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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材料工程部等了半个月,我们也停工了半个月,我真的等不起了,林董,按理说所有的关节都打通了,海关没理由不放行,除非是…”
“知道了。”林敬堂转着手里的戒指道,“让工人们去码头等着,最快今晚。”
总监布满愁云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躬了躬腰离开了办公室,林敬堂又转了几下戒指,才平静的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李秘书,是我,州长现在在哪?”
“林先生…您可算是…不过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外面,陪大少爷呢。”
李秘书压低了声音,更显出那边的嘈杂,几个在文明的社会中不该常见的词语,以极高的频率出现着。
林敬堂蹙了蹙眉,抬腕看了一眼表,“什么局三点开始?”
“纯肉局,不带一点素的。”他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绝望。
“行了,地址发我。”
“我们在绯岸呢,林先生。”
林敬堂听见这两个字,眉心跳了跳,道了句好,挂断了电话。
林敬堂到绯岸的时候,他们应当是刚结束了一轮,屋子里处处烟雾弥漫,光溜溜赤条条的男孩女孩倒在地上或者是沙发上,有的已经不省人事,有的还能撑着身子爬到一边。
一个男孩跪在段靳辰身前,挺直了脊背,双手背在身后,嘴里的塞子被唾液打湿,口水不停的往下淌。
段靳辰手里拿着一个皮拍子,对着那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双乳一下下的扇着,男孩的身体随着拍子的落下而震颤着,却是一声不敢吭。
林敬堂单手插在衣兜里,一步步走到了段靳辰的面前。
其实刚进门的时候,众人的视线就都落在他身上了,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脸,只能看见一道清俊的身影,不算修身的衣服,反而更衬的他身长玉立,松形鹤骨。
他的姿态很悠闲,却叫人心口不由得往上一提,周遭莫名安静了下去。
段靳辰眯了眯眼,把拍子扔向了一旁,靠上了沙发,翘起了腿,仰头望着林敬堂。
“段少,这谁啊?”旁边一个二世祖用垂涎的目光,在林敬堂身上来回的扫着。
段靳辰抬起鞋漫不经心的在林敬堂的腿上蹭了蹭,将上面沾染的浊液抹掉,嗤笑道“问你话呢。”
林敬堂转过头去,目光扫向了那人,笑了一声,“我是段家的…母狗。”
尾音落下以后,段靳辰蓦的抬起了眼,又缓缓落下。
不少人已经认出了林敬堂,却没吭声,只有那人更兴奋了,直接松开手里的男孩,凑了过来。
林敬堂墨绿色的风衣里面,穿了个黑色的内衬,风衣松垮的系着,里面那件却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由得让人想探究,若将所有的衣衫都撕扯开,露出是什么样的春光。
那二世祖捡起了段靳辰扔在一旁的皮拍,满脸醉态,对着林敬堂比划了一下,“段少,您的狗怎么也不能输给绯岸的公妓吧,让我们开开眼啊。”
旁边有人想上前阻止他,又被另一人拉住,“有好戏看还想按暂停?傻吧你。”
林敬堂面色不变,直接解开了衣扣,风衣缓缓的滑落到地上,他又往前迈了一步,拍了拍段靳辰身下的男孩。
男孩迅速爬开,林敬堂的手划向了腰间,不少吞咽口水的声音细微的响起,林敬堂也如他们所愿,卷起裹身的衣服,随之露出的,是整齐的腹肌,还有结实的胸膛。
衣服卷到了脖颈,林敬堂微微低下头,张口咬住衣角,而后欺身向前,一只膝盖抵在了段靳辰的双腿间,让他的腿被迫向两边打开。
他缓慢的往下坐,乳尖凑到了段靳辰的脸庞附近,双手向后交握住,胸口被打的更开,一副展示着,任君采颉的姿态。
段靳辰看着看着,突然偏过了头,不自然的抿了抿嘴。
林敬堂的膝盖继续向里顶,直到顶到了“核心“才停下,牙关松开,衣服徐徐落下,重新将身体包裹住,林敬堂勾唇,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段靳辰的脸,低声道“这就硬了?”
