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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接到赵宅,程柯有一段日子都只待在房间内不敢出门。他在外没有交情过命的朋友,父母后事也已被赵御凭借程柯已经是他赵家人的由头全部精细地料理完毕。
赵家一幢空荡荡的屋子里常年好似没有生气,他所能见到的厨娘也并不活泼,其余便再没有他熟悉的人了。程柯只偶尔在赵御漫不经心的只言片语里听说过赵御有个念高中的儿子,叫赵止荣,具体连他长什么模样也不清楚。赵御也不过分强调,唯独有时当作恶劣的床榻情趣,看一张美人含水的春面逗弄他,半哄半笑地叫程柯要好好履行小妈的职责。
但程柯封闭在一间屋子内隔绝外界联系终归不是好事,他已经愈发依赖赵御,甚至每天身心都渴望着赵御来到这间屋子发狠操他。他沉溺在激烈的性爱之中,淫荡地在人身下大声浪叫,才能把糟糕可怖的梦魇都忘了。
久而久之,他面颊都消瘦下去,身子骨被赵御摸出嶙峋的瘦骨来,赵御一边抱着他一边嫌弃硌手。程柯正小心翼翼地担忧着自己是不是惹赵御不高兴了,次日赵御便指派了联系多年的家庭医生替他简单诊疗,紧皱着眉头等医生宣判结果。
医生看着他,他看着赵御,赵御又看医生,这一幕着实有些可笑,程柯鼓着脸颊憋住笑意。老医生朝赵御摇头叹气,初步确诊程柯有一些典型的斯德哥尔摩加上轻微抑郁,还患上了不好的厌食毛病,平时要多与人接触,不要惯着他和社会脱节。赵御在一旁越听眉头越发皱紧,当天晚上断然将他塞在柔软被子里,冷着一张脸拒绝了程柯发情时的邀请。
程柯还是忍不住,半夜里光裸着不断流水的小穴爬到宽大的白被中间,用小舌慢慢把赵御沉睡的大鸡巴舔硬了。他后穴在之前每天的疯狂做爱里被赵御干得熟透,现在光舔舐男人肉棒穴内就会自动分泌出体液做润滑。
那湿乎乎的口腔包裹着赵御逐渐硬挺的凶器,赵御本就浅眠,搂着程柯入睡睡眠才稍微安慰点。本来他今夜就压抑着欲望没有肏干程柯的骚屁眼,未想到程柯发情跟丢了魂儿似的,饥渴又淫荡,一边埋在被子里舔赵御的鸡巴还一边伸手到背后给自己做扩张。
赵御掀开被子就看见骚浪的美人呜呜淫叫,动情地头颅上下抽动,将一根挺立的大鸡巴含的啧啧作响,赵御下腹登时出了一团火。但他定力惊人,最后还是没有满足程柯,赵御看着程柯含住大鸡巴的沉醉模样邪火四起,就着他迷恋吞下鸡巴的姿势按住他脑袋在他嘴里蛮横抽插,把他姣好面容插得表情扭曲,最后一张脸上喷满浓精,湿哒哒地从睫毛掉到楚楚可怜的脸蛋上。
程柯便被赵御每日监督着进食,可能是赵御跟厨娘打了招呼,之后见面时厨娘也常拉他唠叨。赵御替他请了一个有名的美术老师来消磨时间,教他绘画。他也渐渐开口和除了赵御之外的人讲一些没意义的话。赵御还安排了一场十分尴尬的聚会,那些狐朋狗友都灰溜溜地在赵御眼皮子底下给他敬酒道歉,程柯半点劲儿都提不起来,漠漠无语地抬眼望着赵御。赵御睡觉时搂着他道歉,嗓音低磁地发誓以后决不让他们再来碍眼。
除此之外,不知赵御是不是对赵止荣说了些什么,赵止荣在这个家里出现得愈发频繁。他有次半夜起来喝水时撞见赵御,还猝不及防地以为家里进贼,吓了一跳。程柯记得他刚来的时候赵宅一向全天候都十分安静,赵止荣时常晚归,回来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赵家这种父不慈子不孝的模式倒也和谐,程柯少了一个需要费心费力打交道的人,自然更加放松。他能极快接受自己已经被赵御圈养的事实,却到现在都对比他小四岁的少年人成了他继子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
可惜赵御手底下不少人要吃饭,赵氏里事务繁忙,故而不能维持着每天都能够按时回去抚慰程柯的状态。同时近期B市某项决策会议一定要他出面,赵御抽不开身,临走前那晚狠狠翻来覆去地奸淫程柯。程柯穴腔里被灌满了黏稠精液,最后只能双眼发直地躺在赵御身下被他一下一下猛力操干。
