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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时从前若是撒气,那每一个气口里都要带着刺的。
他会笑脸盈盈的夹枪带棍,也可能会嘴里说着相反的话,在心头把人千刀万剐。
从前虽然不会在林敬堂面前太放肆,但是心头不顺了,也是难相与的很,一面气鼓鼓的不理人,一面又用那双含情眼,水光艳涟的望,就是不说话,直到把人看的无可奈何,使劲的哄着才能好。
哪怕是现在,脾气都被磨的平了,只敢把头转过去微弱的表达着不满,却还是被林敬堂轻而易举的看穿。
气?他倒是敢气。
林敬堂踱步过去,闻见了那股刺鼻的味道,就算有什么不明白,也明白了。
“抬头。”
陆青时不动,只有紧紧攥着的,发白了的指节昭示了他的紧张。
“抬头。”语气和第一遍相比,更加的缓慢,尾音降了下去,是明晃晃的不满。
陆青时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他说第三次,只能一寸寸的仰起了脸。
眼眶通红一片,连带着脸都憋红了,眼泪还不住往下掉,他抓着自己濡湿的裤子,缓慢的跪直了身体。
“先生有什么吩咐。”
林敬堂用脚尖点了点地面,“这是什么?”
陆青时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委屈的嘴唇颤动,他喉咙滚了一下,艰难道“尿。”
“说全。”
“…不小心漏的尿。”
林敬堂明知道的,明知道他们玩了那么多样,却独独没有碰过圣水和便溺之类的肮脏玩意儿,明知道他不喜欢,却还是要逼他。
“不小心?我怎么看是故意的呢。”
陆青时眸子睁大了,他说什么,故意的?谁会故意尿到地上!
林敬堂瞥见他那股羞愤的模样,倒是颇有兴致,“我记得你的鼻子比狗还灵,来给我描述描述,这是什么味道。”
陆青时抿了抿唇,破天荒的开口求饶,“先生…饶了我吧。”
他动了动鼻子,嗅着嗅着,就嗅到了林敬堂胯间,他用头在他胯下蹭了蹭,把林敬堂蹭的发痒,浅浅的呵了一声,退后了半步。
陆青时抬眸,看了看他的表情,才大着胆子继续蹭了过去。
他用牙齿咬开了林敬堂的衣带,紧实的腹肌尽数露了出来,当然还有被内裤包裹的一大团。
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腰腹上的伤疤自然也让人看的越发真切。
陆青时一愣,瞬间抬起了头,“先生…”
他仰起头,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喉结明显的耸动,林敬堂不由自主的按下他的头,陆青时的脸一下子贴在了他的胯间,脸亦是涨红了。
“小狗伺候您…好吗。”
林敬堂没做声,表情亦没变化,陆青时以为这是默许,赶紧用舌头舔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林敬堂却伸手将他扯开,眸中的笑意不减,手上的力度却不断加重,扯的陆青时的头皮都痛了。
“骚的让人倒胃口。”
陆青时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林敬堂的鞋底贴着他的脖颈,把他踩进了那滩液体中。
“呃…”
陆青时短促的喊了一声,很快就闭上了嘴,因为尿液沾上了他的嘴唇和鼻翼。
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然而换来的却是越碾越重的鞋底。
“先生…”
“舔干净。”
他松开脚,陆青时亦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他满脸都是水痕,顺着脸颊向下流,若是仅仅如此,也不过是有些勾人罢了。
可一旦知道了,那些液体是什么,这场景瞬间变得有些癫狂。
液体划过他的睫毛,他的眼窝他的嘴唇,好似将谁一切见不得人的隐秘欲望全都外化,淋漓尽致的宣泄着铺开。
陆青时嘴唇颤着,微微的摇着头,他咳嗽了几声,又一次抬起眼,林敬堂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等了五秒,见陆青时还是没有动作,直接转身上了楼。
等他再下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链子,直到他走近,陆青时看清了以后,脸色瞬间变得更白。
是鼻环。
林敬堂懒得再和他说半句话,直接将鼻环打开,穿过了他的鼻中隔,动作自然不算温柔,血丝从里面淌了出来,陆青时怕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小声的喊了句先生,然而林敬堂却并未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他把陆青时牵到楼梯旁,收短了链子的距离,直接将他栓在了楼梯上。
