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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面,赫珀特被肏得舌头吐出,一副完全沉浸于情欲的模样。哪怕性事结束,金发骑士将性器抽出,赫珀特还似没清醒过来,只是瘫软在光的身上,抱着微隆的小腹低低地喘着气。
他后穴被完全肏开,液体汨汨地顺着后穴流出,赫珀特双腿交错,任液体肆意流淌。
赫珀特的小腹被强制排精又被射大,然后又再次被排精,如此循环往复,他感觉自已腹部如同一个坏掉的皮球,松松垮垮得再也兜不住任何液体,这个联想让赫珀特害怕得不断收缩后穴。潜意识里,赫珀特想将主人的精液留在腹中。
今日的黄昏前所未有地长,但它终是走到了尽头。
日光消融,最终化为数件金饰挂在了赫珀特身上。
赫珀特的身材无疑极为优等的,在这场堪比性虐的情事过后,他身上的红痕反而更添魅力,身上金饰欲遮半掩,但关键部位却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表面上看,赫珀特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性奴。
满面情欲的赫珀特眼神迷离,但是当金发骑士一靠过来,赫珀特就眼睛发亮,紧紧盯住了金发骑士,还试图去抓住金发骑士的手。
金发骑士任由赫珀特施为,并为赫珀特披上及地斗篷,紧接着他便扶赫珀特站起身,只是一个这么简单的动作,赫珀特就蹙紧了眉,斗篷下的双腿更是一阵酸软。金发骑士让赫珀特倚在他怀中,爱怜地亲了亲赫珀特眉心,便招来新的骑士,嘱咐要照顾好赫珀特。
赫珀特脑袋嗡嗡的,思考也极为困难,他虎目下垂,也不说什么。却紧紧抓着金发骑士的手,看架势是怎么也不愿松开。
金发骑士面无异色,内心却满是对自已没能守好老婆的自责,更是恨不得直接冲出去将界外攻击的银发法师大卸八块。
——不就是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就破坏了口枷了吗!至于吗!
银发法师:很至于。
金发骑士哄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使了巧,将自已的躯体直接融化成光。赫珀特又抓了空,一脸茫然,赶紧去抓金发骑士另外的手,还有腰,以及能抱得着的其他身体部位,结果赫珀特发现它们也一一融化成光了。
发现金发骑士竟然这样开始消失了,赫珀特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即一直含在眼中的泪说掉就掉,有几滴直接砸在了金发骑士尚未消失的手背上。
金发骑士哪里见过这阵仗,便不顾练武场的结界摇摇欲坠,再度开口。
晦涩难懂的语言再次响起,不同的是,这一次却如同情人间的私语,温柔多情。
应召前来的骑士是人马族的,在金发骑士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已经走上前扶住了赫珀特,还细心为赫珀特递上了帕子,示意他擦擦眼泪。
赫珀特对自已的身份很是自觉,哪怕觉得特地拿帕子擦泪很奇怪,也一声不吭接过照做,还任凭人马族骑士搂住了自已。
赫珀特身高接近一米九,在人类一直都是只有他俯视别人,很少有人能俯视他,而这名人马族的骑士比赫珀特还高,于是赫珀特今天享受到了两次被抱在怀里安慰的待遇。