程柯接连两天贪吃的骚穴都是肿的,走姿极其别扭,就算身体深处瘙痒也不敢随便玩赵御留给他的性玩具。赵御在B市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工作结束后打开视频,隔着屏幕视奸他退了绯红后白嫩又肿胀的小穴。
第二天早上起来,程柯腿根还残留着被大肉棒抽插的明显滋味,想到穿自己的衣服肯定会磨到自己的腿根皮肤,小逼也会被粗糙的布料蹭得发水,于是随便从衣柜里找出件赵御的衬衣套上,下半身穿好纯白的内裤,赵御只给他买了三角款的。他连长裤也没有穿,就这么光着两条白瘦细长的大腿在家里走来走去。
今天厨娘不来,厨房里有她备好的午餐,赵止荣也在学校念书。程柯就开大暖气,舒适裸着下半身在房子内行走。纯白棉质的衬衣软软塌在他身上,程柯原本就比赵御矮了十公分,这段时间心情消沉,人也消瘦不少,现在穿着衣服松松垮垮的,没有赵御气宇轩昂的凌人气势,剩下一点病态颓废的美感,衬衣下摆盖住他圆润挺翘的臀峰,给人留下无尽遐想。
程柯看家里没人,翻找柜子的姿势也随意许多。所以
', ' ')('赵止荣回到老宅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撅着臀尖、弯腰翻找水杯的程柯。
程柯哪儿都瘦了,屁股没瘦,肉嫩地翘起一个弹性弧度,可以想象到摸上去双手揉捏时的餍足快感。那面对着他的屁股晃动了两下,纯白内裤绷紧了臀瓣,束缚住下阴和菊穴,边缘挤出一些光裸的臀肉。
程柯专心从柜子里一个一个寻找自己想要的杯子,玻璃碰撞到一起的清脆响声掩盖住了男人的脚步,程柯理所应当地没听见赵止荣走进他的声音。
赵止荣在他背后将美景尽收眼底,淫荡的屁股稍微摇晃一下,顿时就叫赵止荣想起他所窥视到的充斥情色的舔逼和肏干。
赵止荣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他一会,出声道,“你在找什么?”
程柯还没能完全熟悉他继子的声线,一时也忘了自己随意的穿着,疑惑地维持弯腰的姿势扭过头望他,肥软的臀尖一下紧张到用力地绷紧了。对方眼神不善,程柯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有多不得体,马上转过身体朝赵止荣站直,那宽大下摆一下把屁股掩盖住了。“啊……啊,我在找我的杯子,不知道它去哪了。”
“在客厅的架子上,不在厨房。”赵止荣替他一指,“你找错地方了。”
程柯和赵止荣不熟,几乎没有单独相处或者讲话。赵止荣高大英俊,面孔肖像赵御,但赵御是沉淀多年后淬炼根骨的,赵止荣却还青涩的很,掩饰自己的情绪都不够纯熟。
程柯难以忘掉他刚进来时在背上如芒的锐利眼神,他不用想也知道赵止荣作为赵御的儿子是怎么看他,赵止荣瞧不上一个靠卖屁股苟且过活的废物。
最先程柯对上赵止荣的目光,里面有轻佻嘲弄,也有毫不掩饰的鄙夷嫌恶,对受惯娇宠的程柯来说非常冷酷。而且最近赵御不在的时候,程柯总和赵止荣撞上,赵止荣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整个人散发着令他生惧的气场。
“谢谢……”程柯小声说,在赵止荣面前抬不起头,他转身避过赵止荣走向客厅。
他在客厅琳琅的架上又找了一阵,背后赵止荣那种奇妙的、令他极其不适应的目光时隔多日重新粘合在他僵硬的脊背肌肉上,更何况他还衣不蔽体在空阔厅堂内站立着。
程柯神魂散乱地伸直手腕把木架扒了一遍,对他而言oversize的衬衣袖子滑落到手肘松松勾住。赵止荣靠在厨房门口静静看着,看那衬衣勾勒出他上身瘦弱美好的弧线,下摆里藏不住的堪称性感的两条长腿。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从门缝看到的一切,那两条长腿紧紧交锁在父亲脖颈,痒意难耐地渴叫着要人肏进男人那小小的屁眼。
“是这个?”比他还高一些的男生从身后凑过来,高大阴影立刻笼罩住了程柯,一只骨节分明只属于男性的手握着玻璃杯出现在他面前。
