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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赫珀特。
等到赫珀特跪在场地中央,乖顺俯身,向他的主人打开双腿时,这更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在看他。
这个认知让赫珀特的下身越发燥热难耐,仿佛人们的目光成了欲望的火焰,光是单纯的注视就能烫得他发热出水了。
赫珀特的身体变得越发缓慢僵硬,在如蜜糖一样的日光的包裹下,世界在赫珀特眼里都好像变得万分扭曲。
有这么几刻,赫珀特的心态短暂地回到了尚未接触到世界的诡秘的时候,他以一种平凡人的心态去看如同被琥珀浇灌的万物,不由得感叹今日的太阳即将西逝,永不回头,永不再现。哪怕明日的太阳重现于天空中,那也不是今天的太阳了。
而过了这一刻,他被主人彻底地占有,那这一刻的他也会完全消失的。
他急切地期盼新生,却还是隐隐畏惧着被打破的那一瞬的到来。
但是他挑剔的主人是不知他这般复杂多变的心态的。哪怕看到了赫珀特已经高高翘起的下身,金发骑士还能够继续冷静摆弄赫珀特的身体:
“腿再分开点”
“后面”金发骑士拍了拍赫珀特被日光覆上的臀肉,那里显现出一种迷人的蜜色,“这里,再高一点”
“对,就是这样,保持这个姿势”金发骑士在他身下塞一张凳子,这让赫珀特轻松很多。
原本金发骑士也想直接用法术催生植物支撑赫珀特的,但是想到那位半精灵便直接改了主意,他可不想与赫珀特的初夜里有其他人加起来。
厚颜无耻的精灵真的能做出用藤蔓吃走赫珀特的所有精液这种事情来的。
要开始了吗?赫珀特暗暗揣测道。
他却听到主人询问他能否自主排出狗尾。
这无疑让赫珀特脸上热度持续上升。赫珀特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让臀肉晃动,看上去很是淫靡。
赫珀特臀肉紧致上翘,像裹了软绸的金属,但它出乎意料地敏感,被金发骑士拍了拍,臀肉又受到惊吓一样地绷紧了。
赫珀特脸彻底烧了起来,在金发骑士无声的催促下,他努力地收缩肠道,想要借此排出异物,但很显然,单凭他一个人,是不行的。
犬系动物的直觉让赫珀特大着胆子向主人寻求帮助。
回头却发现主人一直表情幽深地注视着自已,赫珀特丧气起来,自已真的太废物了。
最后还得劳烦主人亲自动手了。主人拉动狗尾时,赫珀特感觉里面的肠肉都快要跟着一起被扯出去,赫珀特又不敢出声制止,只能硬生生撑着,直至那仿佛已经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被扯出来。
这个感觉真的很诡异,赫珀特都忍不住扭回脸,又闭上双眼,但双手只是紧紧抓着身下柔软的毯子,呈现出一种任由人欺凌的完全不反抗的姿势。
真是一只很乖的狗勾。
“忍不住可以学狗叫”
“……或许可以让我快点出精”
赫珀特却坚定地拒绝,说他一直渴望着主人的鸡巴。
金发骑士瞥了一眼尚未完全收拢的穴口,面上仍是淡淡的,但胯下已经硬到发疼了。
金发骑士那噬人的目光又沿着赫珀特的股间向上,逐一去看赫珀特精瘦的腰,那深深凹下去的蝴蝶骨,如蝶翼鸟翅一样的肌肉平分在两侧,再向上是赫珀特宽厚的肩膀。
金发骑士之前已经看过几次了,现在又忍不住再去细看一次,就像守财奴清点自家的财库,百看不厌,越看越欢喜。
光在一点点地加重。
赫珀特终于发现了这一点,却又在疑惑这是否是被主人们观看的缘故。
他被主人们看着被肏穴,那么多主人的目光足以叫他兴奋起来了。
——毕竟他是一条淫荡到渴望被人看裸体发情的公狗。
直到那柄硬器抵到了赫珀特的穴口,赫珀特才停止了他的胡思乱想。那口穴相比起男人的身材来说是十分娇小的,可以想象,它平日只是在厚实的屁股肉里如根红线一样隐藏得好好的,怎么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它会像渴求受孕的雌兽向雄性性器张大了口呢?
