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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属被陌生人蒙眼亵玩花穴粗暴进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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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云嘉这些年行走江湖最厌恶什么,那必定就是受制于人无法自保了。

记得两年前一次他大意落入陷阱,被点了穴道扔进马厩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待足了日夜一个交替才被曲歌给找到,一身的马粪味儿,被方敛锋笑了半月有余,直到他发了脾气对方才闭口不再提起。

而这次——云嘉试着挣脱,但沮丧的发现绑架者的心思相当缜密,点穴手法也甚至精妙,不仅封了他的功体,连眼睛都被蒙住,让云嘉只能如同毫无自保能力的普通人般,被细绳捆绑着双手束在身后,

估计来者不善,但云嘉并不记得最近有得罪什么仇家,又对他的习惯知之甚详,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弄晕带走。

就在云嘉心中没底时,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青年顿时挺直了背脊,抬起瘦尖的下巴,顺着声源侧过脸去。来人也没有故意掩饰行迹,还故意显示存在感般加重了步伐,踱到云嘉身前,始终不发一语。

“你是谁?要干什么?”

这话问得千篇一律,甚至有些傻气,那人仍是不言语,反而挑起云嘉的一缕头发凑近轻嗅,态度轻慢至极。

被这样轻佻对待,也为这令人不适的亲密距离而反感厌恶,云嘉忍不住皱起了眉,结果对方变本加厉贴得更近。被陌生的气息纠缠包围,青年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

云嘉屏住呼吸,有些恼怒地将头往一边避,又将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又加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对方闻言似乎是笑了,极短促的一声气音,云嘉猜测他应该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无缘无故绑他做甚?

“我认识你吗?”

云嘉询问,对方兀自不语,但青年已是心中有数:该是认识,若不然便是个哑巴。

就在青年陷入思考时,一柄硬物毫无预兆的抵住了他的下巴,顶端镂刻的花纹硌在下颌上,似是剑鞘。不等云嘉躲闪那硬物便顺着他的脖颈缓慢下移,滑过青年的喉咙,在领口前的那小片赤裸皮肤处短暂逗留后,又接着往下。

明明是没什么特别的触碰,但云嘉感受着那剑柄在身上划过的轨迹,心中却升起了股浓重的不安,就在他刚要开口说话时,那硬物下移的趋势突然一变,隔着云嘉单薄的衣衫重重地碾上了青年的乳尖。

“……唔!”不及说出口的话变成一声急喘,云嘉头皮发麻,那剑柄却变本加厉起来,隔着略显粗糙的布料绕着乳头周围的乳晕打起转来,直把云嘉的乳头摩挲得发硬挺立,泛起一阵阵令青年面红耳赤的酥麻感后才貌似满意的住了手。

“你到底——”云嘉脸上终于显出怒容,他平时向来脾气颇好,与人打起交道也很是和善,很少与人产生冲突。虽然曲歌常笑他只是迟钝而已,但方敛锋却对此颇为不屑,爱说他傻,有时又嘟囔说看不懂他。

可惜云嘉的怒意并无法改变此时窘迫的境况,那剑柄这次直接挑开了青年的腰带,拨开外衫,触感粗砺的剑柄顺着贴身的里衣往下,眼看就要探入亵裤之中。

不要。云嘉在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后头皮一麻,终于后知后觉的惊慌起来,他竭力试图避开陌生人轻佻的亵玩,但都是徒劳用功,身后坚硬的墙壁令他退无可退,眼前一片黑暗无光,更加重了他心中的无措不安。

云嘉说:“别,不要这样……”青年的语气蓦地软下来,含着隐隐哀求。陌生人闻言动作一顿,似乎是在犹豫,云嘉刚暗松一口气,就听到对方一声轻笑,紧接着亵裤便被勾着边沿扯了下去,露出胯间疲软着的阳具。

股间骤然一凉,赤裸下身的羞耻与惶恐让云嘉刚刚还涨红的脸色倏地白下来,他心里默念着冷静,却耐不过心跳如擂鼓,掩藏多年的秘密被窥到边角,云嘉心中的忐忑几近绝望。

突然降临的沉默,云嘉屏息不语,将所有讨饶的话语都憋回嘴里,等待着陌生人下一步动作,等待着被那柄微凉的硬物挑弄惫软的阴茎,故意戳弄着顶端的小孔,沿着柱身凸起的脉络摩挲着移动,直到云嘉抿紧的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才施施然的放过已经半勃起的性器,转而往下,隔着柔软的亵裤按上了那处微鼓的下体,用硬物的前端顶弄描摹起那处的形状来。