程柯和赵止荣两人处在同一空间,本就被赵止荣的气场压迫得有些六神无主,猛地被突然出现的手吓了一跳,脚步微抬朝后退了一小步。“谢谢……”
那一小步直接把他送到赵止荣的怀里,少年虽还未完全长成,但从宽厚结实的胸膛就能窥见长大后的痕迹。赵止荣和赵御差不多高,程柯往后一退正巧可以完全抱住,下颌刚刚好可以靠在他小妈肩膀。
程柯鼻翼间飘过少年校服上冷冽的香气,他心间突的一跳,慌不择路地推开赵止荣手臂。
那杯子便猝不及防从赵止荣手里脱落,程柯还没反应过来,赵止荣已反应极快背过身,挡住杯子坠落的地方。他及时将想要躲开的程柯揽在怀里,空着的那只手替程柯捂住一侧耳朵,少年清朗的声音并着玻璃杯“哐当”碎裂的杂音沉沉落在他耳尖。“别怕。”
程柯被赵止荣用小臂揽着,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因着他越出年纪的周全包容,又慢慢在他胸膛上放松下来。
赵止荣哈出口气,松臂将他放开了。“没事,保洁下午会过来,这里留给她打扫。你就别碰了,省得伤到手。要是喜欢那只杯子,我让她带一只一模一样的给你。”
程柯不好背着他说话,只好转过身对他点点头。他窘迫得面上薄红,顿了顿,正想说些什么来补救,赵止荣在他眼里突的俯首在他肩膀上嗅了一下,蹙着两条英挺的眉毛从他面上扫了他两眼。“你没衣服穿吗,赵家还没穷到需要这么苛待你。还是说我父亲的衣服比较舒服,这衣服有什么你很喜欢的地方吗?”
程柯被赵止荣说的头愈发低下,他延伸着问话里的语气——自己确实已经被赵御操成了离不开男人的骚货。选这件衣服除了舒适之外,赵御的衣服上残留着他的痕迹,程柯偷偷穿着也会有安全感。
赵止荣眼神暗暗,望着他消去红润变得苍白的脸色抿了抿唇。“你很渴?”赵止荣生硬转开话题,尾调略微上扬。“我去给你倒水。”
程柯飘忽地点了点头,估计赵止荣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点一点头,他有点怵赵止荣。
赵止荣没一会儿就端来两杯清水,熠熠地闪烁在杯盏里。“你想要的那只玻璃杯碎了,先用我的吧。”
程柯只好接过来,如果赵止荣不表现得
', ' ')('过于嫌恶,他还是想要和赵止荣好好相处。程柯握着杯子咬在杯沿喝了三四口,才找回自己应有的声线轻轻道谢。
赵止荣不咸不淡地回了声不用谢,竟也不回房,就承袭良好习惯在客厅里翻看起茶几上新送来的经济日报。程柯束手束脚地在他旁边坐着,由于心底莫名忐忑,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着赵止荣倒给他的水,时间不长就见了杯底。
他望着杯旁水渍,伸出一截娇嫩的舌尖沿着杯口慢慢舔舐。他自然联想到赵御被他舔硬后朝他递来欲火中烧的眼神,那只大手按着他发端,鸡巴在程柯口里暴虐冲撞。
等程柯回过神时,赵止荣已盯着他看了许久,看他将杯口一段舔得水光润泽,失措分开时还黏连出一道脆弱的银丝。程柯脑袋发懵,脸上热度还没有消散,耳垂处更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极速粉透的一片,看起来像自己在勾引他的继子似的。
程柯瞥见唇尾那线淫靡银线,脸色变得熟红。他分明比赵止荣还年长四岁,但在赵止荣面前不止一次丢失颜面,身份也悬殊至极,难免会矮他一头。他偷偷抿了一下唇角试图抿去拉长点唾液,赵止荣却先他一步地替他揩去。
“真浪啊。”赵止荣抬眼望他,那重墨的眼眸里晕染开急剧酝酿的风暴。
赵止荣难得动心,七情六欲都维系在一个人身上,偏偏那人早有所属,他动不得。
但凡经历过人事的人看见程柯脸上羞怯又荡漾的发骚样子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赵止荣气闷不过,和程柯独处的短暂光景也被他父亲悄然渗透,任谁也无法愉悦。
程柯被他大胆逾越的行为和言语吓得发愣,“……你说什么?”