金发骑士的鸡巴磨了还没几下,赫珀特拉扯臀肉的手已经酸到发颤。为了让主人更方便地享用自已,赫珀特一开始就乖觉地用力拉开自已两瓣臀肉,现在他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而臀肉也被自已无意识捏得浑身发软。
幸好还有身下的凳子做支撑,不然赫珀特可能会酸软得跪趴在地。
而金发骑士的耐心好到不可思议,只是用他的龟头一遍遍磨着穴口,好几次棱形龟头已经探入了一部分,但很快就被金发骑士抽走,弄得赫珀特被这些小甜头吊在空中,不上不下,只恨自已被日光裹得浑身失力,不能抬臀直接去吞吃。
不过如果赫珀特转头的话,他一定会理解金发骑士的良苦用心。无他,实在是因为金发骑士的性器太过骇人了。那柄硬器比赫珀特之前用的按摩棒大了整整一倍。
', ' ')('龟头如果对准那口穴的话,就只能进去一半,另一半就会陷在旁边的臀肉里。
金发骑士一遍遍地磨着,直至那口穴晕乎乎地被日光撑大了口。此时此地,那口穴浪荡如专门吞吃性器的巢穴,没被磨几下就发了大水,一张一合间流了不少清亮的液体,就像给即将进入自已的性器谄媚地上了一层浆。
作为离性器接触得最近的地方,它显然比赫珀特更容易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日光如最粘稠的蜜浆,不断流入赫珀特的后穴之中,这诡异的饱腹感叫赫珀特抿紧嘴唇,眼角发红,整个人紧绷得如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
但赫珀特的双手还是忠诚地将自已的臀肉撑到了极致,直至主人烫热的手心覆上了赫珀特发颤的手背。
赫珀特想说什么,话语还未出口就又成了没有字句的呜咽。
而赫珀特一开了口,日光又流入了他嘴里,漫过男人的舌苔,赫珀特竟然也因此尝到了些许甜,就像童年时为了谋生而与人深入森林冒险取到的野蜂蜜。赫珀特无意识被诱惑得将嘴张得更开,这次不用费心费力,只需张开了口,蜜就源源不断地进入他口中。
最后一点神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是万物被日光包裹,而是他自已,只有他自已被裹入如蜜糖一样的日光中。
主人按住了他的手掌,可怖的龟头终于抵住了穴口开始往里面进,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征程,但赫珀特已经提前口中分泌大量的涎液,像是想急切含吮着什么,发情的身体被日光浇灌,抚摸,赫珀特确定它们是在抚摸自已,并且这触感越来越温热,越来越明显。
这是他的幻觉吗?
赫珀特分不清了。
日光,那已经不是原本无形无味的光了,它变为有了重量,有了气味的液体,然后它还在不断地变稠。这些胶质般的生物轻易将赫珀特吞入体内,将赫珀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在它体内的赫珀特也轻而易举地感知到它的变化以及动作:那些越发粘稠的蜜浆正在缓慢地流动,温热的日光仿佛长出了千万只柔软的手,不断抚摸自已的全身,按揉着自已的皮肤,甚至阴茎那里也被——
赫珀特因为它们对阴茎的无意识的挤压而一下子弓起了背,后背也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像是男人从后面紧抱住了他,哦,不是,他现在是俯趴着的,所以男人是从上面抱住了他。
赫珀特身下的凳子被急剧上升的温度融化了,他也被带着慢慢地俯趴到地上。而这个过程中他被光保护得察觉不出异样,周围的温度确实在上升,但温度仿佛也通了人性,始终控制在一个赫珀特觉得舒适的度。