在人马族骑士法术的帮助下,赫珀特坐上了马身。人马族骑士马身棕黑色,皮毛油光水滑,只是赫珀特除了一件斗篷什么都没有穿,他又听从人马族骑士的安排,没有斜坐,而是直接骑在了马身上。马背直接碰触到初经情事的后穴,凉得后穴痉挛了好几下,赫珀特紧守心神,才没有一下子泄出来。
——毕竟金发骑士给赫珀特的一肚子精液还没有被排干净。
赫珀特只觉得血液一阵阵往脸上涌,人马族骑士却似并未感觉到异样,还沉声叫赫珀特再靠近些,叫他直接抱住腰,不然一会儿飞行时赫珀特可能会坐不稳。
赫珀特只能硬起头皮,手臂发力撑着自已往前爬,抬起下身那一刹那不知哪里起了风,又刚好吹过赫珀特下身,一阵冰凉,可想而知,他下身湿得什么样子了。
赫珀特心里满是当众裸身失禁的羞耻,也不敢将这种难堪说出口,只是强忍下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赫珀特却不知人马族骑士看似冷峻如山的面容后,是一对藏于夜色与黑发间的尖耳。
——据说人马族只有情绪波动剧烈的情况下才会显现出尖耳,耳朵竖得越直意味着他们越激动,而现在如果赫珀特抬头去望,就会发现这个人马族骑士的尖耳竖得直直的,仔细看还能发现那上面还红红的,像极了人类羞耻或兴奋时的耳尖。
但此时的赫珀特却是对人马族骑士的腰犯了难,人马族骑士腰肢劲瘦,只是大概因为他们服饰的问题,人马族骑士的腰露出了短短一截,刚刚好就平行于赫珀特的手,就是说,赫珀特抱人马族骑士的最佳姿势,就是直接与人马族骑士的腰亲密接触。
日光如潮水消退,赫珀特神志的摇摆幅度也越发大,他现在开始对之前习以为常的事有了质疑。
人马族骑士却是不耐烦了,直接拉过赫珀特的手擦着腰间皮肤放在腰前,不顾赫珀特被拉得撞到他脊背上,四蹄一踏。
', ' ')('“抱稳!”
人马族骑士向前助跑了几步,赫珀特还没坐直,便发现他脸趴着的那片皮肤一阵发热,赫珀特吓得连忙坐直,当然手还是紧紧搂住了人马族骑士的腰,赫珀特便看到了此生难忘的情景:
那片皮肤突然现出了大片金色的纹路,层层叠叠,一层叠一层,接着金光展现,在炽烈的金光中一对翅膀长出来,那白翅跟它主人脾气一模一样,直接不耐烦地挤开了赫珀特的脸。
赫珀特几乎是趴在了白翅根部,满脸绒毛,他侧脸一看,白翅遮天蔽日,一下下地有力振动着,他的心也跟着跳,“砰,砰,砰——”
他们升空了,越来越高。刚刚呆过的练武场地几乎成了一个小小的黑块,然后越来越小。赫珀特震惊到失语,抱得也越发紧,这令人马族骑士的耳尖的热度持续上升,翅膀也越发用力。
今晚的星星出奇得多,出奇得显眼。赫珀特很快意识到是因为自已升空的缘故。
星星真的离他越来越近,近到赫珀特好像伸手就能触摸到它们一样,他们还穿过了好几片云,赫珀特还看到有鸟儿在他们旁边掠过,接着又被他们抛下,瞬间成了一个黑点。
面对如此震撼的景色,赫珀特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每一瞬的景色相似又不同,但若他忍不住闭了一次眼,那么看到的景色将会完全不一样。
赫珀特也一时忘记了腹中翻涌的精液,直至人马族骑士为了躲避鸟儿的一记急速仰冲。
“唔!”赫珀特忍不住叫出声,他隐秘的穴口为了束住精液而绷得紧紧的,如今被粗糙的马背狠狠擦过,真的酸爽难言,顿时赫珀特俊朗的脸上满是扭曲的神情,耳尖也跟着发烫,他感觉到了,后穴口张开了一点,就一点,又惊吓地缩紧了,但骑士长还是瞬间察觉到身下迅速蔓延开来的潮湿感。
月光笼罩着年轻的圣骑士长脸上。他出了汗,眼眸只虚虚定在空中的一处,眼神明显涣散开来,面上带了红,更红的耳尖克制地藏进发间。
他失禁了。
在第一次见面的主人身上。
怎么办?