“小妈。”赵止荣紧盯着他,像一只盯上猎物的雄鹰终于俯冲下来抓捕猎物,慢慢问,“你刚刚在想什么?”
这个称呼令程柯格外羞耻,但他没办法再忽略掉赵止荣的声音了。赵止荣陡然间将那生冷而硬的尖锐气息对准了程柯敞开的蚌肉,他的壳已经被赵御扒去,只留下柔软的内里经历外界的风沙。
“嗯……我,”程柯对赵止荣可能天生带着对赵御恐惧的余威,他支支吾吾地嗯了一阵,还没从惊吓里缓过神,勉强撑着自己外表不露出过多的惶惧。“我没想什么……”
“小骚货!”赵止荣低骂,意料之中地看见程柯的脸涨红了,眼神不稳地飘忽了一下。赵止荣此时和程柯都坐在客厅的高级沙发上,距离不超过一手臂。
程柯一时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他几乎是瞬时想到了赵御在床上一边喊他小荡妇小骚货一边挥舞着肉棒将他敏感点都快戳烂,程柯悄悄闭紧了自己的双腿,他觉得后穴又在汩汩流水了。这句话的调情意味远远大于所感受到的屈辱,程柯慌不择路地站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止荣捉住程柯纤细手腕,程柯被直直拉扣到他身边跌坐下来。少年人身体上青春的气息侵略着程柯全部感官,禁忌感在两人之间一遍遍冲刷,程柯不知为何突然渴望起男人温热的躯体,那份冲动在他脑海内一时无限放大,浑身细胞都调动成兴奋的状态。
程柯被拉成一个和赵止荣面对面的亲密姿态,赵止荣淡漠的神情未变,手上力道大得吓人,死死钳制住程柯行动。程柯忽觉喉咙一紧,他被赵止荣用颈卡住脖子,呼吸一滞顺着那只手维持着后仰的姿势立刻斜倒在沙发上。
“呃、呃呃!”程柯急促地惊叫起来,另一只想要反抗的拳头落在赵止荣身上都成了徒劳,赵止荣做的身体训练比他强度大了不止一倍,况且他现在身体抱恙没什么力气。
下一秒程柯的双唇就被赵止荣狠狠吻住,赵止荣翻身紧紧捉住他的嘴唇,让程柯口里只能发出呜呜吞咽口水的音调。他分离又重新附上去,一下一下地狠狠研磨程柯的唇瓣。
“父亲不过离开两天,你就已经忍不住来勾引我了,骚货,他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赵止荣牵动唇角,在程柯因为缺氧而有些模糊的视线里露出他见到的第一个笑容。“那我就替他履行履行照顾小妈的责任吧。”
“我没有、哼嗯……”程柯艰难地睁着眼睛,他被赵止荣掐着脖子强制仰躺在沙发上,又被赵止荣猛烈亲吻,一时间呼吸不过来地接近窒息,眼角不知不觉含不住生理性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在长长的鬓发里。
“一定好好照顾小妈的小骚逼。”赵止荣一字一顿地说。他松开五指,那白净脖颈霎时留下五道鲜红指痕,程柯长长舒出一口气,急促地张大口呼吸。赵止荣唇舌下挪,柔韧舌面贴在那疼痛的痕迹上游动。他的手指终于能够掀开程柯身上阔大的衬衣,从下摆捉着他细瘦的美腿一路爱抚,停留在棉质内裤上,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抚慰他的后穴。
“啊啊不要!”程柯屈起一条腿想遮掩住小穴的异动,那小穴却在赵止荣的手指下不安分地收缩起来。赵止荣若有似无地隔着软不玩弄他的褶皱,程柯身体被熟悉的刺激控制着,可能因为玩弄他的不是赵御而是赵御的儿子,这阵刺激比往常每一次都强烈。程柯空虚的小穴深处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嘴里无助地发出呻吟。“
', ' ')('哈啊……啊……啊啊怎么碰那里呜好难受。”
“难受么。”赵止荣眼下美人情动的模样让他下腹微紧,喉头滚动一下。不顾程柯瑟瑟发抖的身体,赵止荣的手指在他下阴和肉穴处来回碾磨。“小妈刚刚是不是在想父亲是怎么操你的?”