而赫珀特的下身还被金发骑士紧按在胯下。
地面不复之前认知中的冰凉坚硬,已经变成了一种温暖而又厚实的胶状物,而他正是像趴在了一层柔软厚实的史莱姆身上,这个联想惊醒了赫珀特一瞬,但又很快,赫珀特再次沉浸回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状态。
他好像是在跟光做爱。
今日黄昏里的日光,这种粘稠的蜜浆,这种赫珀特也无法定义的胶质物,正在挤压着赫珀特无人照料的阴茎,吸吮着赫珀特发痒的乳首,如果赫珀特能看到的话,他就能发现他的那对奶子被日光拉扯着下坠,连最细小的乳孔也被它们照顾到了,更不用说赫珀特其他同样隐秘的地方,至于一开始支撑着赫珀特的凳子早已被融化成粉尘,现在支撑赫珀特的,是日光。
在日光的引导下,赫珀特被摆成了一种近乎跪趴在地,唯有臀部高翘的标准母狗受孕姿势。
所以金发骑士看起来并不急躁。如果将赫珀特比作一场盛宴,那么金发骑士其实已经开始进食了,作为他身体的一部分,那些光完全地将赫珀特吞入体内,所以,他能照顾到赫珀特身体的每一处,再细微的反应金发骑士也不会漏掉。
这种完全吃掉对方的错觉真的是太好了。
金发骑士舔着嘴唇,感觉自已也飘乎乎上了云端,日光顺着金发骑士的心意加大了按压赫珀特胸肌的力度,与此同时,赫珀特也跟着感觉浑身上下被舌头舔吻,不由得身体发颤,赫珀特唯一能给出明显反应的后穴更是开始收缩,啊,还有赫珀特的足尖,金发骑士眯着眼睛仔细感受着,他有对手掌正紧扣着赫珀特深陷的腰窝,那里也是一处不容错失的好地方。
按人类的理解,金发骑士有无数双眼睛,无数只手,甚至可以说金发骑士有无数根阴茎,那么现在金发骑士有双手就是握住了赫珀特的脚,逼赫珀特绷直了脚尖,又用力去按压着赫珀特的脚掌。
此时此刻,金发骑士将赫珀特的所有反应都收入眼中:从赫珀特蒙上情色的双眼,像哭过后的眼角,再到他无意识微张的嘴,里面柔软的舌,到赫珀特颤动的喉结,到他的胸乳,上面异常肥大的奶头,到他紧绷的小腹,小腹上鼓起来的肌肉块,还有深陷下去的腰窝,顺着那性感的肌肉线条向下就是深红发胀的性器,那性器十分可观,早已高高翘起,却听话地没射出来,只是被光玩狠的时候会像尿一样断断续续地出一会儿的精,而那些
', ' ')('精液很快又被光贪婪地舔吃了去。日光舔吃时自然会舔到赫珀特的龟头,但赫珀特实在是太乖了,在这绵密不断的刺激前他竟然也能继续把持住自已,因此出精很少,这反而刺激得旁边得到过甜头的光狂躁起来。光越发急切地去舔去吻去含去吞赫珀特的性器,甚至附近的囊袋也被很好照顾到了,在这种比口交还要强烈的快感面前,赫珀特眼中很快水色更深。褪去了往日作为圣骑士长的不屈与坚毅,此刻他翡翠色眼眸波光潋滟,显现出一种快要破碎的质感。
赫珀特想叫,蜜浆已入他口中,他只能做的事就不断吞咽,他如果闭嘴拒绝,那身上被吮吸的奶子,被吞吐的性器,被舔吃的脚,以及耳垂,手指等部位反馈回来的快感就会一浪高过一浪,快将他完全淹没,叫他忍不住开口呻吟。
金发骑士将自已的性器慢慢拓入已坠入情欲之网的爱人体内,在性器狠狠碾过赫珀特体内某一处时,快感掀起的巨浪终于到达了顶峰,赫珀特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灵魂好像瞬间离开了自已的身体,去到了云端之下,眼前在一片空白之后,又飞快地闪过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画面,他甚至从中以俯瞰的视角看到了正在高潮的自已,这就是我吗?