但是,好爽……
高处不胜寒。赫珀特只感受到了高处的风吹来,但他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冷,除去金发骑士留下的金饰的庇护之外,还有人马族骑士细心操纵着空气保护的因素。
在这片天地里,即使赫珀特孤身一人,他也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现在赫珀特还不知晓,但看见星星像是向他奔来,还是着迷般伸出手。
星空短暂地拥住了他们。
越过月亮,穿过星河,人马族骑士落地时更加快速,直接俯冲向下,奔向大地。那些黑点瞬间放大、还原为原来的颜色,赫珀特舍不得眨眼,生怕一眨眼就不知错过多少震撼的景色,风声呼呼地从耳边跑过,在这种坠落的错觉中,与恐惧一起升腾而起的是快感。
天地任我去遨游,万物尽在掌控之中。
直到赫珀特双脚踩到了陆地,他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双腿酸软,险些站不稳,更不敢再看高高的马背上可能会留下什么。别说靠近人马族骑士了,他连正视人马族骑士都不敢。
黑暗很好遮盖了赫珀特的异样。
“我们进去吧”人马族骑士伸出了手,他头发长而卷,耳边垂了用金线编织的小辫子,黑亮的发间缀满了繁丽饰品,额间宝石更是闪闪发光,引人注目。人马族骑士的面容冷硬,错眼间会有一种如刀剑一般的锋利与冷酷,但再看过去又觉得是错觉,会觉得人马族骑士只是过于俊美,相貌太盛而看起来不似凡间生物,所以人马族骑士才激起了自已本能的防备心。
接着人们又情不自禁地陷入这种谜一样的非人感。
赫珀特无意间瞥了一眼,便觉得眼被灼得发痛。
赫珀特不自觉后退一步,他没有跟之前一样直接膝行将自已的控制权全部交给“主人”,哪怕按金发骑士所说,人马族骑士与金发骑士一样,都是“主人”,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不安如滴在水里的墨,瞬间扩大。
他好像……不应该这样。
夜色苍茫。人马族骑士额间宝石莹润,但他眼睛却深邃如海,看不出喜怒。单是用肉眼测量,人马族骑士比赫珀特足足高了一个头,哪怕只是无声的凝视,所带来的压迫感也是强得可怕。
赫珀特不禁又后退一步,他此刻退到了黑暗里,而人马族骑士仍站在月光中。但还没等赫珀特安心多久,人马族骑士手腕一转,旋即赫珀特就被拉着往人马族骑士方向扑过去。
是真的扑,赫珀特颈间另一端不知何时被人马族骑士抓在了手中,人马族骑士一用力,赫珀特就被拽着前进,他不想动也得动。
牵着赫珀特的那条链子,那并不是链子,准确来说是一条光带,看上去是用月光织成,非常柔韧,正适合像赫珀特这样临时起逆反心的大犬。
赫珀特表情又羞又恼,很是不情愿,但只要人马族骑士手上一用力,他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如此,他们穿过了
', ' ')('狭窄的石缝,经过颇具规模的石林,又穿过恢宏雄伟的钟石乳类大厅——那里堪比地底人的皇宫,如果真有地底人的话。
怪异的是,赫珀特明明看到了很多景色,经过了很多地方,按道理来说,他的脚并没有鞋子的保护,应该早已被磨伤,赫珀特自已也会疲惫不堪。
但事实上赫珀特还是神采奕奕,甚至没感觉走了多远路,呼吸丝毫不乱。
当然,这是在到达水牢之前的状态。
水牢处于地下最深处,光照进不来,只有墙上镶嵌的宝石提供照明。
水牢里的水质出乎意料的好,看上去清澈见底,他们一靠近却突然无风起浪,水哗哗地响,墙上波光粼粼,反衬得这里是说不出的静谧。
赫珀特的眼早在进来时扫过水牢一遍,熟悉感与危机感也紧跟而来。他本能地握紧拳头,像是握紧什么,有几个瞬间他忘了此刻他手中空空如也。
他握了个空。
奇怪,他手中应该是有什么的。
疑团越来越多,但现在显然不是沉思的好时候。赫珀特紧绷起身体,放慢了速度。
近了,那堪称漂亮的水池。碧蓝的池水带了无尽的诱惑,扑面而来的凉意让赫珀特想起了无边无际的海,还有海边彼此追逐的孩子……
就像是漂泊已久的人吃到了来自家乡的食物,被迫离家的人在风雨夜里独自点燃了壁炉里的火焰。
赫珀特有心防备,也忍不住恍惚了一瞬,而就在那一瞬,身后一股大力传来,猝不及防再加上身后的人力量实在是太大,赫珀特整个人面朝下地跌倒在水池里。
无边无际的碧蓝。
如海风带来的凉意瞬间包裹住了他,他喘息着挣扎,出了水面又惊又怒地向人马族骑士看去,任凭水流在他胸前肆意流淌,然后在人马族骑士的注视里又被拉着沉了下去。
那怪物……
是那怪物!