陆青时还在茫然着,林敬堂又在一旁的立柜里拿出了一副手铐。
陆青时看到那金属的反光时,就止不住的往角落里缩,却因为鼻子被牢牢地拴着,再怎么躲也躲不开。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陆青时瞬间跪的笔直,眼泪都已经淌了出来,嘴角却还是扯出了笑。
“我不敢了,我听话,我听话…我…我听话。”
他的手腕开始产生幻痛,好像
', ' ')('要断掉一样,陆青时抓着楼梯,一下一下的摇头,把鼻子扯痛了也没有停下。
“我舔…我现在就舔,好不好…先生,我错了…不要…”
林敬堂抓起他的双手穿过了楼梯的缝隙,陆青时不敢挣扎,脸庞却露着扭曲的表情,那是惊恐,还有刻在骨髓里的疼痛。
“蟹酿橙…我想吃蟹酿橙。”
陆青时喊出了这句,林敬堂倒是停下了一瞬。
他嗤笑了一声,眸色泛过了冷光。
“你再说一遍。”
陆青时闭上了嘴,却止不住抽泣,他自然知道,喊出从前的安全词,除了激怒林敬堂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可是除了这句话,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给他一点心安。
林敬堂将他的双手穿过楼梯栏杆的缝隙,手铐将他的双手固定住,陆青时跪在地上,神情一点点的呆滞了下去,连林敬堂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长夜漫漫,他此时倒是开始期盼白天不要到来,起码这副下贱的模样,不会被别人看见。
双膝很快开始酸痛,陆青时左右膝不断挪动着,交换重心。
他的身体还是很快就靠到了楼梯上,那高高举起的双手已经没有了知觉,一副铁环,仿佛把他身体里所有奔腾的血液都凝固在腕间。
陆青时偏头看着窗外明镜高悬,只能喃喃的念着也许连自己也听不太清的话。
“不疼…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不知何时,他靠在楼梯上昏睡了过去,再睁开眼,便是几人捏着鼻子围在他身边。
陆青时低下了头,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聋子。
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会难过了。
来来往往的佣人,可以把他的所有姿态都尽收眼底,陆青时的手腕无意识的挣扎着,不到中午,就磨出了一圈淤青。
最重要的是,膀胱里又开始积攒尿液,而林敬堂早上就已经离开。
想要排泄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陆青时的意识开始不清,不断的拉扯着手铐,直到磨出了血才停下。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陆青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欣喜,继而是彻骨的寒凉。
他动不了。
陆青时紧紧的收缩着,绷紧着身体,他面临一个选择。
是尿出来,还是继续憋着,等待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机会。”
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下身被热流填满,大脑却一片空白。
他听见有人骂他,用拖把在他周围的地面上擦过,拖把头捅着他的身体,有点痛,但是又不那么痛。
他的嘴唇干裂着,脸庞苍白,不知道是谁送来了一碗水,放在了台阶上。
陆青时动了动身体,想把嘴凑到碗边,然而却怎么也够不到。
只差一点…就一点…
“哈…哈…”
陆青时喘着粗气,又回到了原地,他看了看链子,又看了看手铐,再次试探着把身体探了出去。
还是够不到啊。
陆青时觉得这场景分外的眼熟。
像什么呢…哦,像他仿佛唾手可得的灿烂前程,像他期许的广阔人生。
看着那么近,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能够到,却不知,他能到达的程度,早就被命运的绳索丈量。
此后的所有苦心孤诣,不过是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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