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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止荣难以回头离开,他眼神昏暗地注视着狭隘视线里房内的一切,喉头似有火灼烧。
“你该叫我什么?”赵御背着门,狠狠朝前一挺身。
情人的面孔笼罩在巨大悬灯投落的阴影里,又白又嫩的两只大腿紧紧夹住赵御十足有力的腰上,被赵御打桩一样往床后一下一下地埋进去,臀瓣就伴着赵御的动作绷紧了,一下一下地往后挪,蹭得被单也皱皱巴巴。“呜……老公……”
赵止荣一贯洁身自好,到了该玩乐的年纪也没有耽于年轻肉体带来的欢愉,仅仅一次正常认识过性爱就没有再试。周围的公子哥以为他眼高于顶、看不上别人,也有以为他性冷淡,是心理上不可说,殊不知他精神上洁癖地嫌弃不喜欢的人脏。
但他现在却在夜深人静时停顿在父亲和年轻小妈的房前,悄然无声地听着小妈在父亲身下被操弄出的大声呻吟,无力的两条美腿搭在他父亲腰际,舒服得脚趾蜷缩。
他甚至龌龊得被刺激到勃起了。
赵止荣凑近那门缝,用力稳稳抓着门,不让它再晃荡回更小的缝隙,身下怒涨的欲望在大好春光里愈演愈烈,他发疼地无处发泄,只得一手紧握着杯把,另手指节发白地抓紧了门。
所幸赵御和程柯都沉浸在这场酣畅性事里,谁也不往半掩的木门这儿打量,自然也看不见他在黑暗里势在必得灼热逼人的眼神。
“柯柯叫我什么?”赵御又狠狠顶了两下,赵止荣只看得程柯往里面又被顶得后退。赵御诱哄说,“柯柯被老公插得这么舒服是不是该谢谢老公?”
程柯晕晕乎乎地胡乱搂着赵御后脖颈,双腿哆嗦着不肯放松,下意识跟着话音道。“……呜嗯谢谢老公…”
“骚老婆穴里全是水,老公也插得爽死了。”赵御低低从胸腔内发出轻笑,礼尚往来地俯首逗弄他发红的脸颊,“老公也谢谢老婆。”
他们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赵御慢悠悠地用粗长肉棒磨杀着程柯蜜穴,赵止荣视力极好,从门缝间都能看见蜜穴里泛出来淫荡的水光,穴内淫水搅和声啧啧不停。
赵止荣在门口尽可能冷静看着,身下热度不减,赵御竟然也忍得住就这么慢慢抽插慢慢玩他,也不知道那小逼里究竟有多紧多热,是不是真能榨干人的精液。
赵御突然停了动作,将紫黑可怖的阳具从程柯身体里抽离出来,那阳具远超普通人,顶端还微微上翘,怪不得能把程柯操得欲仙欲死,连推波助澜的新仇都忘了。
赵止荣终于看见了鲜活的程柯,那张脸上微微睁着眼睛,面颊全是情欲的潮红,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盛着的纯真都变成了纯粹的性饥渴。程柯润泽嘴唇轻轻半张,细细轻哼便一下子满溢出来,舍不得解渴杀痒的肉棒从身体里离开。
他视线往程柯身下一移,欲念更为浓重起来。程柯的小逼被操得张开一个洞,根本合不拢,还可以看见里面湿淋淋的艳红穴肉,淫液沿着洞口啪嗒啪嗒往下直坠。
“老公不要走嗯……”程柯臀肉急躁地磨蹭赵御凶猛的性器,试图自己对准插入,但自己试了好几回一直都对不住。
赵御将他大腿从自己腰上扒开,示意他自己用手抱住自己的膝盖,两条腿被赵御折叠压在程柯身前,完全暴露出程柯剃了毛的干净下体——
娇嫩性器直挺挺地在两枚粉袋之间站着,赵止荣没看见谁去碰了程柯性器,他就是单纯地被男人插得生机勃勃。穴口一伸一缩,还在吞咽着自发产生的淫水,洞口已经渐渐恢复成紧闭的距离。
他的小妈真是不知廉耻的淫荡东西,赵止荣舔舔唇角,口干舌燥地想。
赵御定神地将两只手掌分别抵在他光洁腿根,使力更撑开了,赵止荣大饱眼福地从门缝看着,呼吸微微停顿。
