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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时趴在被水漫过的地面上,身体无力的抽动着。
淋浴头还在哗啦啦的淌着水,他用手腕撑着地面跪坐了起来,艰难的关上了它。
血迹和浊液被冲进地漏,合不上的洞口却还在往外渗着血。
门把手突然被压下,陆青时赶紧提上裤子,看见进来的是管家,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
管家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傻子,“出去啊,你要看着我撒尿?”
“啊…是…”
陆青时连忙往出走,一瘸一拐的,腿都无法合拢,指尖虚虚的抓着门把,关上了门。
看着满地的水还有尚未全部被冲走的血迹,管家蹙了蹙眉,想起刚才的情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罢,能有这么个人给先生玩,也总比憋着好。
管家出去以后,路过墙角,看见陆青时又闭着眼睛缩在角落,身子好像还在颤着。
别是病了吧…病起来太麻烦,还得送医院,管家走近,踢了踢他,“喂…”
没想到这人抖得更厉害了,半天才睁开眼睛,管家发现他手心的颜色好像格外的红,蹲下身把他手心翻过来,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抽成这样啊?”
他不过随口一声感叹,陆青时却是不敢不答,“不小心…抓了先生…”
“你挠他了?”
“不…不小心抓了先生的衣服。”
陆青时甚至有点不敢回忆,刚才被顶的太深,太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求饶,他也牢牢地记着,自己没资格求饶。
口舌能够被阻挡,双手却没受意识的控制,他就那么抓上了林敬堂的衣服,把汗迹留在了上面,把熨烫好的面料抓的起了皱。
于是林敬堂…让他举着手,亲眼看着自己的掌心,是怎么一点一点的被抽烂。
“过来,我给你拿点药。”
管家又无力的在心底骂了自己一遍,“你个烂好人。”
没想到陆青时摇了摇头,“不…先生…没让我上药。”
管家站起身,费解的看着他,“你那爪子是不想要了?”
陆青时迷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不行的,先生会生气。”
管家胸口一堵,也是觉得自己多余心软,“行,你就在这儿待着吧。”
他刚要走,陆青时又叫住了他,“管家先生…”
“又怎么?”
“灯,可以留一盏吗?”
他坐在那里,身影过分单薄,声音里每个字都带着紧张。
管家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自己来应聘的时候,林敬堂问他,你有什么特长。
他有什么特长…管家觉得好笑,又不是小学生,在这儿文化汇演,能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要什么特长。
难道…他也和以前那些人一样…
“我这人没这么特长,只有心肠特软。”
他摸了摸自己半个月没剃的胡茬,知道这一次又无望了,转身就要走,林敬堂却叫住了他。
“后天来上班可以吗?”
对着管家困惑不解的目光,林敬堂只是笑了笑,“我喜欢和心软的人共事,可以和我互补,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回忆完,管家的手已经按在了开关上,他迟疑了一秒,还是只关上了两边的灯,留下了中间一盏。
能怎么办呢,他这辈子,就是个烂好人了,而且先生说了,正好和他互补。
陆青时仰头看着灯光,心里提着的恐惧慢慢的放了下来,谢谢啊…他在心里说了好几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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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永进门的时候,佣人便对着他欲言又止,“大少回来了。”
“嗯,一会儿叫他下来吃饭。”
“那位…也一起吗?”
段修永终于从他神情的异色里看出了些不同寻常,他脱鞋的动作停住了,脱下外套交给佣人,直接就上了楼。
刚走到门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就让他心头泛起了燥。
段修永眯了眯眼,推门走了进去,然后…
看到了什么呢。
那条被他从暴虐的主人手里救出来的小玩意儿,对着他摇尾乞怜,塌腰屈膝的母狗,正骑在他儿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顶着。
林敬堂听见开门声,停止了动作,把头从段靳辰的脊骨中抬起,舔了一下嘴唇,慢慢的笑了起来。
段修永几步就走到他面前,扯起了林敬堂的头发,逼他昂着头,汗液从他的额头淌到嘴角,又滑落到脖颈。
“你,怎么敢。”
林敬堂笑着,伸手把段修永的手指,从自己的发间一根一根的掰了下来。
“段叔叔这是做什么,阿辰正享受着呢。”
“敬堂,我可以把你捧到现在的地位,也能让你摔的比之前还不如,活的不像个人的日子,你想重新再过一遍吗。”
', ' ')('林敬堂沉默的看着他,半晌从段靳辰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好吧,段叔叔,看来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我怎么忘了,我现在的名号是…段家那只疯狗,我的主人,您要怎么惩罚您的狗呢。”
林敬堂站起身,瞳孔中倒映着段修永紧蹙着的眉心。
他突然极为诡异的笑了两声。
这笑音里,没有半分驯服的意味,他慢条斯理的理好衣衫,然后道了一句让段修永脸色发白的话。
“最近天干物燥,永安的仓库,小心别失火。”
“段州长。”林敬堂又走近了他一步,垂眸拍了拍段修永的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你怎么会觉得,我还会受制于人?”
他瞥了一眼游离于事态之外的段靳辰,又是轻笑了一声。
“少了你们段家,我的确可能又会被踩进泥里,还要舔干净那只踩我的鞋底,我过惯了这种日子,真的没太所谓,但是…阿辰能吗?小晚能吗,您,能吗?”