赫珀特失了神,等待那一片白光闪过,视野恢复正常时又被后面不断拓入的硬器吓一跳,本能地扭腰却将性器吞得更紧。
金发骑士面上带了红晕,他叫赫珀特是好孩子,又说赫珀特是乖小狗,拉过赫珀特的手,引导他去抚摸两人的结合处。
金发骑士的性器除了形状与人类男性的性器勉强搭上边之外,它尺寸与纹路都远远超过人类器官的范围,赫珀特被带着感受着它,发现自已一只手居然拢不住,可想而知金发骑士的性器是有多么粗了。
长度也……
赫珀特在脑海中本能地勾勒出金发骑士性器的形状,小腹也跟着生酸发疼。
而赫珀特另一只手也被引导着带去了小腹上,那里被金发骑士顶得有了隆起的弧度,摸上去很明显,还随着金发骑士的动作一动一动,像是畸形的孕肚,还未成形的胎儿隔着皮肉向世界气势汹汹地宣告自已的存在。
到底还是第一次。赫珀特很不适应小腹乱冲乱撞的异物,金发骑士动作力度大一些赫珀特就会白了脸,下方性器也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然后又因光的抚慰而再次勃起,这一上一下将赫珀特折磨很是得难受,赫珀特又一时不知道怎么求饶,他蹙紧了眉,回抓住了金发骑士的手,任凭因疼痛而生出的冷汗刚生,情欲的热浪又扑面盖过来。
着实难熬。
金发骑士便教泪水涟涟的骑士长去按揉异常凸起的小腹,看骑士长眉刚松下来又缓缓抽插,特意去照顾那一点,还温声哄慰他。很快骑士长的下身勃起,金发骑士便加大抚慰力度。
“圣骑士长,我允许你射精”
这句话一抵达赫珀特的耳中,再加上全身的敏感带再次被光狠狠地刺激,他马眼便应声怒张,不再强忍,将存货全都交代出来。
空无,一切都是空无,赫珀特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灵魂再次飘飘然离体,仿佛到达了传教神话所说的极乐地,金发骑士便趁机一鼓作气狠狠操入那潮热窄小的穴腔里。
……明明涂了那么多药了,还是这般的紧,这般的小。
那处穴腔被他们一路处心积虑地用药养着,还狠下心喂了根按摩棒以作扩张,但现在来看,金发骑士皱眉,感受着那穴腔层层媚肉的吮吻,竟然有种功亏一篑的感觉。
这般想法掠过,到现实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身下的骑士长就无意识地用穴腔吮了金发骑士的性器好几下,便叫金发骑士那张万年不动的脸变了颜色,险些就这样泻了精。
金发骑士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抱着赫珀特的腿弯往外用力拉开,看着那臀肉在眼前颤动又狠下心掌掴了好几下,还专门生了双手又去大力地去揉捏那两瓣臀肉。而金发骑士控制着赫珀特的腰窝的手仍抓得牢牢地,无论赫珀特的下身被挞责玩弄到哪种地步,那双手连抖也没有抖一下,如最坚固的金属将赫珀特锁死在这个位置。
很快赫珀特便觉得肠穴发热,分泌出大量液体,金发骑士也觉得差不多了,便不再留力,大力抽插起来。
整根性器一下子完全进去,直至类人的囊袋猛烈地拍击在紧实的臀肉,还没等肠肉反应过来,金发骑士又猛地抽出性器,然后再次捅入,如此,囊袋拍击肉体声不断于耳,刚开始还有些生涩,随着时间推移那拍击声似有了规律,这里面还掺杂了些水声,穴腔最深处好像多了张小嘴,咕叽噗叽地响个不停。
赫珀特本来因为头朝下而脸色发红,现在更是深陷情欲之中,红润异常,金发骑士猛烈的肏弄给他种正在掠夺氧气的错觉,赫珀特张大了口想喘气,光却化为类似人类男性肥厚的舌,灵巧地拉着赫珀特的舌共舞,仿佛连他喘气的机会也不留。
涎液从赫珀特的嘴边流出,又被光舔去。只有紧紧盯着赫珀特的人,才能看到浓稠日光背后赫珀特微张的口,口中猩红的舌搭在唇边一颤一颤的,像是在勾人去
', ' ')('舌吻。
“呃,呃,嗯,嗯……”光还肆意吮吸赫珀特的乳头,赫珀特怀疑如果自已有奶水的话,乳汁怕早流了一地了,跟圣子阁下一样,圣子,圣子……赫珀特翡翠色的眼睛有了些神采,双唇艰难地颤抖着,惯常的生理记忆马上将那个名字念出来时,身上的人一个急冲刺,那对可怖的囊袋似也跟着一齐撞入赫珀特的体内,于是那段经常辗转于赫珀特唇舌的音节就这么突兀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带了哽咽的呻吟。
——当然他也念不出来,因为光早已灌满了他的口腔。
不行,不行,赫珀特本能地想往前爬,潜意识告诉被射进来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却被金发骑士强硬地提起他的肩膀,然后一松手——
“啊啊啊啊啊!”