清纯样貌的美人自己把膝盖抱住,两条长腿被男人撑住不能再开,白嫩冒水的寂寞淫屄等待挨操。
“老公、老公,”程柯不知所措地叫了赵御两句,不明白赵御叫他这样是想干什么,但这份无措里又夹杂了几分对粗大肉棒无比的渴望。
赵止荣下身肿胀,恨不得替赵御快速猛烈地插入程柯裸露的嫩穴,叫他只能大口喘息高声呻吟,不要再发出勾引他的粘腻呼吸,把程柯干死在他床上也行。
赵御竟然半跪下来,脑袋挤在他大张的骚穴前嗅了嗅。那穴急急地忽然抽动一下,涌出更多淫液。“小荡妇小逼里全是骚味。”
程柯难堪地咬住嘴唇,脸色通红望向赵御,“别……”
赵御伸指在他穴口搅动,将内壁附着的淫水刮下来些许,又将指腹递到自己唇畔,勾出舌尖把指腹上透明液体舔干净了。突然,赵御垂下头颅,零距离地凑近了那口肥美的小逼。
“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要舔。”程柯尖叫一声,死死抓住自己膝盖,折在自己身体前面,赵御就揪握着两团赤裸裸的臀肉不让他逃开,粗砺舌面从穴旁褶皱划过,程柯猛一颤抖,“呜好脏。”
从赵止荣的角度只能看见程柯高仰修长细白的脖颈,挺直脊背疯狂战栗打抖,脸上潮红愈发鲜
', ' ')('明,耳部和颈部也一点点晕染出情欲的焦红色,完全可以想象到他被舔得多舒爽。
赵止荣不至于不经人事,他知道男人性交时也是皮肉搭着皮肉,体液黏连在一起。但相别于女人而言,性器进入的地方是用来排泄的,他一贯嫌恶男人的甬道,有违人伦,心理上也十分不干净,现今远远窥视着房内赤裸的春色,神色不由得矛盾。但他胯下愈发坚硬灼热,撑得裤子都起了一个阳具曲翘的大包。
连赵御这样一个极其骄傲的男人,都曲着一条腿半跪在他面前,给程柯认认真真舔逼,好像在舔什么美味食物似的。那一只红艳的小口张张合合,被赵御的舌面追逐乱颤。
“呵呵。”赵御抬起脸冲程柯轻声笑了两下,赵止荣来不及看清赵御面容上笑意如何,只觉得笑声里满是轻佻的嘲讽意味,带一点不为人知的糟糕宠溺。他舔掉唇畔那点粘腻的水液,“柯柯下面发大水了,是不是又想要了。”
“别、呜嗯……”程柯仰面大口喘息,还没从刚刚延绵持续的大量快感中脱身。赵御旋即就着半跪的姿势,一手按在程柯后脑软软的黑发上,向下按得他睁大眼睛凑近自己,赵御的双唇凶狠地落在程柯张着的口上,夺去他全部呼吸。
在长久的征讨割让中程柯一贯处在劣势,连赵止荣都能看得出他完全被动地接受着一切,赵止荣心不自觉偏向他替他辩白,正默然地想这段关系是赵御完全强迫,无端地恼恨他父亲强取豪夺的作为来。
赵止荣倏忽睁大了眼睛,眼角微微发红。两人双唇分开时,程柯竟忍住满面红潮的羞耻,张开口伸出一截水滑多色的软舌勾着赵御舌面磨蹭,把赵御舌尖唾液都吮光了。
怪不得连他父亲都沉沦在这温柔穴里流连忘返,就算是他也抵不住父亲年轻情人的勾引,远远看着都已经濒临欲火焚身。
赵止荣将手指指腹在下身快速摩挲一下,欲望在不断勃起胀大,他却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性器疏解,插入到那一道狭隘的蜜穴里,把小妈操成自己的玩物,一脸泪痕地哭着求他干死自己。
眼前赵御已松开了程柯,又埋头在程柯肛口。赵止荣庆幸自己视力极佳,鼻息厚重地盯着他父亲那一段舌头。赵御不再满足于又吸又舔地玩弄程柯的小逼,直接叫程柯抱住自己腿弯,一手扶着程柯漂亮干净的性器上下撸动,舌头却沉迷地冲刺进入汁水充沛的穴,穴肉热切和他舌头排挤,比方才强制接吻时更热情地咬住他。
程柯指节发僵,身下用来强烈刺激的反复快感,随着赵御舌尖的戳刺胸膛不停起伏,他浑身酥软,勉勉强强按照赵御命令抱住自己大腿,“啊……到那里了……好棒啊老公呜……”
