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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逍被陆叔远用一条毛巾裹了湿发,一条浴巾裹成了蛹。
脸还是很烫,他就缩在蛹里,宛若一条毛毛虫。安静地被陆叔远搬运。
回顾一下,今天先是崩溃狂哭,然后头脑发热让陆叔远那样清洗,然后在清洗时幻想被身边人操干,还被发现了。
毛毛虫本虫,简直想钻坑自埋。
陆叔远亲亲他额头:“我去冲个冷水澡,马上就回来。”
他回来得很快,解开毛巾,把姚逍抱在怀里,给他火法风法烘干头发。然后才给自己烘干头发。
他的手是温的。大概是洗完冷水澡,又特地冲洗了会儿热水,生怕冰到他。
这很好理解,因为如果姚逍自己洗完冷水澡,又要用冰凉的手去触碰陆叔远,他必然会这么做。
两人都是刚洗完澡,全身赤裸。
“我可以抱着你午睡么?”
他点点头,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过了一个半小时,
陆叔远没醒,姚逍数他的上眼睫毛,151根。然后数下眼睫毛,53根。
耳朵凑近他的心脏,听他的心跳。
这一分钟60。下一分钟62。
59。60。61……
“在听我的心跳?好听么?”陆叔远抚着他的头,问。
姚逍点头,他的头发在陆叔远左胸擦过。
姚逍挑他下巴,两人熟练地亲了一个简单至极的吻。
吻完,姚逍发现陆叔远一只手暗度陈仓,在摸他的屁股。捏了捏。
“手感不错。”他评价道,“比我想象中有肉。”
姚逍沉默地,也摸他屁股,捏了捏。也比我想象中更丰满,想咬一口。
“上次还没介绍完前面。”
陆叔远挺了挺胸,
“左乳头非常敏感,右乳头就几乎没啥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非常敏感是有多敏感?
姚逍定睛看那个乳头,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乳头嘛。颜色不深不浅,乳晕有点大。
他开口:“我不知道自己的乳头是敏感还是不敏感。”没人舔过。
他好奇:“你有多敏感?”
“你直接舔几下,不用任何其他方式,我肯定会硬。”
其他方式是什么方式,姚逍没有具体概念。
他依言去舔弄。
陆叔远以手做梳,鼓励似地梳理他头发。
舌头在乳晕上划圈,给这个小颗粒吹吹气,
寻找到乳孔,舌头顶一下后,吮吸。
陆叔远“嗯~”一下鼻音,拉头发示意他松口。
他没松口,舌尖,在那乳孔上快速卷动、弹磨。间或关照一下乳晕。
“大哥~”“大哥~”
陆叔远反应激烈,贴着他大腿磨阴茎,一手狂揉搓姚逍的屁股。却不再拉他头发,放弃似地任他施为。
姚逍舔乳头舔个不停的同时,把陆叔远的一条腿,捞上自己的腰间,然后探手去摸他肛口。有一丁点湿润。
他冷水澡的百忙之中还水法灌了个肠?
他带着疑惑,手指连续不断地在那个小口上弹磨。
陆叔远肛口被插入过,但没有被这么字面意义地只是玩弄肛口,不进去。
他从没有幻想过,这样,居然也很有感觉。
因为姿势的改变,他的阴茎就在姚逍的腹肌上不断蹭。蹭出一点湿痕。
没过多久,他就这么被弹肛口和弹乳头地射了。
他在喘息。平复气息。
姚逍风法擦去自己身上的精液,一刻不停地,在那个被玩弄许久颜色加深仍挺立着的乳头上,用指甲若即若离的高频刮擦。
陆叔远一个激灵,乳头像直接被电流电过。全身酥麻了一个瞬间。
“大哥!!饶了我~~”
谢天谢地姚逍总算停了下来,他以一种发表总结陈词的语气说道:“是挺敏感。”
然后以一种遗憾万分的眼神看向不争气的右乳头。
陆叔远大力拍他背泄愤,问:“你现在心情好点没?”
有他出卖和上供左乳头,姚逍心情确实轻松很多。点头。
目测未来,相比右乳头,左乳头的乳生会非常跌宕起伏。
过了一会儿,姚逍打破这宁静:
“我上一次哭,是七十多年前。”
不用他提示,陆叔远立刻得出大概是祝媛媛离开的那一天。而且是独自一人,不为任何人所见地。
“我除了这几天,上一次哭,也九十多年了。”
“我哥和我唯一不在一起的一个新年,他没有陪我,而是去和他朋友们海边旅游。”
“等他回来,发现他整个房间,从床到地面到家具,全被我铺了厚厚一层沙子。”
“我们大吵一架。他花了七天,才把所有东西清理到一粒沙子都没有。”然后就再也没有在
', ' ')('新年离开过我。
“你新年一个人在家哭?”