骄傲的圣骑士长,忠贞的圣骑士长,坚硬不近人情的圣骑士长,在众人的目光中,尖叫着被男人的性器肏到了最深处,小腹紧缩着紧咬住性器,就这样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高潮了。
太多了,太浓了。
浓稠的精液被金发骑士的性器堵住了,将赫珀特原本肌肉分明的小腹撑成了带了弧度的微圆,金发骑士抱起赫珀特坐在光组成的软座上,低头正好看到赫珀特微微隆起的小腹,于是金发骑士很感兴趣地带着赫珀特的手去抚摸那一段诡异的弧度。
“要好好含住啊,小狗”
“这以后就是我们的狗崽子了”金发骑士说话间还颠小孩子般颠了颠赫珀特,金发骑士并不是人类,性器也自然没有人类男性的不应期,还如原样似的死死堵住那处娇小的穴腔,颠动间的快感直接将赫珀特反驳的话语颠碎,成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最可怕的是,赫珀特发现金发骑士的性器又胀大起来。
怎么……又胀大了……会烂掉的……真的会烂掉的……
难言的恐惧一下子冲散了高潮后的余韵,哪怕赫珀特现在遵金发骑士为主,认为被金发骑士拥有是一种荣幸,也不免得一阵心惊胆战。
圣骑士长皱紧了眉,却并没有开口求饶,像往日面对难以解决的难题一样,习惯性地将自已的恐惧尽数掩藏,金发骑士见了,便伸手去抚平圣骑士长紧皱的眉间。金发骑士的手掌很温暖,对圣骑士长这种犬类生物吸引力很大,没摸几下,赫珀特便呜咽着去蹭,金发骑士也没有空闲下来,另一只手直接抱着赫珀特起起落落地吞吃性器,每一次赫珀特都吃得很深,但金发骑士肏弄的频率并不频繁,所以赫珀特很快也适应了这种吞吃巨型异物的快感,下身再次勃起。
赫珀特腿间翘起的阳具依然足以傲视群雄,只是此刻没有人去管它了。金发骑士心中默默算着赫珀特射精的次数,控制着日光不再去抚慰,赫珀特的性器周边因此出现了一片真空。
性器在那一片真空里抖动着,连原本最应该关切它的主人也遗忘了它,任凭它不知耻地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摇晃晃,断断续续地尿精,出得多了光又蜂拥而上,将马眼紧紧堵住。
赫珀特被憋得双眼通红,原本肿胀的性器竟然再次涨大,红得骇人,但与此同时的是,他身体的敏感度也大幅度提升,哪怕金发骑士动作再轻,赫珀特的快感还是如野火遇到枯草堆,迅猛燃烧。
“小母狗……”
“我的乖小狗……”
金发骑士边亲赫珀特的脸侧边低语,不同于他下身动作的大开大合,他亲吻时温柔缱绻,像极恩爱情侣间日常最普通的缠绵。
金发骑士呼吸间的热气扑到赫珀特耳边,赫珀特觉得又痒又热,开始希望金发骑士能跟之前的光一样,狠狠地咬一咬耳垂才好。而金发骑士的性器隔着皮肉一下下地顶撞赫珀特的手掌,赫珀特的小腹持续发麻,仿佛真有个胎儿在那里乱踢乱动。
但是当金发骑士抽出性器时,赫珀特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肏成一个洞的穴腔就会失禁般流出一股股液体,淌了他们一身淫液。而当赫珀特被金发骑士高高地抱起或赫珀特被狠狠地碾过体内那一点时,赫珀特的双腿会本能地抬起,露出遍布红痕的臀肉和艰难吞吃性器的穴眼,但通常还没等人窥尽其中的艳情风光,腿就会重重地落下。
直至赫珀特被逼近高潮,双腿再次高高举起,他却像没反应过来一样僵在空中许久,才无力落下,私处让人一览无遗。
目睹全过程的众人啧啧出声,赫珀特哪怕深陷情欲,却也知道羞耻,波光粼粼的碧眼浮现些许不安,原本正面向众人的他垂下双眼,躲避人们的视线。
但赫珀特还是感觉到人们的目光已经化为实质,烫得他与金发骑士的交合部位一阵阵痉挛。
金发骑士一抽出性器,赫珀特的下身就开始失禁,无论赫珀特怎么努力收缩后穴,还是淅淅沥沥地淋了一地的精液。
