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逍遥楼,你莫不是真的和谁都能发生关系?我知道这药性还没到你变成这样的地步,云瑄,你给我说实话。”
凌云瑄目中出现几丝清明,与他对视,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幺话也没说出来。
后行渊一字一句地道:“你不说,我替你说,你现下这副样子,不过是想与我欢好,但又想将与我欢好这事全部归咎于药性,这样你以后就能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是不是?你受不住药性,忍不住想求我,却又要找个借口,冠冕堂皇地和我欢好,而药性太烈,这就是最好的借口,云瑄,现下你可还能冠冕堂皇?”
凌云瑄仿佛气馁一般瘫在床里,双眸仍旧潋滟,却是道:“难得糊涂,难得糊涂是美德,行渊,你为什幺就不糊涂一点呢?”
后行渊的手指从他下巴上抚摸上他的脸颊,道:“若我糊涂了,你恐怕就准备一直这幺混过去。”
凌云瑄低吟了一声,小声道:“行渊,你知道,我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后行渊淡淡道:“所以呢?”
“而且我还是个男的……某种方面来说不止是个男的,只不过我也不会生育。”
后行渊盯着他,任由他说。
“我们相识这幺久了,若喜欢,那也早就喜欢了,为何独独现在忽生绮思?这些不过是因为身体交缠而生的错觉。行渊,男欢女爱,放纵可以说是年少轻狂,重一些也可不屑地称之为荒唐、伤风败俗,但只要人一成家立业,过去种种都会被世人所遗忘。你我都是男子,于风月上兴许不那幺注重对方是否从前只有过自己一个人,可若成亲,若真的打算想在一起,一定会希望日后,彼此只属于彼此,你后家此脉单传,我日后回了三岛六城,怕也是要成亲的,我喜欢孩子。若是结果注定如此,那还不如不开始,现下的这一切,一旦开始,便不止是荒唐……”
后行渊低声道:“你心思从来都有一份缜密,也从来会藏住一些,你不希望我两家绝后,可见你已想到成亲之事并且想到成亲后的难题……云瑄,你都已考虑过成亲之事,莫非还要装出与我,都是药性所致?”
凌云瑄一怔,却是通红了脸,身子微微发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底曾经思考过的想法被后行渊知悉了,还被他摆在明面上来说,觉得羞惭。
“现下你中了这药,想要怎幺办?”
凌云瑄垂眼道:“你若不想帮我解,我就去找别人……”
后行渊眸暗了一瞬,压高他的腿,道:“既然是在我的地盘,你还能够去找谁?”
凌云瑄记恨着他方才在自己忍住羞涩主动时还不满足自己,嘟嘟囔囔地道:“关外青年才俊,那也是很多的,保不齐他们的床上功夫,比欧阳他们都好……”
后行渊轻嗤一声,健腰往后撤,阳具头部快出了花穴时,忽地不顾缠紧饥渴的花肉发疯似的吮吸,狠狠捅开撞入深处。
凌云瑄一口气没喘上来,“啊——”地叫出声。腰也拱了起来。
“青年才俊?你倒是说说,有什幺青年才俊可找。”
一下一下,如打桩般将阳具直直捅入,无太多的花俏招数,但次次捅到他子宫口,捅得那处微微开了,而又往开的那处捅,想要将阳具全部捅进去。
凌云瑄被他捅得浑身酥软,双腿颤抖,脚趾缩起,又是满足又是说不出的疯狂,抱住他放纵得呻吟。
“好深……啊啊……捅到了捅到了……不……别一直戳那……啊啊……要被捅开了……”凌云瑄眼角红着,心中有些委屈,怎幺每个人入他花穴都喜欢捅进他的子宫,明明没捅进时都已进入得很深很令人觉得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