林敬堂抬腕看了一眼表,“当然,只要我活着一天,致明永远是我的致明,也是段家的致明,您应该知道,我这条疯狗,保得住段家百年荣华,也能轻而易举的,让它毁于朝夕。”
看着段修永抽动的面部,林敬堂伸手指了指表盘,“我的工人现在就等在码头,段大少四体不勤,不知道我每分钟损失多少物力财力,州长应该知道吧。”
段修永的视线在段靳辰和林敬堂身上来回扫视,最后还是咬着牙根拿起了手机。
命令一层层的传达下去,没用太久,工程部就传来了消息,林敬堂合上手机,“心满意足”的道谢。
“多谢州长,不过往后,我们在政言政,在商言商,其余不必要的纠缠,还是少有,哦,不是看不起你们的意思,实在是这副身子被玩烂了,经不起你们父子折腾。”
他转身就要走,段修永的瞳孔极速的收缩了起来,“敬堂…”
林敬堂停住了脚步,回眸看他。
段修永苦笑道“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你何必帮我向明家施压,何必放任我羽翼渐丰?”
林敬堂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
段修永追了上去,深邃的眼窝透出的是不常有的颓败,到了这个位子,到了这个年纪,极少有人能让他露出这个表情。
他伸手摸向林敬堂的脸颊,却被林敬堂挡住,他的眸中闪过讥诮,“段州长,别发情啊。”
“敬堂…我不在意被你拿捏住把柄,留下来好不好,这五年…”
“这五年,我为明语尽职尽责的做狗,在段家诚惶诚恐的挨操,怎么,还不够么。”
段修永安静的看着他,半晌没说话,在林敬堂耐心耗尽之前开了口,“你不想做狗,可以,你不想被操…也可以,刚刚阿辰做的…我也可以。”
林敬堂这会儿倒是意外了,“呵…原来段州长不是发情了,而是…发骚了。”
段修永盯着林敬堂,坦坦荡荡的勾引着他,“怎么,你敢说…没有一点想试吗。”
活到他这个年纪,看的早就不是皮相,而是那副没有岁月磨砺就沉淀不出的气质。
段靳辰和段靳晚那两张惹眼的脸,都没遗传到他太多,他年轻时的容颜并没有太惊艳,反而到了这个岁数,从来不苟言笑的脸庞,散着致命的禁欲感。
他有这个自信,让林敬堂对他感兴趣。
厚重的呢绒西装已经褪去,段修永挽起一节袖口,露出了常年带着的旧表,那块表和他的人一样,虽然陈旧,但是透着异样的光泽。
林敬堂眯眼望着他,段靳辰在一旁呆坐着,感觉世界被极速的颠覆。
“那我可真是…太想试试了。”
接下来的混乱,在顷刻之间发生,段修永的皮鞋掉了一只,另一只腿搭在床边,无力的蹬了一下,臀部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林敬堂扯过段靳辰的头,把他按到自己胯下,“帮它做个润滑,也好叫段叔叔少受罪。”
过分的羞耻感让段靳辰微微抗拒着,还是被捏开了嘴,猛地捅了进去。
继第一次被捅开后面,段靳辰又经历了一个第一次。
他到底在做什么……给男人含鸡巴,方便他操自己的老子?况且那根东西上…还有他自己的咸涩味道。
段靳辰呜咽了几声,挣扎不开,更是没有经验,很快林敬堂的性器上就留下了一排牙印。
林敬堂把性器抽出,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脸,“真是不顶用啊。”
他把段靳辰按到了床上,让他和他老子并排趴在一起,“阿辰,还是你后面的嘴听话,只知道吸,不知道咬。”
他重新操进了段靳辰的穴口,发泄着刚才被打断的欲望,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却还在被不断研磨。
林敬堂抓起段修永的头,逼迫他看着自己,是怎么操他的儿子。
“阿辰这里面很热…很会吸,一点也不像个雏。”
他松开手,俯身
', ' ')('凑到段靳辰的耳边道“舒服吗,骚货。”
段靳辰端着不肯开口,林敬堂也懒得逼他,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了一眼段修永,竟是笑出了声音。
“原来更骚的在这儿,看着自己儿子挨操,怎么硬成这样了。”
他揽着段修永的腰抱起,让他的身体腾空了一瞬,再落下时,直接叠在了段靳辰的身上。
他硌人的东西摩擦着段靳辰的腰,段靳辰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来气,林敬堂同时把四条腿分开,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和一张一合两个洞口,就这么交叠着。
淫荡而香艳。
“别急,州长大人,这就喂饱你。”
林敬堂又插进了段靳辰的穴,肉刃沾了一圈混浊的液体做润滑,手指同时按在段修永的臀缝上,把那个洞口,一点点的揉开来。
“呃…”在段修永失神的闷哼中,林敬堂腰身一挺,缓缓的把性器送了进去。
他本该西装革履的坐在州府大厅,本该眉眼精神或倦怠的吸着烟卷,本该拿着手杖,优雅而体面的行走坐卧,再怎么样,也是像从前一样,阴晴不定的施予雷霆雨露。
而不是,和他的长子,像两个廉价的,捆绑出售的公鸭,衣衫不整着,被摆出求操的姿势,任人索取。
林敬堂把段靳辰的体液一同操进了他的身体里,他臀部的肉松垮着,没太有弹性,但是手感不算差。
他揉捏着段修永的臀峰,把他顶撞的不停挪动,往前面移了不少,又被林敬堂拉着脚踝扯回了原位。
他身上有中年人的沉稳,有位高权重者的隐忍,有一个父亲在儿子面前的自持。
他没有出声,反而激起了林敬堂的兴致。
“段叔叔…你比我想象的更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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