人的求生本能叫赫珀特拼了命挣扎,当他发现粘稠的水比最恶名远扬的沼泽还缠人的时候,更是感觉到死神的羽翼已经笼住了他。不同于日光的温暖,这里的池水偏凉,激得他阵阵起鸡皮,赫珀特倒也不是觉得冷,只是他有几处白日里被金发骑士舔吃得厉害,尤其是乳首,是根本不经碰的。
刚刚在人马族骑士身上赫珀特也是跟人马族骑士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的,现在倒被池水完全浸没了,池水还有吸力,如一张嘴,将赫珀特的奶子完全含在了嘴里,最要紧的乳首只是被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赫珀特眼角生红,翡翠色眼眸又起了水雾,他浑身发软,刚知晓情色的身体开始渴盼更进一步更粗暴的对待。
水位不断上涨,水温上升,如狡猾的猎手一步步将猎物拖入自已的巢穴。
另一个还没尝到肉味的猎手站在岸边,冷眼看着赫珀特在水里挣扎,更准确来说,是发情。
现在的水已经温热得像人世间的温泉了。
猎手们在捕猎前都做好了调查,将自身的温度调高,让一向喜欢温热的人类溺死自已怀中是来之前的必修课。
水,或者说水里的怪物,更是这门课的佼佼者。
赫珀特如不识水性的孩童拼了命挣扎,奇妙的是,他的理智也在一点点回归,他想起来,他都想起来了!
他根本不是金发骑士的……更不是什么公用性奴……他被骗了!被骗得彻彻底底!不,他是被篡改了认知!
水里的怪物力气大得可怕,赫珀特一不注意竟然被它完全按在水中,呛进大量的水,但是想象之中的难受并没有到来,赫珀特反倒发现自已在水中是可以呼吸的。
这就好办了。
赫珀特在水中重重地喘息了好几下,便直接向前游去,他可没忘记背后还有个人马族骑士虎视眈眈。
应付一个总比应付两个要好。
还没游出多远,赫珀特就感觉到有什么拽住了脚。
“你想去哪?”
