你的阴茎上。”
陆青时驯顺地伸出手,捡起贴片,一个一个的,将阴茎包裹住。
“我该受到惩罚。”这句话不断的回荡在心口,他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林敬堂,身体微微颤抖着,“请您惩罚我。”
林敬堂伸出手,按下控制面板的开始键,一个呼吸的功夫,陆青时的身体就抽动了起来。
他不住的呜咽,维持不住跪姿,身体向前倒下,头抵在地上,口中发着无意义的音节,连那个“疼”字,都变的模糊。
电击和其他的疼痛不同,没有任何一种疼痛能和它比拟,他的身体好像成了电流的容器,只能随着它的律动而律动。
电流侵蚀着,强暴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眼泪一滴滴的顺着眼角淌下。
直到他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林敬堂才按下了停止。
欣赏着这个人像烂泥一样的姿态,那被冒犯到的感觉才渐渐离开了身体。
他怎么敢,一面说着献祭般的话,不要尊严的留下
', ' ')(',一面又阳奉阴违着,挑战他的耐心。
臣服两个字,教不会,没关系,就罚到他会。
陆青时的目光涣散着,抱着自己的头,双手又虚虚的握起,像是小狗的爪子一样的按在地上。
电流虽然停下了,但它带来的恐惧和痛楚却没有停下,陆青时鼻翼翕动着,大颗眼泪着鼻梁往下淌着,像是挂了一颗琉璃珠。
林敬堂“好心”的提醒道:“十秒以后继续。”
陆青时却像是听不到一般,身体没了反应,林敬堂数过了十秒,再次按下了开关,他把玩着手里的控制器,一档一档的调高。
“啊…”
喉咙闪过了一个极快的呻吟,然后又归于寂静,陆青时大张着嘴,唾液从嘴角淌到了地板上,这一次的痛苦显然更加强烈,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程度。
他抽搐着伸出了手,抓住了林敬堂的裤脚,无声的哀求。
画面又突然从脑海中闪过,那是他跪在一人面前,心头的恐惧远超此刻,恐惧到不敢抬头,更不敢让自己的身体高于他的膝盖。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
他磕头磕到额头开始流血,却仍旧不敢停下,一次次的重复着,“谢谢您。”
那不是林敬堂,那一定不是林敬堂。
即将回忆起什么的时候,思绪又被迫中断。
不要想。
不要想。
忘了就好。
林敬堂移开腿,轻而易举的让他的手从裤腿上滑落,算着时间,他按下了停止。
液体顺着陆青时的马眼不断的流了出来,很快便向前蔓延,蔓延到了林敬堂的鞋底。
他失禁了。
“啧。”鞋尖点了点地面,林敬堂看着瘫倒在地的陆青时命令道“舔干净。”
陆青时一动不动的躺着,林敬堂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稍快,没有问题。
那就是在装死了。
他从地面上把陆青时拖起,看着他满身的伤痕,一时竟不知道,还能从何处下手。
大腿到小腿是鱼鳞般密集的鞭痕,腰腹是热熔胶棒抽出来的淤青,脸颊被扇的通红,嘴角还破了皮。
林敬堂打开门,让管家进来,把陆青时锁到地下室的楼梯间。
见他裤裆还在往外渗尿,管家苦着脸不知道从何下手,艰难的把他拖了出去,交给了保镖,又赶紧去拿了新的拖鞋给林敬堂换上。
两个人架着陆青时的腋下,把他拖到了地下室,当光源变少的时候,陆青时便开始挣扎。
很快楼梯下的杂物间被打开,里面没有一点光,黑黝黝的,即将被推进去的时候,他的意识像是才回到了身体一般,开始哀求。
“不要…求求你们…”
他像个孩子一样哭求着,“我害怕,我害怕,不行…求求你们。”
保镖对视了一眼,当然不可能管他,粗暴的把他按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落了锁。
陆青时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便越来越急促。
楼梯间里直不起腰,周遭都是杂物,难以动弹。
他倒在地上,手脚抽搐着,又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哆嗦,但是他还是在说着话,他说:“主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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