“对,我关灯,坐在黑暗里,一直哭到新年钟声敲响,继续,哭到烟花放完,继续。哭到口渴,喝了两杯水,继续。”
“你怎么停下来的?”
“坐着哭太久不舒服,我绕着家里吃饭那张双人桌,一边走一边哭,回顾了从14岁开始暗恋他的心路历程,觉得自己再可怜不过了。”
“……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还不知道一共需要104年……”
“……绕着走了几十个短圈后,头晕。我靠着桌腿坐下来。决定再也不要为他哭了。然后睡着了。”
在接下来的九十多年里面,无论有多难受,他确实再也没有哭过。彷佛在那一夜,全部哭完了。
陆叔远是微笑着告诉他的。
他说这些,主要还是为了缓解自己今天大哭一场的尴尬。
姚逍想象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在黑暗里,在新年夜,绕着桌子转几十圈哭。没有任何人听见看见。
他紧紧抱着陆叔远,又有了泪意。
“嘿,我说这个不是引你哭的。”陆叔远亲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说。
“我喜欢你幻想的样子。性感。我立刻就硬了。”
有生之年,姚逍从没有想过性感两个字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乾坤大陆十九洲,凡有灵根者,一般都比较端正,跟显而易见的美人相比,自己的皮相只能算中上。
“小骗子。又骗我。”他不相信。
“大哥,美有很多种的。”
“你长得秀气,气质却冷硬危险。”
“腰细,身材比例刚刚好。”
“瞳色因为盅毒,有种玻璃一般的脱离感。当你情动,你的眼眸回到人间,那样看着我……”
“加上苍白的肤色和全身的伤痕,就容易吸引到我这样的变态……”特别想要蹂躏你。
“停,打住,不要说了。”姚逍窘迫地阻止他。其实还是把整段话差不多听完了才阻止。
“所以……”他期期艾艾地,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我……对于你……来说,很有吸引力?”
“当然。你看我才见你几面,都灌了几次肠了。”
请不要用灌肠来举例好么,小变态。
“你很期待?”姚逍这方面什么经验都没有。已经考虑过要不要先被操一操,学习一下。
“我很期待。”陆叔远眼巴巴地看着他。
“我可能硬不了?”
“我很期待。”陆叔远亲亲他。
“……我想看清楚你来做……”他需要看清楚他每一个瞬间的神情,来判断他是否舒服。
两人直接把床垫移到了靠禁闭门门口。又水法查遗补缺,洗了一遍。
陆叔远仰躺着,双手抱好大腿,分开,屁股抬起,靠垫垫在下面。给他看他的肛口。
姚逍一脸我想舔地看着那里。被陆叔远亲昵地拍一拍脸,推开。
他摇头:“下次一定。”给你舔个尽兴。
他把准备好的润滑剂,交到他手上。
姚逍开盖,挤出一些在掌心,然后涂到了自己的右手手指和陆叔远的右手手指。
这是要一起进去的意思?
陆叔远有点兴奋,他先摸自己的会阴,然后摸到肛口。
肛口还记得刚刚被弹动的爽感。
他试着自己模仿。
或者因为没有姚逍的手速。或者因为不是姚逍的手。不是太有感觉。
“我可以摸你的肛口么?”姚逍问。
陆叔远嗯一声,手指移开。
姚逍又倒了些润滑液,在外围涂抹一圈。
他右手中指抵在肛口,左手中指抵在尾椎。同时开展他先前的技法。
陆叔远就像案板上的鱼,向上挣动。
他的腰自发拱出的弧度,因为姚逍舌头对他肚脐眼的忽然探入,而一下子功亏一篑。
“大哥……”
他内心想,还好我他爹的全部都仔细洗了。
肚脐眼差不多是他整个身体的中心。
被他的舌头激起很奇怪的感觉。不是爽也不是痛,有异物感又有点舒服。
他想起喉咙被他手指深入那一次。感觉又被大哥打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部分。
但是他埋头苦干,就看不清楚他的脸啊。
陆叔远说:“我想看着你……”
姚逍抓着他带润滑剂的手指,引导他自己插入肛口。
又把他另一只手牵过来,握住他自己的阴茎。
姚逍说:“我想看着你……”
“你这个混蛋……”我都说过不好意思了。
话虽如此,气氛都到这儿了,怎么都不太可能就此撂挑子。
陆叔远只能一手往里探,一手上下撸。
他找到前列腺很快,毕竟自慰过很多次。然后消极怠工地停在那
', ' ')('里不动。
然后专注地撸动阴茎。
姚逍无法视而不见,让他蒙混过关。
他对着他的阴茎问:“不刺激这里,只靠后面,你可以射么?”