可恶!赫珀特是见人马族骑士饰品繁丽复杂,衣服虽然清凉,但手感很好,总之,按赫珀特不多的经验来看,人马族骑士这一身看起来无比华贵,看上去他押送完自已就能去参加皇族晚宴了,应该是不会轻易下水的。
谁知道人马族骑士竟然这样不顾身份。
水也突然加大了吸力,拽着赫珀特下沉,他的胸乳也跟着被狠狠地吸了一口,仿佛被一道闪电击穿,赫珀特五官再度扭曲在一起,他又是吃痛又是爽,又变成了难言的恐惧:他感觉到自已的下身被高高地抬起,一条腿被抬在了人马族骑士的肩上,不见得人的私处大张,似乎有风一直往里面吹,太羞耻了。
赫珀特心志再怎么坚毅,被一口气打破他前二十多年建立的人类社会正常道德观念之后,还是满面涨红地慌乱挣扎,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那件碍事的红斗篷早就被解开,扔在一旁。波光粼粼之中,赫珀特的身体被水抱在怀里,若隐若现,私处却被人马族骑士看得清清楚楚。
而赫珀特似乎并不知道现在的
', ' ')('处境有多危险,还一直在挣扎。他胸大,屁股也大,现在他整个人都被锁住,唯有肥厚的屁股摇动得厉害,晃人心神。
人马族骑士一开始还试图忽略那两瓣不知天高地厚的臀肉,只想给赫珀特清理一下后穴,但那臀肉就在眼前晃着,他心火一起,便举起大掌,一下下往那不听话的臀肉击去,手上毫不留情,啪啪出声。
人马族骑士专打一处,不一会儿,赫珀特的臀峰便高高地肿起,饱胀得如熟烂的果实,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液。被人马族骑士特殊照顾过的那一方臀肉比旁边尚未被责罚的足足大了两倍,足以见人马族骑士的手劲大得惊人。
但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
赫珀特上半身被水死死抱在怀里,他被羞辱得双眼通红,紧咬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不服?”人马族骑士察觉到了身下人无言的反抗,他玩昧地笑了笑,细细磨挲着那方肿胀的臀肉,他手上的粗茧刮过臀峰,激得赫珀特细细地发起抖——人的身体对剧烈的疼痛还是畏惧的,但又很快,赫珀特的身体又平静下来了,刚才的颤抖仿佛只是看错眼的错觉。
赫珀特将人的本能反应强忍下来,看样子是要抗争到底了。
人马族骑士笑了,手如某种爬行动物慢慢游过自已的领域,他的声音轻得像恶魔般邪恶又疯狂:“那我们把骑士长的屁股打烂好不好?”
“烂得谁也看不上”
“以后也不能穿裤子了——毕竟这样大的屁股,穿出去就是在勾引人”
“别人扭过头一看,会不会问,骑士长的屁股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因为过于淫荡而扇大了屁股?”
“就像现在这样?”
污言秽语源源不断地从人马族骑士形状优美的唇传出,不仔细听内容,单是看人马族骑士的脸,人们恐怕会认为是人马族骑士在虔诚地祷告,或是轻声慢语地与人谈论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谁也想象不到顶着这么一张脸,人马族骑士竟然会说出如此淫浪的话语。
赫珀特恨不得将自已的耳朵堵住,然后钉死人马族骑士的喉咙!他现在极其想念深渊里的恶魔,那些腐烂的歪曲的面容,那些幽幽的鬼火,那些安静的沉默的从不吐露半点粗言秽语的鬼魂!甚至有些骂骂咧咧的深渊种他也很想念,毕竟深渊种骂归骂,却根本不会按着他强迫他听完,而且赫珀特也听不大懂它们的语言。
“哦我的骑士长——”
“唔!”赫珀特忍不住哼叫出声,胸肌也跟着摇晃着,人马族骑士说着说着,竟然又是一掌扇下,直直击向了最为柔软的内里,赫珀特浑身上下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也就是他今天饱受折磨的后穴。
那方肿胀得吓人的臀肉挤压着赫珀特的后穴,将那口被过度开垦过的穴压成了一条细细的红线,可见人马族骑士出言羞辱时手根本不闲着,竟然硬生生扳开来,从而狠狠扇向那口穴,然后人马族骑士才慢吞吞地,仿佛真的很担心地补上话:
“——那可怎么办啊?骑士长?”
怎么办?
赫珀特双眼紧闭,胸肌起伏不定,他被气狠了,自暴自弃到了极点,干脆当一个死人,根本不想给这个疯子任何回应。
也许为了消磨囚犯的意志,水牢的环境很是安静。赫珀特被按入水中,虽然他可以呼吸,听觉视觉也如陆地一样不受任何影响,但是他对人马族骑士的手却是无比敏感:他感知到那只可怕的手一点点摸过他的难以说出口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他的后穴被什么坚硬东西刮过了,大概是人马族骑士的指甲吧。
人马族骑士,这个疯子,他想做什么?