“我没有呜!”程柯绵软的手劲推拒着赵止荣,赵止荣却忍不住直接将他内裤下拉一些。程柯不停挣动,那拉开一些的内裤因为挣扎滑落到腿弯,完整地暴露出那一个泛着淫水的肿胀美穴。虽然已经恢复成自然肉色,但一看就知道被赵御狠狠操过。
“他舔你的小骚逼,舌头才刚磨到里面的骚肉你就受不了了,现在又用父亲操过的逼来勾引我。还说自己不浪。”赵止荣仔细打量那深色肉穴,鼻息喷在下阴,伸手拨弄那褶皱两下,程柯敏感地“呜呜”剧颤。
“啊啊你在干什么……”他身下浑身上下皮肤都是白的,唯独肛口有些深色,尤其情动时会涨出深深绯红。赵止荣手上玩弄着娇嫩的肛口,抬首打量程柯因为情潮而不安翻动的模样,径直隔着单薄的男士衬衣叼住程柯胸前一只乳头。程柯身下刚刚被赵止荣的鼻息润湿,胸前又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身子不禁酥软地陷入柔软沙发里。他一边穴口流水,一边急得眼眶通红,差点掉眼泪。“啊啊啊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啊。”
“不可以哪样?”赵止荣放开一边胸口,那里的乳头被他含得湿透了,衬衣都变成湿糊糊的透明粘在他乳头上。他手上也打开了程柯的小穴,仅凭那点淫水没办法开拓甬道,程柯这几天没被操,穴肉又紧紧挤压在一起,好似从没承受过巨大似的。
赵止荣冷笑了一声,用空闲的手粗鲁撕开他衬衣紧密的衣扣,从他光洁纤细的锁骨一路舔下去。“是不可以奸淫小妈,把小妈的骚逼塞得满满的么。”赵止荣埋头在程柯的胸前舔舐,就好像一条还未长成的幼年狼犬在他身上摩挲獠牙。少年青涩粗莽的亲吻完全不得章法,只是一味发力吮吸着他,从锁骨、途经肚脐直至平坦的小腹,程柯经受不住体内隐隐的瘙痒,半张着口发出长长的嗯声淫叫。
程柯屈辱得涨红了脸,他都不知道该从哪条反驳好就先被赵止荣舔得手脚发软,在他的继子身下小声呜呜呻吟,胡乱地捂住自己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个淫乱的身体和自己区分开。“……呜我、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不能这样,这是乱伦。”
“你就这么想让我叫你妈吗?”赵止荣指腹抚弄着骚穴边缘的褶皱,那穴口一张一合,几次三番地想含住他手指吞吐。赵止荣整理一下呼吸,从他流连忘返的美好裸体上直起腰,说:“那我只能等父亲回来再跟父亲说你勾引我,叫他把你扔出去了。”
“呜呜呜嗯老公不会的……”因为赵御自己都沦落成这副田地了,没人敢用程家的小儿子,粗活他也干不好。如果有天赵御不要自己他才真的退无可退了吧。潜移默化地,程柯潜意识里已经完全适应了被赵御捆在身边一辈子的未来,他被赵御养得十分依赖,想到会被赵御厌弃,程柯一个成年的男人竟然无助至极。程柯眼前被自己手背挡着,指缝里露出一些光亮,他想到这还是白天自己就被继子按在客厅里亵玩,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会过来,顿时紧张得发抖,臀瓣肉紧紧绷着,连带着小穴都狠缩了一下。
“什么不会的,我父亲对他每个情人都这么讲,也只有你信。”赵止荣将他面上的手背拨开,强迫程柯和他对视。