云嘉脑中一片空白,他仰起头努力想要透过蒙在眼前的黑布看清对方的模样,嘴唇翕动了几下,又紧紧闭上。

被发现了。

云嘉心中的绝望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惴惴不安,下意识想将双腿并拢,但被男人的身体卡在中间,如待产的妇人一般大张着腿,将腿间不堪的一切都暴露在他人视线下。

阴茎受到刺激便流起水来,湿滑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但最令云嘉不知所措的是被玩弄的另一处,被布料裹出隐约形状的那处竟也随着撩拨泛起隐隐痒意,好似又细微的热流正在潺潺流下,又被两瓣花唇拦住,从外表尚看不出端倪,但实际内里已是湿泞一片。

终于,那柄前端细长的硬物隔着亵裤抵进那道隐秘的缝隙之中,瞬间温热滑腻的蜜液便争着涌出,打湿了一片布料,在上面洇出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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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的水痕。

“呜……”云嘉腿根都窘迫得发颤,身体也抖得厉害,惶惑无助地感受着那硬物游刃有余地移动,潮湿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口,最后被揉按起花唇上方那隐秘的肉核来。

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顺着那一点奔走全身,尖锐的快感令云嘉呻吟出声,那声绵长柔软的呻吟令陌生人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凶狠地拨弄碾按起已经肿胀的花核来,将云嘉淫弄得喘息愈发急促,柔韧的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下体那处隐秘的肉道里泌出更多腥甜的蜜液,如细溪一般往外流,没一会儿青年的下身就被搅弄得一片狼藉,积起的湿腻液体润湿了股缝,将身下的被褥也润得潮湿一片。

“别…真的呃啊……要不行了、好怪……”

云嘉清亮的声线染上了沉闷的哭腔,嘴里胡乱求着饶,胯间阴茎早已高高竖起贴在小腹上,顶端兴奋地溢着淫液,足以看出青年被情欲刺激得有多厉害。可惜他的这幅挣扎在情欲中的姿态并没有博得陌生人的怜惜,反而令对方更加放肆,在用器物玩弄花蒂的同时俯下身,隔着单薄的里衣将云嘉硬挺的乳头含入嘴中吮弄起来。

敏感的胸肉被湿热的口腔含纳吮吸,云嘉顿时惊促叫出声来,被陌生人连着乳晕都用灵活带着热度的舌头隔着衣服舔弄。云嘉被动承受着对方唇齿的淫玩,全身都泛起与内心抗拒完全矛盾的舒爽感,额上和脖颈也覆上一层薄汗。

似乎是觉得这样搞起来尚不足够,陌生人在同时玩弄了一会儿云嘉的乳首和花蒂后,干脆将青年已经彻底湿透的亵裤直接扒了下来,将对方已经淫水泛滥的构造异于常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被陌生人用视线尽情赏玩。

连两条白皙的大腿都被迫裸露在外,云嘉敞着大腿,被揉弄得充血绽开的花唇已经挡不住中间那处柔嫩的小小穴口了,更挡不住从那因为紧张而不断张合的花穴中挤出的淫液,就这么在那火热视线下又涌出一小股,然后隐没在股缝间,留下一道发亮的粘稠水痕。

极致的羞辱和难堪让云嘉几欲昏迷,他咬牙切齿,却抵不住被对方撩起的欲潮,心中的绝望几乎将他整个人浸没。

不止是云嘉正逐渐被欲念左右,另一个人——那个男人,喘息声也愈发沉重,他舔吻着云嘉的锁骨,在那片皮肤上烙下一串深红色的淤痕。等到云嘉大腿微微痉挛,眼看着就要高潮时,男人又恶质地移开了手,碾玩着肿起的花核的硬物突然撤开,骤然从即将抵达临界点的高峰跌下,云嘉下意识往前蹭,身体反射性渴求进一步的抚慰,但下一秒,青年的嗓子眼里就挤出一声含混的痛叫,身体因被猝不及防挤入异物而发起抖来。

花穴被触感粗糙怪异的物件残忍地顶开,还从未被进犯过的娇嫩艰难地吞吃进一个表层镂刻着繁复花纹的球状物。云嘉无助的往后缩,单薄的背脊贴在墙面上,即是肉道里有充沛的淫水作为润滑,肉壁被球体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粗暴碾过时,仍带起阵阵酸疼的艰涩感。

最为要命的是,那圆形镂空之物竟随着云嘉肉道的收缩而发起热来,其中似乎置放了精巧小铃,青年一动弹它便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声若娇娇,在云嘉花穴内奏出毫无节奏可言的淫靡乐声。他未想过这人竟会这般无耻,在自己身体里放这种下流淫物,不由紧紧咬住了下唇,本就泛着艳色的脸庞因为怒气烧灼更见生动。

"你他妈——"云嘉恨声道,"有能耐的,就把这破布给我摘下来,这样鬼鬼祟祟折辱于人,都不害臊的吗?"

