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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话因为作茧自缚而无法说出,男人心中又忧又急,但看着怀中青年清俊的五官时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肉穴内部潮湿紧热,紧紧的绞住男人的阳具,最要命的是被手指推入花穴的缅铃并没有被取出,反而被阴茎顶入了肉穴更深的内里,某处更加细窄敏感的地方,让云嘉在痛意中又感受到几分难言的酸胀,背脊加剧颤栗,腿根的肌肉已经控制不住开始轻微痉挛了。
男人的动作已经不似之前那般蛮横粗暴,他揉捏着云嘉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幼猫,但青年只是低声啜泣,也不再试图求饶,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为了让自己完全进入到青年的花穴中,男人只能圈住云嘉的腿弯,有力的手指陷入那一片细腻软肉中将对方整个儿抱起,然后将身体顶过去,让云嘉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让两人连接贴合的下身成为青年唯一的着力点。
比普通人更粗长上一截的阴茎在云嘉惊恐的哽咽声中终于完全没入花穴当中,只有两个阴囊还紧紧堵在被撑成粉白肉圈的穴口,被挤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一片。云嘉的双腿被迫圈在男人结实的腰干上,单薄的脊梁微微弯曲,好似主动颤着男人求欢的淫荡姿势。
穴口被肏开,勃起的阴茎和阴蒂被挤在两人紧贴的下体之间,每一次轻微磨蹭都带出一阵怪异的酥爽快感。云嘉一边自厌,一边清明的意识又被这微弱却难以忽视的快感拖拽着下沉,加之缅铃仍在水意满涨的肉穴深处催情动欲般奏着淫响,没一会儿云嘉绷紧的身体就再度软了下来,穴肉蠕动着挤压体内那根分量不轻的阳具。
感受到云嘉身体的变化,一直隐忍着的男人终于松了口浊气,抱着青年劲瘦的腰部开始小幅度的上下顶弄,火热的肉刃来回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每次都只是浅浅抽出一小截,再重重顶回去,把里端的缅铃抵得更深,叮当作响,代替沉默喘息的青年发出阵阵淫浪的叫声。
云嘉的身体被顶撞得失重,体内除了缅铃的娇娇铃声外还随着阴茎的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搅拌水声,愉快柔软的成熟着每次的进入。
畸形的花穴被龟头硕大的顶端碾磨,极度的舒爽感逐渐压过了下体被侵入的疼痛,过分的刺激让云嘉浑身瘫软,只能把身体完全交托给强暴凌辱于他的陌生男人,不断感受着身体被硬物贯穿顶弄,一直死咬着不肯发声的嘴也在男人俯身吻过去时被迫张启纠缠,被强迫交换吞咽彼此的津液。
“太、太深了……不、哈啊啊、呜……”
肉道最深处的柔软又一次被凶狠地顶入,似痛似爽仿佛被整个儿顶穿的恐怖快感终于把云嘉给击垮了,他哭腔浓重的求男人不要这样深,但肆虐的阴茎却不理会他的恐慌,兀自深入,不断摩擦着最里头的嫩肉,要从那柔嫩的子宫里挤出更多甜腻的淫液,让青年双颊泛起更浓重的红晕。
云嘉被不断摩擦刺激的阴茎早在不知何时射出精来,但接连不断的刺激让那根仍处于不应期的性器没多久就又再度抬头,性欲和身体被完全掌控在另一人手中,云嘉浑身软绵,没了骨头似地腻在男人身上,被温柔下来的陌生人顺着脖颈吮吻。
不断外溢的淫液将两人交合的下体搅得一塌糊涂,穴内的蜜液也被打桩似凶狠肏干的阴茎磨成一圈白沫,被已经外翻的颜色烂熟的穴口吐出来,又被再度带进去。娇嫩的子宫口被缅铃粗糙坚硬的表面不断碾弄,在毫不间断的插干中令云嘉羞耻的快感连绵不绝,前面还没射多久,饱受摧残的肉穴就痉挛着抽搐起来。
“呜、啊啊……怎、……”
失控的快感热情奔走于全身,被摩擦到麻痹的下半身除了激烈的快感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他了。云嘉无意识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喊声,被撑满的肉穴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水,一股股喷在男人的龟头上。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在不断收缩绞紧的肉道中又凶狠地挺身抽送了几十下,将还处于潮吹中的云嘉肏得发不出声音,竟接连高潮了好几波,直到男人将精液射在花穴深处,他还在处于激烈失控的潮吹当中,嘴唇张着露出舌尖,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淫浪模样。