程柯臀尖后移些许,体内的瘙痒使他不断磨蹭着双腿,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浑身焚烧地熟透了,他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干他,把他契得满满的不要留一点空隙。他忍耐着身体的欲望,抽泣着喃喃两句,咬住下唇,“不会的,赵御说他喜欢我……”赵止荣妒火中烧,一样是强取豪夺,如果他先来根本就不会有他父亲的份,双目冒火地狠狠用自己勃起的下体去顶他裸露的肉穴。
程柯的翘屁股被他撞得左躲右晃,两片柔嫩的臀瓣在他下身上晃出一道肉波,软肉蹭的他下身愈发肿胀发疼。赵止荣极快抽开腰带低低地闷哼一声,他被淫荡的小妈差点蹭射了。赵止荣抓起程柯的手凑到自己顶起的帐篷旁,引他白嫩的修长手指给自己拉下裤链,那巨大怒张的阳具登时弹跳出来,火辣辣地落在程柯掌心。
好大,年轻鸡巴在他手掌心鲜活地坚硬着。程柯羞耻难当地别过脸,忍不住和赵御比较起来。他空虚的身体没被充分抚慰,又被赵止荣连番挑逗,身体一阵一阵地涌过情浪,咬着下唇双眼湿润了。
“你看他缺一个骚浪的情人还是儿子。”赵止荣咬牙冷静道,一点也不想提自己是赵御独子的身份。但如果拿来压程柯的话头威吓他乖一点,他勉强说得出口。
程柯以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顺着男人话里一想吓得噤了声,眼角泪珠都凝在红透的艳丽眼尾,缱绻地等待人吻去。赵止荣引着他手在自己粗壮的茎身上滑动,程柯白嫩手背和他身下他涨红的龟头和青筋浮现的大肉棒形成鲜明对比,摸得他愈发兴奋起来。
“骚得要命,要做父亲的妻子还摸着他儿子的鸡巴不放手。”
', ' ')('程柯手心鸡巴滚烫,热度从手掌传达到脑内神经。赵止荣冰冷的嘲弄声从他头顶飘下来,骚穴的渴望和道德伦理在他脑内天人交战,赵止荣伸出一只手去扯玩他胸前泛红的乳粒,朝外狠狠一拉又放开,任由肌肤的弹性带着乳头弹回去。一阵快感刺激得程柯忍不住哀叫。
“呜呜好难受啊。”他已经忘了是赵止荣黑白颠倒地引着他替自己手淫,程柯完全自发地替赵止荣撸动阴茎,还想要那灼热的鸡巴快点插进他冒水的骚穴。赵止荣视线忽而偏离开他笨拙生涩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小穴,穴口还没用润滑都张开少许,透明粘液在穴口转了转,赵止荣又回忆起在门外看父亲用舌头奸淫小妈的场景,平日里总显得过于沉稳的少年人也一时口干舌燥起来。
赵止荣将皮带抽出来握在手里,光滑冰凉的带子牢牢把在他掌心。“转过去,跪趴着,把小骚穴露出来。”赵止荣将在程柯耳边命令他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程柯松开赵止荣挺立的鸡巴,翻过身子,臀肉在赵止荣面前一颤一颤,露出同样颤巍巍的穴口。程柯酥麻着身体,摇摇欲坠地和小母狗一样四肢趴在软垫上,单单塌着腰翘着多肉的臀部,身体内情欲跳动着,程柯将脸埋在软垫一面,手指颤抖着扶住自己的屁股,将两瓣臀肉扒开。
要被继子的大鸡巴操了——他羞耻到不能再说话,仅仅能做的就是将脸不去看赵止荣和赵御酷似而冷峻的脸。
“呀啊——呜啊啊啊啊啊!”程柯敏感的穴口倏忽被袭空的皮质物什猛地抽打一下,瞬间嘶着嗓子惊叫了一声。“好痛!”