赫珀特甚至幻觉自已的牙齿在发抖,他只能更用力地咬住牙齿,努力不外露出半点脆弱的地方,可是他知道他自已终究还是害怕了,他还是害怕起人马族骑士带来的疼痛了。
害怕很正常,但他一定不能暴露给敌人知道。
这是将军的基本素养。
人马族骑士的手指插进来了。赫珀特眼一下子睁开又迅速闭上,有种果真来了的放松感,未知比已知恐怖,至少他知道人马族骑士要做什么,接下来,只要忍过去就好……
“哼!”赫珀特浑身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又紧绷起来:第四根了。
这时人马族骑士几乎把整个手掌都插入进去。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不得不说,正是前面金发骑士的充分扩张,才让现在的插入如此轻松。
当然,人马族骑士可没有半分感恩金发骑士的想法,细小的殷红色珊瑚珠子坠在他发间,他的面容却比这些名贵珠宝更灼人眼目,即使人马族骑士现在脸色算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无比阴沉的。
人马族骑士粗暴地拽着赫珀特的后穴摇来晃去,他另一只空下来的手却将赫珀特的腿拉得更开,从而为第五指的进入做好准备。
第五指最终还是一点点地进去了。
人马族骑士阴沉的脸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他感觉到自已的手被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着,甜美的叫他疯狂的暖意从
', ' ')('他向来冰冷的手传来,他的心脏似乎也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温热,咚咚地急速跳动起来。
好暖好紧。
人马族骑士却并不仅仅停留在这种程度,他缓慢收指成拳,坚硬而粗大的骨节毫不客气地狠狠刮过肠道的某处,惊得赫珀特几乎要跳起来。
那里,那里……
人马族骑士发现了赫珀特的异样,他含笑地瞥了一眼赫珀特的性器,薄唇开合,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骑士长,我们的骑士长,你勃起了呢”
不,不,不啊!
这有一瞬几乎要完全击溃了赫珀特,不仅是他勃起的事实,还有人马族骑士手上的动作,他握指成拳,紧接着一下一下,缓慢却毫不迟疑地攻向了深处。
那口原本无比娇小的穴眼被扩张成了令人惊愕的模样,现在正紧紧吞着人马族骑士的手。人马族骑士笑得很是愉悦,仿佛在做着世间上最快乐的事情,而赫珀特的下身成了人马族骑士最下贱的拳套,承受着人马族骑士拳头最残忍不过的肏弄。
这注定是一场极其残忍的性事。
人马族骑士不仅将手伸到了赫珀特难以忍受的深处,还时不时舒展着手掌,肆意揉躏着赫珀特脆弱的肠道。
人马族骑士另一只手也不会闲着,他绕到旁边,轻轻捻揉着赫珀特翘起的性器。人马族骑士对赫珀特的性器是前所未有的耐心,这也本来是最顶级的享受,只可惜赫珀特之前射精太多,也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在人马族骑士手中释放了一次便断断续续地打着空炮,最后也什么也射不出来,马眼也因过度使用跟着不断疼痛。旁边的囊球疲软得不行,更别说人马族骑士还时不时过来揉揉捏捏,于是快感也成了疼痛与折磨的一部分。
到最后,赫珀特的后穴几乎软烂成一团艳红色花泥,任由人在里面搅动,摇晃,拉扯成奇怪的形状。
会坏掉的吧。
明明是在水里,赫珀特却觉得自已出了一身冷汗,冷热交加,就像被放在热锅上死死地煎熬着,但他却不是懵懵懂懂的蚂蚁,他是明白自已的未来。
被玩烂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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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赫珀特:人马族骑士饰品好多,一个男人,怎么打扮得跟新嫁娘一样……
等等,新嫁娘?呃,嗯……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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