初次开苞就受到残酷对待的花穴在男人将阴茎抽出的时候已经无法合拢了,内里的一圈穴肉微微外翻,淫水混着精液潺潺外流,没一会儿就把两人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了,活像是被男人日到了失禁,两条修长的大腿也难以合上,抽搐着张着。
房间内又重归寂静,只有云嘉细弱的哽咽声还时不时响起,被完全侵犯过的身体遍布深浅痕迹,两个手腕也在挣扎中被细绳磨破了表皮,严重之处已经渗出了血丝,看起来也是凄惨不堪。
男人见状忍不住低骂一声,伸手帮云嘉解开细绳,却不想被意识浑噩的青年反手抓住了手腕。
云嘉内力全无,手脚俱是虚软,抓握着男人的手还在发着颤,只是咬牙强撑,莫说是身怀武艺的成年男子,就算是无知孩童此时也能轻易挣开他的束缚。
然而男人却一动不动,由着云嘉抖着手将蒙眼的布巾拽下,默然注视着青年在看清自己模样后震惊到表情空白的脸。
"……怎么会是你。"云嘉
', ' ')('喃喃,声音微哑,满含不敢置信,盯着面前人熟悉到骨子的样貌,干涩道:"方敛锋?"
"为什么不是我?"
方敛锋垂下眼睑,行事肆意的年轻人收敛了惯常的喜怒形于颜色后,眉眼都蒙上了一层冷峭,将所有不安忐忑都尽数掩在捏造出的冷雪下。
云嘉兀自回不过神,酸疼虚软仍印刻在身上,他用发麻的手腕勉强撑起身体,呆怔了好半天后才抿紧双唇,正当他低下头准备整理自己一身的狼藉时,方敛锋突然涩声开口。
"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
云嘉顿住。
年轻人见他不语,本就没甚耐心,加上自己又干下这等事情,脸上的镇定到底还是崩出缝隙,露出焦虑痕迹。
"你为什么会叫我的名字?你对我、对我……"
"方敛锋,你脑子是纸糊的吗?一晃当都是水?"
"你——!"
云嘉恨恨咬牙,"你觉得这样很好玩?羞辱我很有趣吗?方敛锋,你在曲歌那里讨不得好,就来戏弄我泄愤!?"
即使再三告诉自己冷静,青年还是控制不住心中怨愤——他已经再三克制自己不要对方敛锋再多寄望了,但为什么当他决心放手时这人又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这边云嘉心如死灰,那边方敛锋却怒意沸腾,他反手攥住云嘉的手腕压抑道:
"曲歌、曲歌,云嘉,你心里除了曲歌还能不能装下别的?你……我……"
他在青年愕然目光中闭眼几个深呼吸,最终还是自暴自弃道:"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什么?
云嘉刚刚被搅弄得发晕的脑子完全理解不了方敛锋话中的意思,呆滞半晌后才木然吐出几个字。
"你不是喜欢曲歌吗?"
话音一落,房间顿时陷入比之前更凝固的沉默气氛。
"云嘉。"
方敛锋难以置信地摇头,"你脑子坏掉了吗?我喜欢曲歌?你做什么梦呢?"
接着绷紧脸道:"喜欢曲歌的不是你吗?"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云嘉终于将这一团乱线捋出了眉目,思及自己这两年的辗转黯然竟觉都是场阴差阳错的笑话,心中百感交集,正想起身,体内突然响起一阵娇娇铃音。
"怎……"
云嘉帘脸色猛地涨红,说话都不利落了,但这一紧张又带起花穴收缩,蠕动的肉壁挤压着缅铃,将那玲珑物件搅晃得更欢了,一声连着一声,直将云嘉尴尬羞耻得恨不得埋进地缝里。
他欲让方敛锋将东西拿出去,转念又想到那画面未免太破廉耻,正当他要开口赶年轻人身上猝不及防一重,却是方敛锋倾身压住了他,将他按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我来帮你。年轻人低声说,凝视着云嘉的眼里流转着笑意。
"或者,何必那么着急取它出来呢。"
方敛锋视线垂下,与云嘉的唇瓣距离不足一线。
"这缅铃的各中乐趣,前辈尚未体会到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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