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如狗一样不顾廉耻地当众求交合,还控制不了自已的身体,连主人的精液也含不住,这种失控感羞得他满脸通红,双眼更是波光粼粼,几欲落泪。
但是,但是,好兴奋啊——
金发骑士的肏弄突然密集起来,囊袋拍击
', ' ')('肉体的声音不绝于耳,赫珀特觉得自已的屁股都快要烧起来了,他小腹的酸麻越发明显,在隐隐约约的预感中,赫珀特听到了金发骑士在耳边含糊不清地问:
“我们一起,好不好?”
这时赫珀特瞬间知晓了金发骑士的心意,任金发骑士去咬自已耳垂,更准确来说,是含吮舔弄,同时更努力地收缩后穴。层层媚肉被肏开又自觉地合拢,恰似杀人蟒,又似食人花,金发骑士连连赞叹,肏进最深处时也不舍得将性器抽离出来,只是抽出一小部分才狠狠撞入,于是肉体的拍击声越发密集。
这是给他的奖赏吗?
差不多了。
金发骑士的心几乎分不了两用,只是匆匆地将堵在赫珀特马眼里的光散去。
可怜的赫珀特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过量的快感催发大量的精液,却又被死死地堵住,就算是将堵住的光散去,他也不能马上得到纾解。光看赫珀特的性器,常人一定会被吓一跳:被堵住这么久,原本的伟物更大了,颜色红得吓人,那对囊球快比得上孩童拳头,呈现出一种惨烈的绀紫色,而上面的马眼急速地一张一合,但是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赫珀特被憋得太狠了。
这种憋精感反过来催发了更多快感,赫珀特不太愿意承认他因此而得到了快感,这听起来就像一个变态,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就算赫珀特一时无法接受,但事实就是,他因为被控制射精而快乐,因为长期憋精而快乐,因为被看着性交而快乐。可能赫珀特一下子不能想到那么多,但是潜意识已经告诉他,正如金发骑士所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条狗。
赫珀特双眼失神,随着那烫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注入到穴腔最深处,紧跟而来的是对他性器的极致温柔的抚慰。赫珀特的前端后穴都被照顾到了,这所产生的快感更是爆炸性地将他淹没。
原来之前的快感并不是极致。
这是赫珀特神志被快感炸成烟花前的唯一想法,还没等这个想法掠过,快感便像冰山倒塌一样将赫珀特压入海底。
一切都是空无,一切都是虚幻,他没有入睡,却失去了记忆,失去了意识,更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
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已趴在了一地液体中。身体最先反馈给他的感觉是后面绵密不断的快感,然后是熟悉的肉体拍击声。
赫珀特混混沌沌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现在的处境:
他四肢着地,正在被金发骑士肏干着。
“醒了吗,小母狗?”
“呃,嗯,嗯……”赫珀特被干得身体不断地向前耸动,语言的功能都被他短暂地忘却,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甜腻而无意义的音节,回应着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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