他说话间的那一口气息,就吹拂在龟头上。
你这个混蛋。我都好意思做给你看了。
他愤愤不平地回以事实:“我可以。”
所以陆伯达只操他后面操射了他。
姚逍想象了一下场景,双胞胎,脸很好代入。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此时此刻奇怪的胜负心。
觉得还是从心吧。
“为我打开,为我放松。”他命令。
他的嗓音难得如此不容辩驳,令人难以抗拒。
陆叔远打开双腿,深呼吸,做一做提肛,放松。
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肛口那里。随着提肛的开合,而感受到自己肛口的松和紧。
姚逍的中指在他手指旁摸进去,他就知道这个混蛋要这么干。
前列腺不深,有他示范,有他引领,姚逍贴着他的手指迅速找到那里。
“陪我一会儿?”他问的仿佛是第一次约会结束,邀请他上楼坐坐,喝喝茶。
实际的意思却是要他的手指,陪他的手指一起,操干自己的前列腺。
陆叔远是真的曾经跟哥哥陆伯达两根虎鞭,双龙入穴,搞到父亲陆知了肛裂。
因此心情极为复杂。有一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报应不爽感。
好歹细很多。
他无可奈何地开始抽插自己的手指。不快。
姚逍的手指就在他肠道内,或者陪着他一起,或者前后。
快感在逐步慢慢积累。还在爬坡的半途中。
陆叔远突然不想干了。
他抽出手指。他双腿合拢,把姚逍的头围拢在双腿间,摇一摇,就好像在撒娇。他的阴茎还硬着,就凑在姚逍的唇瓣边。
“我只要你……”陆叔远话音未落完,倾身上前的姚逍姿态凶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跟他舌吻。然后用舌头舔那个咬痕。
轻咬他的喉结,再舔咬痕。
他双手强硬地把他合拢的双腿,重新打开,压到近乎一字。
整个上半身压住他,不让他动弹。就好像他学过的壁咚的平行版本,还是陆叔远教会他的。
“受不了就叫我逍逍好么?”
你一个新手要怎么搞到我受不了?陆叔远的双眼就是这个意思。
新手姚逍,通过刚刚的半局指导棋,大概摸清了对方的棋路。
也就是什么样的频率范围和力道去触碰前列腺,他最受不了。超过这个,有可能痛到。
他确实没有经验,也就是手感和手速还可以,可以控制得很精准。
他一手摸到陆叔远的手腕,感觉他的心跳。
一手开始抽插,立即提速。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地,以他估摸的高频率和力度找上前列腺。连续地,不间断地,在那里弄他。
陆叔远习惯性的“啊”出声,然后惊讶地变成“啊啊啊啊啊啊”。
姚逍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根据他舒服程度的变化和心跳的变化,在调整。
阴茎不可能打桩成这个频率,太快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能承受这样的高频刺激。
几乎没有任何痛感。拿捏得刚刚好。
就只是爽。
爽到他脚趾蜷缩,爽到他双腿战栗,爽他头皮都发麻。
他迅速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被操到射,完全没有碰过阴茎。
“大哥,你的手指……”陆叔远缓口气,抚慰地服气地舔那根刚刚让他高潮的手指。
然后,他举起和姚逍十指交握的另外一只手。
“大哥,我一握紧你的这只手,你就缓一缓好么,在高潮前拦住我。然后再继续搞我。我握紧,你再缓,再拦,再搞。”
“直到我搞清楚你高潮前的各种征兆,不需要你的提示?”
“对。尽情蹂躏我。让我抓狂。让我脑子里只有高潮,又怎么都到不了高潮。”
“接下来的一小时内,我允许你掌控我的高潮。”
“只有在你允许我高潮的时候,我才能高潮。”
“不管我是射不出来了,还是射尿了,还是哭着向你求饶,只要我不说逍逍,你就不要停。”
姚逍舔了舔他的左乳头,笑:
“我刚刚听硬了,你要阴茎,还是手指?”
陆叔远艰难地给了一个方案,并保留随时修改的权利:
“我要你边手淫,边用手指操我。我高潮不了,你也高潮不了。”
也就是双重高潮限制。
姚逍自己手淫的频率也得缓缓,在高潮前拦住,再搞,缓缓,再搞,直到陆叔远高潮。
姚逍看了看两根难兄难弟:
“好。”
他想了想
', ' ')('问:“我想先舔你的脚趾缝,可以么?”
大哥,你怎么还没有忘记。还好我他爹的全部都仔细洗了。
于是,姚逍背对他跪在陆叔远的胸部之上。
拉过他笔直伸展的双腿。
他用阴茎蹭磨他的左乳头,他用舌头操他的脚趾缝。
虽然比较奇怪,也有点变态,小变态的反应非常热烈。
唯一的一个不好是,姚逍的肛口和屁股就在他眼前晃,晃得他口水哗啦啦,按照约定,今天还不能动他。
算了,来日方长。
这个屁股和肛口终归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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