但云嘉外厉内荏的话明显没起到什么作用,他看不到陌生人的表情,那人执意不肯说话,青年便也无从得知对方此时神色是何,这加重了云嘉心中的不安怒意,可身体完全受制于人,他也只能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稍一挣扎动弹,置于花穴中的淫物就发出清脆铃响,让云嘉愈发面红耳赤。

被塞入精巧缅铃的花穴内里汁液愈发充溢,从外部却看不端倪,紧致的穴口仍是羞涩地合拢着,沾满透明黏液的深红肉唇微微外翻,包不住那诱人的销魂入口,也挡不住已经被亵玩得肿胀可怜的阴蒂。不出声的男人似乎是在观赏眼前的艳景,毕竟勾栏青楼都难见这般绮丽美色,分明羞耻青涩偏又生得这样畸形放荡的身体,强烈的反差令男人眼中忍不住显出痴迷神色,久久压抑的迷恋与怨愤都借由吻上去的唇齿得以发泄,牙关叼着云嘉柔嫩的唇肉泄愤时地碾磨,在对方呼痛出声时又长驱直入青年泌着微甜津液的口腔攻城略地,直把云嘉吻得喘不上气眼前发黑,发出呜呜的难受哀声后才恋恋不舍的又舔吻起青年被磕破了皮的唇瓣。

同时,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也抵上了云嘉湿成一片的下体。圆润硕大的龟头就贴着两瓣肉唇来回磨蹭,那存在感强烈的发烫巨物让云嘉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怎样对待,被蒙在软布后的双眼惊慌地睁大,身体绷得厉害,却无力抵抗陌生男人毫不怜惜的逗弄威胁。

“别、不要……”云嘉终于哀求出声,要被另一个男人插入那处畸形的花穴,被当成女子一般承欢接受肏弄的现实令他整个人都被恐惧填满了,他无语伦次的讨饶哀求,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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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颤着舌尖去舔男人的嘴唇,又因为看不见东西而像讨食的猫儿一样舔到了对方的嘴角上,殊不知这样可怜小心的模样反而会加重男人压抑已久的欲望。

湿滑的龟头在云嘉的阴茎根部戳划到湿泞的阴部,最终徘徊在不足一小拇指见大小的穴口,伴随着云嘉含着哭腔的尖叫残忍而坚定地挤了进去,狭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因为疼痛而发颤的肉壁紧裹着强行侵入的狰狞肉刃,一丝缝隙都没有留。

好痛,好痛。云嘉的眼角因为下体被完全撑胀开的剧痛而不断渗出泪水,但不等流到脸颊就渗入了蒙在眼前的布料中,没一会儿就洇出一块深色的湿痕,就同被男人顶如的处子花穴般,流泪般淌着透明的水,随着那根阳物毫不留情的深入,已经能见到丝丝血色。

青年痛得说不出话来,原本被吸吮得嫣红的唇色都泛了白,他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唯有花穴被撑满仿佛即将裂开的撕扯痛意充斥着所有感官。大脑有那么一刻昏眩,陷落的意识在模糊中映出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桀骜模样。

“人家大姑娘被劫走都会叫心上人的名字。你呢?不会哭啼啼叫曲歌来救你吧?”

明明不过月余未见,但对方满是少年锐意的面孔已经开始模糊,唯有那双含着讥讽和笑意的眼仍是明晰。云嘉忘了当时自己是如何作答,大概是笑骂了一通含糊过去,只为遮掩因为对方的凑近而乱了节奏的心跳。

方敛锋。

云嘉忍耐着身下怪异的疼痛,嘴里无意识喃喃道:“方敛锋……”

只是这声极细弱轻微,仿佛只是唇瓣间的气流搅浑了空气,吐出的一抹无力热气。但男人离他极近,虚揽着云嘉的肩膀无限接近一个亲密的拥抱,在青年低喃出声时他身体便是一僵,连挺入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名字,但嘴唇翕张了几下,到底还是不敢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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