赵止荣只看见他父亲头颅挪动,往前推了一些,赵御舌尖估计是舔到了程柯最敏感的那块娇嫩,程柯没忍住,腿弯一下子伸开了一些,潜意识不敢惹怒赵御,将腿向两旁恬不知耻地大肆张开。“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好棒……”
赵御把小逼舔的水声不断,赵止荣在门外听着面红心跳的淫水吸吮声,胯下胀痛。
程柯实在经守不住赵御舌头的戳刺,伸出手扶住赵御的发顶虚气地呜呜大叫,柔弱无力地试图推开他的脑袋和在穴内有力柔软的舌头,“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好舒服呜。”
赵止荣稍稍眯眼,程柯这话和手头动作根本算不得什么,这骚浪的贱人居然伸张的两条细白长腿向中间靠拢,缓缓架在赵御肩头摩擦几下夹紧了,面上也全是渴望操干的饥渴神色,这根本不能满足他。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程柯丢开尊严仰颈浪叫,舌尖僵直眼神涣散,赵御在他身下头颅前后挪动,大约是在用舌头反复奸淫他的逼,把他前列腺也照顾良好。
赵御终于尝够了小荡妇的骚水,脑袋退开一阵,眼睛直直盯着面前如花瓣张开的小逼,红彤彤水润润的,好像随时都准备缴男人精液吞食。有一滴淫水沿着肉壁往下掉,赵御霎时眼眸微眯,靠近时伸出舌头,极其情色地把那一滴舔掉了。
“骚老婆也尝尝自己的味道,”赵御直起身将怒张的肉棒抵在程柯穴口,那穴口立刻欢快地缩动起来,根本不需要程柯反应。赵御伸手去摆弄程柯,示意他主动献身一个吻,肉棒也不马上插入,在穴口转圈。
程柯哪里忍得住此等刺激,一圈没磨完已哽咽起来。他双臂像缺食的水蛇缠住赵御,羞答答地纠缠着软舌,两个人都伸出舌头贴在一起交换口水,看的赵止荣在门外兀自眼红,睁目欲眦。
那肉棒也重新跟着湿润的淫水滑入穴内,撑得小逼胀满了。赵御伸手去摸程柯小腹,赵止荣视线锁定在那原本平坦的腹部,到被完全插入的时候那小腹显露出赵御巨大阳具的形状,程柯感到穴内撑得酸痛,一阵泛出苦楚的哼叫,鼻音性感极了。
“你知不知道你以前那些朋友到底端的什么心思?”赵御狠狠插他的肉穴,水声咕啾咕啾的回荡在整间屋子内,赵止荣从门缝里听着,口干舌燥,喝水又会发出声音被人发现,专注地紧盯房内进行的性事。“他们和你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也和老公一样,想把你操得下面
', ' ')('一张小嘴也咕咕直叫,或者想让你的小舌头舔他们的鸡巴。”
“没有、啊啊啊慢一点我受不了了。”程柯腰臀摇摆,赵御怒大的肉棒含的更深,声音却委委屈屈地回荡在阔大的主卧。
赵止荣下腹滚烫,咬牙切齿地紧盯着门内那一抹肉色,合着周身昏暗色调眼神也极暗。他一定要操到程柯,让程柯在他的胯下被干得求饶。
肥软多肉的臀,汁液充沛的穴,无一不是他肖想的。
赵御拉着他雪白腿根狠狠操干了数十下,才抱着程柯耸动屁股,舒快闷喘一声,将全部的子子孙孙都射进了程柯温暖紧致的蜜穴。
有的白浊从穴口流下来,程柯腿根也沾染不少蜿蜒白痕,赵御就恶趣味地伸指将白浊刮了蹭到程柯嘴边,勒令程柯舔舐,不久前射精软下的肉棒又慢慢坚硬。
赵止荣却不能再看,他望着摇动屁股空虚渴求的程柯脸色变了变,转身又隐入黑暗。
那门缝晃了晃,嘎哒小声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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