段靳辰怔愣间,他站起身,膝盖离开沙发,朝着那人走了过去,“您想怎么开眼。”
他眸中藏着的讥诮落在李秘书眼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极有眼力见的打开手机点了几下,让保安在外面等着。
段靳辰没有一丝一毫要阻止的意思,坐在一旁看着,还点了根烟。
“既然是母狗,怎么也得比他下贱吧。”那人指了指地上跪着的男孩,兴奋的脖子都变了色,瘫软的鸡巴也开始重新硬起。
“好啊。”林敬堂笑着道。
他微微俯身,膝盖挨到了地上,竟就那么跪了下去。
段靳辰这下倒是坐不住了,眉心蹙起,牙关越咬越紧,那二世祖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也许是精虫上脑,竟对着林敬堂的脸扇了一巴掌。
久违的痛感让林敬堂眯起了眼,那骤然浮起在脸颊上的火辣十分的熟悉,他甚至能够读着秒,精准的知晓多久以后
', ' ')(',痛感会变得麻木。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用疼痛来麻痹自己,这样的方式已经不足以压制住心底的毁欲。
因为身份已经变化,他已经不需要用疼痛来提醒自己隐忍。
林敬堂本来想玩一玩,突然便觉得无趣了,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恢复了一片淡漠。
他站起身,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然后抬手扇了回去。
那人直接被打懵了,淌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捂着脸嚎叫,嚎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又吐出了一口血水。
“啊…老子要杀了你!”
林敬堂抬脚踩住了他的性器,连带着他的腹部一起,碾在脚下。
那二世祖怎么受过这种滋味,哭爹喊娘的求饶,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帮他。
“怎么叫的跟杀猪一样。”林敬堂又笑了,“醒酒了吗,莫少爷,看看清楚我是谁。”
酒不醒也要醒了,他费力的把视线聚焦在林敬堂的脸上,抹掉重影,然后神色就定住了。
他咬牙切齿道“林敬堂,是你。”
但是随即,更愤怒的神色将他覆盖,“不过就是个婊子,你怎么敢!”
他不断的在林敬堂身下挣扎,却因为命根子被掌控着,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不敢幅度太大,最终恼羞成怒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忘了自己用那口骚逼给我倒酒的时候了,是不是忘了在明语桌底下爬过来爬过去的时候了,你他妈…攀上段家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众人都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林敬堂神色却不变,“几年不见,莫少爷记性还是这么好。”
他松开脚,头也不回的招了招手,“客人喝醉了,帮他清醒清醒吧。”
李秘书连忙打开门,把等候多时的保安放了进来,把那人拖了出去。
恼人的声音逐渐远去,林敬堂回到段靳辰身边,拿起他的酒杯对众人举了举,微抿了一口。
“今天这单,走我的帐,诸位继续,我们先走一步。”
说完以后,他就直接走了出去,段靳辰还坐着,看他快走到门口了,啧了一声,也跟了出去。
屋内沉寂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交谈,“姓莫的真牛啊,他怎么敢惹林敬堂的。”
“妈的林敬堂对着我举杯的时候吓我一身冷汗,我以为他要连我一起突突了。”
“谁不知道宁惹段家人,不惹段家狗,他是失了智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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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呢。”
林敬堂被段靳辰按在门上啃着锁骨,保姆刚迎上来就被吓了一跳,直接躲了回去。
段靳辰在他耳边喘着粗气,“你是来找他,还是来找我?”
林敬堂推开他,换了鞋走了进去,“谁扣了我的货,我找谁。”
段靳辰踢掉鞋,动作停住了一瞬,“我说你怎么会来。”
“学长…”
段靳辰走到了林敬堂的身侧,手指挤进他的裤子,伸向了臀缝,“如果不是这样,你是不是根本不会来见我。”
“是。”
“你在撒谎…都被我操熟了,真的能忍得住吗,还不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发骚…你这里…不想我吗?”
“呵…”林敬堂摇头笑了笑,猛地回身,将段靳辰压到了身下。
“想,日思夜想。”
双膝压在他身上,段靳辰忍不住的挣扎,林敬堂又将他乱动的双手牢牢的按在头顶。
“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这么英气又嚣张的人,该怎么把他的后面捅开,逼他在我面前发情。”
“当然,这句是假的,实话是,你的技术太差了,还是乖乖挨操更适合你。”
言语间,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林敬堂附在他耳边,半是蛊惑,似是命令,“张腿。”
段靳辰迷离的眼神恢复了一瞬清明,“你要…操我?”
当了这么多年的攻,还从来没人敢肖想他后面,段靳辰觉得可笑,然而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卸了力。
林敬堂轻而易举的分开他的腿,手指在穴口揉了几下,段靳辰的脸慢慢的涨红了,林敬堂望着他的样子,停住了动作,薄唇微张道,“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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