程柯反应过来那疼痛是来源于一记鞭笞,皮带用力适度地精准落在他恬不知耻伸缩着的肉穴上。
他扭过头看赵止荣欲色深沉的眼眸,赵止荣一手将皮带对折握住,慢慢举高了一些,似乎很快就要再次落下。赵止荣扒开程柯穴口,看见穴肉在里面稍微蠕动,手里紧了紧皮带,唇尾难得地略微上扬,“小骚货爽得很。”
赵止荣凌辱程柯的快感是程柯羞耻时获得的身体愉悦度的数倍,看着程柯身体诚实地流水,身下干净的年轻鸡巴愈发似热铁硬挺。
程柯垂着头闷闷哭叫,眼泪因为穴口上被抽打的疼痛接连不断地从脸颊滑落,但他竟然也就这么适应了被鞭打的力度,那里落下来的抽打处渐渐从即瞬即失的痛感变成了持续漫长的酥麻,一阵一阵裹挟着汁液在穴内流动。程柯穴口火辣辣地发着热,哭叫不经意地在赵止荣规律性的鞭笞下慢慢变调了。“呃呜不要再打了……我错了,好难受……身体里面好难受啊……你救救我呜……”
赵止荣伸手去摸程柯粉嫩的肉棒,剃掉的阴毛又重新冒出头,刚才裸露在他面前时并看不出来,但手感抚弄时可以从肉棒和阴囊旁边摸到一些生硬。程柯的肉棒涨的通红,秀气的顶端分泌出一些汁水粘在赵止荣手上。
赵止荣没想到他的小妈居然在抽打小逼索取到了极大乐趣,顿时两眼紧盯程柯身下哑道,“小妈舒服不舒服。”
“呀啊!!”程柯又被一记响亮的鞭打抽的浑身发抖,小腿漂亮的肌肉线条死死拧在一起,肉穴一伸一缩,哭叫声既可怜又充满欲求不满的春情。
很快,皮带接连使力抽打在他的下阴和白嫩的臀瓣上,原本被操得还没完全消肿的肉穴愈发肿胀起来,褶皱泛着深红色哆哆嗦嗦地渗出淫液。
“父亲出差你有没有偷偷玩你的骚逼。”赵止荣掌心贴在发热的臀肉上,五指按着他性感的腰窝防止他向前爬开,那皮带减弱了力度,一下一下地冷冷磨蹭着肉穴。
“呜嗯没有偷偷玩,都是赵御要视频检查我的小逼啊……”程柯下身一塌糊涂,前面粉嫩性器直挺挺立着。赵止荣想,他的性器和程柯本人一样乖巧漂亮。程柯靠近肛口的臀肉留着一道道红痕,肛口因为疼痛和酥麻如同呼吸间浅浅伸缩,下阴光洁娇嫩,连着褶皱都沾了一些湿润的淫水。
“这里是不是只有父亲一个人操过。”赵止荣松开手里训诫的物件,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代替皮带在程柯穴口摩挲。他没有太多性爱经验,只能凭借着本能在穴口磨动想要立刻挺入。
程柯心脏狠狠一跳,身体持续发情地骚动起来,手软脚软。继子的大鸡巴马上就要操进他的小逼了呜,万一这个时候厨娘和保洁或者其他客人来了,他就要被别人看见在被继子狂干了。
“不要呜!!啊啊啊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漂亮瘦削的青年全身光裸,在光晕下狼狈地瑟瑟发抖,臀肉还发紧缠着赵止荣身下肉棒。程柯露出潮红的半脸,眼睛湿漉漉地仰着,渴望又畏缩地望着赵止荣。那张艳红嘴唇微微张开,急急地凄惨哀求赵止荣道,“以前只给你爸爸操过我不是骚逼啊啊,到房间里面去求求你呜啊随便你怎么样。”
赵止荣将他汗水黏连的碎发从眼睛上拨开,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一双过于无辜的清纯眼睛,此刻满是水雾委屈地看着人。
他以前是温室里的小王子,程家垮了,如今只能依附着大树生活,被枝干的阴影夺去全部阳光,滋生出不该有的罪恶媚态。“怎么样都可以?”赵止荣扯开
', ' ')('唇角,“小妈早就想强奸我的大鸡巴了吧。到房间里我要看你扩张自己的骚逼。”
赵止荣拍一拍他肥软的臀瓣,将他从沙发上正面抱在怀里,咬吮他敏感的乳尖。程柯把长腿盘在赵止荣精瘦腰身上,被刺激得仰着头啊啊乱叫,呻吟瞬间溢满了空旷寂寞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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